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桑】悬丝调线
书迷正在阅读:独断万古、【代号鸢】炉香/写袁基的刘备文学被他发现…夜半甘露篇、【穿赛同人】一些追连载产的粮、庙里新来了个尼姑、干柴烈火(合集)、弟弟乖、貌美女配要逆袭【快穿】、好好种田就有老婆孩子热炕头( futa)、被师尊和财神强制爱了怎么办、【骨科|父女】写Po文被家里人发现了
1 得到真正藏宝图的星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就放了下去,重新将目光投向了笑容轻佻的桑博。 “这次的宝藏对亲爱的朋友你来说,绝对不再是些什么没有价值的,其他人的宝物啦,我发誓。” 紫发男人在星的注视下笑容慢慢地僵硬了起来,他飞快地瞟了一眼别处,露出了严肃的表情:“真的,以……嗯,我的头发发誓。” 桑博露出了略微吃痛的表情。 星当然不会为他这幅表演成分大于实际意义的表情和语言所打动,事实上,她已经忍很久了,这股无名火在拿到这张藏宝图之后达到了一个微妙的峰值。 “我讨厌骗人。” 桑博把手探进了背后,马上被眼疾手快的星抓住,她上前一步,将彼此之间维持得恰到好处的距离拉近,近得能看到彼此脸上的眼睫毛。 星压着眉头:“虽然就结果来说,你的谎话到最后似乎没有对我造成什么实际损失,但有的时候……” “单看结果也太没意思了,不是吗?” 她勾起了嘴角,那双黄眼睛狼一样灼灼发亮。桑博维持着笑脸,在极近的范围内与星进行了一点格斗上的交流。最后,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星比预料中还要轻松地把这个身高体壮的男人压在了贝洛伯格下城区的雪地上。 星眼神中的侵略性并没有褪去,但她以更为仔细的目光观察过身下这具躯体的所有小动作。桑博有些无奈,他晃了晃被星扣住的手腕,又被后者牢牢地压回了雪地里。 他用几乎称得上是讨饶的口吻说:“好好好,是我考虑得太不周到了,居然没想到星小姐对我有这么大的怨气,以至于防我防得很深呐。” 星当然不会认为这个狡诈的男人会这么轻易地妥协于她的怒火,但她又在此情况下想不出他逃脱的后手。开拓者维持着沉吟的表情,将桑博健壮的双臂调至他自己的头顶,并用外套上抽下来的一条细带将他的手腕捆死。 “嘶、嘶……小姐,这也太疼了,您想想看嘛,我也不是刻意为自己谋利的,这件事对那位先生的意义可远远比我要大,嘶、这要勒出血痕了,好歹我也需要一点手部的灵活性,看在我还算配合的份上,就不能在捆绑这个环节稍微放放水吗?” 把大呼小叫的男人手捆结实了,星还没放心,她压在桑博的膝盖上,双手开始摸索过他身上那些有可能藏东西的窄缝。那双手套先是仔细地查看了桑博的后腰,星还特意探头去检查那些口袋的内容,把里面的东西一件又一件地掏了个清光。 桑博在劝说无用下已经有点麻木了,他的目光越过开拓者的肩膀,直直朝观众的方向露出一个无奈又难看的笑容,表情开始走神。 星还不放心,但这个时候的无名客至少有闲情开始讨债了。她揪住桑博胸前勉强能称为胸襟的布料,扯着扯着把他的深v所裸露出来的面积变得越来越大。 桑博回过神来:“喂喂,星小姐,搜东西也不用把我的衣服给扒得皱巴巴的吧,喂——” “对你走神的惩罚。” 星伸手探进这个缝里,有力的手掌从检查是否有隔层而渐渐变味,开始揉捏起男人浮夸的胸肌。 星在揉捏中察觉到乳尖已经立起来了,便不客气地转而拉拽那点脆弱的乳rou。桑博嘶嘶的吸着气,不像爽,真疼到了:“小姐……你要强jian我吗?” “因为我没想到其他适合你的惩罚方式。” 桑博长得无辜又可怜的眼睛又向观众们瞥了一眼,他看上去真有些不可置信的怒气了。 那只不客气的手还在桑博的身上持续往下,他那件颇有性格的衣服被无名客解掉了所有绑在一起的结,便只剩下前面和后面两张薄薄的布料,还有其他的一些皮甲。 桑博的嘴又开始不甘寂寞:“星小姐,我觉得我们没必要闹到这个程度,虽然我能理解你对我好身材的向往,但是、嘶……” 星隔着裤子捏住了他的命脉,桑博的嘴接下来没能发出声音,无名客又捏了几下,反而感觉到手中的物什被捏软了,虽然本来也没硬到哪去。 “……” 星陷入了沉思。 “哈……”桑博的大脑飞快地运转,但他到底不是真的好脾气的人,尽管理智清晰地认知到自己不能再说点更过火的话,但脾气抑制不住。 他一语中的:“小姐,看起来您确实没什么经验,既然如此,我们不妨先起来,我会严肃地考虑关于我对你和你的同伴的补偿问题。” 星停顿的手重新活络了起来,她把桑博的腰带给解掉了,桑博自然下垂的眉毛此刻形成了紧蹙的形状,他又沉默了一会,在无名客直截了当地掠过他的性器往后庭去的时候,饱满的大腿肌rou受惊般夹住了星的手。 该说出乎意料还是意料之中呢……桑博算是看明白了,这位小姐是打定主意想在他身上试试她与众不同的爱好,但桑博还想挣扎,他尽可能禁锢住那只手,语速飞快:“我突然想起来我拿到的这份藏宝图似乎不是原本已经被抄送过好几份所以您要是真的——” “没关系,我现在更对你感兴趣一点。” 星另外那只手开始试探他身上的敏感区域,在搔弄的手指来到肋下的时候,桑博哆嗦着卸下了紧绷的力道,屁股被塞进了一节手指。 “你怕痒。” 灰发的女性这么陈述道。 2 桑博又惊又怒地被那几只手指头cao弄着,他的腰腹不停地在星针对他痒处的刺激中战栗着绷直,他的手在这段前戏中已经有一只挣脱了绑带的束缚,手指却只是虚虚扣紧结的边缘。 男人死死地盯着「观众」,他莹绿色的眼睛被愤怒灼烧得鲜艳无比,多么值得被人娱乐的情节出现了——执意用一些小动作挑逗无形中的视线的角色受到了他欺骗的责罚,而被迫在这里忍受无名客的侵犯。 他知道……他知道得很多,他们大部分都是舞台上的木偶,奔赴着一场又一场的戏剧。 但他可能没想到的是,观众其中也有让他这么狼狈的能力的人。 “你一直在走神。” 星这个时候却又似乎不像是被忤逆的不悦,只是饶有趣味地打量着他的反应。 桑博的嘴张了一下,喉咙里马上涌出一连串难以抑制的气音和低吟。无名客似乎也不是非得从他嘴上掏出那个答案,但她却一直在盯着男人的侧脸。 桑博的内心浮现出一种报复般的念头:戳破这一切,戳破这片舞台布,让观众所关注的主角意识到这里的参差与荒谬。 他在寒碜的快感中笑得发抖,表情混杂着几乎扭曲起来,最终还是咬牙切齿地吐出了几个字:“您、猜、呢,小姐?” “唔嗯……哈哈哈……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