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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的壁垒,所有的情绪都滴水不漏。“时隔两年,现成的。提前恭喜你——我是第一个吗?”第62章安静的车厢内,空气都随着年安最后一个字落下的瞬间,凝固。宓时晏清楚的看见年安手里那张喜帖上,用黑色的水笔写了两个锋锐的名字,一个是他,另一个却不是年安。他觉得自己可以解释,年安却已经把喜帖放在一旁,打开门:“那么回见。”宓时晏几乎是猛地反应过来,他不顾即将关紧的门,直接扑上去把手伸出,拽住年安,猝不及防的门夹了一下,疼的他脸都白了,有一瞬差点以为他手骨要脱臼。年安微微皱眉:“你这是干什么?苦rou计?”“你听我解释,这个是有原因的!!”年安低头看了眼被抓住的手,又看了看周围,发现有不少路人纷纷投来困惑的目光,无奈叹了口气,“先放手。”“不放!”宓时晏生怕年安就这么一走了之,死死拽着他的手腕,肾上腺激素喷发,一时连手上的疼都感觉不到。系统:「我觉得你可以听一下……」年安:“我觉得你可以抢救一下。”系统:……年安声色俱厉地对宓时晏说:“放手。”宓时晏则发挥了他骨子里固执的那股劲:“不放!”年安:“不放我夹你手了啊。”宓时晏誓死不放:“随你便!”年安:“……”系统:「你看吧。」年安:“我觉得我应该许个愿让他涨点智商或者脑子。”系统:「不,我觉得只是爱情使人降智,只要碰上你,他该傻的还是得傻。」“……”年安暗暗吸了一口,“还是把你格式化了吧。”系统:???两人一人在车里,一人在车外,姿势诡异的对峙了片刻,年安眯起眼睛,众目睽睽之下,把车门打开,然后在用力合上——车门带起的风流吹得宓时晏手心发凉,本能让他想缩回手,但到最后,还是用力拽进了年安的手腕,眼睛死死地瞪着那即将把他手腕夹成两断的车门——“你是傻子吗?”想象中的剧痛没有降临,只见年安站在成前,一手搭在车门上,垂着眉目,什么表情都看不出。宓时晏愣愣地看着他,头脑空白了一瞬,继而胸口万般情绪翻涌,涌上心头。“我和唐恭早就没关系了,两年前本来是打算跟他举办……举办婚礼,但是事到临头他不见了,请帖没发出去,没有人知道这回事,这张是那时候我在车里写的。我不知道他居然在这里,我们离、离婚之后我就没有碰过这辆车——”他试图解释自己不知道那张请帖的事,然而说者与听者总是相差甚远。“亲手写的?”宓时晏脸色一白。年安眯起眼睛,继而叹了口气:“看不出来,你还挺用心的。很抱歉,打搅了你期待已久的婚礼,还为此浪费了你两年的时光。”“不是!”宓时晏声音都转为嘶哑。年安却说:“他挺喜欢你的。还为了你离婚,不是吗?”宓时晏脸色煞白,“跟我无关,我……”“你不喜欢他吗?”宓时晏斩钉截铁地说:“不喜欢!”他目光如炬,眼眸深处只有年安一人的身影,“我只喜欢你!”年安一愣,旋即低笑一声:“真的?”宓时晏说:“真的!”年安沉默片刻,才说:“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宓时一怔,下意识说:“情人节?”年安没说话,闭了闭眼,眼底所有情绪在这一瞬统统掩下,再睁开眼时,一如过往的清亮和明镜,再次开口:“松手。”宓时晏这次不说话了,只是抓着年安的手腕更紧了几分,用行动来表示他的决心。本来宓时晏都做好要打持久战的准备了,没想到年安竟是一拉车门,直接坐了进来,继而砰的一声关上,拽开宓时晏的手,拉开他的衣袖看了眼,入眼的是一片刺目的青紫色,当事人却傻傻的坐在驾驶座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你怎么……嘶!”年安轻轻在那被夹伤的地方捏了下,挑眉道:“现在知道疼了?”宓时晏:“……”他眼神还是有点呆滞,仿若没想到年安居然会上车。“看什么看,再看待会在你脑门贴条了。”年安说。宓时晏呆呆的:“……贴什么条?”年安眯着眼睛冲窗外努努下巴:“禁止停车,否则罚款两百块。”他话音刚落,车窗就被人抠响,只见外头站着一位手持罚单的交警,宓时晏落下车窗,他立马道:“先生,您违章停车,请立即离开。”说罢,还递了张罚单进来。如今平静下来,肾上腺激素分泌停止,宓时晏后知后觉感到一阵钻心的疼。当时年安关门关的极快,且力气极大,根本没想到宓时晏会在千钧一发之际直接扑过来抓他,得亏夹得是手腕,若是手指,恐怕这会得在急救室里接手指头了。从宓时晏口袋里掏了两百块钱交完罚款,年安跟宓时晏换了位置,他开车。眼下刚过正午不久,阳光铺洒大地,给寒冷的冬日添了份与冰箱里的灯同等分量的温暖,街上车水马龙,十字路口人头攒动,红灯三分钟绿灯三十秒,等的人心烦意乱。“去医院?”宓时晏摇摇头:“不去。”年安瞥了他一眼,继而把车停在了街边,作势要下车,宓时晏手疾眼快地拉住他,神色分外紧张:“你去哪?”年安说:“给你买药。”宓时晏:“我没生病,买什么药?”年安微微一笑:“脑白金。”宓时晏:“……”年安买了瓶跌打损伤的药水,没有回家,而是驱车到了宓时晏那栋公寓楼下,才问他:“钥匙带了吗?”宓时晏点点头,他这一路上心都忐忑无比,总觉得年安下一秒就要把车停在路边,二话不说扭头走人,却没想到对方居然把他送回家。还是他家。年安停好就要下车,宓时晏却又把他拉住:“你去哪?”年安看了眼自己被抓住的胳膊,晃了晃手中的跌打损伤药水和一小卷绷带:“车里没剪刀,不好包扎,味道大熏得也头晕——难道你要在这里包?”等到了家门口,年安站在旁边,用眼神示意他开门的时候,他才终于反应过来,眼下是个什么情况。窗帘被拉开,透过单向玻璃墙,明亮到刺眼的光涌入房子,年安翻箱倒柜总算在宓时晏这‘一贫如洗’的房子里翻出一把剪刀。屋内开了暖气,有些热,沙发下面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