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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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舱虽小,却五脏俱全。进门中间是饭桌,右手边隔了一块木板,里头是净室,左手边是床榻,塌边还有张书案。正对门的位置还开了个小窗,以作通风。 饭后我从舱里出来,许谨言要沐浴,这是他素来的习惯。夜间船外没什么人,我拖着瘸腿等在船舱外,还没到半刻钟,他就洗完了。 我回舱时他已经穿好了衣裳。他看着我神情有些拘谨,然后轻咳一声问我道:“你要不要沐浴?” 我定然是想沐浴的,可我出门时却忘了带换洗衣裳。他有些无语,最后拿了两件他自己的衣裳递给我。 净室处还氤氲着水汽,他帮我重新换了热水,然后关上门离开了。 我将门闩插好后便脱了衣衫,又解了脚踝上缠着的白布后一脚跨入了浴桶。热水没过我的肩颈,惬意的让我长疏了一口气,脚踝被热水泡过后也没那么疼了。 我看着水中一丝不挂的酮体,难得有了一丝羞涩。这个浴桶可是许谨言用过的,他也曾赤身裸体坐于桶中,这样想着我下身竟流出了一股水。 我往水源处看去,却只能看到光秃的花户,再往下却是什么都看不到了。 我将手往私处探去,果然摸到一手滑腻,有点舒服,可我却并不知该如何疏解。 话本子里对男子自渎的方式描写的很详细,可女子该如何却只寥寥数语一笔带过。我不得其法,只得收手。 沐浴完完后才发现自己忘了最重要的事,我没有换洗的小裤。衣裳能穿许谨言的,可亵裤不能也穿他的吧! 我有些纠结,可看着那已穿了一整日的白色小裤,我又实在不想再重新穿上。虽然我没有许谨言的洁癖,但基本的洁净我还是要的。 我就着洗澡水将衣裳全洗了,连带许谨言换下的也给洗了,然后一同将它们晾在净室上方的麻绳上。 我穿上了许谨言的衣裳,宽大的长衫套在身上,只需一弯腰便可以看到里头毫无遮掩的风光。 我没穿他给的裤子,因为裤腿太长会踩到裤脚,不过好在衣衫够长,正好可以将膝盖遮住。 三月的天气还是很冷的,我折腾完便将门闩放下,然后躺在了地铺上,铺盖有股皂角味,应该都是清洗过的,我扯过被褥将自己裹了起来。 等了许久,外面才传来敲门声。他进来见我睡在地铺上,有些不悦道:“起来!你睡榻上去!” 我肯定不能起来,我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长衫,要让他看见不得又训斥我一番。 我拒绝道:“不用,还是你睡塌上罢!” “快点!”他喝道。 “真的不用,这褥子我已经睡暖和了。” 他不顾我的推阻,竟直接来掀我的被褥。我顿觉惊慌,只能死死攥紧被角,急忙道:“我..我没穿衣裳。” 他扯被褥的手一停,看着我一脸不可思议,沉声质问道:“我不是给了你衣裳?为何不穿?” “裤子太长了,我只穿了长衫。”我解释道。 他沉默不言,把我身上的被褥又紧了紧,然后将我连人带被的抱了起来,放在了榻上。 我把头缩在褥子里,不敢看他。他将榻上另一床被褥拿走了,然后细细簌簌的不知道在干啥。 半晌才听他问道:“我换下来的衣裳呢?” “洗了。”我瓮声答他。 他没再说话,只搬了张凳子坐在塌边,语气严厉道:“脚伸出来,给你上药。” 我探头看向他,见他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瓷盒,正一脸神色淡漠的看着我。 我心中一动,然后将整个小腿从被褥里伸了出去,黄色的烛光将我的腿照的白皙发亮。 只见他眸色一暗,然后拉过被褥将我的腿给盖上,只留了一只脚在外面。 他手指沾了药膏,然后轻轻擦在我脚踝处,这药清凉,抹上没一会就不疼了。他重新帮我缠了白布条,然后吹了灯,躺在了地铺上。 我白日里睡了许久,此刻又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而且许谨言还跟我睡在同一个屋里.... 舱内很暗,我觉得有些口渴,纠结了许久后还是决定去倒杯水喝。我掀开被子摸索着往中间的木桌处走去,却不知被什么给拌了一下,竟直接往旁栽了下去。 只听身下一声闷哼,我急忙撑着身子爬了起来,语无伦次道:“哥哥,对..对不起。我只是想起来倒杯水喝,我不是故意的。” 他翻了个身坐起来,恨声道:“就你事多!” 我不敢回嘴,僵坐在原地没动。他起身去倒了一杯水递到我唇边,我有些吃惊,这乌漆嘛黑的他是怎么看见的。 我疑惑道:“你能看见?” “我又不瞎!” 说的好像我瞎一样,我将杯中水一饮而尽,然后准备回榻上去。起身时却不小心踩到了他的脚背,一个没站稳,竟直接扑在了他身上。 我的rufang压在了他的胸口出,那处素日本就胀痛,这一撞几乎疼得我直掉泪。 他快速将我一把推开,我不小心压到了掉落在旁的杯子,奶儿更疼了。 我坐起身一边抽泣一边揉着疼痛的rufang,他听见我的哭声有些慌乱,忙问我怎么了。 可这种事该如何说,我不语,只默默掉泪。可谁知他竟将油灯给点燃了,昏暗的船舱顿时亮堂,我手忙脚乱的捂住了胸口。 他瞥了我一眼便立马闭上眼,然后将灯吹灭了。屋内陷入沉默,我不言是不知该怎么说,可他却也不主动开口。 等了很久后他才低声询问:“你好些了吗?” 我点了点头,想到他可能看不见,又嗯了一声。 他又道:“我将灯点燃,然后你上塌睡觉好吗?” 我又嗯。 后来我们俩各自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