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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行了。”是什么呢?学渣思考不及,学霸便搂着他沉沉睡去。言情作者与耽美作者温凉最近遇到了一个大麻烦。说起来这个大麻烦,追根究底,还是怪温凉自己不小心,他昨天洗完澡后,在没戴眼镜的情况下随手在微博里点了一个赞。虽说点赞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然而坏就坏在点赞的那条微博是关于某网站纯爱专区的签约作者温大人和同网站言情专区的作者白须,不偏不倚,还这条微是俩人的黄色小段子。但是最巧合的是,这位“温大人”正是温凉本人。温凉挂掉编辑大大的电话,深吸一口气,抱着董存瑞炸碉堡的心态登上了微博,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还是数千条的私信和评论看花了眼。他翻了翻最新的微博下面几个热评,顿时明白了刚才编辑大大复杂的心情。……温大人是总攻:温大人这是公开示爱么?就爱吃瓜:温大人要温柔哦!我们百老师可是弱不禁风的。弱不禁风?温凉看到这条评论的时候,翻了个白眼,想起来上次作者私下见面会,百儒年一米九几的身高站在他旁边,他歪着头对温凉笑笑,然后一本正经地说:“我还真以为传说中的温大人是个攻,没想到温老师竟然是小受身高。”温凉当场就炸毛了:“劳资一米七的身高怎么了,就是小受怎么了?你一个写言情的,知道什么是攻什么是受?”百儒年抬手摸了摸温凉的脑袋,垂下眸子,温柔一笑,继续说道“对不起啊,我只是觉得你很可爱,我看过你的的,肯定有很多人喜欢你。”一句话,把温凉打击的溃不成军。温凉就像一个xiele气的皮球,他幽幽地看了百儒年一眼,投给他一个“你怎么会这么想”的表情。过了片刻,温凉回过神来,他继续往下翻。白须的小女友:这是哪一个十八线写手,想蹭我们大大热度?我和白须:真不要脸,还以为我们大大喜欢男生?不瞅瞅自己的样子,写的那是什么破玩意,还好意思蹭热度?!……温凉咬紧了牙,心想道,我蹭热度?我可是一个有着二十几万的作者,气愤地找到了关注人“白须”,点进去后却被这粉丝一百多万的数字吓了一跳。这下,温凉有苦说不出了,他想取消点赞,却发现为时已晚,自己的粉丝已经开始和百儒年的撕了起来……白须是我老公:这位温大人,麻烦你是同性恋,也不要沾染我们白须好么?温大人我超级喜欢你:楼上出门右转好么?这是温大人的微博,再说,你怎么知道白须不是同性恋?……温凉实在忍不住了,他给“白须”发了一条私信,便赤手空拳下了战场,至于为什么他的粉丝认为他是攻,那都是有原因的。这全部得益于温大人和粉丝的互动一般都是高冷的“嗯,啊,谢谢,是么?”之类的。自然而然,过了很久,说温凉是受的那些人觉得自己可能眼花了,默默地承认温大人就是总攻。还有就是因为……温大人只是温大人回复:你算哪块小饼干?你这只嗷嗷乱叫的土拨鼠!!反弹,全部反弹。温大人只是温大人回复:我抄袭?我都没有看过白须老师的作品好吧,小饼**闭嘴!……他们不愿意承认用这种小学生都不屑使用的骂人语句,竟然是他们的温大人,大家宁愿脑补一米九的温大人单手端着红酒一脸高冷地打着字,不屑地看着评论,然后慢条斯理回复着这些话。虽然很有反差萌,然而现实确是相反的,一米七的温凉蹲在沙发上,挤眉弄眼地戳着手机,偶尔回复爽了,还会捞起茶几上的方便面扒拉两口。温凉正回复的热火朝天,这边却收到了百儒年的微信提示音。白须:“你怎么不回我私信?”温凉翻了一下,私信的人太多,就把白须的盖住了。温凉:“你怎么微信名也是白须?”白须:“工作用的。”温凉挠了挠头,伸手回复一个“嗷嗷。”温凉:“不好意思哈,不小心点了一个赞。”白须:“嗯,我听编辑说了。”温凉:“嘿嘿,你粉丝说我蹭热度。”白须:“……怎么样?蹭的舒服么?”温凉:“???!!!劳资需要蹭你热度?!劳资一个纯爱区的,蹭你一个写言情的算什么鬼。”白须:“分的这么细干嘛?都是一个网站的。”温凉:“呸,谁跟你一家人?猫咪改不了吃鱼干……”白须“……”白须“我没有说一家人。”温凉瞟了一眼,关掉了微博,专心教育起百儒年来。温凉“我们都是一个祖国的,为什么不是一家人,少年,你身为一个作者,有这种思想很危险啊!”白须“……我只是想说,如果你想蹭热度的话。”温凉“再说一遍,劳资没有。”白须“那就蹭吧,我挺高兴的。”温凉“??白须你什么意思?”温凉还没有反应过来,编辑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温凉温凉,你快上微博,恭喜啊,在一起怎么不和我说,我还担心的不行。”“什么啊?”温凉打开电脑,登上了微博。“快进入白须的首页。”手机哐当掉在了沙发上,温凉微张着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白须转发了那个小段子,评论道“除了攻受站反,写的很好。”心里某根弦动了一下,温凉僵硬地点开白须的私信。“我以前喜欢女生,不过自从上次遇见你,我突然觉得,你要是能一辈子都在蹭我的热度也挺好。”温凉抿唇想了许久,才回复道“劳资说了不是蹭热度,不过……你要是这么想让我蹭的话,劳资大人有大量,满足你好了。”沙发上摊开了几本书,却仔细看去,可以发现它们的作者都是同一个署名:白须。小倌与皇上“星若,你可曾倾心于朕,哪怕只有片刻。”储煜半倚在龙床上,慵懒地抬起眸子,薄唇轻启,讥讽道。星若被丢在地上,轻纱半褪至大腿根部,却遮不住那流血之处,白皙的臀部满是指印,喉头也不断涌来一股腥膻味,冷若咳嗽了半晌,终究还是没忍住,浊液从嘴角溢出,整个人显得yin靡不堪。星若本就是小倌,雌伏于他人身下本也无可厚非,但若让他心甘情愿地躺在杀父仇人的床上,他办不到。储煜等不到回答,也不气恼,十指拨弄着前些日子差人买给星若的拨浪鼓,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