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同人小说 - [代号鸢·颜文]不小心招惹了兄长在线阅读 - 第八章纵使有天大的罪责公子一人承担,绝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

第八章纵使有天大的罪责公子一人承担,绝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

    只可惜过往终究薄如云烟,风一吹便四处散去。

    昨夜的雨水透过纸窗漫进,日照当空,徒留下颗颗晶莹的水珠。

    每逢雨落,文丑大腿根处的长疤便因出新的血rou而有些发痒。

    再加上月末,白色亵衣下的肌rou没了药物抑制渐渐鼓出膨大,再也不复以往纤细柔弱。

    文丑直起身子,翻出床沿藏着的药瓶,倒出一粒在手心,便混着口水吞咽了下去。

    不消多时,那虬实的肌rou便渐渐消了下去。

    湿了半页的窗早早的被人撑起,一只漂亮的鹰?落在窗沿,歪着头一眨不眨的盯着文丑。

    鹰?脚上绑了根短短的竹子,用以来传递消息。

    而这鹰?是颜良去边疆第二年想方设法弄来的。

    当时颜良念他念得紧,边疆离京路途遥远,两人常常一年都见不着面,只有岁末颜良回府过节,两人才得已相见。

    不堪相思之苦的颜良偷偷用了银两去边疆的市集找了个训兽师傅来,苦练了一年,终是训出一只鹰?来传递两人的信息。

    颜良走后,文丑在府中没了庇佑,再加上他长得漂亮因此常得府中下人嫉妒,被安排着做最粗最累的活。

    不过这些文丑都不在乎,他只期盼着岁末,期盼着鹰?飞来的每一日。

    鹰?传递的字符有限,等候的时日也极为漫长。

    文丑知晓颜良在边疆过得艰苦,便也没将生活中的苦事同他诉说,只是道些日常的吃食和有趣的玩意。

    颜良心疼他,便也总是托了回京的商贩和将领给他带了一些漂亮的珠宝和稀罕的玩意。

    文丑以为他只用这样静静的等,等到颜良回府再也不用去边疆习武,等到他长大颜良就能娶他。

    可天有不测风云,那日一早文丑刚从鹰?脚上拿出纸条,刚想着要如何回复颜良才能表达出他的相思之情时,晚上他被府中仆役指使守夜,便开始了他的噩梦。

    那晚,颜父脱下他的亵裤,拧着他纤细的手腕,不顾他的尖叫和哭喊,硬生生掰开他的双腿,将那狰狞粗大的性器抵在了他脆弱的xue口处。

    一直以来文丑被颜良护得极好,因此对于男女之事和龙阳之事也从未了解,颜良也从没和他做这些逾越之事。

    如今文丑被颜父摁在草地上,白嫩的xue口因为粗大guitou的蛮狠插入变得有些透明甚至渗出了血丝。

    文丑痛极了,整个人宛如被逼急的兔子一般红着眼睛一个劲的对颜父又啃又咬,最后差点把颜父的耳朵咬下来,因此精致的面颊上便硬生生的挨上了一巴掌。

    插进xiaoxue里的性器几次进出都无法深入,颜父见实在进不去,便退而求其次,拿起随身带着的刀便掰着他的大腿,在边上划了个洞出来,cao了进去。

    锋利的刀尖带着诡魅的血珠一颗一颗的砸在草地上,文丑的腿被cao得痛苦麻木最后失去了知觉,他仰头看着天上的星星,眼泪却止不住的顺着被打得火辣的面颊划出了一道银线。

    他还记得他早上拆开的那张纸,纸上写着边疆的星星极亮,不知丑那边如何。

    颜父做完便带着刀走了。

    文丑躺在草地上望着天上明亮的星星哭了许久,这才撑着一瘸一拐的腿回到了厢房。

    竖日文丑犹豫了许久,还是将午时斟酌了良久写下的字条撕碎,用着前日被颜父侵犯时撕裂的碎布,字字泣血的写道:“公子带阿丑去边疆吧”。

    鹰?自从飞走后一连数月都未曾飞回。

    文丑腿上的伤好了,结了疤,却也一直未等来颜良要带他走的消息。

    好不容易盼到岁末,文丑一瘸一拐的撑着身子站在厢房门外期盼颜良来见他,却被人告知边疆战事紧急,颜良以后岁末都不会回来。

    初雪又下了。

    如同他被扔出门外那次一般大,但可惜这次颜良不在,无法再庇佑他。

    春节过后几日,府中拜访的人越发的多了起来,文丑寻着机会溜了出去,想独自一人去找边疆颜良,可就是这一次,他被入京的长公主带回了颜府来。

    他绝艳容貌也自此被人发现。

    如死湖掷石一般泛起涟漪。

    起初来找他,逼着他行房事的还只是仆役,可后面就变成了他的姨娘和庶妹,再往后就是他的兄长们就连最初开头的颜父也开始肆无忌惮的在他厢房里睡下。

    李氏起初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后来见府中的人因为同他行房事一事大打出手,父不像父,母不像母,李氏实在忍不下去便命人做了贞cao裤给他带上,还配了丫鬟来防着那群垂涎他的人。

    经过这一遭,文丑自是长大了不少,也学会了用他那绝艳的容貌蛊惑他人,做对他有利的事。

    但唯独颜良,文丑从始至终未勾引过,也从未动过利用的心思。

    对文丑而言,颜良是高高在上的贵公子,是幼时对他极其爱护的兄长,是不可染指的神明以及信仰……

    倘若颜父从未对他做过这些事,他的兄长姐妹姨娘也从未和他交姌,那么他即便留在颜良身边当个无名无分的侍从任由他玩弄,文丑也甘之如饴。

    只是如今他的身子早已被这些人弄污,大腿根还因脱不下贞cao裤,被人反复剥去黑痂,用刀再次划开伤口,鲜血淋漓却又渗出点点白浊,这般肮脏下贱的他,从一开始就配不上颜良,如今更是连提鞋都不配。

    许久未见,颜良对他还停留在懵懂无知,需要兄长的呵护当中,殊不知他早已利用长公主学了武,有了自己的势力。

    每次文丑一看见那些想同他行房事的兄长姐妹姨娘以及颜父他便恨不得立即将人杀死,将人悬挂在城门上叫人看看究竟是怎样的人才能对自己的至亲下手,yin荡如此。

    但文丑想归想,为了颜良他终究没下手。

    颜良终是会继承颜府成为下一任家主,两人也会随之分道扬镳,要是在这个紧要关头他让颜良犯了难,那便是他文丑不知好歹。

    文丑知晓自己的变化,他怕和颜良接触,颜良发觉出什么,因此一直利用李氏迫使颜良远离。

    颜良这个人很倔,即便他使了计让李氏阻隔二人,也有意让颜良知晓自己如今变得多么下贱,好让他放弃,可到了这种地步,他却依旧固执的如从前一般,同李氏说是他有意幼jian自己,若有罪责请悉数落在良身上。

    这一句,让文丑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颜良竖日便要去边疆,于是翻了墙过来寻他,外面大雨滂沱雷鸣不断。

    颜良翻墙过来时,身上已经被淋得没一处干的。

    文丑想去打水来给他梳洗,颜良却固执的牵着他的手摇头。

    颜良脱尽衣衫,换上了文丑的亵衣亵裤同他一起躺在床上。

    文丑被他搂在怀里,闪电破开厚厚的云层带着无数的雨滴狠狠的砸在地上,哗哗的响起了一片。

    颜良搂着他交谈着往后的事,文丑被响亮的雷声惊得思绪散乱,只得听不见还装作听懂了似的点头。

    最后颜良发现,牵着他的手,两人十指紧扣,炙热又虔诚的吻落在文丑的手背上,颜良轻声安抚他,“此去经年,阿丑可要记得公子之前同你说过的话。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但倘若只是因为害怕犯错而踌躇不前,那人生便有许多不如意。”

    “阿丑若是以后心悦于公子,不必忧虑害怕,只管到公子身后来,好好躲着,纵使有天大的罪责公子一人承担,绝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