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佲就是这样一颗全身都涨红了的红葡萄,听到关闻鸠摸他后面,还说流水了,他哭着说:“不是你这样,平时哪里比现在快。”“乖,你这是在勾我?哪一次不是碰得你流了许多,无非这次快了些。”关闻鸠沾了水的手指递到他嘴边,阮佲乖觉地张开口,小小的卷进去,又听这么一些话,舌头将那恼人的手指退出去,“你玩我。滚蛋。”“不玩你。”关闻鸠说,抱住他下一秒就冲进去,阮佲闷哼一声,觉得有些疼,关闻鸠又花了好些时候,将那开了闸的眼泪水都舔干净,被泪浸过的眼睛这时候就显出欲来,还是阮佲抬着脚跟催催他,那已经插入屁股的东西才混着湿热的汁水,将内壁拖出更多的热和痒,阮佲窝在关闻鸠的怀里,他被衣服裹着,还被宽阔的胸膛裹着,因此通体是除了酥痒外,还有种奇妙的熨帖。好像身体地下是垂满露珠的青草,头顶上暖烘烘的太阳,毛茸茸地撒着不均匀的阳光,他迷迷糊糊想太阳出来了为什么还有露珠,这么小声问出来,关闻鸠对他说没错,因为是你的水把小草们弄湿了。阮佲将自己埋得更里面了,像个撅屁股的鹌鹑,每每要被作弄的一记记抽插往怀里顶出去,他又要哭了,因此扭着腰往男人的胸脯处贴紧,一面用着小声的细碎呻吟让男人别再故意弄了。“求你了,痒啊。”顶得更厉害了。阮佲感觉身上都是汗,湿湿的背,湿湿的衬衫,还有热乎的手掌。还有就是在自己屁股中绞着的yinjing。他克制不住身体的挽留,也同样克制不住肠壁的收缩,甚至会连带着臀部的抽搐,这样发展开来会让腿打得更开,好像脚尖的用力就会赢过这阵似的,只会让压在上头的男人驰骋得更是如无人之境。阮佲被转了一圈,他是一小块玉石,被捂在男人的心口处,身体从衬衫里划出来,关闻鸠好像看到上好的石榴,说要可以吃石榴了,说着就伸进衬衫里,摸上立挺的乳粒,“这不是在这长着了么?”阮佲哭了一声,“没熟呢……”“是么?”关闻鸠使劲弄了一记,将人往前冲,不小心脱开,又立马插进xue里,以此同时,掐着rutou拉扯,问:“这下总熟了。你要看看么?”阮佲红着眼,垂下头,这会又露出自己后勃颈,被叼住了颈rou,一寸一寸磨着,后头又被一根粗壮的东西霸占着,唯有这胸前的乳尖才能透过浪荡的衬衫看得清晰。“熟……呃——熟了……”“自己再揉揉。”阮佲伸进衣服里,有了一层遮掩,好像就没人看到他对自己乳尖又掐又捏的动静,他欲盖弥彰,却逃不过刺激得舒爽时,诚实的rouxue是如何像狡猾的舌头那样,有着紧缚的力道,时时挤压过来,按摩着柱体,如果说有这样一个会按摩的嘴,泰式按摩又算什么?“怎么这次这么害羞了?平日里是怎么表现的?”“不乖。”关闻鸠这么评价,阮佲低声道:“膝盖疼。”“我的错。”说着关闻鸠就将人抱起来,后对着坐在上头,阮佲一阵鸡皮疙瘩泛起,打了个颤,却又明白这男人要做什么,有什么比带着一件白衬衫起伏还要美妙的事呢?当两条手臂撑在身前,引起的衣服的褶皱,衣摆随着屁股的摇动,腰部的垂怜的扭,也变得羞涩起来,羞涩地像个不经人事的人,不想见衣摆下两团臀rou中进出的yinjing,只能垂下过大的不料,遮住遮羞人的东西。关闻鸠撩起那处,低声说继续动,他便看着,看得更清晰,如何地抽动,到何种程度,如何的看臀的浪尖,被撞得红透,他才一摸自己腹部,说都湿了。又沾了第二次的料,伸进阮佲的嘴,阮佲呜呜吃着,好像比第一次要浓了,犹如吃了些酒,蒸了些桑拿,脸蛋悠然坨红,歪着脑袋舔,舔完了也继续叼着,他屁股也叼着这么根宝贝,又是几下,后来被钳住腰,往死里顶,话也发不出来。随着大腿根一抖,阮佲爽得腰直挺颤,被身后的男人死死按在怀里,左边肩头被吮得通红。“你射了吗?”阮佲气喘地问。“嗯。没事了。”关闻鸠摸摸他的额头,轻声说:“累么?”第72章长夏(七)夏天的晨光微醺是带了点微笼人的温吞气,也许并不如正午那么灼热,但也开始缓缓徐徐散着温度。阮佲起了个大早,把狗溜了,食水添了,和大牙打游击才顺利出了门,徒步走到隔了一条街的早餐摊,很早就有人来了,除了里头苍蝇小馆,外头另外支棱了几张塑料桌椅。他和关闻鸠约好,今天早上在这见一面,顺便吃个早饭,然后一个回家补觉,一个去市中心的书店。等点好了,阮佲慢条斯理那张餐巾纸把小方桌擦了,木筷子也擦了,才见到关闻鸠人。他一来就试了试阮佲额头的温度,这几天贪凉,感冒,起先还不明显,阮佲也没说,是那天早上去医院上班前发现的,平日总要围着他闹了一会才罢,却在那天瘟瘟地坐在沙发上,探手才知道有些低烧了。关闻鸠说自己和老于调一下,阮佲不肯,虽然是有些难受,但也是睡一觉就能好的地步——这是阮佲的原话,除了闹肚子呕吐外,其他的小毛小病根本不在心上。后来有些争起来,阮佲晕乎得难受,说什么不让关闻鸠请假,关闻鸠踱了几下步子,眉头拧着,这让阮佲有些不开心,张口就来:“又不是什么要死的病,你那么担心做什么。”话出口,关闻鸠脸色就有些难看,一来阮佲说话不严谨,有时候随心所欲惯了,听得人容易往心里去,二来生了病的人就懒怠再拿出耐心来,颇有些不妙的感受。静了几下,关闻鸠索性听他所言,既然嘴还那么坏,会气人,想必也是没什么大碍。反正死不了人——关闻鸠别扭得想,但想完了就说不出的燥,犹如在心里长了快疙瘩,他可以随时将其他疙瘩割掉,只因为这块不是普通的一处,所以埋头咽下,最终他也还是没说出什么重话来。左右也有一部分是天气的缘故。他只想了一会,就气消了,更有还是担心的缘故,哪里做得出跟个几年级的小孩子似的为了个小事就不理他不理你的?这事就这么揭过,谁也没往心里去。晚上就因为太想家里的人,趁着空闲,打了个电话聊了几句,阮佲睡了醒,醒了又睡,接电话的时候睡得意识都是软的,问什么都是软绵绵的应声,只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吐,倒不如具体地说是拨了那么点力气让喉头震动,发出这么些模糊软绵的音节。没说几句话,就以阮佲睡过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