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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孔雀迷惑了,哪里还需要大晚上跑来小树林偷情。后面一个巡山弟子突然道:“掌门人,峰主说的好像是真的。”杜轩扭过头,怒喝一声胡闹。巡山弟子瞄了下沈拂,指了指颈部右下方。众人这才惊觉那里有个红印,极似吻痕。在异常的目光当中,沈拂低下头,奈何看不见。【系统:别看了,昨晚他是偷亲你了。】杜轩瞧出气氛不对,领着巡山弟子离开,继续寻找薄荷犬。手在颈间摸了摸,沈拂双目紧盯陆一尘:“好一个发乎情,止乎礼。”陆一尘坦承道:“那只是君子该有的德行。”字里行间也有些许紧张,复又严肃道:“情不自禁,就轻轻碰了一下。”沈拂睫毛颤了一下,指着自己的脖子:“一下能碰出吻痕,你的嘴是图章么?”“……”第111章蓝颜祸水远处传来杜轩的怒骂声,还有什么东西在林间逃窜时带出的树叶婆娑,想来是被薄荷犬惹红了眼。陆一尘与沈拂面对面站着,微微垂着头:“是我的过错。”细观他的状态,肢体微微有些僵硬,青丝被风吹乱也不整理,瞧着很是萧索。沈拂心软了一下。“下次我会克制住。”陆一尘抬起头,信誓旦旦。沈拂:“立誓。”陆一尘举起手:“天地为证,日后绝不会再行不轨之事,否则便叫我天打五雷轰……”沈拂插话道:“用我们的未来发誓。”陆一尘立马放下手,神情镇静从容:“夜风大,回去再说。”“……”沈拂皮笑rou不笑道:“若是我没记错,别说飞升前,就是寻常修士渡劫也少不了五雷轰顶。”陆一尘没有说话。【系统:竟然用这道必要加工程序发誓,混账!】言语激烈,试图以此将功赎过,沈拂无视它那点小心思,缓慢踱步在林间。途中陆一尘主动开口打破沉默:“快些赶回去,还能多睡会儿。”沈拂作出深以为然的表情:“也好让你再轻轻碰几下。”说罢停步面向他:“觉得我这想法如何?”陆一尘别过脸,语气正经,声音却若有若无:“十分周到。”沈拂笑了笑:“刚没听清,再说一遍。”陆一尘重新和他的目光对上,似乎略带忐忑:“良辰美景,我想同你多看看。”沈拂嘴角翘起的弧度有些僵硬。【系统:你的职业生涯遇上劲敌了,你是戏精,他是影帝,棋逢对手。】两人目光交缠,沈拂只在后者的瞳孔深处看到悸动,仿佛有一层冰正在融化,令人沉沦。出乎意料没有抨击它的观点,心中的愠意不见,转而思忖莫不是上个世界画魔太过纯情,以致物极必反。“小心。”陆一尘突然将他拉到自己身边,正在降落的白团子做了个空中三连跳,就要接近目标时,精准地被拎起。薄荷犬在半空中不断挣扎,沈拂将它从陆一尘手中解救出来:“倒是聪明,掌门人怕是想不到你会原跑回来。”薄荷犬在沈拂颈部来回蹭着,鼻子动来动去。沈拂对毛绒绒的东西没有特别的爱好,不过寒鸦峰的温度低,抱着睡觉很暖和,像是一条天然的围脖。半夜,床边站着一人,薄荷犬感知敏锐,绒毛遮住它的眼睛,鼻子夸张地动了动,由此才可以看出已经醒了。黑暗中,陆一尘的眼珠同样黑得吓人,手指戳了戳薄荷犬,威胁它下来。薄荷犬定定看了这位不速之客几秒,伸爪在其脸上一拍。陆一尘面色一变,抬手就想狠揍一番,沈拂忽然翻了下身,眉头微微蹙起。担心将他吵醒,陆一尘在薄荷犬肚皮上弹了一下,只得就此作罢。屋子重归于寂静,沈拂耳朵动了动,确定没有任何声响后,揉了揉薄荷犬的肚子,闭着眼道:“做得好。”翌日一大早,陆一尘就将薄荷犬送去杜轩那里,小东西抓着沈拂的衣服死活不肯走,直至陆一尘拿出几颗兽灵丹,这才勉为其难离开。沈拂和他一起去的主峰,回来时没有乘仙鹤,观察路上碰到的人。参与论武的妖族很少用刀剑,剩下的人族剑客数量不多,至于飞虹宗,各峰所长不同,其中主修剑的便是寒鸦峰。陆一尘走在他身边,没有过多留意,“在想剑穗的事?”沈拂点头。陆一尘:“既然是丢在寒鸦峰的地界范围,约莫是本宗弟子。”沈拂:“你似乎没将昨晚的事放在心上。”陆一尘淡淡道:“这些年人妖两族在魔族安插的jian细也不少,姑且可以看做礼尚往来。”被他的用词乐到,沈拂轻笑一声。看他笑,陆一尘的心情跟着愉悦,唇角勾了一下。“那么你呢,”沈拂没有一点预兆问:“你会不会背叛人族?”陆一尘正色道:“除魔卫道,我辈之责,怎能与邪魔为伍。”若是不知道世界的走向,沈拂还真会信了他的鬼话。陆一尘转移话题:“去寒鸦湖,魔族不会无缘无故对一个修士下手。”沈拂挑眉:“不是漠不关心?”“我不喜欢你一直拿着那串剑穗研究。”陆一尘道:“像是定情信物。”快步走到他前面转过身,沈拂目光上下扫了好几遍……口是心非偶尔又格外坦诚,这种矛盾的性格当真罕见。陆一尘任由他看,非但没有不自在,还伸开双臂,使之看得更全面。寒鸦湖。水纹来回变幻,在柱中流淌,修士唇部的深紫消退,水从他身上冲过,一股股黑气不断溢出。负责看守的几个弟子见到陆一尘同时抱剑作揖,沈拂一一看去,每把剑上都有剑穗装饰,多数采用蓝色。陆一尘让他们先离开,抽离围绕在修士身边的湖水,同时将一枚丹药喂进他口中。修士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像是被活活呛醒。目光迷惘地看了看周围,见到陆一尘时愣了几秒,反应过来,行礼道:“弟子赵然,参见峰主。”“可知是何人伤你?”赵然刚一开口,扯到背上的伤痕,吃痛道:“弟子是被人从后面偷袭,未曾看见。”将当时的情景再次回想一遍:“不过应该是个女子,弟子隐约闻到了香味。”“是否被劫财劫色?”听着是道陌生的声音,赵然看了下沈拂,暗道荒唐,他可是个男人,如何被劫色?沈拂:“不为财色,对方图什么?”闻言赵然愣了愣,连忙掏出储物袋一水地往外倒,清点财物。沈拂冲陆一尘扬了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