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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二流货色文案七尺之躯先许国后许君内容标签:搜索关键字:主角:将军┃配角:战马┃其它:☆、将军与战马作者有话要说: 借助吴国和魏国的名字,与历史完全不符,不要深究,以下情节皆是虚构。一朋友的梦境,如有雷同,实属巧合。吴敌富是受,因为现实中,他是个女孩。(一)战国时期,吴国和魏国都是非常强大的国家,有一天,两个国家发生争执了,国君派大将军去攻打对方的城池。吴国的吴敌富遇上了魏国的魏了钱,两虎相争后,结局便是两败俱伤,他们掉入了一个悬崖。吴敌富醒来时就发现了自己全身都是伤,衣服破碎,还有一些树叶挂在上面,抬头一看,原来是掉下来的时候掉到了一颗歪脖子树上,可能是因为承受不了压力,自己又掉了下来,万幸的是没死,但是受了很严重的伤。日头很烈,他抬头辨了下方位,树叶斑斑驳驳,眩晕了一下,突然看到树上还有个黑影,一阵风刮过来,他心想,不好,怕是要压死我,便想往旁边躲,可惜腿受了伤一瘸一拐,来不及躲,感受到身上的压力,头一昏,便什么也不知道了。等到再次醒来,他已经在山洞里了,旁边烧着旺旺的火,自己身上也□□,他很害怕,坐起来的时候看到了魏了钱,正在烤着鱼,关键的是他穿着自己的衣服!吴敌富很生气,握着拳头冲上去,魏了钱不动声色,泰然的坐着烤鱼,等到吴敌富冲上来他就把鱼递给他,吴敌富不知道什么意思,结结巴巴的说,“你,你这是干什么,想拿鱼诱惑我然后用树枝插死我吗?”魏了钱微微一笑,“引诱你还需要用什么鱼,你不觉得我更好吗。”吴敌富翻了个白眼,“哼,如此这般自信,堂堂一个将军,也以美貌为荣吗。”说罢偷偷的看了他一眼,却发现,他的脸在火光燃烧下显得丰神俊秀,气宇不凡,他成日里与部队那群老爷们在一起,此刻,竟有些看呆了。魏了钱手上还拿着那串鱼,他晃了晃,吴敌富回过神,假意咳嗽了一下,“你怎么穿着我的衣服,你的衣服哪去了,这鱼又是哪里来的?”魏了钱听到这些,又是微微一笑,“自然是我去河里捕来的,衣服湿了,就借用一下将军的,不介意吧。”吴敌富看了一眼鱼,烤的还不错,“既然吃了你的鱼,那衣服便借给你罢,不过我吃完了你可要还给我了。”魏了钱听到这些,还是微微一笑,“当然。”说完,从后面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条鱼又烤了起来。吴敌富吃着鱼,和魏了钱唠着嗑,也没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吃了好几条鱼,现在自己还是裸着的。期间,魏了钱告诉自己,这个悬崖非常陡峭,地势复杂,单凭他们两个人是上不去的,只能等人来搜索了,或者等天亮去附近找找有没有人家借个地养伤。吴敌富吃饱了昏昏欲睡,接连打了几个哈欠,睡过去了。迷迷糊糊间,他觉得火是不是越烧越旺,自己明明光着怎么越来越热了。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到了山洞,吴敌富醒过来了,一睁开眼感受到了耳边的呼吸声,还有魏了钱的头发在脸上乱扫,他清楚的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砰砰作乱。慢慢转过头,看到魏了钱,光滑瓷白的皮肤,浓密微卷的睫毛,刷的一下子脸红了。魏了钱醒了,脸上又是熟悉的微笑,他更加靠近吴敌富,缓缓开口,“你硬了。”吴敌富脸更加红,一把推开魏了钱,又不知道做些什么,就尴尬的站着。魏了钱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大家都是男人,将军不必如此。”吴敌富有点生气,大家都是将军,凭什么自己被欺负。正要转过去理论,发现魏了钱正在脱衣服,又是一阵脸红,赶快转过身,“你干嘛脱衣服。”他听见魏了钱轻轻的笑了一声,“将军不冷吗,把衣服还给你。”吴敌富心想,我看见你的脸都不行了,再看见你的rou体不得流鼻血吗,“不用了,你穿吧。”后面传来一些声音,吴敌富想,你能穿上衣服就好了。魏了钱站起来,在后面把衣服递给吴敌富,吴敌富看见自己的衣服楞了一下,不敢动,身子僵的笔直,“你干嘛脱衣服,叫你穿你就穿着!”他语气有些慌乱,却又不敢转过身看着魏了钱。魏了钱缓缓靠近吴敌富,在他耳边说,“多谢将军如此关怀,只是我的衣服已经干了,难道将军想要我穿你的,你穿我的?”吴敌富听到他这样说,转过身,看到了他果然穿好了衣服,听到他这么取笑自己,亏自己还是堂堂大将军,在军营洗澡里也不是没有见过男人的身体,怎么一看见他自己就受不了了。吴敌富陷入了自我怀疑,魏了钱把昨天摘的野果和昨晚烤的鱼收好带走,“将军,咱们走吧。”“去哪?”“找附近有没有人家。”“哦,好。”(二)他们走了很久很久,路过了一条小溪,穿过了两片森林,钻过了三个山洞,最后柳暗花明,终于看到了前方的一个村子。村民们看到陌生的人,有些戒备,经过一番打探,发现这是一个独立偏远的村子,村民们自给自足,几乎不出山,知道出去的路没有几个人,因为每次有人要去镇上,回来的总会少几个人,久而久之,大家都不出去了。村长给他们找了间空房子,他们就这么住了下来。房子空了太久,落了好多层灰,等他们打扫完,夜已经深了。晚饭有隔壁王大娘送的清粥咸菜,换洗衣服也有前主人留下来的,就是没找到浴桶,他们也实在没力气烧开水了,就准备去附近小溪那边洗。月光如水,柔柔的照在肌肤上,乌黑亮丽的头发上,精瘦的腰身上,吴敌富看见这幅场景,也赶快脱了衣服下水,离魏了钱好几尺开外快速的洗着,不小心扯动了背后的伤,疼的低呼了一下。魏了钱靠近他,问,“将军怎么如此粗鲁,我帮你搓吧,天凉夜深,咱们速度快些。”“你怎么每次靠近都没有声音的。”月色下的他,有如鬼魅。“那我下次知会你一声。”“嗯。”“将军,我来了。”“嗯。”一阵水流声,两具rou体。“呲——”“弄疼将军了吗?”“没,没有。”“那我再轻些吧。”“嗯。”要是此刻有人路过这听到这段对话,定会误会。第二天,吴敌富醒来,不出所料,看见的还是魏了钱,只不过这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