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袁基去甘露宫的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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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日平平无奇的工作日,广陵王只不过在床上多赖了一炷香,就被傅副官的心纸君闹醒。被困意支配的广陵王刚抬手想弹飞这恼人的小东西,就传来了傅融的声音。 “是谁昨日说今日一定按时上朝,要我帮忙监督的?” “知道了知道了。”不满的广陵王学着傅融的语气试图阴阳怪气,脑海里都浮现出傅副官翻着白眼满头黑线的样子了。 洗漱完毕后,广陵王看着铜镜中自己意气风发的形象满意的出门了。广陵王一撩官袍,踏上了象征着自己尊贵身份的亲王马车,刚行几步,就听见身后有人在唤自己的名字。 听这人的声音清润,似有些熟悉,像是袁家大公子太仆令袁基。她忙将帘子掀开,探出头去, “太仆令,唤本殿何事?” 那人微微一笑,笑容有如和煦春风,让人心旷神怡,“今日上朝正巧遇到了殿下,实在是缘分。” 袁家府邸离广陵王府隔了几条街,这也能“正巧遇到”?但是广陵王并没有揭穿他,倒是饶有兴趣,想看看这位袁家大公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广陵王便回应一个微笑,“那便一起吧。”随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将袁基邀上了她的亲王马车。 一路上,袁基始终保持着他那惯常挂在脸上春风和煦的微笑,时不时聊起一些工作上的事务。不得不说袁基很善于把握聊天的节奏,既不会让人感到冷场,也不至于冒犯。 两人说着话的功夫就到了宫中。太和殿前层层叠叠有九层阶梯,象征着天子九五之尊的身份。皇帝倒是威风极了,苦了朝臣们每日爬上爬下,尤其是一些年岁已大的老臣而言,更是折磨。 袁基和广陵王并肩走上阶梯,两人皆是皇城里气度非凡,受万千少女青睐的名流,站在一起颇让人赏心悦目,更是惹得路过的女官们纷纷侧目。 忽的,广陵王像是踩着了小珠子之类的物什,一下不自控朝前扑去。她倒下之前大脑一片空白,只余一个强烈的念头——丢脸丢大发了! 广陵王身体一下触发紧急机制,立刻张开手掌随时准备撑地以将风险降到最低。而一旁的袁基却似早有预料一般迅速站到她身前准备接住她,却没料想到她广陵王最近零食吃的不少,体重有所上涨,一下被广陵王扑倒在地。 而广陵王为避险而张开的手掌又是如此不合时宜的落在了袁大公子的关键部位,隔着宽大的衣袍,仍能感受到掌下的隆起,搏动。 袁大公子微微瞪大了眼,一脸错愕,随即又侧过头去,广陵王能清晰看见他的蛇形耳挂下的白皙耳尖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此刻,广陵王的沉默震耳欲聋。她刚想把手收回,却被袁基抓住了手腕,那人温柔的注视着她,问;“下朝后,要不要一起去甘露宫?” 那人眼波流转,似是有什么魔力摄去了广陵王的魂,她竟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反应过来后又立刻改口,“下朝再说。” 袁基站起身扶起了广陵王,为她掸了掸尘土,顺势牵起她的手,动作过于自然就好像本该如此。广陵王刚想挣开,就被紧紧扣住,“快些走吧,迟到了圣上要生气的。” 朝臣陆陆续续来齐了,纷纷排列站好等待。袁基与广陵王并排站在一起,宽大的袖袍遮住了两人紧握的手。 “如今洛阳城人心惶惶……” 董卓正义正言辞地说着什么,然而天子根本什么也没有听进去,只死死盯着袁基和广陵王两人交缠的袖袍,眯起了双眼,不由得加重捏住酒杯的力度。 广陵王低着头都能感受到刘辩审视的目光,只得心虚得将头再压低一寸。 “袁卿。”刘辩轻晃酒杯,缓缓开口,“朕都不知你和广陵王何时如此亲近了。” 被忽视的董卓意识到天子竟一点也没把他放在眼里,脸色阴沉到快滴出水了,正想出言警告就被眼尖的广陵王插了一脚。 “陛下,臣认为当务之急还是要从舆论入手,安抚好洛阳百姓。”广陵王心想刘辩还是太任性了,当下局势水深火热,不可留一丝把柄给董卓,立马站出圆场。 可是在妒火中烧的刘辩看来,只属于他的广陵王如今竟是在他面前维护起另一个男人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广陵王,余光瞥到一旁的袁基居然抬头冲他弯了弯嘴角。这根本就是挑衅! 不等刘辩再度发作,广陵王立刻开口,“话说近日臣收到了一些西域的新奇玩意儿,想献给陛下,还请陛下赏脸。”生怕刘辩看不懂她的暗示,还努力的挤眉弄眼。 朝中众臣子闻言纷纷向广陵王投来鄙夷的目光,如今天下动荡,这广陵王竟还有心思献媚。 偏偏刘辩就吃这套,脸色一下缓和了不少,“那便明日送来吧。董卿,继续你的述职。” 朝阳缓缓升到最高处,上朝终于在刀光剑影中结束了。 广陵王叹了口气,心想又得哄刘辩好一阵子了。身旁的袁基自始至终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太仆令不回家中么?” 袁基微微低下头,耳上的小蛇在阳光的映射下散出诡媚的光,“在下与殿下还有甘露宫之约,殿下莫不是要食言?”双目微抬,其中水光潋滟让人不忍拒绝。 美色误人,美色误人。罢了,误便误了吧。她只是想看看袁基能有什么花招,绝不是被美色迷惑了。如此一想终于心安不少,便在袁基一路相谈甚欢中莫名其妙上了袁家的马车。 袁家家仆显然是非常训练有素的,马车上坐了两个人仍然行得平平稳稳。而袁家的马车也相当气派,车内容纳4-5人绰绰有余。 而那么大的空间,袁基却和广陵王紧紧贴在一起,称之为“袁家的待客之道”。 广陵王心有预感会发生些什么,但坐以待毙不是她的风格,她喜欢掌控感。她没有拒绝袁基的接近,甚至抬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太仆令邀我去甘露宫,是为了赏茶呢……还是赏美人?” 皮手套的质感与袁基的皮肤直接接触,有些磨得生疼,但袁基此刻内心只有一股猎猎升起的兴奋感。他也并不挣扎,反而迎了上去,“殿下认为,在下……算是美人吗?” 沁人的茶香扑面而来,两人鼻尖已经近到快要碰在一起,咫尺间就能吻到眼前这开开合合的唇。什么礼节廉耻统统被抛之脑后,如今她只想看看这太仆令永远温文尔雅的脸是否会露出更让人兴奋的神情,这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是否也会破戒。 广陵王不再矜持,长腿一迈跨坐在袁基腿上低头吻了下去。袁基呼吸一滞,很快做出回应,灵巧的舌尖穿过她的贝齿,与她的舌细细摩挲交缠,时而引着她的舌从口中探出,牵出一丝暧昧的银线,时而又吮吸她的饱满唇rou,发出啧啧水声,仿佛唇下是什么天下一绝的美味。 这人竟连口腔内都是甜蜜的茶甘。广陵王已完全沉浸在这场激烈的唇舌之战,就连外袍何时被解开了也毫无发觉。 此时马车应是行到洛阳城内热闹的街中了,各种贩子的叫卖声、小孩的哭声、青年男女的谈笑声越来越大,穿透这薄薄的竹帘提醒着两人车外熙熙攘攘的人群。 袁基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却是变本加厉,从已被折磨到肿胀不堪的唇转战到广陵王修长白皙的脖颈,留下点点红痕,所过之处激起广陵王阵阵战栗。他手却也不闲着,轻易探到广陵王身后解了她的束胸。层层叠叠的白布就这么猝不及防滑落,被其禁锢已久的饱满猝然弹出。 早上还威风凛凛的广陵王如今发髻散落,白色亵衣中春光乍泄,眼尾泛红。而车外人群的喧闹声毫无减弱的趋势,叫她没有一点安全感。 袁家车夫纵然技术一流也抵不住闹市里人流多,免不了停停顿顿的。跨坐在袁基腿上的广陵王便随着马车起伏不自主和那物碰撞在一起,惹得袁基闷哼出声,也惹得广陵王轻喘连连。 这于两人而言都是煎熬折磨,却谁也不舍得分开,任由那野物膨胀到令人心惊的尺寸。布料下的青筋跳动无时无刻不在昭示着它的存在感,广陵王神机妙算却没算到袁基那人畜无害的脸蛋却有着那么惊人的…… 两人正呼吸错乱之时,马车突然停下了,车夫好像在与谁答话。两人同时一顿,没了动作。 “外面何事?”袁基整理声调,好像又恢复成了平日里的端方君子,可袍下的隆起却全然不配合。 “回大公子,是二公子路过。” 那袁二公子闻言说道:“兄长,这是要去何处?” “出去办事。” 那袁二公子不识相得很,没有离去的意思,还聊起了家中的闲事。袁基更是不耐烦,却也只得口头随意应付两句,手上还不安分在广陵王雪白玉臀上揉弄了起来。惊得广陵王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没低呼出声毁了她一世英名。 好这个袁基,如此大胆!眼看这车外袁二公子还在滔滔不绝,她一下计上心头,撑起足尖开始浅浅扭动腰肢,时而从上浅浅掠过,时而又重重压紧,胸前玉团随着摆动的幅度上蹦下跳,叫袁基口干舌燥难以缓解。 她这计自是成功的,袁大公子一改向来谦谦有礼的神情,眉头紧皱,额上冒出大滴大滴的汗珠,仔细一听还能发现与袁绍答话的语调越来越低哑。只是这实在是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与那巨物磨蹭之下总免不了接触到敏感之处,她只得咬紧牙关,抓住袁基手臂的力道又重了一分。 听着动静,袁绍终是被打发走了。广陵王还未松下一口气,就随着“啪”一声在车内清脆回荡的同时惊呼出声,火辣辣的痛麻感才后知后觉在她臀部漫延开来。她实在不敢相信刚刚那娇柔婉转的声音是从她广陵王的口中出来的,一时脸烧得通红,气势一下弱了一半。 “殿下实在顽皮,在下不得不略施小惩,还望殿下见谅。” 身份尊贵的广陵王在师尊和史君的精心呵护下长大,总是她再如何犯错也没被打过,如今这个太仆令竟敢在她的宝贝屁股上动土,实在放肆!车外人声鼎沸,她一心顾虑车夫有没有听到?车外的人有没有听到? 此中羞耻感太甚以致脸上的潮红没有半分减退 她以广陵王的名号起誓今天一定要将袁基折磨到下不来床! 听闻袁家的甘露宫在郊外,离此处还有些距离,胜负欲上头的广陵王暗自掐算时间,暗下决心要在到达前就让袁大公子丢兵卸甲。 广陵王从袁基腿上退了下来,正当袁基心下暗自不舍时,却看见广陵王殿下低头衔起他腿上衣袍至他唇边轻蹭,他有些不解但仍是乖乖用嘴接过。 袁基正欲仔细感受广陵王朱唇的温度,她却是一触即分。接着她的举动让袁大公子瞳孔放大,自小在袁氏家规教导下培养出的“君子喜怒不形于色”人生中第一次出现了如此大程度的崩塌。 高高在上的广陵王此时竟是半跪在他面前,隔着薄薄的丝绸亵裤低头含住了他的孽根。丝绸亵裤过于干燥,一下吸收了广陵王口中的唾液变得湿润起来,而水分被布料吸收让广陵王感到有些许口干,下意识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一向洁身自好从未沾过荤腥的袁大公子根本接受不了一上来就那么大强度的刺激,“啊”一声抽气脱口而出,口中的布料也应声滑落到广陵王头上。广陵王面无表情抬起头直视袁基,挑挑眉,略微粗暴地抬手将布料再次塞进袁基口中,就做起了嘴上的工作。 说实话,在这方面广陵王也并不是个老手,但是她向来聪慧,总能悟出属于自己的一套路数。她细细照顾到边边角角,确定这一方布料已全部濡湿才稍作停歇。尔后又轻轻在那玉柱隆起的顶端哈了口热气,探出舌尖在其上画圈打转。 力度不大,却更让袁基心痒难捱,又不敢有所动作生怕惹恼广陵王,不确定性下他的手本能落到广陵王头上,但也不敢施哪怕一分力,只得施力咬紧口中布料,眉头紧锁…… 不料想广陵王深愔兵法,每落一子总能让人出其不意。她突然将物全数送入嘴中,又突然吐出半寸,时而牙尖轻轻刮蹭,时而又卖力吮吸……袁基这物实在不小,全数含在口中时让人呼吸也觉得不顺畅,逼得气冲喉间,哼声四起。 眼前画面还有耳边低吟给袁基带来的冲击力实在太大了!他能感觉到他的那物与广陵王的唇舌难舍难分,一下涨到了堪称可怕的大小……而眼前这人低头卖力工作,时不时看向他的眼中尽是水雾,他真想将这个妖精狠狠揉碎在自己怀里,直到两人融为一体。 与袁基清秀脸蛋完全两个风格的那物实在太大,广陵王模拟着x交的动作来来回回抽送了几十个回合竟还是屹立不倒。她暗自埋怨袁基这该死的持久力让她脸颊酸痛,又掐算着自己时间不多,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听着袁基随着抽送的节奏喘息声越来越重,她心下想着差不多了,猛施力一吸,恍惚中感到原只是在她发上轻抚的手猛然收紧,一股腥荤白浊如她所料喷射到她嘴中,呛得她连连咳嗽。 混乱中她抬眼看向袁基,此时袁大公子口中布料早已衔不住了,眼角尽是红艳春色,朱唇微张,胸口连连起伏难以缓过神来。 “袁大公子也不过如此嘛。”她勾唇一笑,轻舔嘴角将不慎溅到唇边的元神收入口中,没有注意到袁基眼中神色因她这一动作晦暗了下来。 广陵王从袁基怀中掏出他的竹纹绢布,细细将秽物拭擦干净。最后一滴秽物被拭擦净时,马车刚好下落,是甘露宫到了。她才不紧不慢将衣物穿上,斜睨袁基“走吧,太仆令,看来此行只能赏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