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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城终于明白,不禁道:“你他娘的真是个人才。”“哈……嘿……”贺继宇把君少城的手塞进自己兜里握住,注视着眼前的灯问,“你还看吗?”“……看。”“嚯!哈!……哈!嘿——……”两分钟后,贺继宇停下来,君少城想了想问:“什么意思?”“这不得你自己破译么。”“我有那种能力?你说吧,我假装没听见。”贺继宇笑:“猜吧,往俗了猜。”“多俗?”“俗的我都说不出口。”————贺兴磊见前方的人定定看着自己不动,疑惑地“嗯?”了一声。君少城回过神,迅速低下头转身走开,很快就融入了夜色。作者有话要说: 注1:原曲-BibiBourelly。注2:groove在音乐上被称作律动,节奏感。不论用来说身体的动作或者音乐都可以。☆、闲得发慌容盛端着水出来见陆祈渊正坐在沙发上“看书”。“写的什么?”他问。陆祈渊合上书,若有所感的点头道:“这位伟大的作者居然有个观点跟我一模一样。”容盛在他旁边坐下:“哦?什么?”陆祈渊发现自己除了视觉外的感官都变灵敏了,就算看不见也能隐隐察觉到容盛的一系列动作。他听见玻璃杯和小木桌碰撞“当”的一声,然后沙发动了一下,一具散发着热度和存在感的身体就停在了他旁边,虽然看不到但会有一种不知从哪里产生的压迫感。就像用尖锐的物体靠近眉心,即使没碰到也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压力,好像下一秒就会被扎到似的。陆祈渊转向容盛,露出一口白牙:“我们一致认为,你是个傻子。”后者听见一笑,却不还嘴,只说:“你还会骂人啊,眼睛有好些吗?”陆祈渊摇头:“还是那样,没事儿。你今天干什么来?”“没事儿?止疼药还喝着呢,”容盛瞧他,“逞什么强,疼又没人笑你。”“哎,没什么感觉,”陆祈渊眨眨眼睛,“真的,药都喝了还疼那我喝它干嘛,是不?”容盛听了没搭腔,一会儿开口:“是有点事儿跟你说。因为上星期的画展,Karma那群小朋友认出你了,说想给你当面道歉。”他顿了顿,“你觉得怎么样?”“麻烦。”陆祈渊想也不想就回绝,“让他们歇了吧,没必要,我又不记仇。”容盛正点头,却听陆祈渊忽然改口说:“也行,他们想道歉就来吧,正巧我同学也念着要吃假期散伙饭,一起。”容盛意外,很感兴趣地看着他的脸:“变得这么快,盘算什么呢?”陆祈渊没正面回答,忽然直起身严肃道:“容先生,我说你身边的红花绿柳是不是该管管了?”他偏过头面向容盛,“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租客,怎么莫名其妙就被你的追求者威胁了?”容盛含笑瞧他一阵:“你还知道跟我说啊?”,他抬起桌上的水和药放到陆祈渊手里,“放心,这事我已经处理了。”陆祈渊意外地扬起眉,仰头把药喝完,说:“那我就不多问了。”容盛接过杯子放回桌上,问:“那聚会还办吗?”“算了吧。”“哈哈,”容盛大笑两声,看向他手里的书,“这么想看书的吗?”陆祈渊沉吟:“还行,无聊么……等我眼睛好了就能看了。”“看来你的确是个好学生……给我瞧两眼?”容盛从他的手里拿过那本书,“你看到哪儿了?”“右边那页的第一段已经看完了。”陆祈渊缩进沙发里,“正是精彩的地方。”“哦。”他感觉容盛起身走远,身边变得空荡荡,没过多久,一条薄毯飘到他身上。“你穿这么少,别又感冒了。”容盛坐回原来的地方。“现在是夏天,大哥,哪有人因为穿的少感冒?”陆祈渊想摊在沙发上,头一偏却撞到了容盛,“哎哟,我撞哪儿了?硬邦邦的。”“肩膀,不然你当我腿架那么高?”容盛说着清了清嗓子,道“我给你念吧。”陆祈渊抬起头:“你这么清闲的么?”容盛想了想等在车里的助理,说:“闲的发慌。”“那行吧......别不认字儿就行。”“我开始紧张了。”随后,容盛有一阵没说话,陆祈渊正打算提醒他新华字典在何处的时候,他开口了。“另外,我每次都拒绝跟她见面,痛苦也就逐渐减少。由于她对我来说已不像以前那样珍贵,我种种痛苦的回忆就显得力量不足……在这种时候我后悔自己当初不愿进外交界,并选择了定居生活,目的是不离开一位姑娘,而这位姑娘,我不会再去见她,并已几乎把她忘记。”容盛顿了顿,用他特有的容氏rap低音嗓继续念到,“我们为一个人而安排自己的生活,当我们最终能在生活中接待这个人时,此人却不来了,然后对我们来说如同已经死去,而我们却成了只是为她而安排的生活中的囚徒(注1)……”容盛顺畅地念完一段,叹了口气,陆祈渊以为他要发表什么独到的点评,却听他无奈道:“这个作者写东西真不爱分段啊,我看了下,一个段落基本都连绵好几页才结束。”陆祈渊:“高见呐。”周天衍对了下手机上的店名,“和平酒吧”没错了。他走进去,没几步一个侍者上前将他引到了吧台,那里一个陌生男子正对他招手,旁边坐的是杜煜文。这位陌生男子他虽没见过,但却知道名字,是君少城。“来晚了,罚三杯。”君少城把早准备好的三杯烈酒推到他面前。周天衍看他二人几眼,抬起腕表瞧了瞧:“我不仅没迟到,好像还早来了十分钟吧?”“啧,”君少城拿起自己的杯子跟那三杯分别碰了下,抬起杯子向他示意,“比我们晚就算迟。”杜煜文在一旁不说话,周天衍没再跟他分辩,上前端起酒杯一口全闷了。君少城看着他喝完,道:“你说说怎么着吧,渊儿不能白让你欺负。”“那是意外,我没打算欺负他,”周天衍拉开椅子坐下,手转着酒杯,“但既然事情变成了这样,该负责的我不会推脱。”“咣!”杜煜文将手里的杯子重重砸在吧台上,酒水洒的到处都是,他盯住周天衍,“不稀罕你负责,揍个半死才最解气。”周天衍看向他:“可以啊,奉陪。”“你们都好好坐着。”君少城看他二人两眼,招来服务员又点了许多烈酒,回身对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