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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招,但态度还是客客气气的。毕竟颜秘书人不错,他也不想太为难人家。“真的不行。”颜秘书摇头,态度坚决地不许卓雨默进去。但卓雨默还是从他的表情里察觉出一丝隐秘的心虚与不安。这更是加剧了他的担忧,顾不上对方的阻拦,他低声说了声“抱歉”,难得蛮横地将颜秘书推到一旁,直接闯进了钟慕的办公室。这是他第一次来骏光的董事长办公室。但他无心惊叹办公室简洁却气派的装潢风格,看到站在那边的青年,心中忽然一凛。看眼神,那已经不是钟慕了。骆庭出来了。不清楚眼前什么状况,卓雨默一心只想在外人面前瞒住骆庭的事,急忙上前一把挽住他的胳膊,演技爆棚地埋怨道:“老公,你怎么约会到一半跑了?到底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骆庭开始还有些错愕,但他很快便镇定下来,瞥了那边的钟晋南一眼,配合地说道:“的确有些非要现在处理的事。”他说着,先指了指钟建雄,“那是我叔叔,骏光的副董。而他,”他的手指随着话锋指向钟晋南,“钟晋南,听说这两天刚出狱。”骆庭没说那是父亲。卓雨默凭着钟晋南这个名字以及“出狱”两个字立刻就意识到那就是钟慕的父亲。那就是害得钟慕受虐、失忆、还患上了人格分裂症的罪魁祸首。卓雨默的手不觉用力抓紧骆庭的胳膊,戒备地看着那边一言不发与他互相打量的年长男人。这么多年,钟慕隐藏得很辛苦,他叔叔应该不知道人格分裂的事,那么他刚出狱的父亲应该就更不会知道了。此刻卓雨默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保护好他的爱人。无论钟晋南是出于什么原因找上门,他都绝不会让这个男人伤害他心爱的人。想到这里,他一笑,不卑不亢地说道:“原来是钟慕的爸爸。我是他丈夫,您叫我小卓就行。”“丈夫?”钟晋南扬眉,颇有兴味地凝视着卓雨默。他这宛若看猎物的眼神立刻让卓雨默想起了钟黎,只是远不及钟黎那么露骨而已。卓雨默立刻想起钟慕与他说过的儿时的事,一时只觉得毛骨悚然,仿佛十多年的牢狱生涯并没有磨掉这男人骨子里的暴戾与变态。卓雨默下意识将骆庭抓得愈发紧了,努力掩藏起自己内心的震惊,笑道:“哦,对,您还不知道吧,现在同性已经可以结婚了。”他说着,将脸转向一旁的钟建雄,客气地说道,“叔叔,我跟钟慕有些事要说,能不能暂时把他借我几个小时?”钟建雄本还想再多欣赏欣赏这对父子厮杀的场景,怎奈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偏偏这程咬金笑起来太好看太耀眼,他完全无法抵抗,迷瞪瞪就点头同意了,眼睁睁看着青年拉着他侄子离开了办公室。直到听见办公室的门被关上的声音,他好像这才如梦方醒,懊丧地一拍额头,作势就要追上去,却听身旁响起大哥懒洋洋的声音:“走就走吧,别追了。”大哥一发话,他就不敢动了,殷勤地过去给他添茶。“建雄,问你个事。”钟晋南一手支着额头看西装革履的弟弟给穿着寒酸的自己倒茶,手指轻轻敲敲桌子,“这么多年,你有没有发现过钟慕身上有什么异样?”“异样?”正在倒茶的钟建雄动作一顿,仔细回想了半晌,“脾气无常,厌恶人群,离群索居。”“你想不想要骏光董事长的位子?”钟建雄听到大哥这突如其来的发言,手一抖,热茶洒到了杯子外面。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没用。钟晋南垂眼,没让弟弟看到他眼中的轻蔑。不过没事,至少他儿子变有趣了,变得——比十多年前更有趣了。男人又挠了挠眉毛,被手挡住的眼中净是嗜血的精光。卓雨默强行把骆庭拖出办公室,一路不语地领着他下楼去了停车场,亲自开车把人带回了家。骆庭这么久没出现,今天钟晋南一回来就出现了,说明钟慕根本还没走出他父亲的阴影。卓雨默愁眉深锁。他还不知道刚刚在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事,估计骆庭也不知道,问也问不出什么。“钟晋南问钟慕是不是结婚了,他怕了,所以藏起来了,把我推出来。”看出卓雨默在烦恼什么,骆庭坦率地说道。卓雨默闻言,惊异地瞪起眼睛,刚想开口,又被骆庭抢白:“钟慕跟你说过吧,在我支配身体时他的意识也是清醒的,只是意志不够强,不能掌控身体。我现在也是。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我都知道。”卓雨默愣了一下,但随即就反应过来:钟慕与骆庭的人格开始进一步融合了。因为钟慕回忆起以前的事,过去分裂的部分开始有了交融,被一分为二的灵魂很可能再次融为一体成为完整的人格。不仅如此,这也意味着,钟慕与骆庭终于开始承认对方就是自己的另一面。这固然是好事,不过目前的当务之急是钟慕父亲的事。他猜那个人绝不会平白无故忽然出现在骏光。看出卓雨默在想什么,骆庭把刚刚与父亲和叔叔的对话大致转述给他,末了,一再嘱咐他这段时间决不能离开他的视线:“钟晋南控制欲非常强,曾经非常享受钟慕的恐惧。今天钟慕当着别人的面反抗了他,他一定会不择手段让钟慕屈服。现在他知道了我们的关系,绝对会打你的主意。”说到这里,骆庭久违地再次露出阴鸷的表情,好似算计着该如何利用暴力手段防患于未然。卓雨默见状,忙向他保证自己一定乖乖听话不离左右,及时打消了他更多危险的念头。其后的一周里,卓雨默就真的是寸步不离骆庭左右——或者说,反过来,他走到哪里骆庭就跟到哪里,甚至在他父母家周边悄悄布了保镖,担心钟晋南会对两位老人下手。可自那天见面之后,钟晋南再也没主动联系过他们,甚至连野心写在脸上的钟建雄都没了动作,仿佛那日的针锋相对只是钟慕与骆庭被害妄想的幻觉。卓雨默与骆庭依然每天早晨早早起床,锻炼的锻炼,练功的练功,卓雨默的厨艺突飞猛进,已经可以独自做出各式可口的菜肴。他将煮好的皮蛋瘦rou粥盛在碗里,刚把早餐端上桌,搁在桌上的手机便响了。他分神看了一眼,是白医生打过来的。这么早打电话,有什么事吗?他不敢耽误,忙拿起手机接了电话:“白医生,怎么了?”“我的办公室昨晚被人撬了。”那头白医生语气焦急,“钟慕这么多年的治疗记录全部失窃。”白医生已经报警,也去警局做了笔录,但这丝毫无法缓解她内心的忧虑。患者的治疗记录向来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