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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盛很懂得适可而止,全程就拿手摸了摸,在陆祈渊出声制止之前,自己停了。但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停下抱了会儿,不知谁先动的手,就又滚到一块儿了。容盛没想过自己会对一个男人这么着迷,想碰他亲他,对他这样那样,就算没见着面也天天想。在陆祈渊面前,性别这个问题已经完全不用想了,他没多余的地方去思考这个,满脑子都是分分钟把这人按床上。当然,在容盛之前,陆祈渊也没想过自己会被另一个男人按在床上,最关键的是他自己都没抗拒,还挺……沉醉。他很喜欢容盛的触碰,但这事儿他是绝不会说出来的,要烂在心里。他们在床上折腾到十一点多,最后被陆祈渊叫停,这时两人都已经差不多全身光溜溜了。容盛知道他最近事多心情也不是很好,所以没拿“你会跟不是男朋友的人做”这种问题来刁难他,要放平时他肯定会问,非要他为难,然后看清自己不可。躺了阵,两人呼吸都平稳下来,陆祈渊闭着眼睛感觉容盛的气息在他上方,一下一下吹的他头发跟着晃。“你该剪头发了。”容盛忽然说。陆祈渊睁眼见容盛正看着他:“我打算剃个青皮,你觉得怎么样?”陆祈渊扫一眼他的头发:“打算出家吗?”“不是,你不怼我不开心是么。”陆祈渊勾起嘴角笑了下,把脸往枕头埋了埋:“都好看。”容盛扬起眉毛,伸手把他揽到怀里,等了等刚要说话,陆祈渊就开口:“关灯,我要睡了。”容盛于是打住,起身把灯关掉,然后回来恢复原先的姿势。房间窗帘是拉上的,现在室内黑的什么都看不见,容盛清清嗓子开口:“我没什么副业……”陆祈渊睁开眼听容盛继续:“但是我家比较厉害……厉害到什么程度呢,嗯……富可敌国?”他点点头,“差不多吧,毕竟是制造高科技军用武器的。”陆祈渊没说话,容盛沉默一阵,晃晃他:“你该不会在想,感觉跟我距离又远了什么的吧?”“没,你不在这呢么。”陆祈渊闭上眼睛,拍拍他的手臂,“知道了,睡觉。”对于容盛的背景,陆祈渊不很惊讶,不是他猜到了,而是这是容盛家人的事情,跟容盛在他面前展现的样子没有关系,他看到的就是容盛,不是偷工减料有所保留的他。如果容盛说自己其实是个军火商,那他才会惊讶。第二天是原本说好跟方白殷签解约的日子,但他本人当然来不了,沈斌也没等他,该干嘛干嘛,只在SKY的人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说不签了,要想解约先付600万解约费。对方很生气,质问他为什么出尔反尔,沈斌没跟他闲侃直接挂了电话。虽然昨晚方淮已经猜到HM会有后手,但知道的时候还是气的不轻,还好方白殷在治伤没心思关注这边的情况。方淮打算先不告诉他,自己去探探情况,看看那几家到底想干什么。但他让方白殷安心养伤的想法没能实现,在同一天光家向法院提起诉讼,指控方白殷涉嫌购买、传播毒品,并对十一月三号的无辜群众死亡负全责。法院受理后,在十一月二十五日对方白殷进行了传唤,前家派了代理和律师来调解,但原告当然不会接受和解,法院于是定于十二月二号开庭审理。这个消息当然瞒不住,早在法院进行传唤的时候就已经消息满天飞了。众人知道那天的事件跟陆祈渊有关系,但后来发现他是受害者,可没想到现在又出了个方白殷,而且还是被告,网友震惊之余,不免感慨娱乐圈是真的水深且乱。SKY当即澄清,说这不是事实,并且他们会全权配合法院调查审理,请公众等待法院判决。方白殷有没有做方家当然清楚,他们压的就是方家没有证据,就算背后有人帮忙,但没证据还是白搭。方淮找来SKY御用律师,让他务必打赢这场官司,赔点钱都可以但至少把人摘出来,让方白殷进监狱,是最差的结果。陆祈渊原本就打算告方白殷,他知道,只要说清楚,光义肯定配合,没有人比他们更想为光知恒求一个公平,但如果千辛万苦揭开伤疤得来的是不公,那他们的心上会落下一个永不愈合的伤口,比之前更痛百倍,所以陆祈渊准备完全才出手,并且定下目标绝对不能失败。在判决下来之前,陆祈渊什么都不做,公司也没给他安排工作,由于这次事件太万众瞩目,不仅社会还有HM派人盯着,法院方不敢防放水,方淮就是想暗箱cao作也没办法。就在这样的状况下,十二月二号上午,一审开庭了。方白殷因伤没有出场,这次来的还是代理和律师,本来以为这是场很好打的官司,但开庭刚刚十分钟,被告方的脸色就迅速黑了下去。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是,假期更的还不如工作日准时。主要存不了稿,能稳定更肯定会稳定的。☆、明白就行方淮以为周砚泽说的人证物证不过是虚张声势,想在薛家面前占理而已,但听完律师回来的报告后,他心里一震,放下手头工作立马往家赶。途中打开手机粗略看了看,网上关于一审的报道已经铺天盖地地涌出来了,虽然法官决定再审,当场并没有判决,但看结果,方白殷的非法持有毒品罪已经基本确立了。舆论当然炸开了锅,不是不相信方白殷会做这种事,而是全在感慨明星实在肆无忌惮、丧心病狂,因为大家的目光都放在了下次开庭,重点审理的是原告所上诉的:故意杀人罪。方淮把手机砸在座椅上,别说故意杀人,他连非法持有毒品罪是怎么回事都不清楚。方白殷之前信誓旦旦地说没问题,可是现在人证都亲自到场指认了,那人他见过,是方白殷的朋友,也不知道周家怎么让他开的口,总之方淮看明白了,这人的供词的细节充分,并没撒谎,何况没人会傻到收钱去做污点证人,把自己下半辈子都搭进去。方白殷经过手术手腿勉强保了下来,但骨头里打了钢针,以后再不能进行剧烈活动。他最近都只能瘫痪在床,连翻身都得依赖护工,吃喝拉撒全在床上,他本来就心气高,这下心情更差到极点,从不给身边人好脸色看。他还不知道网上的消息,跟方淮不一样,从知道死者亲人上诉他就开始担心。他清楚陆祈渊和周家肯定在背后支持,但最重要的是出事那天周懿海说的基本都是真的,就只有一点,他是给了钱让那人去买的,没打算偷。但办事的那人,之后他就没联系,等想起来已经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