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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贾蓉便一直观察着沈若虚的两眼。他固然隐藏得极好,可贾蓉到底还是看见了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划过一抹不自然。贾蓉顿时心中了然。马车很快到了国子监,两人下车同袁伯告别,回身入了门。说了一路关于学业的话题,沈若虚的嗓子有些干渴。想着贾蓉亦是如此,一回到了寝舍中,沈若虚便提起茶壶倒了一杯水给他,之后再弄了一杯自己润喉解渴。贾蓉目光滑动至沈若虚脸上,轻抿了一口水,嘴里突然发出“嘶”的一声,放下了杯盏。“哎呀,好痛,我的舌头怎么破了?”沈若虚侧头,瞅见贾蓉食指轻按着唇瓣,眉头紧皱,一副吃痛的样子。他反射性说道:“不可能!我动作很小心,绝对没有咬破你的……”话出口,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沈若虚顿时心虚不已,移开目光不敢看贾蓉表情。贾蓉忍俊不禁,故意冷着脸盯着沈若虚,质问道:“今日我在你家休息时,你是不是趁我睡着偷亲了我?““没、没有。”沈若虚心里发虚,回答的极没有底气。“狡辩,你适才已经不打自招了。”贾蓉冷哼一声,道:“你老实交代,统共亲了几次,一次多长时间。”沈若虚看见贾蓉仿佛生气极了的模样,不敢隐瞒,张了张嘴,实话实说道:“……两次。”贾蓉一巴掌拍在桌面上,发出“砰”的一声。他脸上布满了不悦之情,板着脸命令道:“你给我过来!”距离贾蓉只有两步之远的沈怂怂,立刻跨步走到他面前。贾蓉坐在圆杌上仰着头瞅他,不太舒服地蹙了蹙眉心,指着地面道:“太高了,你蹲下来。”沈若虚自觉理亏,贾蓉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听他喊自己蹲下,第一时间便做出了屈膝下蹲的动作。游隼和百灵看着两人互动的画面啧啧摇头。居高临下地凝望蹲在面前的男人,贾蓉双手托住他的脸庞,在沈若虚怔愣的目光中,低头轻吮他的两片薄唇。一吻罢了,贾蓉戳着沈若虚的额头,凶巴巴地说:“欠了我的,你得加倍奉还。你亲我两次,就要还我四次。”“由于刚才那一次你没有回应我,所以不算,咱们从头再来过。”他语气里充满了理所当然,话音飘落,双唇再度袭上了沈若虚。两鬼捂脸,不忍直视自家主人厚颜无耻的模样。这会子,沈若虚哪里还不明白,自己又让贾蓉耍了。什么生气,什么愤怒,统统是假的。这鬼机灵……表兄称他为黑芝麻还真一点儿没错。脑中闪过诸多念头,沈若虚扣住贾蓉的后脑,立时反客为主。呼吸交融,唇舌勾缠。两人你来我往,互相追逐嬉闹,唇齿间染上了彼此的味道,好似要融为一体。一连四次下来,两人均气喘吁吁,嘴唇湿红,双眸薄红。尤其是身体,经受了一回回的撩拨,早已酥软情动。好在,两人抢在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前,默契地停了下来。贾蓉的脑袋埋在沈若虚的颈窝里平缓呼吸。他鼻头轻轻蹭动沈若虚的脖颈,嗅着他清冽的气息,一手戳着他的胸膛道:“刚刚清算完的只是总账,你还有利息没还我。”“从今往后,每天早上出门前,中午回来后,晚上就寝前。这三个时间段里,你都必须还我利息,直到我说还完了你才可以停止。”沈若虚抓住他戳着戳着便开始乱动乱撩的手,“这利息怎比总账还要高?”贾蓉叼着沈若虚脖子上软rou,不轻不重地咬了咬,留下了一个轻浅的牙印。“你管我怎么算的。”他语气狠巴巴地说道:“你只需要对你的债主说明白就好。”沈若虚顺着他的话应道:“明白了,大债主。”国子监这一边贾蓉与沈若虚商定完毕了还债问题,那厢荣国府的马车也到了王家。嘴巴双手被堵绑,满脸的血泪,额头上还包扎着纱布。王家看门的下人,认出了贾琏推下马车的人是王夫人,马山飞奔过去扶人解绑。距离出世一天不到,看过了书的人,还沉浸在书籍带来的震撼与恐惧之中。王夫人的身份还未给人道破,市井中虽有人谈论“王氏”、“王善儿”,但威力至少也要等到明天,人们消化完了的内容后,方会迅速扩散开。因此,眼下王家的下人们,丝毫不知自家姑奶奶的种种壮举。一见贾琏如此不敬地对待他们王家嫁出去的姑娘,登时暴跳如雷。贾琏无视满脸怒火的王家下人,面无表情说明王夫人被贾政所休弃后,立刻登上了马车扬长而去,徒留王家下人气跳脚。很快,下人们便搀扶着满头伤的王夫人入了王家门。王子腾妻儿听到消息跑出来,目见了王夫人形貌凄惨的模样,大惊失色。“发生了什么事,你怎这般模样?丫鬟呢,贾家的人呢,为何没有一个在你身边?”王夫人泪如雨下,声声泣血地控诉着贾政、贾琏等人的行径。听闻王夫人头上的几种伤势,全是贾家那几个男人弄出来的,而贾政更是以莫须有的罪名休妻,王子腾的妻子儿子义愤填膺,问候了贾家的祖宗十八代。于王家母女的骂骂咧咧声中,下人扶来了王子腾。王夫人立马转移目标,向王子腾悲戚哭道:“兄长,贾家人伤我,贾政休了我。你一定要替meimei做主啊!”尽管王子腾也与朝中大臣一般,吩咐了下人去光顾“皇上”的生意,买回来了几十本的。可不巧的是,昨儿晚上王子腾着了凉有些烧着了,由于身子不大舒服,至今还没有翻开拜读过,所以并未知晓他meimei王夫人的“威名”。看清了meimei的惨样,再听她挟恨哭说贾家众人的冷血行径,王子腾怒从心起,险些没忍住提剑冲到荣国府杀人。“休书给我,我倒要看看他贾家,究竟用什么罪名休弃了我王子腾的meimei!”王子腾伸手向王夫人索要休书,王夫人犹豫了一下,从怀里取出带着血迹的纸张递给他。“下毒?杀人?私通?”王子腾看了连连冷笑,怒而甩杯。“荒唐!荒谬!可笑!编排出如此多而恶毒的罪名,贾政费了不少脑筋吧。”“贾家欺人太甚!”王子腾之妻两眼发黑,这些罪名若是传了出去,她女儿的婚事岂非要凉?王子腾之子拍桌道:“我这就召集人手,带人上门替姑姑讨回公道!”“回来!”王子腾喝住了他,瞥向王夫人问道:“荣国府发生了甚事,贾政突然要休弃于你。”王夫人抽抽搭搭道:“上午时候,我正和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