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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不动就喘了,甚至还能习武。他……也帮了我不少,他不走,就随他吧。”没有告诉亲弟他和那人的关系,冉穆麒避重就轻道。见皇兄终於没那麽不愿了,冉穆麟放下心来,犹豫道:“皇兄,有件事……臣弟得告诉你。”“何事?”见他的脸色沈了,冉穆麒蹙眉问。“帝陵被盗。”他的话一出,冉穆麒倏地坐了起来,脸色发白:“帝陵……被盗?丢了些什麽?”捂上心口,他不由急喘。冉穆麟抱住皇兄,笑出声来:“皇兄一定想不到丢了什麽。有两个人的尸骨被盗了。他们的棺木被毁了个干净。皇兄,还有一事,冉穆休的墓也被毁了,尸骨不知所踪。”手无意识地揪紧衣裳,依在皇弟的肩上,冉穆麒呐呐问:“尸骨……被盗?”是谁?是谁盗了他们的尸骨?双眸看向紧闭的大门。“皇兄,不管是何人做的,我都会重赏他,他盗得好。”若不是帝陵的机关图他弄不到手,他早就这麽做了。“穆麟……”头抵上冉穆麟的肩,冉穆麒闭上双眸,眼泪涌出。他们的尸骨不见了,他最痛恨的三个人,被人挖了坟,盗了尸,他再也无需每年咬碎牙齿,去帝陵祭拜那个他恨不得挫骨扬灰的男人。“皇兄,他们死了,虽然迟了些,可他们也算是死无葬身之地了。皇兄,你是皇上,北渊是你的,我答应你,将来我会让整个天下都是你的。没有人能再伤害你我。皇兄,他们死了,连自己的尸骨都无法保留,他们死透了。现在你有我,过不了几年,你还有枫儿,你尽可以做你的快活皇上,过去的事忘了吧,忘不掉就毁掉。皇兄,不要让那两个已经死透的畜生再伤你。我会派人私下去寻那三人的尸骨,让皇兄你挫骨扬灰。”他从不後悔手刃自己的父皇,那样的人不配做他们的父皇,他只後悔没有早些杀了他。“不必了……”抬起头,眼角湿润的人淡淡一笑,“他们的尸骨,我看著恶心。既然被盗了,想必也不会落得什麽好下场。有人替我出气,我何必再自寻烦恼。穆麟,传我的旨意,这件事让叶忠祥负责去查。他为人耿直,由他来查最为合适。最近我都没有上朝,朝中也不知会不会有人坐不住,趁此机会让他查查那些贪官污吏,免得他们整日无所事事。”“叶大人肯定查不出是谁做的。”冉穆麟笑道。“穆麟……”冉穆麒的声音中透著虚弱,“我要再歇几日,你回来了,朝中的事就交给你了。”“皇兄你只管安心歇著便是。”见皇兄累了,冉穆麟站了起来,“我和枫儿先回府,晚点我们进宫陪皇兄您用膳。”“穆麟,就住在宫里吧。你我八年未见,别回来了,还住那麽远。洛仁天天盼著枫儿回来,在宫里,他们两个也好说话,别回府了。”不给冉穆麟拒绝,他朝外喊,“喜乐,把隔间给王爷和世子殿下收拾好。”“是,陛下。”喜乐在门外答道。冉穆麟也没想过自己能真地回府,没有推脱,再紧紧拥抱了皇兄一会,他拉著儿子出去了。门外,昼冷著脸站著,见他们两人出来了,立刻走了进去,并关上了门。“父王?”冉墨枫有些不放心。“枫儿,你去洛仁那吧,父王一会去找你。”冉穆麟放开儿子。“嗯。”不疑有他,冉墨枫走了。他一走,冉穆麟转身对喜乐道:“喜公公,你随本王来,本王有话问你。”“是,王爷。”冉穆麒的寝宫内,他依在昼的怀中,双手环住他的腰,一言不发。昼轻抚他的长发,眸中的寒意稍退了些,却还是不悦。“你和冉穆麟,太近亲了。”等了半晌,也等不到怀里的人出声,昼开口。“穆麟是我的皇弟。”冉穆麒幽幽道,嗓音低哑。抬起他的脸,昼凝眉:“何事?”看著那双总是冷冰冰的眸子,冉穆麒抬手抚摸。手被抓住,看出他心情不好的人逼问:“何事?”“昼,帝陵……”刚开了个口,唇就被劫去。待他气喘吁吁,双颊泛红时,强势的人才放开他。“不许再和冉穆麟那般亲近。”昼并不说帝陵的事,似乎他在意的只有这个。“是不是你做的?”靠躺在榻上,冉穆麒问,不许这人回避。倾身覆上他,昼解开他的衣襟,啃咬他的锁骨:“说,不会再和冉穆麟那般亲近。”不仅搂抱,甚至还任对方碰他,不能忍受。“你把那些尸骨怎麽了?”衣扣被一颗颗解开,冉穆麒还是避而不说,坚持问。双手却搂上开始在他身上“施虐”的人。“你让他碰你一次,我就让你一天无法下床。”衣物散落在榻边,同样避而不答的某人在已经情动的人胸口留下自己的痕迹,而那里已是点点青紫。“盗取先皇尸骨……朕要判你个五马分尸的死罪。”双腿被强横地打开,不做任何抵抗的任人探入。“在自己的夫君面前,与别人亲亲我我,又该判何罪?”抽出并未怎样扩张的手指,醋火中烧的人下床去取润滑膏。赤身裸体地躺卧在榻上,冉穆麟看著愤怒的男人从里间出来,起唇:“你说的‘别人’是朕的亲弟,而朕只有妃子,没有夫君。”身子被放平,仍然酸痛的後蕊被人强行进入。被否定身份的男人打算让他的“妻子”回忆起他们的新婚之夜。双手在被进入的瞬间抓紧男人的双肩,指甲深深陷入。痛白的脸上却浮现淡淡的笑容,看得盛怒中的人停下了蛮横的进入。“昼……是不是你盗的?”明知是这人,却想他亲口说出。缓缓抽出,取来润滑膏,某人难得地有耐心扩张。啃咬上那吻痕斑斑的锁骨,他冷声问:“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可以继续做你的皇上,但那些女人,你若胆敢碰一个,我就杀了你所有的女人和孩子,毁了你的北渊。”昨夜刚刚被欺凌过的甬道红肿胀痛,虽然用了奇果,并无伤口,也缓解了许多痛苦,可几乎日日从不间断的欢爱还是让冉穆麒有些吃不消了。体内并不温柔的手指沾取的润滑膏根本不足以让他好过,可不管他有多疼,昼宁愿每日摘来奇果为他疗伤,也不愿多用润滑膏,他的嫉妒已经到了不允许任何不是他的东西进入冉穆麒的体内。“昼,够了。”抓住昼的手,冉穆麒出声邀请。流转的双眸,魅惑诱人,却藏著难猜的心思。冰凉的手握上他的脆弱,昼轻轻捋动。“说你要我。”“我要你。”没有迟疑。唇角微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