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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药的效果!”场面混乱不堪,两边厮杀在一块,鲜血染红了皇陵前苍白的石板,刺眼夺目。这天也不是个好天气,乌云滚滚,有着一番‘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气势。一具具尸体慢慢倒下,堆在空地上,面目狰狞恐怖,身上处处都是伤口,沉闷的空气与难闻的气息越来越重,压的人喘不过气来。‘秀王’提剑向时遇走去,眼中带着渴望。“早有耳闻,时将军天资过人,骁勇善战,今日有幸,能与一会!”时遇的剑尖还在滴着鲜血,面上波澜不惊,“不知王爷从哪里听来的谣言,天资过人?本将的哮喘十三岁才治好,十四岁才开始习武,秀王爷莫不是被利欲熏昏了头,胡言乱语起来了?”‘秀王’突然上前,时遇提剑挡住攻击,又翻了一下剑,化防守为进攻。“将军可真是伶牙俐齿……”‘秀王’咬牙道。“不敢当,”时遇云淡风轻的扫了一眼远处的柳染,“近墨者黑。”柳染本来看着时遇,可读懂了他的唇语后,便欲盖弥彰的眼睛往其他地方看去。真当他不存在?!‘秀王’似是被激怒,发起了更猛烈的进宫。状况愈加混乱。不知持续了多久,双方余兵已不足二分之一,却还是举着武器,捍卫自己心中的信念。秀王之兵毕竟是叛军,没有正规军队那么训练有素,慢慢的落入下风。‘秀王’停止与时遇的交锋,看了看场上的状况。时遇身上沾了不少鲜血,如墨的长发此时也有些凌乱,可他却还是淡定的站在那里,仿佛一副水墨画,无声无息。“你会输的。”时遇开口,“投降吧。”‘秀王’不吭声,忽而下定决心喊道,“所有人!吃药!”秀王的兵都停下来,看着‘秀王’从怀里掏出药来,毫不犹豫的咽下去。略一思索,所有人都把药一口气吞了,握着剑的手有些微微发抖。感受到身体里翻滚着一股神秘力量,身上的每一处皮肤都变得guntang,青筋暴起,肌rou胀大,摇身一变,整个人都好似从地狱来的鬼煞。柳染不禁有些冒冷汗,心中隐隐不安。‘秀王’朝时遇重重地一击,时遇低估了他的力气,往后退出好远。柳染不经惊讶,这药……竟能让人如此力大无穷?!再看他们的双目,却清醒无比。所以,药完全成功了?!镇静,镇静。柳染一遍遍的让自己静下心来,却忽然眼尖发现,处在中心的玉棺棺盖,微微的动了一下。什么时候醒不行,现在醒,他也太会挑时候了!“黎总领?!”柳染向黎声企图求救。“我说过的,不管皇陵之外的任何事。”黎声抱歉的闭上了眼睛。是?!连门口也不管!柳染无奈,不顾刀剑无眼,小心的从尸堆后面绕道玉棺那里去。时遇此刻正抵挡着‘秀王’的重击,看见柳染朝玉棺走去,不由得有些分神,下一刻,便被“秀王”击退,背部重重地撞在石柱上。时遇用剑撑着自己,还是没能忍住,一口鲜血喷出,却还是尽力对柳染喊道,“小染,小心!”此刻的柳染已经到了玉棺处,正一屁股坐在了棺盖上,欲让齐煜慢点出来。听见时遇的喊声,转头看去,却不料‘秀王’凝起一股掌力,朝柳染打去。不得不说,那药实在可怕,连玉棺都被粉碎。柳染被拍出去,重重地落在地上,吐了一口血,丧衣已经变得污秽不堪。试着稍稍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却换取来一阵锥心的疼。玩了,他这瘦鸡似的小身板,估计又断了好几根骨头。略略向前一望,却发现玉棺已经四分五裂,里面的齐煜已经脱下了外面的金缕玉衣,穿着一身中衣无力的躺在地上。“咳咳……”齐煜试着动了动自己的身体。啊!真疼!他需要一个大大的安慰!谁说装死轻松的?!“哦~”‘秀王’尾音拉长,“原来我们的皇帝陛下,只是睡着了啊!”齐煜转头,却惊讶的发现,‘秀王’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他跟前。“既然那么喜欢睡,那么皇兄我,成全你!”‘秀王’举起手上的大刀,作势便要朝齐煜砍去。秦府内,秦枢听到外面的吵闹声,不禁心中有些焦急,打开门一看,与他同样焦急的还有归平和班鸣。“秀王反了?!”秦枢问。“嗯,”归平点点头。“师兄,你快去吧!这里我看着就成!要是皇上有个三长两短,这可如何是好?!”班鸣焦急道。秦枢听见此话,一下子抓住班鸣的手厉色问,“你说什么?!什么三长两短?!你的意思是……”“皇上没死,”归平掰开秦枢的手,有些歉意,“这本就是一个局,一个将秀王一网打尽的局。柳大人是觉着皇上与大人你……太过坎坷,所以才告诉您那些话。”没死?!没死,没死便成。秦枢心里涌出一层层的喜悦与酸涩,又有些恼怒。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去引秀王出来?!“那现在是怎么回事?”秦枢问道。“本来是已经有了胜算,可秀王狗急跳墙,服用了某种药物,现在……现在已经落了下风。”班鸣神色担忧,“‘地’字部的影卫在这,‘人’字部的影卫在守着皇宫,皇陵那里,只有‘天’一支。”“班鸣……”归平看着秦枢有些难看的脸色,示意班鸣不要再说了。“你去还是不去?!”班鸣凶道,“再不去,皇上怎么办?!听说时将军都受伤了!那些皇陵的守卫又在旁边袖手旁观,不帮忙!”“……”归平转头看着秦枢,“大人,若我去了,您能保证不离开秦府吗?”“带我去。”秦枢沉默半晌,冷不丁冒出来一句话,袖子里的手攥紧那枚令牌。“不行!”班鸣与归平同时拒绝。“为何?”秦枢冷言问道。“柳大人说,就算您知道了也不能放您去冒险。”班鸣小声道,“再说,大人您去也没有用啊!”怎么又是柳大人?!“你怎知我去了没用?!”柳染皱眉,掏出怀中的传国玉玺,“柳大人吩咐的?那好,传国玉玺在此,见此便如同见皇帝。归平,我命令你,带我去。”归平与班鸣见到传国玉玺立刻跪了下来,又在听到秦枢后一句话的时候惊愕的抬头。“大……”归平为难的想说话,却被秦枢一口打断。“你想违命不从!”秦枢威胁道。“……不敢,”归平妥协,“臣……领命。”安置好手里那个至关重要的传国玉玺,秦枢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