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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前半剧情后半被老师戒尺抽手心抽批)

    到了后半夜基本上收工,跟周深说过几句话的水水推着她去洗澡,小小的卫生间里挤了三个人一起,一人一盆水,洗完身上还要洗衣服。

    周深刚进去,就看见一个jiejie光着身子抬一条腿踩在马桶沿上,腿间风光暴露无遗,两只手都在rouxue里忙活,手指撑着逼口大大分开,另一只手往里面深处抠挖,让jingye流出来拉着丝落入马桶。

    周深吓了一跳,脸通红,连忙移开视线看向水水,结果水水姐也脱了衣服,露出一身红痕,对着那清理体内jingye的女人笑骂道:“sao逼,扣没扣完呢?接了几个啊射这么多。”

    那女人把腿收回来,大概是清理完了,翻了个白眼:“去你娘的,就他妈接了一个废物,倒是来了好几次,次次都射的死快!老娘还没叫两声呢,人家完事了。”

    两个女人就尖声笑作一团。周深手足无措。

    水水似乎没被内射,直接开始洗身上,就跟周深搭话:“哎,我看见你在一楼给人欺负成那样了。咋回事?二哥尿你逼里了?”

    看着两个jiejie脸上丝毫没有惊讶的表情,周深意识到这大概是常事,也就没什么好矫情的,她回答道:“不是,那是啤酒,灌进去了。”

    “那现在都流光了吧?也挺好的,省着清理jingye了。还能给里面消消毒,哈哈哈……”

    一边洗着,水水又给周深提了个醒:“小孩,在饭桌上他们问你为啥做这行,你怎么能没钱两个字给打发了呢?”

    “那、那要怎么说?”

    “哎呀!”水水一脸恨铁不成钢,“怎么惨怎么说呗!得让他们心疼你啊,什么爹家暴娘绝症,弟弟要读大学等着你供……我每次都这么说,你换一个,别跟我重了啊。”

    旁边另一个jiejie插话:“除了惨,还得加点刺激的,我说的是我十四岁就被我爸强jian了,他逼我出来给他赚烟钱。其实我连他长啥样都不知道。”

    “你之前的事jiejie也听说了点,又被轮jian又欠人钱的,你这本来就够惨了啊,实话实说就行,再可怜巴巴的掉几滴眼泪,凭你这张小脸,男的得把老婆本都交代在你床上!”

    “这样吗……谢谢jiejie,我下次会说的。”

    聊完天,周深在她们的指导下坐在马桶上排干净射进直肠的jingye,又拿了药涂在轻微撕裂的逼口上,一番折腾下来,被两个熟练的妓女带的几乎忘了羞耻心是什么。

    她晕晕乎乎的晾了衣服,揉着肚子回了宿舍。白天回家收拾的一包行李还在地铺上,她要睡觉就没地方放,看了一圈,周深只好小心翼翼的扯了扯小葵的被角。

    小葵躲在被子里拿个旧手机不停打着字,按屏幕按得很用力,头也不回,不耐烦道:“干嘛!”

    “jiejie,我可以把行李放在你床下吗?我东西很少的,不占地方。”

    “哎呀行行行,别打扰我。”

    周深看见小葵被手机屏幕照亮的脸上有甜蜜的笑容,大概是在跟什么人聊天,周深没用过手机,看不太懂。她乖乖收回了手,把行李往小葵床下推,这一推,似乎撞散了什么东西,周深吓了一跳,怕被小葵骂,连忙跑到床另一边想把自己弄乱的东西收拾好。

    这是……卫生巾?放在床下不会被虫子咬吗?周深没多想,一片一片重新放回小葵床下。

    水水进屋,看周深蹲在这儿捡东西,顺手帮了帮她,却在捡起一片后惊叫道:

    “哎呀!这什么啊?卫生巾?为什么会在床下?”

    另一个jiejie也探出头:“哪来的啊,我cao,这么多……小葵?!”

    周深看到小葵猛的坐起来,一脸惊慌。也看到水水举着一片没有拆开的卫生巾,诧异的盯着小葵。

    “这些卫生巾是怎么回事,是从你床底下掉出来的吧……为什么藏起来?”

    “这是我自己买的!我不想给你们用才藏起来的,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当我傻?每个月胡妈会按人头发卫生巾的,这他妈不就是发给你那些吗!你——你根本没用!”

    周深还没反应过来,这意味着什么。

    水水直接转身往外去喊胡妈,小葵又惊又恼揪着被子发出无意义的叫喊,光着脚咚咚的踩着地板去抓水水的胳膊、捂她的嘴,其他几个jiejie就下来七手八脚的按着小葵,女人的尖叫和雪白的胳膊交错,有人喊着:“她把肚子勒起来了!”

    场面混乱无比。

    小葵怀孕了。

    直到她的收腹带被扯开,露出四五个月的孕肚,周深才迟钝的意识到这一点。

    她呆滞的坐在床上,头发凌乱,脸颊在厮打中不小心被谁的指甲划了道口子,不长,却显得很狼狈。

    胡妈站在她对面,脸色冷得周深都不敢看。

    “谁的?”

    小葵沉默的扭开头。

    胡妈气的直倒气:“小贱蹄子,我说你怎么总不爱去站街,原来是等着给人当贤妻良母呢!上赶着倒贴的贱货,我他妈抽死你——”

    jiejie们又一拥而上去拦,夺下了胡妈手里的拖鞋,劝着:“别气别气……”

    “几个月了,还能打掉么?”

    这回小葵开口了:“快满五个月了,打掉它我也活不了。”

    “你——你贱不贱呐?!那男的给了你多少钱你非给他生这个孩子?你养的起吗?还是要带着它一起卖?”

    “我不卖了,我不干了!我走还不行吗!你们凭什么管我?他爱我,他愿意娶我,我们会一起养这个孩子的!”

    “娶你?”水水冷笑道:“要娶怎么不早娶,还用你在发廊怀着孩子藏藏掖掖的?”

    小葵眼睛里都是血丝,她近乎偏执的瞪着所有人:“不用你管,我一定会过得比你们都幸福的。”

    胡妈气笑了:“好,你要走是吧?给你那个男的打个电话,他要是愿意来接你,你想怎么走就怎么走。”

    小葵拨出了电话,用那个很用力按屏幕才能打出字的手机。

    胡妈让她开免提,对面是一个男人低沉而慢悠悠的声音。小葵原本倔强着,一听见这声音就像是突然委屈了,抽抽搭搭的承认自己怀孕。

    而男人的回答让她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挂了电话,小葵神色欣喜若狂:“听到了吧,听到了吧!他要我!下周我就走!”

    水水似乎听不下去了,甩甩手回床上睡觉。

    胡妈懒得再管她,只翻出账本查到小葵月初支了钱寄回老家给弟弟盖房子,把这账算了,就没再正眼看她。

    周深却感到一丝微妙的愧疚。要不是她放行李把卫生巾撞出来,这场冲突也不会发生。不过看小葵现在开心的样子,好像也不用道歉。

    那时周深还没见过爱情,不知道为什么小葵脸上明明是幸福的笑容,jiejie们看着她的眼神,却都是看绝症病人的怜悯。

    小葵还要在发廊住到下周,jiejie们就都拿她当空气,周深虽然有些愧疚,但由于在学校被孤立欺负的经历,也不太敢主动跟她搭话,就只忙自己的事,跟jiejie们学着打扮,学揽客,学怎么取悦男人。

    白天只要能拖着酸痛的身体起床来,时间就是她自己的。周深记挂着之前邻居大爷转告的老师的话,跟胡妈打个招呼,就到学校去办退学手续了。

    时隔几天再次套上校服,却恍如隔世,长裤裹住在发廊时总是要裸露出来的双腿,带来了一丝虚幻的安全感。不过周深第一次被强jian时穿的就是校服,她知道在男人的兽欲面前,长裤和短裙没有区别。

    周深一路上努力保持低调,无视有些人认出她的的议论声,拢着坏了拉锁的上衣直奔班主任的办公室,到了门口却猛的站住,瞪大眼睛倒退了两步。

    办公室门口,几个高个子男生满身戾气的站着,正是曾经周深班上最爱带头欺负她的几个混混,大概是在被班主任罚站。他们看到周深过来,惊讶过后都是满脸兴奋,一个人直接扯着衣领把想跑开的周深拽回来,搂着腰拎小鸡似的就把人抱起来,嘲讽道:“sao货,还敢来学校呢?你现在可是大名人,那些照片都人手一张了啊哈哈哈!”

    “放开……”

    “要不你回来上学吧!我都想你了,你不在,我们手痒了都打不到你身上!”

    说着手痒,那男生的手就握在了周深圆滚滚的屁股上,发泄似的用力揉捏。

    双脚离地,周深只能无力的蹬着腿挣扎,感受到屁股上的手越来越往腿间滑,周深急了,下意识尖声道:“放手!现在cao我要给钱的!你们钞票带够了么就乱摸?”

    说完这段话周深差点咬了舌头。从什么时候起,她已经彻底把自己当成婊子了?

    男生们听了她这话都大笑起来:“放心吧臭婊子,我们肯定照顾你生意啊哈哈哈……”

    “吵什么呢!”

    办公室的门在他们的笑声中打开,一脸怒容的班主任探出身来。

    “没吵啊老师,你评评理,咱们学校是不是不让卖东西的进来推销?这怎么还把卖自己的给放进来了啊!”

    抱着周深的男生嬉皮笑脸的,一边说一边把人放下。

    班主任看到周深,脸色缓和了一点:“来了?进屋吧。”

    周深却是脸色苍白。她刚才以为老师不在办公室,原来一直都在吗?那刚才她说的话……他听到了吗?

    周深攥着衣角跟进了办公室,把身后男生编排她进屋就勾引老师cao她的声音关在门外。

    “老师,我……我来办退学手续。不好意思之前还麻烦您跑一趟。”

    “没事,周深啊……唉,老师也不说什么了。你这孩子是聪明的,能照顾好自己,是吧?”

    老师语重心长的牵起周深的手拍了拍,像之前许多次辅导她时一样。这次周深却像是被烫着了一样,因男性干燥的大手触摸而浑身僵硬。

    大概是被那几个混混的话影响了。周深认为自己实在不该这样,老师帮过自己很多。

    她在老师的指引下办好了退学手续,又被送出了办公室。有老师在,那几个混混没敢再干什么,周深顺利离开了学校。

    垂着头回了发廊,周深还有点难受,白纸黑字的退学手续像是一把刀把过去的生活从自己身上割了下来。

    不过没时间伤心太久,她心里还记着二哥提的条件,这周末就要去给那什么聚会助兴,周深怕承受不住,这几天一直努力训练着自己的身体。

    发廊有很多稀奇古怪的道具,白天jiejie们还没睡醒,周深就自己到接客的房间拿道具练习,她弄得很勤,起个大早之后一白天都关在房间里,两三天就把自己cao熟了。刚开始,正常尺寸的震动棒硬塞进去都费劲,小手握着抽插半天也只是冒一身虚汗;到后来,小臂粗细的异形假阳具拿出来,她光是看一眼就脸发红,小腹一抽一抽的,下面直流水。白天弄完,到晚上再出去站街,在实战中用真jiba检验自己练习的成果,客人都说她怎么刚下海两三天就sao成这样。

    可这还远远不够。二哥那种cao法已经让她受不了了,那他口中那把人玩死的聚会一定不是自己弄的这些道具能比的,要继续开拓才行。今天去了趟学校已经是耽误许多时间了,周深回到发廊,跟胡妈打了个招呼,就着急的上楼去练习挨cao。

    胡妈已经习惯了这小姑娘干这行都跟上学一样“刻苦”,见怪不怪的继续嗑着瓜子,时不时往门外瞟两眼。

    透过玻璃门能看见,街对面站了个穿着正式的男人,靠在墙上抽着烟,就对着发廊门口。那西装挺拔的架势,胡妈一开始担心是扫黄的,看他真抽完了一根烟,又不像。

    男人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顿了顿,就直直走进了发廊。胡妈立马打起精神:“哎,您请进——这个时间来?是……理发?”

    男人皱了皱眉,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犹豫了一会儿问道:“你们这儿的女孩……是理发的吗?”

    胡妈看出他是没嫖过,手生,这才松了一口气,熟练的换上暧昧的笑:“嗨,女孩嘛——也能理发,不过您钱给够了,别的事想干什么都行。”

    男人终于确认这是什么地方,神色晦暗,想了想说:“我找周深。”

    说完笑了一下又改口:“不对,应该是点吧,我点她。”

    胡妈笑弯了眼睛,这丫头真是棵小摇钱树。

    “赶巧呢,这么早,就她醒着。前脚才上楼呢!哎——我知道了,您是跟她一起的,先后进来,避嫌是吧?我懂,放心吧先生,我们这儿都没监控,很私密的。我叫她下来?”

    男人低了低头。他知道这老板娘只是随口一说,不过他被说中了,他真是“跟”她一起的,只不过是跟踪。

    “不用了,我上去找她。”

    胡妈猜两人是有交情,便报了个房间号,这几天周深都是在那屋“用功”的。

    周深正往塞了一个跳蛋的逼里插大号的假jiba,硅胶的guitou顶着疯狂震动的跳蛋深入,震得她小腹酥麻,膝盖发软,几乎维持不住跪趴在床上的姿势。

    虽说是在训练耐cao的能力,可毕竟食髓知味,周深也被自己玩的舒爽无比。跳蛋顶在zigong颈口,大腿根忍不住抽搐着夹紧,马上就要攀上高潮时,她听见门开了。

    “啊!谁……”

    周深惊慌的把裙子往下拉,翻身坐在床上,来不及抽出的假jiba被狠狠坐进深处,周深头皮一阵发麻,合不拢的腿对着来人,在他注视下从中间艳红的rou缝喷出一股清液。她控制不住的娇哼喘息,同时用失焦的眼睛看清了来人,颤抖着惊讶道:

    “……老师?”

    几乎是下意识的站了起来,像学生被老师点名一样。迟来的羞耻感如暴风过境般席卷了周深全身,她感觉自己每一寸裸露出来的皮肤都像有针在扎。她刚才干了什么?在老师面前自慰到喷水?强烈的心理冲击让她甚至想不起来问老师怎么会在这儿,只能手忙脚乱的把身上的裙子拉好,勉强从胸脯遮到大腿,xue里的假jiba也偷偷抽了出来藏在背后,拿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老师像是发现了谁考试作弊一样,脸色阴沉,极具压迫感的走过来,对缩着肩膀低着头的女孩伸手,严肃道:“拿出来。”

    周深僵在原地。

    “手里东西拿出来!快点,别让我说第三遍。”

    周深在学校向来是乖孩子,虽然总被同学欺负,却从没被老师这样对待过。她吓得快要哭出来,乖乖把手里巨大的假jiba交给老师。

    那上面覆了一层女孩的yin液,粘稠透明,水盈盈的往下滴,老师像是气坏了,深吸着气,手上攥出了青筋。

    周深缓过神来,脑子清醒了些,就更想不通眼前这是怎么回事,开口询问也是声若蚊呐:“老师,您……”

    话没说完,老师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手指发力把脸颊rou捏得凹陷,迫使她嘟着唇张开嘴,然后握着那假jiba狠狠塞入周深口中。

    “唔!嗯……”

    周深惊恐又茫然,但已经学会下意识的顺从,努力张开嘴含住沾满自己yin液的巨棒,用蒙了层水雾的眼神哀求老师停手。

    这种乖顺反而更加刺激了老师,他皱着眉表情严肃又阴沉,手上毫不留情的把那棒子往深处捅。那东西不到三分之一就塞满了女孩的口腔,捅得她哼哼唧唧,老师还不满意,抬起她下巴按着尾部硬往里压,顶开会厌往咽喉塞。

    异物进入过深,周深干呕,满眼泪花,忍不住挣扎起来。老师原本捏着她下巴的手下移几分,直接掐住了细嫩的脖子,发力往前,把女孩重新按倒在床上。周深几乎喘不上气,也说不了话,只能从喉咙被反复抽插的空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脖子上箍紧的手下了力气,周深鼻腔酸麻,眼前阵阵发黑,被cao软了的喉咙几乎麻木,脸guntang,眼角却凉凉的,大概是泪水。

    两只发软的小手猫儿似的抓挠着,老师看周深被掐的翻起了白眼,才终于松了手。

    那假jiba没拿出来,她就含着guitou呛咳,小小的身躯一震一震的,胸腔剧烈起伏。老师压在周深身上,冷眼看着她慢慢缓过来,带着一脸泪痕畏惧的看向自己,这才大发慈悲的拿走她嘴里的东西,带出一片晶莹的口水。

    “哈啊……老师,为什么……”

    “周深,你退学就是为了做这一行是吗?老师真的看错你了。我还以为你是什么清纯柔弱的乖学生,没想到sao成这样。”

    “老师,我不是,我、我……我是被迫的,您不要这样。”

    老师冷笑一声:“被迫的?你趴在床上撅着屁股cao自己,也是被迫的?”

    周深无话可说。她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衣冠楚楚的男人,他还穿着办公室里那套衣服,不久之前还在亲切的握着她的手说“照顾好自己”。那个记忆里温柔可靠的形象跟眼前暴戾的男人无法重合,逐渐崩塌。

    她忍不住带着哭腔问:“老师,您怎么……会来这里?”

    老师叹了口气,摆起课堂上的架势:“当然是来教育误入歧途的学生。”

    周深失望的看着他,谁会拿大号的假jiba来教育学生?

    “去找把戒尺来,你们这里应该有吧?老师从来没体罚过女学生,你是第一个。”

    周深给他找了把细木尺,老师接过来颠了两下,反手就抽在她胳膊上。周深猝不及防的尖叫一声,白生生的皮肤立刻浮现红痕。

    “还挺好用……”老师坐在床边,命令道:“跪下,两只手并着伸出来。”

    周深此刻在心里忙着把曾经敬慕的老师和现在这个男人剥离开,面上只能乖巧麻木的跪好,献宝一样举起自己软乎乎的手心。

    啪!

    “嗯……”

    细木尺掀起破空声,落在手心就是一声脆响,举着手的力气禁不住打直往下掉,尺子抬起来先是留下一长条的凹陷,几秒内就迅速鼓起来,又红又肿的一条嫩rou突出于白里透粉的掌心,发着烫麻酥酥的疼。周深咬着下唇闷哼,本能的想收回手又努力忍住。

    “躲什么躲?手怎么还往下掉呢,抬高!”

    这些话周深都听过的,是老师在课堂上打那些不写作业的学生时爱说的。周深每次都会好好写,一般不会挨打,但有一次写完的作业被同学抢去抄,抄完就当着她的面撕成了碎片。她交不上作业,跟那些混混一起站了起来,老师拿着戒尺挨个打过来,轮到她时,她认命的抬起手,只小声辩解了一句:“我写了,被他们抢走了……”

    她已经准备好挨打了。因为别的老师都不会管自己说什么,想罚就罚了。

    那时老师牵住她指尖固定,戒尺已高高举起,周深闭着眼,疼痛却迟迟没有落下。

    老师听见了她说的话,相信了她,还很快揪出了撕碎她作业的人严厉处罚。尽管这换来了后续那人更狠的欺凌,但那一刻,周深觉得老师的身影像是发着光的神。

    可是她怎么到现在才知道,没有谁会无缘无故做庇护她的神。

    在发廊二楼逼仄yin靡的小房间里,他坐着她跪着,老师再一次牵住她指尖抬高。

    啪!

    那时没有落在她手心的戒尺,终于还是以一种更耻辱的方式落下了。

    周深一开始还咬牙忍着闷哼,打了五六下就受不住,叫了起来,不停掉眼泪,应激似的把手往回抽,被老师捏着指尖拽住,下一次打得更狠。周深没想到这玩意这么疼,整个手掌又热又涨,像有细细密密的小针在扎一样,下一尺抽到旁边的气流都会让红肿的地方火烧一样疼。

    老师打的很有技巧,一条挨着一条,上色一样很快把整个白嫩的掌心都抽红,深深浅浅的肿了一片。这时周深已经疼的满脸泪水,双手紧张的颤抖。

    老师终于收起细木尺,托住她双手,温柔的对受伤的手心吹了两口气,又用手指轻轻抚过鼓胀处。肿起的软rou敏感的很,气流和轻柔的抚摸都能带来酥酥麻麻的电流,让她倒吸一口凉气。不过好歹是打完了,周深试着动了动手指,感觉掌心握着两团火,只能小心翼翼的往回收。

    就在这时,老师却突然握住她手指往回一拽,迅速拿起木尺,用极狠的手劲嗖的抽下去。

    这一下直接抽在了敏感的伤处,本就红肿的掌心浮现了一道更为惨烈的红痕,几乎是血色的。周深发出了今天最尖厉的一声惨叫,爆发出力气把手直接抽了回来,人也往后一倒,坐在地上,手还小心翼翼的抬着,哪里都不敢碰。

    周深哭着哀求:“疼……别打了老师。”

    啪!

    她一句求饶话音刚落,那木尺立刻狠狠抽上侧脸,抽得她人往旁边一歪,手下意识撑了下地面,又是钻心的痛,哭叫着收了手倒在地上。

    “不打?不打你怎么能知道错呢?”

    她委屈的抬头,像那次在课堂上一样小声辩解:“我没有错……”

    老师像是被周深的话气着了,下床过来蹲在她身前一手揪起她头发,一手拿着细木尺在白嫩的小脸上一下下拍着,力道不像之前抽得那么狠,但也会留下一道道红痕,话音里满是压抑的愠怒:“你没有错?你说说老师以前对你好不好?我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来这种地方当婊子!”

    周深想不明白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努力冷静道:“老师,我知道您对我很好,我也很抱歉辜负了你的期望,来这里不是我本意,我无路可走,我的确对不起您的栽培,可是我哪里错了?”

    脑后的手更加用力,周深感觉头发都被扯掉了几根,耳边响起老师愤怒的声音:“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不先拿身体报答我?怎么能把初夜随便给了一个嫖客?早知道你这么sao,我第一次给你解围之后就应该在办公室把你上了!”

    老师的话像是晴天霹雳一样,从耳边一路炸响到脑内。

    她整个人僵在原地,难以置信的轻声问道:“老师,你是说,你一直以来都想……都想……cao我?”

    老师笑了:“现在你都这样给钱就能cao了,告诉你也无所谓。你以为要不是想cao你,谁会没事关心一个没钱没背景的学生?你知不知道,班里有一个集体霸凌的对象,会少很多其他不好处理的麻烦事?”

    周深脑子里闪过那些被一群人围堵在厕所扇耳光、书包反复被扔掉楼下让她一遍遍去捡、被淋一身水不得不湿着衣服跑步……各种各样的画面,里面夹杂着老师温柔的对她伸出手,把她护在身后严厉呵斥那些人的身影。

    她不敢接受事实,痛苦的为记忆中那个高大的身影辩解:“可是他们欺负我的时候,都是你在帮我的啊……”

    “傻孩子,你真以为那叫帮你?我在他们面前袒护你,你会更崇拜我,而他们会更仇视你,我一举两得啊。你没发现我出面之后,他们只会欺负你欺负的更狠吗?说实话,我还挺喜欢看你被弄得那个可怜兮兮的样子呢,瑟瑟发抖的,娇死了。”

    周深绝望的闭上眼,一滴泪划过被尺子抽伤的脸颊,痛得像刀割。她心里那唯一可靠的长辈,彻底崩塌了。

    老师粗暴的拽着头发把周深拉起来扔在床上,却注意到一个小东西啪嗒一声掉在地面。那居然是一个粉色的跳蛋,浑身裹着黏液躺在地上汇聚的一小滩yin水中震个不停。

    那正是周深挨打时跪的地方。从他进屋到现在,她只来得及抽出那根假jiba,这跳蛋居然就一直塞在逼里震动着,让周深跪着被打手心也能发sao流了一地的水,直到cao软了那口xue才滑出来。

    老师捡起那跳蛋,气的脸色扭曲了一瞬,重重把它扔在周深身上:“贱货,婊子,你他妈居然sao成这样……我非要教育教育你……把腿分开抱起来!”

    周深心如死灰放弃了挣扎,乖乖的把腿抬起分开成M形,展示着中间水淋淋的rou瓣,底下屁股压在床上,软乎乎的rou也摊成两个弧形。

    老师威慑一般把尺子在空中甩出响声,严厉的警告道:“抱住了,不许松开。”

    周深忍着手心的剧痛紧紧抓住两条大腿根,权当是为周末的聚会练习。

    啪!

    毫无预警的,那尺子就直接落在艳粉色的rou缝中间,抽出了一片水声,被周深的尖叫压过。

    火辣辣的痛感从下体贯穿了全身,疼得她无意识一抬腰,整个屁股弹起,又被下一尺抽回来,像砧板上的鱼。只有第一下打在逼rou中间,剩下的分布在大yinchun和腿根之间,阴阜连着小腹也挨了几下,可那里太敏感,疼成一片,像是把整个下体放在火上烤。周深膝盖都在颤抖,死死抓紧的手在大腿上留下红印子,刚受了伤的掌心更是在压迫之下疼得让人误以为在滴血,却丝毫不敢躲开或放下。

    老师收了尺子,开始爱抚变成血红色肿得像饱满的馒头似的小逼。周深疼的发不出声音,只能快速倒着气,对抗合上腿的本能。

    虽然老师已经收起尺子,可手上最后挨的那一下历历在目,她丝毫不敢懈怠,生怕老师突然在最娇嫩的地方狠狠抽上一下。

    老师当然知道她在怕什么,带着笑意突然高高举起木尺,果然就见周深小兔子似的浑身猛然一缩,圆润可爱的脚趾都绷了起来。他却没有打下去,不一会儿周深茫然不安的抬眼查看,微微放松了蜷缩的姿态,对上他眼神的瞬间,他立刻把尺子往下挥,周深就又是一缩,小小的一团颤抖着从喉咙里无意识的发出“呜呜”声,像是被吓坏了的小动物。这一尺最终也是停在了抽到软rou之前,带起的风都惹得肿胀的地方一阵战栗。周深却已受不了了,乖乖抱着腿低声抽泣起来。  如此掌控周深身体的反应,比真的把她抽哭还令人满足。一抬手她就要开始发抖,一落下就呜呜直哭,像是个随心定制的玩具。

    老师没再抽她,直接掰开红肿的rou瓣插进开拓好的yindao,一下插到最深,大开大合的cao弄。周深知道老师可能只是忘了,但没得到允许,她还不敢把腿放下,手心已经疼得麻木了,或者说根本感觉不到那里的存在,可逼rou同样被抽了个遍,却还是痛得难以忍受。男人顶开里面深处的感觉倒是已经习惯,只是每次都要抽出大半再撞进去,囊袋就狠狠拍在满是血痕的逼rou和大腿根上,像活生生剥了一层皮下来,周深哭喊的嗓子都哑掉。

    翻来覆去折磨许久,射精时老师还特意在里面射了一半,抽出来在逼口射了另一半,让那白浊涂满红肿,留下沙沙的刺痛。

    周深眼睛已经失神,手还虚虚抓在大腿上,听话的要命。老师觉得有趣,故意在她眼前扬起木尺,小人儿立刻又缩成一团,一副被吓坏的样子。

    老师满意的冷哼:“贱货,早点在学校给我上了不就不用这么惨了么?今天打你这些,全是你活该。”

    他没用周深陪同,自己下了楼,还特意把那细木尺带走留作纪念。在前台算钱时他仔细一看才注意到,那木尺边缘都洇上了细细的血珠,大概是自己cao到兴奋时拿着尺子在小姑娘身上随便乱抽,哪一下没控制住分寸了。

    不过这肮脏的婊子么,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