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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比作那诬陷忠良的jian佞秦贼,看我今日不取了你狗命!”沈焌暴跳如雷,冲过去想对袁伯动手,当即一群护卫便站在了袁伯面前,手中的棍棒武器齐刷刷对准沈焌。沈焌见了这阵仗,立刻停下了脚步,眼角好一阵痉挛。袁伯又露出了那种气死人的微笑,“余并非侯府之奴仆,只怕沈世子没资格决定我的生死。”他是从宋家出来的家仆,并非侯府的下人,沈父等人压根没有他的卖身契。况且,早在沈若虚搬离侯府,他便放还了袁伯的卖身契,给了他自由身。实际上,现下他早已不是任何人的仆人,只是一直以沈若虚的家仆自称罢了。沈焌想要以主人的身份打杀了他,简直异想天开。“父亲!你看看沈若虚手下的这些奴才,如此之无法无天……”沈焌气得跳脚,指着袁伯看向沈父,意欲让他出面狠狠教训袁伯。然而,他话未说完,便给沈父打断了。“够了!如今最紧要的,是先处理好你母亲之事。”沈父朝沈焌低喝了一句,忍着胸膛翻滚的怒火,昂着下巴对袁伯道:“告诉沈若虚,他老子来了,叫他滚出来迎接!”待沈若虚出来,用孝道压着他,亲自处罚这伶牙利嘴的老东西岂不更好。和他啰哩把嗦废话那么多浪费时间作甚?“哎哟!沈侯爷来得真不巧!我家郎君刚出门,去往宋府看望宋老先生去了。”袁伯笑呵呵道:“您若要寻他,直接往宋府去即可。”沈父一听宋老先生的名头,便有些发怂。“那他什么时候回来?”沈父皱紧眉头,没好气地问道。“郎君今日不回来了,他会在宋家用晚膳,之后便同宋家郎君一起直接前往国子监了。”袁伯回答的滴水不漏,建议道:“沈侯爷若有什么急事一定要见郎君,还是去宋府一趟吧。”去啊!看宋老先生不打死你!沈父心里发呕,还有点憋屈。他对着袁伯颐指气使道:“你去喊他回来,就说他老子在家里等着他!"“实在抱歉,我并非沈侯爷您府上的下人,您的命令,恕难听从。”袁伯再一次的露出了标志性的微笑,气炸了沈焌父子。“若无事,我等便进去了。”袁伯拱手道:“沈侯爷、沈世子好走不送。”话了,再不搭理门前的父子俩,袁伯和护卫、门房一并进了宅邸,关闭了宅门,将沈焌和沈父隔壁在了外面。沈宅大门之内,所有人纷纷竖起了大拇指,满眼敬佩地说道:“袁管家,您刚才可真厉害!”怼得那俩讨人厌的父子面色发黑的模样,真真是舒爽!“过奖了,今儿个多亏了大伙儿在。”袁伯摸了摸自个儿的长胡须,笑呵呵道。双方彼此称赞过后,袁伯徒步走向一面高墙,踩着事先放在墙边的木梯,爬了上去。他望向坐在隔壁贾宅凉亭里的贾蓉与沈若虚,低声喊道:“郎君,人已经打发走了。”沈若虚露出了一丝浅笑,抬头看往袁伯所在的位置,道:“辛苦你了,袁伯。”“不辛苦,您二位继续聊着,老奴就不打扰你们了。”袁伯摆摆手,顺着梯子爬了下去。目送袁伯的身影消失,沈若虚转过脑袋,注视着面前的系统屏幕,道:“还有什么问题吗?”屏幕对面的是江乾坤,鉴于贾蓉分享了沈若虚看见系统屏幕的权限,现今他可以看见了屏幕画面,并与另一位面的人交流。方才袁伯和沈焌父子在沈宅门口对峙之时,贾蓉、沈若虚正和江乾坤商谈着关于著写一事。江乾坤思忖十几秒,出声道:“你那边的一天相当于我这个世界的七天,如若加紧时间,内容篇幅短一些,完成第一部故事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再者,我收购了一家大的印刷厂,一晚上印刷出十万本不费吹灰之力。就是插画方面,可能存在一些问题。”如今,江乾坤已成为了一方巨富,手底下各种工厂遍地开花,印刷厂便是其中之一。这会儿和贾蓉做生意,比最开始那时,方便快速了不知道多少倍。当然,比起贾蓉的全部资产,江乾坤还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只不过,贾蓉不爱显财于人前,这个世界没有外人知道他身怀大富贵罢了。贾蓉道:“那就多找几个画手绘画,或者直接买他们手中合适的成品图。而且是一部部连载发售,和当初全本的请况不同,是以不需要和后者那样直接用几十幅的插画,一部五六幅就够了。”自打定下了分部连载后,贾蓉便决定把此书弄成一个类似于快穿文的形式。魏氏的一生就是一个故事,每一世魏氏的身份都是他人的继室、恶毒继母。另外,第一个故事必须掺杂进沈若虚的真实经历。以上是贾蓉提出的几点要求,至于具体的设定,还有第二、第三之后的各个故事,就让那个扑街写手自个儿自由发挥去吧。“这样所有问题就都简单了。”江乾坤承诺道:“明天这个时候,我联系大佬您交货。”“那就这么说定了。”贾蓉点了点头,关闭了视讯。沈焌父子欲寻沈若虚麻烦不成,反在袁伯手中吃了一肚子的气,灰溜溜地返回了侯府。进入家门,两人心情阴郁地去往了魏氏的院子。此时魏氏已经看了太医,苏醒了过来,正在撕心裂肺地哭嚎着。父子两人没进院门,便听到了她尖锐刺耳的哭叫声。“好痛!痛死了!我受不了了,你们打晕我吧!”“沈若虚!害我至斯!我诅咒你不得好死!”“啊!好痛!老爷你在哪里?救救我!救救我!我要死了!”“沈若虚这个灾星!焌儿,老爷,你们快杀了他,替我报仇啊!”“呜呜……痛……我好痛……要死了……止痛的药呢?为什么吃了也没用?”蜂蜇人本就痛入骨髓,魏氏打小锦衣玉食,养尊处优,根本没吃过多少苦头。而今全身的刺骨之痛,几乎折磨疯了她。有那么几个瞬间,魏氏甚至忍不住想去死。然而一想想沈若虚身上的诅咒已解除,就算她咽气了,他照样能好好活着。魏氏心中迸发出了一股强烈的不甘心,便又压下了死的念头。大丫鬟立于魏氏床前,劝道:“太太,您一定要坚持住,奴婢已经叫人再去太医来给您施针入眠了,您再撑一会儿。”沈父前一次来看魏氏的时候,在门前听沈焌告了沈若虚一状,进屋随便瞟了一下魏氏,就怒火冲天地狂奔了出府,压根没怎么仔细端详魏氏的伤情,更没问过她是因何而伤。此刻一进门,瞧见了床上包得密密实实的怪东西,沈父都不敢认那是魏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