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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值得的,不知道梦见过多少次的场景终於在眼前实现。上司回来了!最疼爱自己、永远都站在他这一边的人终於回来了......受到保护的安心感让蒋光士绷紧的神经猝然放松,整个身体亦随之低矮下来。上司见状马上伸手拉住跪倒在面前的人,一边露出了拿他没办法的笑容:「对不起哦,小蒋,全是我错了。」作家的话:咳咳...感谢那长生的柚子...其实...不才我本想在这章写H的...但因为不才真的是不才...所以就只能...过渡章了!(原谅我吧!!对不起!!)☆、<新生>(前戏罗~~)<新生>邀请上司进屋的瞬间,蒋光士才意识到这不是个恰当的做法。门户一开,阵阵使人难耐的异味便扑鼻而来,难得上司也是个好涵养的,竟是眉头不皱地脱鞋进屋。蒋光士跟在他身後,又是心惊,又是羞愧,就好像是把内脏最丑陋的部份翻开揭露於人前,让人认识到自己最原始本质。「没想到我才出差两星期就会发生那麽多事。」似是未意识到房子主人难堪的神情,上司回过头来,竟是淡淡笑道。「他们那些人也真是的,竟然乘我不在就搞出那麽多小动作。」「啊?」「这段日子让你受苦了吧?」他长相本就柔和,受那酒窝一刺,便更是显得温暖动人。蒋光士凝咽在喉。虽然很想诉苦,很想撒娇,但又对自己受过的羞辱感到难以啓齿。握紧的拳头无法松开,低下的头颅难以抬起,即使上司已经回来了,想像中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却始终没有出现,反而随着对方的脚步声越加深重起来。「你的处罚命令我本来就觉得不合理,应该是要再调查的。唉,谁知道那帮孙子们,乘我不在就作威作福!」上司似乎是生气极了,脱下的西装外套重重的拍在沙发椅背上,震得室内一层尘灰霍地跳起。蒋光士用着眼角的微光偷偷往对方瞄去,才刚意识到大事不好,上司的声音便又传来了:「怎麽会这样暗的?嗯?你在看些甚麽......」若是被他看到就完掉了。即使再怎麽疼爱自己,只要看到那不堪的姿态,再柔和的目光也会变成鄙夷的视线的......同样的情况不是试过很多遍了吗?不论是下属、渣滓,还是那些无关重要的小垃圾,不都是这样吗?上司只是知道自己进了发泄室而已,并不了解真相。只要阻止他的话?只要阻止.......「诶?小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有逻辑的言语一出口却都转化为粗暴的动作,蒋光士一下抱住了上司的腰身,拚命把对方从自己的手提电脑旁拉离。强烈的冲击使二人猛地撼落地面的垃圾堆中,扑鼻而来的臭气纷纷升起,更让蒋光士陷入新一轮的恐慌当中。然而上司并未因此显得惊惶失措,相反地,与平常一样冷静的动作接连出现,淡定地便把一脸茫然的蒋光士从垃圾堆中拉起。「是有甚麽不想让我看到的东西吗?」上司一边展现出体谅的神情,一边却淡然把手摸到滑鼠上。蒋光士见状自然是飞扑而上紧紧把人拥住,然而开始播放的影片却让他传出一阵哀鸣。被看到......啊,被看到了........蒋光士把脸贴到上司背上,心里苦痛的感觉甚至比被承受侮辱的当时更甚。影片的声音中止了,然後另一段截然不同的嗓音又在室内回放。萤幕的白光淡淡地映照在二人身上,让蒋光士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夏末最後的一只萤火虫,正在黯淡的光芒中等待死亡。「就是因为这样?」突然出现的判词断然中止了蒋光士浪漫的想像,上司的脸背着光线,本来墨黑的眼睛便更是显得深邃吓人。一双手臂往肩上搭来,逐渐被拉开的距离让蒋光士浑身颤抖,几乎再也无法在地板上坐好。「就为这种事?」同样的问题一再被反覆提起,无视蒋光士近乎崩溃的神情,上司语调平缓地又道。「只是因为被人强暴了吗?」蒋光士闻声一震,彷佛是承受了电击一般,瞪得老大的双眼配合着双手无意义的扒动动作,纵是口沫横飞说的却都是无营养的话题:「这是因为?我!我......不是的,我是......」「你觉得zuoai很肮脏吗?」上司轻轻伸手抓住了他。受到截然不同的话题所冲击,不能动弹的蒋光士张嘴便承受着下一波的浪潮。首先是嘴唇,然後是鼻子,最後便是镜片微微泛冷的触感。意识到二人正在接吻的蒋光士马上想要挣扎逃脱,然而唇瓣却像是陷进了对方的嘴巴一样尝遍了苦涩的滋味。上司的掌心紧紧包裹着他的手臂,因为过於在意他人的温度,让蒋光士的前额亦渗出了汗珠。微细的、轻柔的碰触在一息间便已结束,一别先前强势的姿态,上司温和的笑脸很快又重新出现在眼前:「其实并不讨厌吧?」在回答以前是更多轻碎的吻,或是落在额角,或是落在掌心,千遍万遍的,最後遍布全身每个角落。蒋光士不觉回味着那股在脸颊上回弹的触感,像是在对待易碎品一般,上司轻柔的抚触随着指尖一一落下。不经不觉趟开的衣衫,褪下的裤子和被拉开一半的内裤都使蒋光士感到异常困惑,可话虽如此,他亦无意中止上司接下来的动作。只要这样便好了,这样被小心对待,这样被看待成人一样的对话已经多久以前发生的事了?蒋光士的眼睛微闭起来,就在身体最重要的部位被含住的瞬间,积压已久的眼泪也就同时崩堤而出。无关快感和性欲,只是这样被人对待便已经很高兴了。回涌的液体堵塞着咽喉和鼻孔,抽搐的胸肺极力要让他自窒息的危机中脱困。他就是那麽一个卑微、猥琐、不可救药的男人,脑袋瓜空空的,只要有人为他koujiao便感到很满足了,自自然然地顺着那温热的触感感激得涕泪交零。「啊......啊......」白浊的丝条一一自身体抽空,湿热的感觉自大腿两侧层层浮现,在淡光中偷偷抚上玫丽的颜色。上司熟练地把他的身体打开,以一种迥异於他人的方法,从高处扫视着他的脸孔。那张彷佛可吞噬一切的嘴唇缓缓张开,沾在其上的水气映得那微薄的双唇份外诱人:「那并不是甚麽可怕的事......对吧?」蒋光士的泪在黑暗中烁烁发亮,颗颗泪珠顺着脸庞流到耳廓,然後又再次被那双嘴唇接住。轻柔的、微细的、小心翼翼的触感,几乎等同於爱语,反覆不断地在脑海重覆。作家的话:我觉得我真是个亲妈,实在太温柔了!☆、<可爱><可爱>「你到底在想些甚麽啊?」明明只是轻声细语,蒋光士却像是整个人都被触动到一样,略显惊诧地回头。上司的脸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