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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时上面的所有人,两只眼睛粘在了书面上,全都吝啬于看趣味十足的街景一眼。蓦地,一名正看着的男子拍桌而起,口中发出了愤恨的吼叫声。“蛇蝎王氏!可恨!该死!”下方听见了男子吼叫的路人,纷纷抬头往上面看。只见男子旁边一桌的中年男人,嚯的一下站了起来,附和道:“杀子弑女,yin.荡毒辣,王氏此人合该五马分尸,千刀万剐!”另一人愤怒道:“王氏这等毒妇,死太便宜她了。应该让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贾蓉摸了摸装满了茶水显得圆鼓鼓的肚子,遥看对面书铺的客人你一言我一语讨论王氏死法的景象,勾起唇角,微微一笑。王氏全国成名路,首步达成!贾蓉心情十分的美妙。他拍掉了手上的点心渣子,对游隼说:“走吧,去我的新家瞧一瞧。”贾蓉的新家便是拿到了香胰子的银钱后,吩咐游隼在外面给他买的宅院。之前一直没得空去看,今日碰上休沐,正好趁此几乎去认认门。说罢,贾蓉付账下了茶楼,由游隼带路前往了跃马巷的住宅。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随机掉落红包。谢谢莫沫@_@扔了1个地雷第46章跃马巷里的宅邸大多是二、三进的,游隼看过了各座出售宅邸的环境后,最终买下了一座三进大的宅院。长乐街与跃马巷相隔不远,从茶楼出来,行走了大约一刻钟的功夫,贾蓉一行人便到了地儿。买下宅邸第二天,游隼便给宅子换上了新的家具,然后带着一队鬼打扫干净房子,归类摆放好各屋的陈设,将花花草草修理得整整齐齐。进了新家,游隼百灵两鬼显出了身形,贾蓉领着两人绕着宅子闲逛游走了一圈,见新家整洁干净,很是满意。一圈走下来,贾蓉对宅子有了大概的印象。东西两间厢房,一间正房,外带俩耳房,再加一后罩房。此外,宅邸还带有一小巧可爱的花园与一池塘。池塘里栽满了夏荷,岸边种着一圈的柳树,翠绿的枝条随着夏风摇曳,充满了柔和之美。总的来说,贾蓉还算满意。他走到了小花园里的凉亭坐下,面朝游隼两只鬼道:“摆设什么的都齐全了,但我这院子还缺一个管家和几个丫鬟小厮,另外还需要一做饭的厨娘。赶明儿,我再去找你们的布谷小公主,买几个鬼来和你们作伴。”百合连忙拍手叫好。一辆蓝绸马车停在了宅邸门前,少顷,一中年与一年轻男子下了马车。得了消息,里头管家袁伯快步出来迎人。沈若虚发现了家门的变化,目中闪过一丝疑惑,问袁伯道:“袁伯,咱们隔壁的宅子卖了出去,来了个新邻居?”袁伯点头应道:“约莫是十天前让人买下的。不过,隔壁虽挂上了匾额,连日以来却不见有人进出,老奴也清楚住进去的是何人。”一边的门房听了连忙说明道:“半个时辰前,小的看见有位年轻公子开门进去了。他一身儒生服,看着像是个读书人。”沈若虚侧头看着隔壁宅子门上的匾额,喃喃道:“贾府?贾?”旁边的中年男人,瞅见沈若虚突然皱起了眉头,于是出声问道:“怎么,可是有何不妥?”“并无,只是我的一位好友也姓贾。看着隔壁的贾府,觉得自己和这‘贾’字挺有缘分的。”沈若虚摇了摇头,笑了笑说:“等哪天人家正式搬进来了,我再去拜访一下。”“贾?”宋父道:“说起来,最近我也常听到别人谈论到‘贾’字。那宁国府和荣国府的人,最近甚喜欢出来找存在感啊。”跳得这么欢,生怕皇上记不住他们似的,简直在找死。沈若虚收回放到别家匾额的目光,望向宋父道:“舅父请进去喝杯茶吧,我有件事想请您帮忙。”宋父点了点头,偕同沈若虚一起入了沈宅。踏入花厅内坐下,饮了半杯子茶水润喉。看见宋父放下了茶盏,沈若虚斟酌了下语言,开口道:“是这样的。我曾经听一位尝试帮我解咒的老道士说过,有的人受了大刺激后,灵魂会受伤破裂,萌发分魂之症。”沈若虚简单和宋父解释了什么叫分魂之症,接着说道:“我一位好友,前一阵经历了一些不怎么好的事情。我发现他的性格出现了问题,仔细观察过后,确定他的症状,与那名老道士曾经同我提过的一模一样。”“我担心他这样的情况存在隐患,所以想请舅父您告诉我,三年前,来替我解咒的那位姓李的老道长,在何处修行。我打算请他替我的友人看一看病情。”“分魂之症?一人身具两种性格,便仿佛身体里居住有两个不同的灵魂?”宋父语气中充满了惊异,感叹道:“竟不知世间有如此奇怪之病症?”他低头回想有关于那姓李老道士的信息,将之缓缓道出。“我记得他是在云飞山的道观里修行,那里离京城有两日的路程,快马加鞭的话一日可到。”“云飞山吗?外甥记住了,多谢舅父。”沈若虚内心念了几遍山名,朝宋父躬身一礼。“区区小事,你我舅甥,何须言谢?”宋父摆了摆手,转而问起了沈若虚的身体。“你身体如何?近段时间可曾感到不适?”沈若虚摇了摇头,回答说:“都还好,并未感到有哪处不舒服。”非但没有不好,最近他还感觉心头恶咒带来的压抑感减少了许多,只不知是不是他自己的错觉。宋父拍了拍沈若虚的肩膀,“舅舅最近打听到江南有个得道高人,已经派人去请了。听人说他道法深厚,这一回必能解开你身上的毒咒。”待到他外甥身上的威胁解除了,他势必要魏氏以命相偿。宋父还有约,甥舅两人后又闲聊了一会儿,他就提出要离开了。沈若虚站起来道:“我送您。”宋父打了个不用的手势,“别了,省得你走出走进的,我自己出去就好。”话落,他人已经走出了偏厅。沈若虚跟了上去,高声喊道:“袁伯,送一送舅父。”隔壁趴在凉亭石桌上昏昏欲睡的贾蓉,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跑了一半睡意,半垂落的眼皮子一下子便掀了起来。他抓了抓闹得脸痒痒的头发丝儿,低声呢喃道:“这声音好熟悉,挺像沈怂怂的。”脑海中闪过进门前,隔壁宅邸匾额上一瞥而过的“沈”字,贾蓉灵光一闪,思及某种可能,挑了挑眉。不会那么巧合吧!他踩着石头攀上了墙头,瞧见了隔壁沈若虚目送走了宋父,转身迈步回房。沈若虚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