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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琅琅,关个门,冷死了。”白琅满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兔子为什么那么大。作者有话要说:注:(1)漫威电影,男主角黑豹叫特查拉。(2)中的女主角赛尔提没有头,一直带一个猫耳朵摩托车头盔。(3)有缘千里来相会出自)(4)出自第5章第五章白琅看着贺尧跳出澡盆,甩了甩浑身的黑毛,微热的水珠溅到他身上,他才回过神。他觉得惊诧,但还有点小得意。早就说他不是食rou动物了。兔子的话,抱在怀里还挺合适的。白琅喜滋滋地想:怪不得用个小澡盆就行了,之前还奇怪,豹子用这个澡盆是不是小了点。“怎么?”贺尧化成人形,取了件浴袍穿上,看他发愣,问了一句,“想吃掉我吗?”“没有。”白琅连忙摇头。“那你在想什么,”贺尧笑道,“眼睛都发直了。”“在、在想……”白琅眼珠一转,问道,“那条围巾,是你的毛?”“是啊。”贺尧擦了擦头发,打开了门。刚刚是居委会大妈来敲门,说是有人举报他无证养了条白毛大狗。贺尧指天发誓说他家绝没有狗,只有刚从山里来的远房表弟。贺尧的二居室也不大,大妈看了一圈,确实没发现什么狗,又看他那“表弟”一头白毛,看着像个小混混,敷衍了几句便离开了。“我的妈呀,”贺尧坐到沙发上,翘着腿说道,“以后在家里化原型也要小心喽。”说罢,看看白琅,揉揉他的头发,有点抱歉:“人间不比山林,你以后要辛苦些,尽量用人形才好。”白琅心想:这也没什么,人间也挺好玩的。有吃有喝,还有贺尧。白琅摇摇头,表示并不在意,随后蹲到沙发上,小心翼翼地问道,“贺尧,你是兔子的话,会不会怕我?”贺尧看了他好一会儿,哈哈大笑起来,挠了挠他的下巴,说道:“有什么好怕的?你还真能吃了我不成?”而且白琅也不是纯血狼,并没有寻常rou食动物的压迫感。白琅虽然有些不服气,但想想也对,贺尧的道行摆在那里,十个自己都打不过他,于是扁扁嘴,坐到一边玩着贺尧新给他买的手机。他还不认字,贺尧给他下了几集动物世界。“对了,”贺尧正在给他叫外卖,看到麻辣兔头的时候问道,“你确定我身上有土腥味吗?”“有一点吧。”白琅揉揉鼻子,说道。“不是吧?”贺尧赶紧扯着衣领,低下头耸着鼻子不停地闻,“真有啊?那我再泡泡花瓣水去。”“别啊。”白琅急了,赶紧拦下他,“没有,没有味道,我瞎说的。”他身上那股怪里怪气的香精味,把原本恬淡的果香都给遮了。“你别应付我啊。”贺尧有点怀疑。“真没有。”白琅嘟囔道,“你身上没土腥味。”然后他在心里补了一句:只有香味。到了睡觉的时候,贺尧关好窗拉好窗帘,这才让白琅化成原型躺在枕头角上。等贺尧睡熟的时候,白琅化成人形,偷偷在贺尧的鼻尖上亲了一下,抱着他睡着了。两个成年男妖硬要化成人形挤在一张单人床上,结果就是第二天两个人都腰酸背痛,贺尧只能带着白琅去宠物医院要了几幅膏药。贺尧相信他永远也忘不了胡佳臻那副仿佛在看两坨马赛克的眼神,于是斥巨资一百三十块买了一张钢丝折叠床,又去郊区的纺织厂找小棉花精要了一床被褥,和白琅分床睡了。这样过了几天,贺尧坐在局里的小沙发上,看着支付宝余额陷入沉思。白琅正蹲在门口,在寒风中吃着一大饭盒的土豆炖鸡,五个土豆配了半只鸡。外头冷,白琅的鼻头冻得通红,贺尧叫他进来吃午饭他也不肯,逞强说道:“没事,山里都这么冷,习惯了。屋里有空调,吹多了头晕。”其实他是怕这只吃草黑兔子会被荤腥味熏着。那炖鸡还是白琅自己做的,酱油倒多了,咸得他不停喝水。贺尧看着他的小尖下巴,心里难受,觉得自己简直是在虐待食rou动物。公务员嘛,工资都不多。贺尧原本单身汉一个,又不用吃饭,还有个小文具店补贴,交完房租水电煤还能结余一些。可养了白琅以后,光是买rou就是一大笔支出,手头一下就紧巴巴的了。白狼胃口又好,一顿能吃三只电烤鸡,但因为钱不够,这两天他的伙食已经从红烧牛rou变成了鸡rou,一只鸡还得剖开分成两顿吃。再苦不能苦孩子,贺尧怕他在这么吃下去要营养不良,很认真地考虑是不是该去弄点钱了。其实也不能说他没钱,他们这种老妖精,都是有点存货在的。比如胡佳臻喜欢亮闪闪的东西,在涂山老家的狐狸洞里存了半个山洞的金银珠宝,贺尧之前总爱笑他这是在给自己存嫁妆。而相比之下,贺尧觉得自己的兴趣爱好就要高雅多了,他喜欢瓷器,尤其喜欢青花瓷。他租的二居室在一楼,带了个地下室,里面就存了二十几件花瓶瓷碗,都是他这几千年里慢慢收来的。要卖掉的话,还是有点舍不得啊。贺尧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再想想别的办法。第二天,白琅吃完早饭,看了贺尧一眼,问道:“贺尧,我能出去一趟吗?”“出去?”贺尧奇道,“去哪儿啊?”“就、”白琅的眼神躲闪了一下,“就新认识了个朋友。”贺尧想认识新朋友是好事啊,省得老闷在家看手机,于是给他塞了三百块钱,叮嘱道:“那去吧,早点回来,有事儿就打我电话。”“我不要钱。”白琅推辞了一下。“和朋友出去玩儿,怎么能不要钱?”贺尧把钱塞到他裤袋里,“拿着。”白琅只能点点头“嗯”了一声。现在放寒假了,文具店也没什么生意做,一个上午也只卖出去了三本笔记本。过了中午,贺尧给自己泡了杯红枣枸杞茶,打了个哈欠,仰着脖子靠在沙发上打盹。“哎,兔子,醒醒。”胡佳臻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