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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步,便是真正的不老不死。凡是听见了这两个字的人,无一不震惊的看向江其琛。在生死之际,江其琛竟然勘破了大乘功法的最后一层——不灭。那是真正的由生到死,由死还生,置之死地而后生。“带其琛回药王谷。”吕客道。陆鸣对眼前的变故一时有些反应不及,但神思却清楚的意识到,他怀里的这个人回来了。紧绷的心弦一松,大悲大喜过后,陆鸣一直苦撑的精神顿时散了个无影无踪。他身子一软,虚虚的倒在了江其琛身上。作者有话要说:be?不存在的!第123章第一百二十二章尾声(2)黑夜,火光,压抑的喘息。从灵魂深处传来的恐惧裹挟着不断向前延伸的火舌,顺着陆鸣的发梢一直灼烧到五脏六腑,分分寸寸,片甲不留的将他蚕食干净。刀光剑影绽放出最令人胆寒的烟火,殷红血色宛若调好的色料,一点一点的点缀出烟火最绚烂的颜色。尖叫声逼仄而来,仿佛银针刺xue般穿透耳膜,像天山上呼号而过的狂风,像从无间地狱传来的恶鬼哭嚎。陆鸣站在烈火之中,任炙热将他吞没,一遍又一遍鞭笞着他烧焦的血rou,唯有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固执的闪烁着星光。滔天的火光退去,情景交叠,唯有血腥味像是从未散去过一般。他看见自己如弃子般被人扔在地上,青蓝色剑光流转,生生刺的他睁不开眼睛。微不可闻的痛呼,xiele力而愈发绵软的身体,陆鸣在虚妄中探出手,薄唇开合,他无声的说出两个字:“不要……”不要……陆鸣看见,地上那个任人宰割的自己,亦是呢喃着这两个字。如果时间停在了这一刻,后面的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慌乱中,陆鸣从血流成河的地上,摸索到了一把长剑,他颤颤巍巍的把剑拿起来,手腕上的筋络毫不留情的胀痛起来。只要挡住这道剑光,只要挡住……陆鸣咬了咬牙,手背青筋暴起,却只是把剑提到半人的高度。耳边不合时宜的充斥着不知是谁阴阳怪气的嘲讽:“我还是喜欢你用剑。”“怎么,这就拿不住了吗?”“想砍我的手?你如今还提的起剑吗?”为什么提不起剑?我怎么会提不起剑?陆鸣愕然的看着自己握着剑柄的手,颤抖不止的样子好似只要再举高那么一分,就再也握不住了。“哦,我差点忘了,害你提不起剑的那位不就是你那情郎吗?”“你的仇人就站在你面前,你为何下不去手?”“你忘了被废去武功,断去筋脉的那些苟延残喘的日子?”蚀骨的疼痛从每一处血rou的缝隙里风吹似的钻出来,蚕食鲸吞似的啃噬着陆鸣那不堪重负的神智。眼前飘过一个白色的身影,他背对着陆鸣,辨不清面容。他拿着一把冰蓝色长剑,一串银链在他腕上熠熠生辉,但他的剑锋却是对准了地上那个动弹不得的自己。脑海中一个声音纷迭而至——杀了他。杀了他,就不会再有噩梦、不会再有痛苦。杀了他,就能彻底的解脱。对,杀了他。陆鸣说服自己一般的点了点头,他两手托起长剑,忍住那从筋骨中传来的让人疯狂的疼痛,对准了这人的后心。长剑的剑锋触到了他白色的衣衫,只要用力一刺,没有什么难的。陆鸣咬住自己的下唇,仿佛这样就能盖住筋络上的疼痛,他稳了稳心神,握着剑的手又紧了几分。面前的男人微微动了一下。陆鸣迟疑的看向男人的侧脸,他看见那人崩的铁紧的下颌,从那里开始一直往下,脖颈和肩脊以□□的角度摆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城墙。视线下移,陆鸣心惊的发现男人握着剑柄的指尖竟在发颤。只是那颤抖太细小,太微不足道,以至于让男人看起来坚毅到近乎绝情。剑锋紧紧地贴着男人的后心,但陆鸣觉得从心底里脱出一道无形的力道,轻柔慢拽似的扯着他的胳膊,竟让那即将破入男人身体的长剑往后挪了几分。便在此时,男人身形一动,青蓝色的剑光再次亮起。“啊——”封不住的痛呼破口而出,陆鸣手心一软,长剑脱力般掉在地上。鲜血从陆鸣身上落雨似的流出来,好似要将他榨干一样,一滴不剩。陆鸣惊慌失措的捂住手腕上的伤口,往后退了几步。为什么不杀了他?为什么不动手?陆鸣震惊的看着被血色染红的双手,再也无法忍受似的冲着白色的背影发出一声咆哮:“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周围的一切全都消失了,天地之间,只剩下面前的这记背影,和浑身血流成河的陆鸣。男子在苍茫大地中慢慢转过身,陆鸣漆黑的瞳仁猛地一缩。“其琛……”凄绝惨寰的笑容凝在江其琛嘴边,在他的胸口上赫然插着一柄弯刀,名唤清月。“鸣儿,”江其琛低低一笑,汨汨的殷红将他胸前的大片雪白衣襟染上让人心悸的颜色,他在空旷的土地上极尽温柔的看着陆鸣:“我走了。”陆鸣脚下宛若被灌了铅一般沉重,他慌乱的伸出手,却怎么也够不到江其琛:“其琛,别走。”“我伤了你,你杀了我,我们两清了。”陆鸣声嘶力竭的喊着,双手徒劳的抓向虚空:“不要,你不能走!不能丢下我!”“你多保重,好好活着。”江其琛一步两步的往后退去,恍若一团白雾,被风一吹便四散于天地。他的声音越来越远,身影也逐渐透明,唯有胸前的那一汪红色,犹如一道永恒不灭的咒语,将陆鸣的眼眶染的血红。“其琛——”陆鸣倏地一下从床上坐起,他浑身上下浸满冷汗兀自喘着粗气,薄薄的里衣已然全湿,一张脸苍白如纸没有半分血色。他茫然的看了一圈眼前的环境,是药王谷的梵院。“其琛……”晕倒前的记忆接踵而至,像是被人强行塞进了一堆废料,陆鸣觉得自己的脑子沉重不已。他掀开身上的薄被,脚刚落在地上就是一软,整个人好似一团棉花絮般轻飘飘的。陆鸣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身上guntang,连嗓子眼都在冒火。“陆鸣!”花无道刚一推开门,便看见陆鸣软绵绵的趴在床边,登时便吓的差点把手里的药碗丢了出去。陆鸣从浑浑噩噩中抬起头,被高烧灼的酸涩的眼眶,依稀辨认出了来人:“花无道?”花无道放下手中的药碗就要来搀他,却被陆鸣gunta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