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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这么大声的。”辛少辛看了他一眼,“就算不大声,我们也是输定了。”这娃子…贾环要不是知道这贾环是他们这边的,此时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了。“你怎么知道?”贾环好奇地问道。辛少辛的视线落在底下二人身上,有条不紊地说道:“我刚才近了他们那边的时候,发现赫利青手上有不少老茧。”贾环心中有些哑然,方才他和图巴比斗的时候,生死攸关,他竟然还有闲心思去关注赫利青。这人的身手真是深不可测。“而且,赫利青这人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辛少辛低着声音说道。那这样说来,岂不是徒蘅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贾环眼神晦暗难测,他没有问辛少辛方才为什么没有去阻止徒蘅定,想也知道,以徒蘅定的性格,方才如果说出来的话,也是无济于事。“天啊!”就在贾环出神的时候,一声尖叫唤回了他的心神。场上,胜负已见分晓。徒蘅定捂着手臂,满脸的不可置信,只不过三个回合,他就落败了?!赫利青放声大笑,“大殿下,你该不会以为吾熟读兵书,却会不擅武艺吧?”徒蘅定恨恨地看着他,“那些传言,是你放出来的?”“什么传言?”赫利青讥笑着说道:“传言都不可信,大殿下怎么连这点儿事都不知道呢?哎呀,真是可惜了。”“安乌拉!”蛮子们欢呼着大喊道。徒蘅定浑身都疼出冷汗了,他瞧着赫利青,狠狠地说道:“你给我记着!”赫利青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手指一扬,手中弯刀指着城上一人,“下一局,吾选的对手是贾大人。”城墙上众人齐刷刷地看向了愣住了的贾环。贾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作者有话要说:新开了一篇文。是二姑娘迎春的。欢迎大家来看下,求个收藏、评论,打滚。第89章徒蘅定愣了愣神,瞬间明白过来赫利青的打算。现在他们双方都各赢了一局,而赫利青既然要赢,自然得挑一个比较弱的对手。但是,如果对手太弱,则显得赫利青他们太没有胆量了。所以,他们就挑中了贾环。“怎么?不敢吗?”赫利青傲慢地抬起下巴,满脸讥讽地看着贾环,“听说贾大人曾经亲手猎杀过数头大虫,想来身手也不差才是,怎么胆量这么小?”他们果然对贾环有所了解,徒蘅定阴沉着脸。赫利青既然知道贾环曾经猎杀过大虫,那就应该知道贾环猎杀大虫凭借的不是他的身手,而是运气和计策。但他却偏偏只字不提这个。分明是故意的。众人不禁担忧地看向贾环,这一局至关重要,贾环答应了的话,他们的胜算可就悬了,可不答应,岂不是就应了赫利青说的话,真怕了他们蛮子。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贾环身上,他们都在等,等他做出决定来。贾环挺身出列,冷笑道:“有什么不敢?我虽是我们这些人中身手较差的,但也有几分本事能教训你们这些蛮子。”赫利青脸色一青,狞笑着说道:“等会儿贾大人输了的时候,还能这么硬气就好了,可别到时候哭爹喊娘的,白先生,去见识见识贾大人的身手,点到即止便可,别把贾大人弄死了。”赫利青话里头的意味听着都叫人浑身发冷。他身旁的男人应了声是,骑着马从列中出来,神态潇洒自在。徒蘅鹭对徐图岫吩咐了几句,拿过士兵呈上来的盔甲给贾环穿上,边穿边在他耳旁低声道:“那白先生,就是之前逃跑的白鹤,这人能逃过贺总兵的追捕,身手可见着实不同小可,你小心些。”贾环不着痕迹地点了下头,“我知道的。”“这把剑给你。”徒蘅鹭取下腰间的佩剑,递到贾环手上,同时压低了声音说道:“如果万一…,性命要紧。”贾环顿了下,似惊讶又似了然地看了徒蘅鹭一眼,唇角抿了抿,“你放心。”他在荣国府的时候,日日勤练骑射武艺,当初也没想到会有今日,现在看来,之前吃的苦,都是值得的。两腿在马腹上一夹,贾环稳稳当当地骑着马出了城门。随着距离那白鹤越近,他越发看清楚了那白鹤的容貌。其实,大安人和蛮子的容貌仔细一看,还是很容易区别开来。蛮子的脸盘较大,双目距离较宽,而大安人则不然,因此,即便不知道这白先生是谁,光是瞧容貌,也能看得出他是大安人。正是因为如此,贾环心中才越发动怒。不同于陈深那些蛮子的后代,这白鹤是土生土长的大安人,却帮着蛮子对付自己国家的人,这等安jian,死不足惜。白鹤呵呵笑道:“贾大人,久仰大名了。”“白鹤,本官也是久仰你的大名了。”贾环说道。白鹤:“哦,看来我还有几分本事,能让贾大人记住。”贾环皮笑rou不笑地说道:“可不是,毕竟这世间狼心狗肺、人面兽心的人不多,白鹤你也算这其中最出挑的。”白鹤脸上的笑容一滞,脸色有几分难看,他收敛了笑意,“贾大人口才不错,不知身手如何?”蹭地一声,白鹤腰间的长剑已经出鞘。长剑亮如闪电,矫若奔雷,直奔贾环门面而来。贾环以剑横档。锵——。一声闷响声叫众人心中不安。场上的情况,分明是贾环被压着打。叫他们怎能放下心来。徒蘅定握紧了手,对给他上药的大夫摆了摆手,眼神眨也不眨地直直地盯着场上。这一局,他们可不能输!徒蘅鹭此时看似从容,实则心早就提到了嗓子眼。只是面上看着淡定罢了。他握紧了拳头,嘴唇抿得紧紧的。“贾大人怎么这么客气?有什么本事只管使出来便是,我可不需要贾大人放水。”白鹤边打,边恶意地调侃道,他好似猫逗老鼠一般看着贾环应对。贾环眼神闪了闪,这可是你说的。“糟了,糟了,这贾环分明应对不来,这下可怎么办?”张文秀看着,忍不住低声嘟囔道。其他人虽没有开口,但是神态也是一副颓然,分明也是与他同样的想法。徒蘅鹭不冷不热地睨了他一眼,“胜负未见分晓,怎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他难得发脾气,张文秀心里头一紧,自觉失言,别过头去。其他人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胜负怎么未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