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含住(撸管指导+喂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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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钦握住硬烫的性器缓慢撸动,他的动作生疏又古板,从根部到顶部,指腹带下些水液的同时,又从顶部一点点润湿了茎身。 楚枝看得笑了:“我那晚技术这么差吗?” 应钦舔着她手指的舌尖一顿,眼里浮起些慌张。 楚枝抽出手指,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一下:“那我再教你一回,好好学。” 怎么会不敷衍呢?那晚明明抱着他,脑袋里想的却是裴朝乔暮。 就像今天运动会,明明坐在他旁边,余光却总是被大屏幕上的裴朝吸引。 补偿心理也好,她总得给他一点安全感。 楚枝覆住他的手背一边上下撸动一边带着他手指在茎身旋握,撸到沟棱处还会多停留一会加重刺激,到圆润顶端时她还特意压着他大拇指在凹缝处揉按。 她的另只手也没空着,从下往上托住他两颗囊袋轻揉着,回回在撸到根部时就迎着往上送。 彻底暗下去的客厅里,应钦的呼吸声越发清晰可闻。 他抠住桌沿的手发出和身体同步的颤抖,盯着她的那双眼因为快感而微微眯起,眼中水光甚至已经蔓延到眼尾,在昏暗中沁出一星湿润的晶莹。 楚枝带着他动了快十分钟才撤走自己的手,低头看着那根已经被清液浸润得油光水滑的性器,拉过应钦放在桌上的手放到已经被她揉得发烫的囊袋上:“自己动。” 应钦学着她指导的动作,一边揉着自己的yinnang,一边撸着自己的性器,水雾弥漫的一双眼仍看着她。 被她揉捏吸吮出红印的胸口已经褪去了痕迹,于是楚枝果断又对这处下了手。 应钦浑身都软得不像话,除了身高和性器外,他的每一处都更接近幼嫩的正太,没有胸肌的胸口上是一层细腻软rou,这会儿被楚枝暴力抓握在手里像是雪媚娘外那层软糯的皮,手感好得让她有些控制不住力道,只想将它彻底揉破挤出内陷。 掌心的颤抖唤回了她岌岌可危的念头,她卸了力,低头在应钦因为吃痛而皱起的眉头上落下一吻,改捏为摸,一边绕着他两颗乳珠打转,一边沿着他鼻梁往下亲吻,还不忘叮嘱:“手别停。” 应钦在她霸道又缠绵的热吻中射了出来,几股白浊避无可避地喷在她衣服上,淡淡的腥膻味在两人间弥漫开来。 “弄脏了。”楚枝叼着应钦下唇,隔着一层衣服仍能感受到此刻他身体的热意。 他有些无措地看着她,明明还没从高潮里彻底平复就作势要起身给她找毛巾擦一擦。 楚枝单手按住他肩膀,另只手拉开了运动服的拉链。 这细微的响声像是打破了某道禁制般,有种看不见的潮湿暧昧在这处黑暗中彻底迸发了。 见应钦呆愣着看过来,楚枝也就收回了按住他的手,脱掉了运动服,接着是里面的运动内衣。 彼此都已经适应黑暗的双眼自然能够看清彼此裸露出的身体。 楚枝双手包住自己双乳,只留乳珠从虎口位置被挤出。 她听着应钦清晰的屏息动静,唇角翘起:“想要吗?” 应钦撑起身双臂环在她肩膀,湿润唇瓣沿着她耳下往前,颈侧,锁骨,上胸,然后是她放在胸前的手指,最后含住那一尖被她挤出的乳rou。 楚枝垂眼看他,在那根软舌将她乳尖舔硬翘起,连虎口位置都被湿润后松了手,按住他后颈:“多含一点进去,舌头再动快点。” 应钦张大嘴吸进满嘴软rou,舌面绕着尖上碾磨,舌尖快速在那一点撩拨。一手滑至她后腰,另只手拢握住她被冷落的胸乳自下往上一寸寸揉弄到顶峰,再拿指尖模仿舌尖动作同步拨弄。 楚枝身体热得更厉害,低头蹭着他蓬松发顶:“舌头好软,好舒服。” 应钦发烫的脸都埋进她胸口,揽在她后腰的手收得更紧。 呼吸间都是她身上独特的香气,混杂着一丝潮湿的热意,应钦闭着眼,心里某块空缺似乎缓慢被填满了。 楚枝抱他更紧,低低吸着气引着他揉弄她胸口的手到她下身,隔着轻薄的运动裤揉弄起她腿心湿软,舌尖舔着他guntang的耳尖:“想摸吗?” 应钦红着脸抬头,眼里粼粼波光已经代他回答了。 楚枝笑着松开了按在他手背上的手:“自己脱。” 应钦下巴顶着她乳rou稍稍托起,双唇叼住早被轮流舔得翘起的红珠。因着这姿势,她的乳尖被坠力和拉力稍稍扯长了些,不一样的快感从不断被抿碾的乳尖传来。 楚枝垂眼看着他那双仰视的眼,挤着另一边乳rou在他白嫩脸颊挨蹭,感受着他颤抖着拉下她的运动裤,紧接着是内裤。 “我生理期还没彻底结束,虽然用的是卫生棉条,但你确定你可以吗?” 应钦侧脸衔住在他脸颊挨蹭的乳尖,舌尖缱绻地舔着,一双明亮的猫儿眼就那么瞧着她,手上动作没有一丝犹豫。 楚枝眼底掠过一丝温柔,另只手也拢住胸乳往中间挤,直至乳尖送到他唇边:“一起含住。” 应钦听话地照做,指尖在她腿心凹缝轻松摸到已经硬起来的花蒂,轻轻打着圈揉按起来。 楚枝低低抽了口气,凝着他吸着自己乳尖的乖顺模样,积蓄了许久快感的身体在他手指揉弄按捏花蒂近十分钟后到达了高潮。 应钦盯着她微眯的双眼,颤动的眼睫以及脸颊晕开的淡红,松开嘴里硬邦邦的两粒红珠,仰头吻住了她。 楚枝托着他的脸,在缓慢回应他的过程中也平复了身体的波澜。 于是吻又变得炙热激烈。 应钦抵着她额头粗喘着,殷红湿润的唇微微张着,露出内里被欺负到无力的舌头。 楚枝摸到他腿间,在他身体蓦地一颤时叼住了他红彤彤的耳垂:“还想要吗?” 应钦抱住她,埋进她颈窝,湿润的唇印在她锁骨。 “舌头,帮我舔湿。”她按着他肩膀微微下压,应钦很是聪明地从桌上下来。 楚枝xue内塞着棉条并不需要他“招待”,干脆和应钦互换了位置,自己分开双腿坐到了桌边:“看得清吗?” 屋内早已一片黑暗,虽说随着光线变化二人视力都做出了相应调整,但怎样都比不上有灯照明看得清楚。 楚枝在拿到裴朝乔暮艳照的第二天就强迫二人按照自己的喜好去做了医美;在正式睡两人之前还强迫他们去结扎,免得影响她的使用体验。 自打疯了后,她对人对事都是宽以对己,严以对人,裴朝和乔暮如今这极其符合她审美的身材,多少都有一份她床上各种贬低羞辱骂出来的功劳。 她对自己没哪里不满意的,除了因为要练拳给腋下做了永久脱毛外,别的都不乐意动。 她并不乐意去迎合某些异性意yin里的扭曲审美,什么白幼瘦,什么大胸,什么白虎,什么粉嫩如幼女的下体…… 没有谁能约束她的自由生长。她享受这具精力充沛、饱含力量的身体;喜欢出拳就能见血的强势利落;乐意成为被人恐惧的存在,进而规避一切不必要的交际—— 她喜欢现在的自己。 她当真要因为裴朝和乔暮放弃此刻的自由与快活吗? 楚枝靠在镜面,亮堂堂的浴室里,她侧过头,对上了镜子里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