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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欢喜的兰草精面前,得到句软糯又可爱的夸奖。“哥哥好厉害呀!”君禾抬头朝他暖暖地笑,眉眼弯成月牙,纤手高举起荷叶伞,撑在他们二人的头顶上。凌霄五官深刻硬朗,见小兰草精实在换新,也跟着微微一笑。叫坐在一旁的清水看见了又小声揶揄凌霄,“当真能做君禾的爹娘。”倒是挨着他坐的逍遥摸着下巴正经说了句,“我看君禾这个小家伙和凌霄之间的感情不似寻常兄弟。”他以一个做了三百年姻缘事的专业红娘审视着面前的两人。“呵,你这月老倒真是没白当。”清水附和他。坐在他们对面的那一伙年轻人看着面对面仿佛在傻笑的君禾与凌霄,凑在一起小声言语。“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在做什么?我怎么有些看不懂?”“好像在谈情说爱一样啊,耍秀恩爱这一套?”“哎呦你说的还真在理。”“切,世风日下,断袖还出来秀恩爱,不要脸。”“咦,你这个人怎能这样讲话,人家又没招惹你。”……两个时辰之后,漫天乌云被北风吹到远边,他们再次赶路。君禾刚被凌霄半抱半托着送上马,又听见清水那边与土生吵吵起来。转头看过去,土生竟然被清水推倒了,一屁股坐到了水洼里。莽撞人终于发怒了,猛地站起身来,欲把已经和逍遥坐在一匹马上的清水拉下来。清水乱挥着折扇要打走土生拉他下马的大手,又听见站在他们身后的富贵哈哈大笑起来。神算子笑没了眼睛指着土生问。“哼…土生…哈哈哈哈…你摸摸你屁.股上…哈哈…那是什么东西啊哈哈哈……”第23章“神秘寨子”闻言,土生身后的凌霄与君禾两个跟着富贵看过去。,他将才坐在地上的那块衣料沾了泥水,还有片发黑发黄的污渍粘在上头。当事人老实地伸了手往自己屁股上摸,鼻尖闻到些许不对劲的味道。大梦初醒一样瞪圆了眼睛,把放在后面的手伸到眼前来,整个人跟被雷劈了一般……凌霄讲义气地背过去身子偷笑,坐在马上的清水在看见土生那一手马粪之后便嗤笑个不停。富贵扶着侧腰离土生远一点,马粪的臭味直熏天灵盖。清水笑够了一手抓着缰绳一手给自己扇风。撇着站在地下一脸呆滞的土生幸灾乐祸。“土包子,难道你已经饿到这步田地了?怪不得非要我与你同乘一马,是怕待会儿吃饭没钱吧,哈哈哈…是吧?”逍遥坐在他身后,笑的像个傻子。土生气急败坏地骂了句马,也不愿承认明明是他自己倒霉。面带愠色地走到一边的水洼去洗手,又在大庭广众之下脱掉了外衫,辛亏里面还是一套完整的紧身行头。怒气冲冲地依旧走回清水身旁去,不由分说便要拉清水的手腕。“诶诶诶,你这个莽撞无赖,”清水提高音量垂眸瞪他,“还来无缘无故招我做什么?赶紧去和富贵一匹马去。”站在一边的凌霄与富贵皆上了马,看来那一对冤家应当是吵完了。谁知道土生抽什么风,站在原地跟要收保护费似的,不依不饶非要清水下马。风流公子纳了闷,朝他扬着马鞭问。“你做什么非要我下来跟你一匹马,这天色如此阴沉,万一一会儿下起雨来,我还能与人家逍遥撑一把伞避雨。跟你坐一起岂不是要淋死我?你就这么不想本公子好啊?”清水一向习惯剖析每件事的最阴暗面,讲话酸刻薄,从不顾人情面子。可即使他这样讲话,土生也没因此而放弃叫他同自己一起走。反而降低了音调的委屈道:“那、俺不是习惯了跟你一块儿了么。你光想着天要下雨,老天爷也不一定赶在咱们骑马的时候下啊。”一时间,清水竟被他反转的语气弄得反驳不出话来。最后还是逍遥识相的慢吞吞从清水身后下去,一脸无奈地走向富贵那边。嘴里朝富贵嘀咕着,“我怎么觉得他们两个的关系也不似平常弟兄呢?”神算子耸耸肩,“谁知道,你才是月老不是吗。”六人重新上路,傍晚赶到个依山而建的寨子,红墙黛瓦,坐北朝南。寨子中央坐落着香炉状的巨大地坛,四周均匀布置了二八一十六颗水缸粗的石柱,上面雕刻着神兽图腾,又用三色绘予神彩。凌霄他们吃了宝剑村的亏,下马进寨的时候十分小心,冒冒失失的土生也明白要谨慎地跟在凌霄这个“老大”身后行事。寨子里家家户户的院墙都是连着的,屋檐上头挂着红.旗。君禾抬头往上看,能看见雨水顺着陈年的瓦片落到屋檐下,砸到台阶新长的青苔上。一直走到寨子最李处,一面以黄色为底、上头画着狰狞图腾的彩旗挂在这座比别家气派的竹楼前。里面即刻便有人走出来,搬着那一扇门挪开更大的空使阳光照进去。君禾伸着脖子往房子里面看,黑漆漆看不见什么东西。凌霄对上脑袋缠黑箍头、一身短布着装的老汉。“打扰老人家,我们从此寨路过,请问哪里有能够落脚的客栈?”那老汉应的极为快,“我是这里的族长,寨里没得店歇息,你们不如在我家借宿。”老族长讲话的口音有些蹩脚,凌霄大概听懂了意思,又谨慎保证。“我们绝无半点坏心思前来找事,当真往东赶路路过歇脚,请族长莫要认为晚辈是坏人。”老族长朝他挥挥手,拉着他们进去家中休息。从大门进了院内,才看见光亮,三匹马儿被族长的大儿子牵去吃草。夜间吃饭,族长专门腾出张桌子来供他们吃饭,饭食与众不同,叫他们一行外乡人无从下手。炭火盆上架了盛着热水的石锅,几碗生rou和青菜围着炭火盆。看着带着些血丝的生rou,君禾又闻见腥味,一把捂住了口鼻,凌霄一个西北土著也不得知那生rou要怎么个吃法。看见那老族长亲手抓着rou和青菜放进煮开的汤水锅内。东西熟了又捞出来,放进掺了油盐的碗里,君禾他们才照着他的做法“煮”菜。土生端着小碗大口大口吃着rou,又小声对他们说。“俺咋觉得这rou味儿不对劲呢,跟放了十天半个月似的。那个老头儿真的不会再像上次那样,找人把咱们抓起来往油锅里炸吧?”君禾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