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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皇上,如今我国运势越发兴隆昌盛,此乃大势所趋。可如今偏是有人不盼国旺,只想从中作梗,这其中是非,还望皇上明鉴。”接过奏折大致的阅览一遍,君朔心中了然,丞相所说只是无非都是针对子俞,不过所谓子俞暗中扩张势力的事他是早就知道的,可是无凭无据,又有他护着,多半是伤不到子俞的。“苏太师,丞相参你有意叛朝,可有此事?”君朔并不放在心上,只想尽早打发了这些纠缠不休的臣子们。果然是...苏子俞早有预料,但见阿莫却无为难他的意思,心头微暖。“臣,誓死效国,别无二心。”扪心自问,此话字字属实,他苏子俞便是藏有私心,却也不会做出半点有损阿莫的事来。君朔点点头,经历过了这么些事,他纵有疑心,却更愿信任子俞。“老臣知他不承认,皇上,前些日老臣去探望太师时发现了在太师居处藏有大量牵机药,不知太师所为何事?”探望一事本是无中生有,可若如实相报就会不利曲素,太师暗自得意,此种细节苏子俞是不会多言的。“太师,可有此事?”君朔不禁蹙起眉头,不知子俞为何要那东西。“此事不假,不过丞相贵人多忘事了。”苏子俞不紧不慢,唇角微扬,“当日戊山一战本是势不利我,投机下毒虽为下下策,但除此外无他计可施,丞相那日所见,不过是剩余的一些罢了。”好啊,既然要编瞎话,不如一起来吧。丞相一顿,突然发觉太师原也可以这般无赖无耻。君朔揉了揉眉头,丞相拿了一件分明无法对子俞构成威胁的烂事在这儿废话了半天真是让人头疼,挥挥手就打算退朝。“太师妙嘴生花,这莫须有的事也不必纠结。不过...有一人太师应是认得。”苏子俞挑眉向丞相眼看的地方瞧去,看清那个人的瞬间,像是早有预见一样神色如初,只是他轻颤了一下的身子昭示了他的心里有多悲哀。没有人是百毒不侵,在强大的人也不会。被亲近信任的人反戈一击,这种滋味...真的不好受。“启禀皇上,此女便是太师暗中栽培势力之一,良心发现,这便来揭举太师罪行的。”君朔不作答,只示意丞相继续下去。“太师,这个女孩你认得么?”难道还要说一句从未相见么?失去双亲的月蝶如何从起初的厌世自闭一步步迈出阴影,点点滴滴他都记得那么清楚,那个孩子的每一分变化他都看在眼中。一语不识岂非自欺欺人。何况,势不在他,一句不认得,他便能无罪脱身么?除非阿莫毫不怀疑深信他,否则今日难有转机。“月蝶,你如何来到这里的。”公子还是记忆里的那副样子,处世不惊,一表淡然。“公子,没有丞相相助月蝶进不到这里。”月蝶看着公子温润的笑脸,她也笑,公子,兜转多年,爹娘的命,就由你来还吧。作者有话要说:☆、叩首再还君“丞相,你这是何意?”君朔总算按不住性子了,子俞神色如常,可他偏是能察觉出一丝不同寻常,大抵是心有灵犀吧。丞相躬身,示意月蝶将早已准备好的话语一一说出。“回皇上,民女月蝶是公子手下所掌武者之一,今日前来,是民女想通静世来之不易,不愿公子再生罪孽。”君朔的眼神掠过子俞,见他没有丁点辩驳的意思,抿抿唇,开口到,“继续。”“皇上,您可还记得当年姜城一战”月蝶微顿,抬起头问到。姜城...怎么会不记得。血屠姜城实在惨烈,那日那景,记忆犹新。“皇上,民女便是于那日侥幸存活下的一条贱命,之后得到公子照料,此后多年始终为公子做事。”君朔挑眉看向子俞,“太师,此女话中可有作假?朕记得当日是吩咐不留余地的。”他希望一切只是这个刁民的一派胡言,倘若是真的,他不知道自己的信念是否又会动摇。苏子俞却眼无波澜,他当然知道阿莫最想听到的是什么样的回答,他知道阿莫其实不愿意总在对他的疑神疑鬼中与他朝夕相对。可是,即使这一关他凭借谎言渡过,未来那么长,得不到阿莫十成的信任他们怎能长久。“月蝶从未有过半句虚假之言。”至少在他的印象中,那个孩子是这样的。苏子俞轻笑,月蝶却失了方寸。他在笑什么?他凭什么一副永远万事尽在掌控中的神彩?他以为,她就不能对他构成半点威胁么?“皇上。”月蝶定了定神,鼓足勇气接着说,“公子暗中集结各方门派,为的只是...一朝反叛,另立江山!”“月蝶,我是这样交代你的么?”苏子俞语气仍是柔和,他有过一刻的诧异,也有过片刻的愤怒。只是那些都没有意义的,空留着的,只有满满的悲哀而已。就好比精心栽培了一株树苗,可小苗长大以后他却发现和自己预想的样子是背道而驰的。原来,这个孩子有着他不曾看清过得一面。带着他的心血长大的孩子,却对他有着从未消减的恨意。真是...有一些可悲。大殿一瞬死一般的寂静,大多官员抱着看戏的心态等待事态发展,剩下那些有些想法的,也被皇帝突然冷到极点不容他人多语的气场震下了口边的话。“太师,从开始到现在你没有否认过一句,那朕现在问你,她方才说的话,是真是假。”他的心动摇了。苏子俞弯弯嘴角。就像几个月前一样,因为一些风吹草动,因为几句闲言碎语,就抛却了对他的信任包容将他打入狱中百般折磨。他以为经历一次生离死别,即使那是假的,他以为阿莫会懂得他有苦衷无法事事如实相报,以为阿莫会明白他就算不是与世无争却也绝不与他争夺计较。到头来,原来阿莫还是会动摇啊。“回皇上,臣如今虽算不得衣食无忧却也乐得自然,况臣本无心居政,谋权一事,比论臣不过男宠更为荒唐。”“哼!我大华国的官员竟是如此素质,整日将此词挂在嘴边成何体统!”老丞相听不得这种话,怒呵出声。“嗯,子俞惭愧,竟如古话所言近墨者黑了,子俞定力不当,该骂。”苏子俞拱拱手,倒像是真的感到抱歉一般。老丞相好半天才转过了弯来,等理清了话中含义,险些冲上前暴打一顿那个看似知书达理的“好太师”。“太师!”君朔忽然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