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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真辣,辣得眼泪都出来了,池裕不会吃辣,也吃不了辣,而喜欢吃辣的是和薛承洲并排站在樟树下的那人,薛承洲的初恋,他俩共同的高中同学,苏柏杨。池裕以自己作为老师的人品担保,他绝对没认错人,薛承洲身上穿的是他拉着薛承洲在圣诞节买的情侣装,白色的排扣毛呢大衣,显得薛承洲年轻而又俊美,配上薛承洲常年不带表情的脸,整个人都透着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味道,池裕喜欢极了,薛承洲却淡淡地说:“我平时都穿西装的,用不上。”但是池裕坚持,撒着娇说:“买嘛!穿给我看也是用的上的啊!”薛承洲无奈地同意了,当时池裕还觉得自己从薛承洲脸上看到了宠溺,敢情自己当时近视眼花了,不过这衣服的确用上了——穿给薛承洲旧情人看!池裕拿着炸鸡块躲在东门角落里,等薛承洲和苏柏杨出了校门,就做贼似的跟了上去,他看着薛承洲带着苏柏杨在二中边上的西餐厅吃晚饭,靠窗的位置,红布铺的桌上还点了蜡烛,放着红酒,插着玫瑰,谁在说薛承洲不懂浪漫池裕第一个跳出来打他脸!池裕傻二缺似的往嘴里塞了块已经冰掉的炸鸡块,嚼了两下,艾玛,怎么这么辣呢?池裕就站在西餐厅外的行道树下流了会眼泪鼻涕,过了一会,回家了。“池裕,我答应你,我们契约结婚。”“池裕,我不喜欢你,你后悔还来得及。”“池裕,我只喜欢苏柏杨。”“池裕,我不会甜言蜜语,也不懂浪漫,但是我做了,我就会负责,我们在一起吧。”“池裕,我接你上下班吧。”“池裕,你胃不好,不要吃垃圾食品了。”“池裕,不可以熬夜,去睡觉。”“池裕,不要光脚踩在地板上。”“池裕,我只说一遍,我喜欢你。”……全TM放屁!自诩文化人多年不讲粗话的池裕一回家,甩了甩脑袋,就对着漆黑空荡的屋子吼了一句。然后,池裕也不开灯,鞋都没换,踉跄着进了房间,打开了床头柜的第三个抽屉,拿出一个上了锁的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一张有点发黄的纸。是池裕和薛承洲七年前领证时一同签的契约书,是的,结婚证是真的,结婚是假的。多小言多狗血的剧情啊,一个要为深爱之人守身守心,需要人挡住花花草草,一个暗恋多年,傻不愣登地往前凑,一拍即合。池裕在一个月前接到王旭“傻鱼!苏柏杨回国了!”电话的时候就知道会有今天这一天了,但是文化人脑洞大可以装傻充愣啊,甚至妄想着自己特么把那高岭之花的身都破了,说不定心也夺了呢,多有理。池裕抱着盒子发了会呆,有些酸气地掉了两滴眼泪喃喃道:“放在心头的朱砂痣,白月光,自己当初怎么就痴心妄想了呢?这偷来的七年是时候还回去了。”作者有话要说:陈年老狗血,大大们随意~第2章第2章当薛承洲回到家中的时候,走廊还留着一盏淡黄色的灯光,多了几分温馨,薛承洲换了鞋,又有些疑惑,看了眼表,才十点,平日里池裕这会还很闹腾呢,照他的话来说:小爷我还年轻,早睡早起那是老年人做的事,这十点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呢!脑海里这么一想,薛承洲几乎能想起池裕说这话时一边玩着手机,一边动着小眉毛的样子,快三十的人了还和小孩子似的。想是这么想,薛承洲还是放轻了脚步,开门的动作也轻声轻脚的,房间里一片漆黑,薛承洲摸着黑,适应了视线后,先是看了眼床上还有池裕的身影,才侧身进了卫生间,关了门,开了灯,快速洗漱起来,没看到那床上的一团,在他进去后,腾地一下就坐了起来。池裕睁大了眼,看见衣架上挂着的薛承洲刚脱下来的大衣就炸了,果然是他买的那件白色排扣毛呢大衣!他居然还敢就这么直接穿回家!他当老子不知道他早上穿的是黑色加绒西装啊!池裕瘪了瘪嘴,死死地盯着那白色排扣毛呢大衣,用力地像是想盯出个洞来似的,其实哪止啊,他现在都想直接拿个剪子把那衣服给剪了,但终究也只是想想而已,听到里面的没了动静,池裕又迅速躺了下去,演技良好地装成一脸熟睡的样子。薛承洲穿着和池裕的同款睡衣就出来了,上面还画着戴草帽的路飞,一看就是池裕挑的,薛承洲当时特嫌弃两人买个睡衣上面还要印着别的男人,结果池裕拿着睡衣不停比划,两眼放光,对着他撒娇似的说:“阿承,我们都穿这个吧!可以找到onepiece成为海贼王!”薛承洲不清楚onepiece是什么,只想着谁二十几岁的人了还去当海贼王啊!但最后还是刷了卡,签了字,不就是睡衣么?池裕想做梦当海贼王也不是不行的!薛承洲一上床,池裕就有些莫名的紧张,他一面努力装睡,一面心里就嗷上了,你个薛承洲怎么还不来抱我,再不抱我这觉没法睡了!于是当薛承洲极其自然地把池裕搂进怀里的时候,池裕心安般地松了口气,薛承洲的怀抱和他这个人一样温暖得有毒,而他早就中毒太深放弃治疗了。薛承洲一把搂过池裕,就知道这小样儿还没睡,池裕熟睡时都会自动伸手扒拉住他,而这会五秒过去了还是一动不动,显然是醒着的。薛承洲也没揭穿池裕,只是手往下移,摩挲着,池裕眼珠子转了转,闷sao,就知道趁老子睡着的时候发.情。然后下一刻薛承洲的手就停在了池裕的肚脐之上,温热地手掌轻轻地揉着。池裕咬了咬牙,差点没忍住就出声了,他现在胸口涌上了一股他自己都说不清的委屈,晚饭硬吃下去的辣鸡排的确折磨了池裕好久,胃都绞绞的疼,但那会池裕正在气头上,随便吃了两颗药就伤心去了,这会薛承洲一揉,胃似乎又烧了起来,烧得他眼睛都有些热热的。这人啊,一有人关心,都会忍不住作起来,池裕也是,被揉得舒坦了,也就哼哼唧唧地不装睡了,大爷似的开口了:“叫你不陪我吃晚饭,心疼了吧!”薛承洲似乎轻笑了下,安抚地说:“晚上我有事,下次不要吃特辣炸鸡排了,盛誉的外卖怎么不喜欢了?”听到薛承洲说自己有事,池裕压下心里的酸涩,只闷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