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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知道了。你们两个是好的。”贾母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王夫人也附和道:“你们二人说出实话,自然是该赏而不该罚,就算是有人记恨你们,往后你们也不必怕,遇到什么事,和周瑞说一声,我倒要看看,这府里还有没有王法了!”“是,谢谢老太太、二太太。”锄药、茗烟二人忙不迭地道谢。得罪一个没出息的环三爷,讨好了老太太、二太太和薛家,这笔买卖,谁都做得来!至于,环三爷的报复,呸!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环三爷,平日连丫鬟都不如,用得着给他脸面!薛姨妈擦着眼泪,拿帕子遮挡住勾起的嘴角,“我都说我这儿子,虽说混不吝了些,但是不至于这么糊涂,敢情是被人算计了,都怪我命苦。”薛宝钗也陪着哭,“妈,这事也怨哥哥,哥哥这么大个人了,还控制不住自己脾气。”这话听上去像是各打五十板,但是仔细琢磨,却不对头,什么叫也怨哥哥,意思就是说事情的责任大多在贾环身上,薛蟠是被人拿了当枪使了。“环儿,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王夫人怒喝一声,仿佛恨铁不成钢一般,“往日你做那些小手段也就算了,今日竟然算计到你薛大哥哥身上来!”贾环不急不忙,“孩儿确实有话要说。”作者有话要说:谢谢QgQ的手榴、弹。谢谢簌簌无衣的地雷。爱你们,么么哒。谢谢夭夭、簌簌无衣、eli、青青子衿、暖心、荼蘼、秋天的毛球、紫夜风飞小天使们的营养液,爱你们,么么哒。第11章惜春在屏风后头听到这话,忍不住扑哧笑了一声。她连忙捂住嘴巴。这环哥哥什么时候这么有趣了?贾母淡淡地捧起茶盅,啜了口茶,“有什么话,说便是了,卖弄什么关子。”贾环轻笑了一声,也不气恼,应了声是,而后转过身对茗烟、锄药二人问道:“你们二人可敢保证你们说的是实话?”茗烟丝毫不怵,他垂着手,语气格外坚定地说道:“回三爷,奴才敢保证。”“奴才也是。”锄药紧跟着茗烟的话说道。王夫人轻飘飘地撂下句话:“环儿,这二人是你哥哥的小厮,难不成还会说谎不成?”她已料定事情定无转寰的机会,话里头便带出了几分冷嘲热讽的笑意来。迎春、探春二人对视了一眼,这可怎么办?探春咬咬牙,正要提起裙角,出去给贾环求情。却听得贾环带着笑说道:“环儿不敢,只是我觉得事情岂可听着二位小厮的一面之辞,这样,岂不是让人笑话?”“那你想怎样?”王夫人轻蔑地睨了贾环一眼。贾环不以为意,“我只是想讨回个清白。”“什么清白不清白?你的意思就是说这二个小厮和我们说谎,冤枉你了!”王夫人眼见得事情已经成了,索性把那严母的形象丢了,横竖现在贾环是罪魁祸首,她做出这副模样,人家也只会说她恨铁不成钢罢了。贾环眨了下眼睛,“太太的意思是觉得这件事是我惹事不成?”“方才他们说的话,大家也都听到了,环儿,就算是我想替你遮掩也堵不住悠悠众口。”王夫人抚着胸口,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衙门里受审的犯人尚且还能为自己分辨几句,难不成在我们府上,我却不能为自己辩驳吗?”贾环面上没了笑意,斩钉截铁、寸步不让地责问道。薛姨妈、薛宝钗等人没料到他会说出这句话来,一时间也找不出话来反驳。“好,既然你认为这事与你无关,那你找出人证、物证来。”贾母沉着气,慢悠悠地说道。王夫人也随声附和:“老太太既然这么说了,那你就去找吧。”“谢老太太,孙儿不必找。”贾环道,他转身看向锄药、茗烟二人,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二人与他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却陷害于他,往后出了什么事也是他们咎由自取。锄药、茗烟二人做贼心虚,被贾环的视线看得浑身如同针扎一般,俱都低下头。贾环轻蔑一笑,指着二人道:“我的证人也正是这二位。”王熙凤愣了下,一时间没明白贾环这举动的意思,让锄药、茗烟作证,他们还能拆自己的台不成?这话说得,环兄弟怕是真被气到了。王夫人眼眸一转,却是点了下头,“好。”如果换成别人,王夫人恐怕还要担心那些人会不会乱说话,锄药、茗烟二人,都是宝玉的小厮,无论是为了他们自己,还是为宝玉,都不会乱说话。锄药、茗烟见王夫人答应了,自然也不会拒绝。“孙儿想和老太太借两个房间和两个jiejie来帮忙。”贾环朝贾母看去,笑着说道。贾母嗯了一声,指了玛瑙和琥珀随了贾环前去。屋里头,其他人都是一头雾水,摸不准这贾环弄了这么一出是打算干什么?探春、迎春等人心焦如焚,却也只好干坐着等。惜春小声地说道:“三jiejie别着急,我瞧着环哥哥倒像是早已做好了盘算似的。”“只能希望确实如此了。”探春道。“等会儿就麻烦二位jiejie帮我把锄药、茗烟二人分别说的话写下来。”出了屋子,贾环转身对玛瑙、琥珀二人说道。玛瑙、琥珀是贾母的丫鬟,虽说写诗作对不怎么样,但是字却是会写会认的。当下,二人俱都脆声应了声是。但也在心里嘀咕,这环三爷这一出到底唱的是什么戏?真叫人猜不透想不出。贾环唱的这出戏,看似高深莫测,其实说白了也没什么。方才锄药、茗烟二人说话的时候,他就留意到这说话的主要是茗烟一人在说,锄药则是随声附和罢了。而算了算时间,从薛蟠打了夫子到现在也才不过过了几个时辰,王夫人他们打点的再好无非也是教了茗烟该怎么说话。这短短的时间内,茗烟能做到方才那种程度已经很不错了。可是,因此,他们这一环节也露出了破绽。“三爷。”锄药正在屋子里站着,见着贾环进来,连不迭地起身问好。“坐。”贾环朝他摆了摆手,从容落坐在锄药的上首。玛瑙跟在他身后,手中拿着纸笔。锄药拿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了他们一番,心里有点儿发虚,这环三爷要是耍脾气发飙,这些他都不怕,偏偏他进来的时候却是看不出有什么生怒的迹象来。这才是真的可怕。“我问什么,你答什么。”贾环说道。锄药应了声是。贾环又对玛瑙嘱咐道:“我们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