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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神几秒后,他猛想起此事完全没跟杜煜文报备,这人要看见他莫名其妙忽然打算签约,一定会化身BB机在他耳边叨叨个没完。陆祈渊迅速拿起手机开了静音,又赖了一会儿起身走入工作室,打开设备开始编曲。次日早八点,剧组官微发布了公开选角的消息,同时宣布容盛及其工作室将担任其顾问团队。消息一出舆论哗然,除了聊剧聊演员,更多人自行组队到容盛工作室官微下面膜拜。“容盛这么吊,我以为我早就习惯了,直到今天……”“没时间了要被淹了!不管怎样先收下我的膝盖!”“这电影音乐的分量重的可以当音乐剧看了。容盛真不愧是国内音乐人的标杆,敢于担此重任的没有几个。不说实力问题,能承受后果的勇气才最重要。某些人肯定担心如果电影最终效果不理想,自己名声就毁了,才不接。”“楼上是在说谁?想太多了吧,不要阴谋论好么。只需要跟着我,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一起膜拜就好了。”“这……我感觉容神这回要马失前蹄了,这么麻烦的事情最好沾都不要沾啊!容神你快醒醒啊!”只可惜容盛没看评论,网友献上的一堆膝盖他是收不到了。当天上午十点,容盛出席了剧组召开的记者会,更加坐实了这一消息。陆祈渊在家里翻看记者会的新闻,往下一拉,评论居然被一群舔屏的迷妹占领了……说什么好久不见容盛出席活动,为什么还是那么好看?岁月是不是忘记他了?这一看也就刚刚二十岁而已啊!陆祈渊琢磨屏幕上的脸,跟平时是有点不一样,稍显严肃。眼神也是,虽然在微笑,眼睛却不断向外施加着高压,因此记者都非常安分,不该问的没人张口。帅?陆祈渊愣住,仔细一看,哎哟是挺帅的。他这边正刷新闻,帅哥回来了。“看什么呢?笑的那么开心。”“没有。”陆祈渊起身,带上墨镜去楼顶。“干什么去?”容盛穿着深蓝黑的西装,这会儿还没脱下来,头发梳到脑后标直地站在客厅,看上去人模狗样的。他本就英俊,这么一打扮,霸道总裁的气质一下就上来了,给人感觉目光深邃无比,出场都带着风。陆祈渊看了他好几眼:“晒太阳。”“哦……”“你快去捯饬一下吧,穿着不难受吗?”陆祈渊爱上了日光浴,一有闲暇就上楼顶闲坐,虽然不能露眼睛,但也不妨碍他享受。此刻他带着墨镜躺在椅子上,架势特别像海边度假,拿出手机刷了刷,赫然发现赵景坤的名字挂在热搜第五,那个词条是“赵景坤祝福”。点进去一看,是一条他二十分钟前发的动态,内容十分明了,用一句话概括就是:恭喜容盛坐上顾问席!作者有话要说: 注1:vocal一般指声线很好的歌手,他们唱功了得,可以驾驭多种音乐。小剧场宰:容哥,一首送给你。容盛:(斜眼盯)宰:容哥你好!容哥再见!——修一次mark——没修过的果然看着就像一坨*开始疯狂走剧情模式,先喜欢的是受,虽然攻受已经很明确了。☆、感冒发烧画展期间,学生还是得上课的,陆祈渊一如往昔勤勤恳恳一节不落地参与了,余下的时间却一头扎进了练习室。按理说,容盛更应在此长驻,毕竟他现在是个顾问,已经需要着手为电影作曲,他负责的是电影主要部分,比如主演的曲目歌词等,余下的背景音乐等杂项将由他的助手协同工作室完成。但这阵,练习室里却只经常见陆祈渊,容盛连个影都没有。原因很简单,他灵感枯竭了,数日写不出一个音符,此人觉得是环境问题,认为室内太过沉闷无趣,对创作无益,于是另寻找了个美丽的地方,拿上了手稿乐器搬了过去,甚至晚上都在那歇。不是别处,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楼顶花房。他说他要看星星。陆祈渊在工作室闷头忙了几天似乎终于完工,拔掉U盘上楼去找容顾问。后者在楼顶搭了一张简陋的床,此刻正大开着四周玻璃门,吹着晚风仰望星空。“你要的曲子,我就写了和弦和一部分旋律,你听听,想改随便改,其他节奏和低音什么的你自己意思,谱子也在里面,有问题我们再讨论。”容盛反应敏捷地接住他丢来的U盘,思索一秒想起来了:“你不是断片儿了么?”陆祈渊没回答,抬脚踢了下他用纸壳子堆的床,上面只铺了条毯子,好在是夏天也不冷。“有用吗?灵感。”床不太稳定地晃动起来。“大侠住脚。”容盛扶着旁边的树,“床要塌了。”“咯咯咯……”陆氏嘲笑,“门开这么大,下一场雨你就好看了。”“瞎说,晚了,快去睡觉。”也许陆祈渊有算命的本事,也许容盛做错了什么事惹怒了老天,总之他的话应验了。那是容盛搬家没几天之后的事。凌晨三点半,暴雨。轰鸣的雷声把陆祈渊吵醒,左右睡不着,他决定下楼喝瓶哇哈哈助眠,刚出自己门看着几步之外容盛的房间,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几息之后他猛地转身跑上楼顶。这不是暴雨,是暴风雨。一踏进楼顶,狂风夹杂着雨点哗哗地迎面吹来——容盛从来不关四周的门。花房面积比较大,黑暗和大风让人不便前行,陆祈渊摸到顶灯开关,想了想没按,现在打雷闪电的,通电不是个明智的选择,何况趁着闪电他还勉强能看清。摸索着走到容盛的位置,在电光中一看,床早就塌了,纸板完全被雨水浸湿,床单被子都能拧出水,就是不见容盛!“容盛!”陆祈渊喊了几声,可惜完全被风雨声遮盖了。他在附近找了下,没见人,回到最靠床那扇门跟前,扶着门框伸出头查看,想着容盛是不是掉下去了。可风吹的他都快掉下去了。“你干嘛?跳楼啊。”容盛的声音突然出现,抓着手臂把他拉回来。陆祈渊站定,抬眼发现容盛裸着上身,就穿了一条短裤,浑身湿透了,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还沾了一些碎纸壳。“哈哈哈哈哈……”陆祈渊很没良心地大笑起来,很有一发不可收拾的架势。“还笑?”容盛哭笑不得地捂住他的嘴,“您这可真是张神来之嘴,快些收了神通吧。”陆祈渊急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