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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胖全身的肥rou就是亮丽的波浪线,还发出‘DuangDuang’的有节奏的声音。大胖看上去更加生无可恋,周乞说道:“我在门口看到这只猫鬼,鬼鬼祟祟的爬墙。”实际上大胖只是想试探度朔在不在而已。“他只是来吃蹭饭。”寇宣灵起身抱起大胖,掂了掂不由皱眉:“大胖,你得有五十斤了吧。”陈阳看过去,也觉得胖了。他说道:“要不大胖,你试着减肥?”大胖瞬间觉得全世界都在欺负他这个大可怜。马山峰让寇宣灵把大胖放他身边,然后说道:“还行。”他仔细端详片刻:“不算胖,最多富态。富态好,有福气。”马山峰笑呵呵,在众人观察了他半晌后终于确定他是真情实感认为大胖只是富态,没说瞎话。大概这就是代沟。等寇宣灵向长和疗养院递上义工申请后,张求道接到钱先生的来电,电话另一头钱先生非常卑微的祈求,声音充满了恐惧。安抚了几句后,张求道挂断电话:“钱先生背后的鬼面疮已经开始啃噬他的血rou了。”说明钱先生背后的鬼面疮已经成熟,开始会说人话以及吃饭。陈阳诧异:“他没喂饱鬼面疮?”一般来说只要喂饱鬼面疮就不会被啃噬血rou。张求道:“喂了。说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雇了人不停的喂,可只要有一丝懈怠就会被啃噬血rou。““看来钱先生没有一点悔过之心。”鬼面疮长在钱先生背后,也能感觉到他的心情起伏变化。鬼面疮只需要三餐正常喂养,如钱先生这般,很大可能是在没有悔过之心的情况下激怒了鬼面疮。陈阳又问道:“你还要去看看吗?”“去。”张求道起身,上楼拿自己的背包。“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撬出些什么。我看钱先生贪生怕死,自私自利,危及性命的时候估计会说。”其余几人再次各自忙碌,马山峰则和周乞聊天,打好关系。估计他们以后会经常往来,所以此刻说话间马山峰都带了点亲切。毛小莉回去画符顺便练习术法,她最近似乎有点开窍,隐约觉得自己法力不足,需要勤加修炼。寇宣灵合上电脑后去给祖师爷上香供奉,然后盘腿坐下冥想。周乞颇为惊讶的问马山峰,马山峰回答:“尝试增强和祖师爷的感应,希望能够多多交流、沟通。”周乞更为惊讶,随即看向那张祖师爷画像:“他是北天师道传人?”见马山峰点头,他便说道:“那该供奉寇天师,奉他为祖师爷,不然也是奉三清。他怎么全都不是?”马山峰一愣,别看他天天见寇宣灵供奉祖师爷,实际上还真没仔细看过他祖师爷的画像。他知道寇宣灵供奉的不是三清祖师爷画像,只以为是北天师道开山立派的祖师爷。如今听闻周乞一言,也是惊讶。他问道:“不然他供奉的是哪位?”周乞仔细看了看,祖师爷画像当然不会是真人。他是通过画像神官所持法器、所掐手决辨认:“也是北天师道的天师,确实是位神官。”再多他也没说,马山峰倒也不是那么好奇,也就没再追问。于是两人转移话题,再次进行友好交谈。陈阳和度朔进房。度朔坐下,陈阳在他面前转来转去来回走了几圈,他一把抓住陈阳:“别走了,走得我头晕。坐下,有问题说出来。”“你不肯说幕后主使者是谁,那我就不问了。反正我自己查也能查出来,不够你得告诉我那个幕后主使者是不是还做了其他事?扰乱酆都阴府。”“不是什么大事。”度朔否认后见到陈阳横过来的目光,叹口气说道:“地狱中有只恶鬼跑出来,二十年前就跑出来。但竟然没人察觉,要不是前几天枉死城有自杀的鬼魂突然清醒,击鼓鸣冤。刚接手调查,就陆续有冤魂击鼓鸣冤,险些造成枉死城暴动。我去枉死城镇压,下令调查才发现地狱中有只恶鬼逃亡阳间二十年。”“阴差看守不力,酆都怎么治罪?”度朔神色冷漠:“连坐。所有与看守地府有关阴差鬼卒全都治罪。”陈阳担忧的询问:“你也被治罪了?”“我没有。”度朔神色稍缓,握紧陈阳的手说道:“我是酆都那边,不管阴府。只是枉死城险些暴动,地狱中又有恶鬼出逃,所以下面要重新审判,不能陪你。”陈阳摇头,温言道声没事。转而问他:“逃跑的恶鬼跟那个幕后主使者有关?”“略有关系。”陈阳点头,心中已有定数。张求道乍一见钱先生,还以为自己认错人。钱先生现在形销骨立,瘦得鹳骨突出好似要戳破皮rou。微微弓腰,满脸痛苦疲惫。他坐在一辆轮椅上,穿着病服,似乎本来打算找医生做手术拿掉两张鬼面疮。钱先生说:“失败了。手术刀一动,就算打了大剂量麻醉我还是能够痛醒。我知道,一旦割掉鬼面疮,我也会痛死。张天师,你救救我,我错了。我真错了,我后悔了,我给他们祈福、给他们行善积德还给他们举办一场法会,求你让他们走吧。”张求道:“钱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钱先生把自己谋害两个孩子、妻子和岳母的事情全都告知张求道,只求张求道赶紧救他。张求道冷冷的望着他:“我看不出你有所忏悔。”钱先生一愣,抓住张求道连声说自己已经知道错,已经开始忏悔了。张求道拨开他的手,坐下说道:“那么请钱先生回答我一些问题。”“可以,您有问题就问,我一定回答。”“指使你做那些事的是谁?或者说是什么东西?”钱先生一愣,干笑:“我不懂您在说什么。”“钱先生,你跟我都不傻。我们所能查到的,比你所以为的还要多。你以为自己能靠着那东西的指令而肆意玩弄其他人,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本来就是被玩弄的一员?”钱先生沉默不说话。张求道:“钱先生的儿子没了,楼盘也崩了吧。”这句话刺激到钱先生,他撕下伪善的表面,红着眼睛说道:“我可以告诉你有关那……那东西,但是我想见陈阳。我要见他,他来了,我才会告诉你们关于指使我的人的事情。”张求道冷漠的看着他,起身边往门口走边说道:“爱说不说,没人逼你。”钱先生大喘着气,背后的疼痛几乎让他失去理智。他大喊道:“如果陈阳不来,我绝对不会说。就算你能帮我驱除鬼面疮,一旦我说了,我也活不下去!你让他来,我什么都说!”张求道顿了顿,回去了。再三犹豫后还是把这件事跟陈阳说了,“陈局,你要去吗?”“去。”“我总觉得他有阴谋,不然非得让你去?他现在这表现分明是早就认识你,但是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