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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冉墨枫在心里喊著,眼神迷离地看著父王。这是什麽?为何他会这样?不懂,他不懂。“父王……”按住父王握著他那里的手,他摇头,有东西要出来了,他不能。“枫儿,和父王一起。”再次吻住儿子,他加快手上和腰部的动作,他早已忍不住了。“父王,不!”伸手捂住,却没有阻止体内的东西出来,冉墨枫惊慌地看去,他以为自己失禁了,却看到了让他吃惊的东西,可不等他询问,体内凶猛的火龙让他失去了神智。低哑的嘶吼,无意识的呻吟交织,被床帐遮住的大床在猛烈摇晃之後渐渐平静了下来,屋内一阵寂静。许久之後,床上传出一声疑问,带著不同於以往的沙哑和虚弱:“父王,这是什麽?”接著窸窣声传来,只听一人道:“那是枫儿最宝贝的东西,只有父王才能让你流出来,若你让别人看了,就是背叛了父王。”得到解释的人点头,眨眨酸涩的眼,不明白自己怎麽会有了困意。很慢很慢地从裹紧他的地方退出,冉穆麟盯著那受伤的地方皱眉,他还是伤了枫儿。血混著他的白浊从红肿的地方流出,冉穆麟阖上儿子的腿,把人翻过来,让他侧躺。扯过衣裳套上,他下床。“枫儿,不许乱动,等父王回来。”说著,他出了内室。不动地侧躺著,冉墨枫用手去碰自己的後xue,好像有什麽在向外涌,当他看到自己的手上沾著的东西时,面露困惑,接著又逐渐明白,原来那里也会流出只有父王才能看的东西,从今天开始,每天他都要把那里清洗干净。吩咐下人抬热水的冉穆麟一回来,发现儿子已经快睡著了。拿过湿布把儿子身上的污浊擦了一遍後,他躺在又醒来的人身边,轻抚他依然发烫的身子:“枫儿,睡吧。”看了父王一会,见父王已无不悦,冉墨枫习惯性地钻入父王的怀里,脑袋还是晕晕沈沈的,却没忘了两件事:“父王,疼吗?”哑然失笑,拉过被子盖住两人,冉穆麟吻著儿子的耳朵:“父王不疼,到是枫儿被父王弄疼了。”“我不疼。”还有另一件事,“父王,脏。”说著摸上父王腿间的东西,提醒父王要洗干净。按住“捣乱”的手,冉穆麟克制道:“枫儿,睡吧,父王会洗的。”“嗯。”搂上父王,小兽闭上了眼睛,还是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困。在怀里的人呼呼熟睡时,热水送来了。让人退下,冉穆麟抱著儿子出了内室。进入浴桶的刹那,冉墨枫睁开双眼,接著又阖上,本是熟睡的他却在梦中看到了狰。一闪而逝的白色身影,七彩的眸子里透著他不解的光。“嗯……”在他体内清洗的手指又带出了他不懂的感觉,刚睁开眸子,父王的手指撤了出去。唇被夺走,他轻舔父王伸进的舌。“枫儿,父王给你洗干净了。”话语刚落,粗大的欲望又抵在了那娇弱的洞口。“嗯。”抱住父王,冉墨枫不再如之前那般抗拒,让父王进入。湿滑的甬道在热水的帮助下,变得更加柔软。依然疼痛,依然不适,可洗干净的小兽却全然相信著父王,尽可能地完全容纳父王的进入。不懂,不懂父王对他做的意味著什麽;不懂这种事已经超越了世俗,为世人所不容;不懂他们正在做著背德逆伦之事;不懂,什麽都不懂,只知道这是他和父王才能做的事,知道这是世上最亲近最亲密的事。父王没有骗他,他和父王紧密地连在一起,成为了一体,最亲密,最亲密。“父王……一起……”沈溺在父王的抚摸和亲吻中,冉墨枫抱紧父王,身下的疼痛远去,他感受到了父王,父王的温暖。“枫儿,一起,永远。”上下挺动,把儿子的呻吟吞下,冉穆麟觉得自己的心满了。窗外的知了仍不知疲惫地叫著,而床上亲密的两人也仍不知疲惫地纠缠在一起。冉穆麟这才体会到,为何易和薛祁恨不得粘在一起。────咱家的娃才十三岁啊,冉穆麟,你也吃得下口?!禽兽!索瞳:第十七章一只玉臂从垂著的床帐中伸出,就听有人问:“什麽时辰了?”接著,又一只手臂伸了出来,虽然同样白皙,却粗壮了许多。摸上玉臂,把它收回床内。“你要上朝吗?何必管什麽时辰?”另一道极冷的声音传来。“穆麟刚回来,说好晚上同他和枫儿一道用膳的。”慵懒的声音沙哑。“他是王爷,还能饿到不成?”另一人明显不悦。冉穆麒瞪了一眼昼,这人怎如此小心眼,他和麟是亲兄弟,是生死与共的兄弟,亲近些不是很正常吗?三令五申不许他和麟亲近,还做了他一个下午,没想到这人还在记恨。“我明日要上朝。”算了,对这种不讲理的人说理,简直是浪费口水。他也该露面了。“你确定?”点上冉穆麒脖子上的点点红梅,昼挑眉问。不用照铜镜,他也知道自己的脖子上有什麽,别说脖子上了,身上,腿上到处都是。这人不是魔,是没吃过人rou的妖。“这有什麽?大臣们只会以为我今晚临幸了某位妃子。”就算他们猜到了又如何。话一出,冉穆麒的唇就被人狠狠堵上了。“不许!”这痕迹是他留的,不许让人以为是别人印上去的。“让我昭告天下我和你的jian情?”推开过分的人,冉穆麒怒道,“你不可理喻。”“我一向如此。”又在那白皙的脖子上留下好几个吻痕,昼才作罢,道,“下旨,从明日起,我搬入无波殿。”这样一来,他和冉穆麒是何关系,群臣皆知。“你已经在无波殿住了二十多天了。”他当那些大臣们是啥子吗?“那不同,下旨。”昼铁了心要一个“身份”。凝视那双冰冷的眸子,冉穆麒不回应,就在那双眸子银光涌现时,他妩媚地一笑:“这麽想做朕的男宠?”“是又如何?”他要一个身份,别人如何认为那是别人的事,反正这人是他认定的妻。“既然你不介意,那我明日就下旨。”冉穆麒一副无所谓的口吻。不过却让对方有些惊讶,没想到他这麽轻易就答应了。绕起一缕昼的黑发,冉穆麒懒懒道:“有何稀奇的。我不愿你也会逼著我愿,我又何必自讨苦吃?”他累了,这段什麽都不用管的日子让他上了瘾。他心知圣旨一下,群臣会有何反应,但那又如何?他们不敢对这人不敬,顶多认为他是被逼的。“很好。”不再蹂躏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