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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贴着门的三人险些往里头栽倒。贾蓉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举手死不经意露出了白皙的手腕。肌肤上点点红色的印痕,仿佛春日里的桃花瓣,愈发衬得少年肤白如雪。他掀起眼皮子,扫了眼堵在门口的众人,淡淡道:“几位,挡道了。”兴许昨夜叫的太激动太多次了,贾蓉的嗓音略显沙哑,亦多出了一种撩动心弦的别样力量。沈若安三人愣了一瞬,忙不迭向两侧分开,空出了道路。他们望着贾蓉迤迤然离去的背影,互相对视一眼,满脸狐疑。“出来的不是阿虚,难道咱们找错屋子了?”话音甫一落下,门口处便出现了沈若虚衣衫凌乱的身影。他脸色黑漆漆的,周身萦绕着低气压。沈若安表兄弟三人瑟瑟发抖,立即闭上嘴巴,在他锐利如刀剑的目光下,心虚的低下头颅。什么、什么情况?阿虚竟然睡了个男人?!肝脏突然隐隐作痛!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评论也有随机红包掉落哦~谢谢fshlight扔了1个地雷谢谢花蔚光辉问瓯遇熊过扔了1个地雷新坑预收:[红楼]锦鲤贾瑚[聊斋]家住兰若寺[综]师承阴癸派的“仙子”顺便收藏一下作者收藏吧~点进专栏那个,爱你们~第3章当今圣上登基后,把太后的两个兄长和一个幼弟,也就是他的三个舅舅都封了侯爵之位。沈若虚的父亲便是三个封侯的国舅之一,其父身为家中幼子,第一任妻室是文华殿大学士宋修之孙女宋氏,亦是沈若虚的生母。沈父此人,早些年看着还好,只不过年纪大了愈发的不着调。沈若虚看不上侯府的世子之位,并且嫌弃侯府住着闹心。十六岁生辰刚过,便主动提出了要分出外面居住。宋大学士为官清廉,官职虽大,然家产却不怎么丰厚,所以给孙女的的嫁妆不多,大都是些书册典籍。沈若虚那眼皮子浅薄的父亲和继母看不上。是以,沈若虚十分顺利的就带着他亲娘的嫁妆离开,在跃马巷购置了一座宅子独住。但因其多数时候住在国子监学习,停留于宅子的时间其实并不多。而今跃马巷沈若虚的私宅庭院里,沈若安、沈若宁、宋青三人躺在冰凉的青石板上哎哎叫着。便在方才,为了“感谢”表兄和两位堂兄的一片好意,沈若虚给他们好好松了松筋骨。沈若虚下手刁钻,令他们痛了一顿的同时,身体表面上一点儿伤痕都没留下。沈若安心里苦啊,委屈道:“阿虚,我们那么做也是为了帮你嘛。都怪芸娘,明明已经答应了我们昨夜伺候你,谁知她在我们来之前居然还接了别的客人,换房间了也不记得知会我们一声。这阴差阳错的,闹出了一场乌龙,害得你软绵绵的姑娘家没睡到,结果和一个硬邦邦的男人过了一夜。”贾蓉离开不久,他们找来帮助沈若虚破身的花魁芸娘,就从对面的房子里出来了。满腹疑团的沈若安三人,很快从她嘴里弄清楚了乌龙事件发生的始末。原来是那花魁芸娘久等沈若安不至,又见贾蓉举着大把银票嚷嚷着要花魁伺候,一时生了贪念,就接了贾蓉的生意。后来贾蓉喝醉了撒酒疯,芸娘只好换一个空房间等候。不料她陪贾蓉喝了太多酒,一沾床就睡死了过去,也就没有机会告知丫鬟转达沈若安兄弟几个她换了房间。不明真相的沈若安几人,很自然的将中了药沈若虚推入了她原来的闺房里。里头只有醉死换了魂的贾蓉,没有花魁,结果可想而知。沈若安爬了起来,手肘捅了下沈若虚的手臂,嘿嘿发笑。“不过你也不亏。那少年公子出门时,我们哥儿几个可都看清了他的模样。身如玉树,面若冠玉,周身气质天然,出身想必也是不凡。仔细想一想,何止不亏呀,似乎还有点赚到了,阿虚你说是吧。”沈若虚一言不发,眼睛微微眯起,用一种非常危险的眼神盯着沈若安。后者嗅到了危险来临的气息,连忙讪笑闭嘴。偏偏这时候,沈若宁那憨货还凑过来冲沈若虚挑了挑眉头,问道:“阿虚,你昨夜的初次体验舒服吗?”“拍”的一声响起,沈若虚一个巴掌打在了沈若宁左肩的痛处,疼得他的眼泪差点就掉下来了。沈若虚厉目睨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的皮,又痒了是吧?”沈若宁咻的一下跑到了沈若安的身后,怂嗒嗒的藏了起来,缩小存在感。“兄弟一场,阿虚你手下留情啊,我不问就是了。”阿虚害羞了,做兄长的要理解。沈若虚单手揉搓着太阳xue,头痛道:“我说过了,我不想白白害得别人姑娘家丢了性命。幸好这回是个男……否则又是一条人命没了。像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你们都听懂了吗?”最后一句话,他特地加重了语气,充满了警告之意。三人乖得像见了师长的学生,小鸡啄米一样点头,生怕稍慢了一步就要挨教训。虽然睡了的是个男人,不过好在阿虚成功转变为了真男人,他们的计划也算是成功了,再没有下回的道理。少顷,沈若宁小心翼翼的伸了半个脑袋出来,一脸的欲言又止。沈若虚没好气道:“有什么话就说。”沈若宁挠了挠头,不解问道:“和女人过夜,与人命有什么关系?魏氏还能把和你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杀了,来印证你那专门克女人的大凶之命不成?”直到现在,他们依然坚定的认为,沈若虚面相犯凶专克身边的女性之说,不过是魏氏收买了个和尚,故意弄出来搞坏沈若虚名声的手段而已。“曾经给我相面的那个和尚,临死前给我下了毒咒。任何女人,一旦触碰过我的身体,哪怕只是一缕头发,亦会暴毙而亡。早年我身边伺候的丫鬟婆子便都是因此而丧命的。”说到此处沈若虚顿了顿,又道:“毒咒一事,只有舅舅、外公、两位伯伯等几个长辈知情。早前你们年纪还小,大家就没有告知你们。此次你们差点害死了无辜之人,险些酿成大错。我深思熟一番,到底是不放心,方决定据实相告。”魏氏心如毒蝎,不但要阿虚的世子之位,居然还想要让他绝嗣?三人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气急败坏道:“什么?!魏氏毒妇,竟对你下如此毒手,看我不弄死她!”“倘若能动她,你们以为她还能活到现在吗?”沈若虚瞳孔里飞快闪过如狼的凶狠,道:“那老和尚当初根本就不是正常圆寂,而是用余下的寿命给我下恶咒,将我的性命绑定在了魏氏身上。我死了魏氏无事,可如果魏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