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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来是客,让我等你这么久,心里过得去吗?”年安刚坐下,蔡司寒就坐在对面调笑道,年安撩起眼睑扫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说:“我不介意下次再迟一点。”蔡司寒低笑两声,转移了话题:“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没给你点,你自己看看。”年安翻了翻手里的菜单:“下次这种西餐厅你就随便点吧,反正我一样喜欢的都没。”蔡司寒“哦?”了一声:“那你喜欢吃什么,现在换家?”年安抿了口柠檬水:“我也没那么挑食。”蔡司寒是上周才过来的,本来之前是计划年安回国后就跟着回来,结果M国那边好像突然出了什么紧急状况,走不开,这才往后拖了一个月。刚刚过来的时候蔡司寒也有联系过年安,但那时年安自己都忙的没空吃饭,更别说出来陪他吃饭,要不是今天对方又联系他,他都快忘了还有蔡司寒这么一号人在。年安点了份牛排和红酒,慢条斯理地切着,对面的蔡司寒突然问:“离婚判决书下来了?”闻言,年安手一顿,继而语气平平道:“下来了。”蔡司寒问他:“说来我一直有个疑惑憋在心里,你怎么突然就想离婚了呢?”他可是知道,当初刚刚结婚的时候,宓时晏才是那个闹着要离婚的人,而年安则是死都不肯离婚的人,但当时在M国,两人的关系明显互相调换过来。当初怎么都不肯离婚的人,突然主动提出了离婚,甚至在回国后,非常火速的向法院递交了诉讼,雷厉风行的让人心惊。年安扫了他一眼:“好奇?”蔡司寒不置可否。年安挑起嘴角,放下刀叉,单手撑着下巴,端着红酒摇晃两下,才轻轻抿了口:“不告诉你。”蔡司寒:“……”他望着年安面色如常的模样,不知想到了什么,眸中的黑色愈发幽深,很快,他便敛去眼中的情绪,而是端起自己的红酒,递到半空中,说:“那就祝贺你恢复单身,早日遇到真正适合自己的人。”年安挑了挑眉,举起杯子碰了下,发出清脆的声音:“前半句我收下了,后半句原封不动还给你,表哥。”等吃完饭,蔡司寒突然说:“我来这边一周了,还没来得及好好逛逛,正好有时间,不如多陪我一点?”年安下意识掏出手机看了眼,发现已经是晚上八点,也不算晚。之前在路上,因为烦躁宓时晏给他发短信或打电话,他便把手机调到静音,此时一看才发现,对方居然在这期间又发了好几条,无一不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而最后一条,正是十分钟前发的,只有一句简单的话:我走了你就回来,是吗?“年安?”蔡司寒突然喊道。年安回过神,收回手机:“行,你想去哪里?”蔡司寒深深看了他一眼,嘴角轻轻勾起:“我来之前听一个朋友说,这边有个地方挺出名的,一直想找机会一趟。”年安不大想回家,但也不知道干什么,因此也没问蔡司寒所谓的出名的地方指的是哪里,直接道:“那就那儿吧。”年安没细想蔡司寒口中很有名的地方是什么,直到推开门,一步从天寒地冻的街头,踏入热浪滚滚人头攒动的的酒吧,他才知道这所谓的出名之地,是一家几年前声名鹊起的酒吧。对于这种深夜娱乐场所,年安一向是没多大兴趣的,上辈子因为身份缘故,他从来不出入这种会给媒体外众留下黑料的场所,再加上他戏一向喜静,比起烈酒更喜爱香味浓郁的红酒,因此更加不可能回来这种地方。进门的刹那,好看的眉头便即刻皱成一团。蔡司寒见他表情不喜,便道:“如果你不喜欢,那我们换个地。”年安却说:“算了,也挺麻烦的,随便坐坐。”说罢,他抬步走向吧台,随口点了杯酒,手机突然震动了下。不是宓时晏发来的消息,而是软件的好友私信。年安点开,发现是个陌生的ID,叫:今天我复婚了吗。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个人是先前的离婚同志,他眉峰一挑,点进去看,对方在两分钟前给他发了条消息:你说得对。年安回复他:看这ID,你这是如愿以偿了啊。复婚:……复婚:他知道我喜欢他,可他不跟我好。年安:你喜欢别人不代表别人就一定要跟你好,你又不是钱。复婚:可是我有钱。复婚:……虽然他也有钱。年安:那就妥了。复婚:什么?年安:条件那么好,说不定人家已经有新对象了呢?凭什么要吊死在你这棵曾经天天想着离婚的歪脖子树上。复婚:不可能!年安:你怎么知道,你们都离婚了。复婚不说话了。年安怼的神清气爽,旁边的蔡司寒推着酒到他面前,边问:“看到什么了?突然这么高兴。”闻言,年安收回手机,端着酒抿了口,意味深长道:“一个笑话。”蔡司寒来兴趣了:“什么笑话?介意分享一下?”年安扫了他一眼,正欲说话,目光忽然扫到他背后的某个熟悉的身影,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就像感受到他的目光一眼,回首望了过来。酒吧里人多口杂,音乐震耳欲聋,灯光晃的人头晕目眩,正好一束光芒在瞬间从宓时晏脸上一闪而过,两人在这昏黑的环境里,撞了个四目相对。偏在这时,有个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性突然端着酒杯,走到宓时晏身边,嫩白的双臂暧昧地搭上宓时晏的肩膀,下巴轻轻倚在他胳膊处。年安端着酒杯轻轻晃了晃,轻轻眯起眼睛。这可有点意思了。“先生,一个人吗?”宓时晏在看到年安的瞬间,整个人都愣了下,继而感觉自己胳膊有什么东西缠了上来,听到声音,他低下头,只见陌生女人满脸暧昧地看着他:“不介意一起吧?”他心一咯噔,连忙甩开她,再抬头时,发现年安已经消失在位置处。旁边的乔良策没注意到他的不对劲,而是拍着他的胳膊说:“走走走,找到人了!我靠这孙子,等出去了我一定要揍他一顿!”然而等他一回头,却发现宓时晏居然不见了。年安从口袋里摸了根烟,还没来得及放进嘴里,就被人从身后抓住胳膊,只见宓时晏粗喘着气,眼里满是慌张:“你怎么在这?”年安停下脚步:“来这儿当然是喝酒了。”宓时晏咽了咽口水:“你听我解释,刚刚那个女人我不认识,是她自己缠上来的,与我无关,你别误会……”“哦,”年安不动声色的甩开他的手,咬住烟的过滤嘴,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