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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一句话干巴着,他再要长篇大论什么,都被妻子摁了下去,大伯母得意地看了他一眼,把他气得。阮佲总算松了一口气,关大伯明晃晃意见大了去了,但总归没把人赶出去,相反,大伯母说到做到,帮着他们。关闻鸠舀了汤,低声说小心烫,“年轻时候我大伯母嘴巴厉害着呢,你吃你的,别想刚才的事,我大伯有时候就这样。”“我要是天天去看你大伯他会不会对我感观稍微好一点?”“你天天跟着去研究所?”阮佲不搭腔,关闻鸠追问:“你到和我说说打算怎么讨好我大伯?”他不回答,讲剥好的虾塞进关闻鸠嘴里,做了就后悔了,“都怪你,你自己弄。”关闻鸠笑笑还要低声说什么,关大伯几杯酒下肚,总看不惯这两人靠得近,也就这会大家都吃饭,不注意,使劲咳了几声看着阮佲,“什么大学毕业的,专业学了什么?”报了学校和专业,比起一般人来不算差,但在这桌高材生面前就不算什么,关大伯做一辈子的研究,心里只认这门,这专业直皱眉头,便是和关闻鸠比起来也是差得远了,更别说自己的小徒弟,什么都强,一个小指节就把阮佲比下去了,席上有人说了句这专业怕是不好就业。关大伯说:“还是要学点实务的,男孩子总不能比女孩子差,像你们师妹,一个小姑娘,什么都好,你们几个都没她厉害。就是我这侄子恐怕也还差了点,当年要去考什么医学,我都觉得不行,小阮现在做什么工作?”阮佲抿了下唇,心想自己也不和他们是一路的,便是说了也没什么,照实回答了。“那挺闲的吧?真羡慕,平日我们都忙得脚不沾地的。”“去你的,你再忙能有师妹忙?”女孩子笑着说:“我们再忙,也是应该的,照理说应该是关师兄忙才对,病人也多,有时候连轴转,我们至少还能保证回家休息呢。”关闻鸠说是吗?忙有忙的好,闲有闲的好,他那书都是绝版的,怕是外头都买不到,你们有空做研究指不定还要去他那里找点那年头的书。店在哪里?一人问道,阮佲忙递了店的名片,“网上也有店铺,要是不方便过来,可以直接快递过去。”“好了。”关大伯敲敲桌子,“吃饭,搞什么交易。”阮佲讪讪笑了笑,关闻鸠站起身,把刚那一叠名片都发了出去:“这不是正好遇到,以后再找什么资料不就有门路了,大伯你也方便。”大伯母替大伯接了,“呀,这兔子真可爱。”关闻鸠说:“是丸丸,他画的。”大伯母多看了几眼,“哦,我见过视频。”还叫大伯也一起看看,阮佲揉揉鼻子,腼腆地笑笑,虽然关家大伯一直很严肃,阮佲总怕回答错什么,但眼瞧着关大伯被大伯母拉着不情不愿地看了下,他对关闻鸠说:“不知道会不会觉得不好看。”“怎么不好看?我大伯母不很喜欢?以后还要到你那边坐坐。”阮佲捂着嘴,眼睛里都是拙拙的害羞的意思。后来切完了蛋糕,关闻鸠不怎么大吃,阮佲也只吃了几小口,小堂妹还过来问能不能给她,关闻鸠替他回答说不能。散席时,阮佲先去了卫生间,出来就碰见了关大伯,“出来了?有话和你讲。”关大伯直言说了:“今日头次见到你,之前我是一点面都不同意的,但是我妻子他们还有闻鸠都给你说好话,我才答应,但今天老实说我实在不满意你,你的工作和经历在我眼里甚至都不是合适的人选,闻鸠那孩子从小到大都好,他未来选择的人只有比这好没这差的,更何况你是男孩子,我一开始不同意,也觉得奇怪,你年纪小,能定得下心?再拿现在来说,我听说你们已经住到了一起,各方面都是两个人的事,而你我不清楚,但总归闻鸠会付出比较多点,最现实的月薪,他前途明朗,你又没什么出色的工作,经济压力自然都在他那里,也别和我说都在分担,这就是差距,就在眼前,你若是努力上进我也睁只眼闭只眼,可惜,你这工作实在不出眼,一个男孩子不打拼,不努力挣钱,做点实际的好的工作,全磨平了气,看看我那些学生,哪个不是加班熬夜,拼了命的去做,到真把书店的事当做好的了,就和闻鸠比起来,人家听了,这算什么事?一年两年或许还好,长此以往下去,能受得了?你还养了动物吧?这年头不是有一定经济实力,动物也养不好,现在也是闻鸠一起承担,你知不知道这孩子其实并不喜欢猫猫狗狗的?”“这……他没说过。”阮佲瞪着脚尖摇头。“没说过就行了?”大伯摇了摇头,“你们这些年轻孩子,就是不会照顾人。像我那小徒弟,样样都好,也会照顾人,将来谁娶了她都是高攀。不像你们两个,都是男的,开什么玩笑?会有女生那样细心,耐心,打点得妥妥帖帖?就会被些情情爱爱冲昏头脑——”关大伯皱眉,“我都不想提你们两个这件事,我就弄不懂那孩子,不找个优秀的女孩子谈个正儿八经的恋爱,搞这些玩意,以后谁嫁给他?”“他不娶人女孩子的。”阮佲先小声说,后来又大声重复了一遍,“关先生他只和我在一起,不会和别人在一起的!”“你再说一遍?”关大伯瞪着眼,阮佲也瞪着,但是是瞪着眼前的大理石地,那么漂亮的大理石,却要听这么刻薄的话。“我看你们以后分手!”第88章红叶月(二)阮佲又吵着要关闻鸠背他,不给男人反悔的机会,助跑了两步,嘿咻一声爬上去,还要关闻鸠拖住屁股,否则就是挂在上头,像跟挂面,“我爬得上去,不要你帮!”关闻鸠被捶了一记,放开了手,说:“好好好,我放手。”阮佲往上爬了爬,真像个猴子,把关闻鸠当成皮糙rou厚的树,继续往上蹬,“好了。”“好了?”“嗯。”阮佲重复了一遍,关闻鸠这才往上颠颠,“又重了不少啊你。”“是咯,重死你,看你还敢背别人。”“哪里背过人?就背过你这头猪了。”“啊啊啊,你气死我了——”阮佲乱晃脚,关闻鸠威胁他:“再乱动把你挂树上!”阮佲哼了一声,关闻鸠要他抱紧自己,别把腰折了,乖乖的,乖了一会,阮佲觉得不做点什么对不起谁,都怪男人。他要在男人耳边吹气,一丝一缕慢慢地吹,就像扎染布料,一上一下,急不得,关闻鸠被吹得耳朵根发软,阮佲问:“你真的会把我挂树上啊?”“试试?”关闻鸠瞥了眼,真要把背上的小孩挂在低矮的树丫上。阮佲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