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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自己过来是干吗的,于是立即问道:“先前电梯里那俩人是谁?”话题转得太明显,顾景辰也不再逗他,有问必答:“高的那个叫黎朗,矮的叫陈通。黎朗家里从政,陈通家里从商。”“那他们是……”何遇突然顿了顿,问起了另一个问题,“他们说的‘暖冬计划’是什么?”顾景辰笑意淡了淡:“明面上嘛,是一个拍卖会。那些富豪们拍下一件件拍卖品,拍卖所得款项全部捐赠给贫苦地区。至于暗地里……还是个拍卖会。”“嗯?”何遇凝眉,“拍卖什么?”“傻小子。”顾景辰摸了摸他的脑袋,“你不是都看到那些人头顶上密密麻麻的绿色了嘛,还想不出是拍卖什么?”何遇一直不敢深想,此时被顾景辰一言说开,心里猛地一沉,双手不自觉握紧:“人不是物品……”顾景辰彻底敛了笑容:“对于那些人来说,人和其他物品,没什么区别。”一种悲愤感和无力感涌上心头,何遇咬了咬下唇,沉默不语。顾景辰叹了口气,右手拇指抚上他的嘴唇,柔声道:“别咬着自己。”何遇紧绷的身体倏地放松了,却突然茫然起来:“那、那我们要怎么做……”那些人有权有势,万不是一个何遇就能斗得过的。何遇有自知之明。但若任由那些人继续为所欲为……他又做不到冷眼旁观。顾景辰握了握他的手,说道:“若我说要你别管这些事,你也不会答应吧?”何遇黑色的瞳孔执拗地看着他,没说话。顾景辰笑了笑:“等这次录完,带你去见一个人。”第二日,何遇继续去拍。艾绍明似乎恢复了状态,不再NG数次不过,也没有再找何遇说话。第三日,节目一行人飞往了迪拜。因阮培玉去世的缘故,成泽宇没了搭档,节目组这段时间紧急联系了另一人——章纤纤,她成了成泽宇的新搭档。章纤纤亲切又没什么架子,很快便与众人打成了一片。何遇对她的印象很好,见到是她来,挺高兴的。顾景辰瞧见何遇脸上的笑容,凑过去挡了他的视线:“别看了,范朝恒对纤纤妹子势在必得。”何遇:“……”啥?顾景辰那话唠经纪人喜欢章纤纤?何遇想象了一下,顿时有种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许是相处久了,又许是那一吻的关系,顾景辰和何遇的关系越来越好,也越来越默契,有几次何遇都能看到镜头下的顾景辰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虽然浅淡,但货真价实。于是,自然而然地,第五期结束,顾景辰和何遇这组获得了冠军。而第六期结束,黄队男子体cao世界冠军毛铭立和演员翁小卉垫底淘汰。结束了两期的拍摄,一行人又飞回了B城。当晚,顾景辰便带着何遇来到了朝阳轩。包间内,何遇喝了第二杯水后,终于忍不住问道:“顾老师,你要带我见谁啊?”顾景辰饶有兴致地沏着茶,头也不抬地道:“我那未婚妻和她男朋友。”何遇:“……”何遇放下茶杯,纠结道:“顾老师,这是不是不太合适……”顾景辰抬眼看向他,笑道:“有什么不合适?”何遇:“很奇怪啊……”说话间,包间的门被推开了,一个高挑的女子和体格明显就很健壮的男子走了进来。女子挽着男子的手臂,姿态亲密。“顾少好久不见啊——咦,你带了外人来?”胡歆月一进来就热络地打着招呼,目光一转,看着何遇,带着显而易见的好奇与……八卦。男子的目光就锐利多了,何遇觉得自己已经被他不动声色地上下打量了一遍。顾景辰和那男子点了下头。胡歆月拉着那男子坐下后,又大大方方地对何遇笑了笑,然后对顾景辰道:“顾少,不介绍一下吗?”顾景辰一挑眉,一手搂住何遇。何遇陡然紧张起来——他会怎么说?“我想生活一辈子的人。”顾景辰偏头看了何遇一眼,说得缓慢又认真,连轻佻的笑容都收敛了起来。——像是被他郑重地放在了心上。胡歆月与顾景辰从小一起长大,虽然联系不频繁,但对于顾景辰的性子也极为了解,此时一听就明白了他的态度,于是对何遇说道:“从小到大,景辰还是第一次把人带到我面前——你好,我叫胡歆月,这是我男朋友,纪白石。”何遇还没从顾景辰如此郑重的语气与话语中回过神来,闻言忙道:“你们好,我叫何遇。”人到齐,顾景辰便喊了服务员点菜。点完菜后,纪白石道:“顾少今日约我们见面,不是……这么简单的吧?”顾景辰笑了笑:“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那一双眼睛。”话落,他对何遇说道:“纪白石,B城公安局刑侦大队的队长。”刑警?何遇微微瞪大了双眼。第35章顾景辰和何遇又低调地从朝阳轩回到了帝豪大厦。顾景辰躲避狗仔的功夫很有一手,愣是从小区周围蹲守的狗仔中杀出了一条路,没有惊动任何一个狗仔。与纪白石的一席话像一道天雷轰在何遇的心里。这雷在何遇心里炸了一路,仍余音缭绕。他抿了抿唇,毫不犹豫地跟着顾景辰走近了他的房间。顾景辰不正经地调笑道:“小师父,这三更半夜的,你这样可是很让人误会的哦!”何遇红了红脸,却是神色严肃地道:“胡小姐说你当年受过伤……你的背……”顾景辰打着哈哈笑道:“胡歆月就喜欢胡说八道,她的话十句中九句不能信……”何遇打断他:“我看看。”被何遇执拗的黑瞳盯着,半晌后,顾景辰败下阵来,往上撩起衣服,偏过头指了指腰部上面一道浅浅的痕迹,说:“现在几乎已经看不出了。”不仔细看,果真看不大出。何遇小心地拿手碰了碰,仿佛从中看出了当时的惊险。顾景辰被温热的手指那么一碰,虽然对方没有歹念,他却不可遏制地起了某些反应,嘴上却仍旧调笑着:“小师父,虽然哥哥我长得帅,身材正,但你可千万得把持住啊,我实在是不想咱们的第一次是在酒店……”何遇心疼的情绪顿时一收,面无表情地收回手指,往下拉了拉他的衣服,遮住了柔韧的腰部,然后问道:“是谁伤的?”顾景辰瞧见他压抑的心疼,也收起了调笑,正经道:“这都六年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