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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珩想到书包里的钱,取出来递给顾景言五万,“留了十万块,你的五万先给你。”顾景言的表情顿时变了,“你非要跟我分这么清楚?”林珩倒是没想到这茬,顿了下才道,“别人让媳妇管钱都是怎么管?我现在也没什么身家,书包里有十万块还有一张生活费的卡,你要不要收着?”顾景言眨眨眼,浓密睫毛微颤,随即耳尖微红移开视线。“不要。”林珩握住了顾景言的手,嗓音沉沉道,“怕欠你的太多。”顾景言的脖子都红了,转头直视林珩,“你不欠我的,我说过,我心甘情愿。”徐媛的检查结果是第二天出来,脑瘤早期,准备钱做手术。肿瘤早期,已经是最好的结果,林珩松一口气。钱他有,手术时间很快就安排下来,六月二十五号,期末考试第一天。六月中旬,他们唯一的一天假期,早上周飞打电话过来约饭。林珩正在炖汤,手忙脚乱的处理食材,“晚上我请你喝酒,我妈在住院,我白天要照顾她。”“那行。”周飞说,“Sunday,你直接过来。”Sunday是市中心的一家夜店,比较高端,周飞这个人挑剔的很,玩的地方也必须要有点逼格的。“好。”电话挂断,林珩刚找到砂锅的盖子,电话又响,他拿起来看到是顾景言,走进房间接通,嗓音慵懒含着笑,“小少爷。”“我马上到你家,你需要什么?我带过去。”“把你带来吧。”林珩意味深长,“我需要你。”电话那头果然是没声了,林珩都可以想象的到,顾景言一定满脸通红,这人脸皮薄的很,调戏两句就受不了。“吃面么?”林珩问,“中午在家吃饭,我做饭。”“好。”林珩挂断电话,剑眉上扬,心情大好。走出去把食材准备好,等顾景言过来就可以直接吃饭。天气燥热,林珩穿着背心和大短裤,露出两条结实的长腿。顾景言上楼就看到林珩嘴里叼着烟,长手长脚的坐在走廊里——给一只鸡做按摩。“林哥?”林珩回头看到顾景言,起身去洗手,回来的时候已经拿掉了烟,“坐电扇这边,屋子里太热了,中午吃鸡丝凉面。”“哦。”林珩做饭速度很快,很快就端着两份面进房间。做面剩余的鸡块林珩做成椒麻鸡,他把筷子递给顾景言,“这周末没事?不用去公司?”“暂时不用我管。”顾景言很喜欢林珩做的饭,顾景言不吃辣,只有林珩做的饭能把辣的改良成不辣,味道还不减分。“晚上有个酒局想去玩么?”林珩起身出去把煮好的梅子汤拿回来放到顾景言面前。“谁的?”“周飞。”顾景言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梅子汤,“可以去么?不耽误你的事吧?”“能邀请到顾总是三生荣幸,怎么会耽误?”顾景言差点被呛到。“吃完饭我去医院一趟,你就在我家待着看书,我很快就回来。”毒辣的太阳,林珩不舍得顾景言出去晒。“我跟你一起?”林珩收拾好碗筷,回身大步走向顾景言,俯身用额头蹭了下顾景言,沉着嗓音道,“舍不得离开哥哥几个小时?”顾景言往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墙上,喉结滚动,“没有。”林珩勾住顾景言的腰肢,一路往上,最后落到下巴上。“亲一下。”顾景言闭上眼,垂在身侧的手紧紧贴着墙,林珩低头吻下去。柔软微凉的嘴唇,隔音不好,楼梯上脚步声响,林珩松开顾景言揉了把头发,“有人回来了。”顾景言心跳的快要飞出来,“你家人么?”话刚出口,房门就被推开,林珩若无其事的拿起一件衬衣短袖穿上,回头,“爸。”顾景言:“……”林向峰说,“大白天关门干什么?吃饭了么?”随后看到墙角处站着的顾景言,脸红的有些不正常,“小顾同学来了?家里热,你离电风扇近点。”“谢谢叔叔。”夏天衣服太薄,顾景言怕被看出来端倪,说道,“林哥——林珩。”对上林珩的眼,他的大脑又一片空白,“那个试卷是在房间吧?”“桌子上。”林珩觉得自己真的要去看眼科了,顾景言这拙劣的撒谎,刚回来的时候是怎么骗到他了?简直不可思议。“你炖了汤?”“炖了鸡汤。”林珩说,“你回来的话那就带过去,我不跑了。”“行,我回来拿点换洗衣服。”林珩又给父亲下了一碗两面,才晃回卧室,觑了眼顾景言的裤子,压低嗓音,“有反应了?”顾景言别过身坐在窗户边,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今天穿的裤子有些紧。”“是么?”林珩笑的颇有深意,缓缓道,“我摸摸看。”说着就往顾景言这边来,顾景言迅速捂住裤子,抬头,“你爸在外面。”林珩的手指擦过顾景言的下巴,意味深长道,“就这点出息?宝贝。”顾景言避开林珩的手,贴到墙上了,“你不嫌热?”“热啊。”林珩掀开背心露出公狗腰,浪的不行,咬着背心下边缘的一点,抬腿膝盖压在顾景言的腿间,撩起眼,“今天三十二度,脱了吧。”顾景言猛地推开林珩,门外林向峰说,“林珩,我去医院了,晚上你不用做饭,我在外面买点。”林珩揉了把顾景言的头发,放下衣服嗯了一声,转身出门。顾景言看着自己的帐篷,半晌才捂着脸趴回桌子上,真鸡儿难受。快考试了,林珩的课程排的满满当当。他把电扇搬到卧室,摊开作业临时抱佛脚,顾景言坐在旁边看他。真他妈能忍,这位神仙!冷静自持严苛律己以前还被人戏称性冷淡的顾景言此刻抓心挠肝,到底谁才是性冷淡?林珩在这里镇着,顾景言没资格被称性冷淡。顾景言已经在心里疯狂的飙脏话了。林珩回头看了看顾景言,用下巴示意,“坐近一点。”顾景言不明其意,但还是挪了过去,“怎么了?”林珩放下笔,手落到顾景言的皮带上,“涨的难受?”顾景言立刻捂裆,“没有。”“松手。”林珩敲了下他的手背,说道,“想要就说,跟你男人是脸皮薄什么?顾总这是害羞呢?”顾景言的脸烧了起来,“林哥?”林珩碰了碰顾景言的腰,“靠着,腿岔开,别绷。”顾景言要疯了,林珩这是轻车熟路,正中红心。顾景言立刻停止挣扎,随着林珩的手心跳飞快。顾景言是标准的五分钟,结束之后林珩抽纸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