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扭的瓜倍儿甜/虚假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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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监狱长,会屈服于一个囚犯之下? 怎么可能。 他的神色淡漠,眼中透露出来的情绪却是轻蔑冷嘲的,唇角弯出一个讽刺的弧度,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主人?谁都不配做他的主人。 痴心妄想。 凉渊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抗拒,双手撑在椅子上,露出笑意,“典狱长,你这样很容易让自己走到穷途末路的。” 她也不强求他那么乖顺听话的,毕竟一条野狗要是没有经过任何的训练就乖巧无比的话,那还要训练师干什么呢?比起那些乖乖巧巧的,这种硬骨头可就有趣得多——毕竟没有人会喜欢忤逆自己的狗狗,而在惩罚的时候,也就更加不会心软了呢。 凉渊咯咯笑。 探针从他的皮肤刺进深处,典狱长显然对于这种疼痛习以为常,他抬只是绷着肌rou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袭击我,罪无可赦。” 凉渊唇角弯弯,抬手给了他一耳光。 “看不清局势的蠢货。” “……” 这一耳光毫不留情,他的半边脸浮现出嫣红,牙龈因为剧烈的扇脸而溢出血来,凝固在口腔里,他眼眸骤然暗沉,吐出那些血块,冷笑,“两个小时之后,会有一次囚犯交接,苏瑶,你觉得你可以蒙混过关?” 凉渊慢条斯理地揉了揉手腕,站在旁边戴上手套,似笑非笑看着他,“你觉得我在乎?” 她低头捏着他的下巴,看着他那阴冷发狠的表情,手指用力到几乎要捏碎他的颌骨,看他疼得面露怒意,她笑得越发张狂。 “都是连环杀人犯了,你觉得我在乎?” “你……替人顶罪。” “是啊,那又怎样?” “我可以……放你出去……” “你觉得我把你捆在这里,是为了让你放我出去?” 她从旁边拿着电椅的遥控器,眯着眼睛笑了起来,她一脚踩在他岔开的双腿间,看他疼得额上冷汗频出,偏偏他咬着腮帮子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胯部的肌rou绷紧到鼓出来,被碾踩的yinjing却在疼痛的刺激之下慢慢地充血抬起了头。 紧绷着的裤腿中央,鼓鼓囊囊。 女囚疯狂的笑声在耳边回荡,他呼吸粗重,额上的冷汗顺着紧绷的咬肌滑下,他眼神黑沉沉的,宛若看仇人那样死死盯着她。 “叫主人。”凉渊抛起手中的遥控器,又稳稳接住,脚踩着他的yinjing,哼笑,“继续嘴硬着吧……我可是很想知道,你能忍到什么地步呢。” 脆弱处的碾压根本不可能视而不见,疼痛是如此的剧烈,几乎直接刺入神经,让人连呼吸都带着撕扯的痛,他低头看着冷汗一滴滴落下,打湿了她的鞋头。 那是一双监狱发下来的鞋子,很劣质,鞋底硬得穿在脚上都会磨出来水泡,梆硬的鞋底将yinjing碾压得痛苦不堪,勃起的地方已经被疼痛折磨得半软半硬,他低喘着在电椅上的桎梏中来回撞击,疼痛让他只能通过转移疼痛位置的方法缓解,他撞击着头上套着的金属框架,腮帮子咬得死紧。 眼眶疼得都红了啊。 真可怜呢。 他死都不会对人屈服,这样的人,往往刚过易折……折在谁手里都可以的话,不如折在她手里吧? 电流从探针通过身体内,电椅上的人发出嘶吼,发狂般地来回摇摆着,他充血的眼珠子死死盯着她,看着她风轻云淡地站在一边看着,被锁在椅子扶手上的双手掐出了血痕,他恍若未觉,疼痛混杂着怒意和恨意。 但他不会屈服—— 凉渊露出诡谲的微笑,手指轻轻一动。 紧绷着的肌rou,开始痉挛了。 那不是人为能够达到的颤动频率,肌rou痉挛的时候整个人像是失去灵魂的木偶,若不是电椅上的桎梏,他几乎要把自己扭曲成不可思议的姿势。 “真有趣啊……典狱长。” “既然无论如何都不肯屈服的话,那么,不如让我们一起来试一试,身体的极限究竟在哪里吧?” 他还在被电击,裤裆却被明晃晃的尖刀割开。 面前的少女笑得很是温柔,手上拿着长长的探针,对准那个半萎靡半充血的yinjing上流出黏腻液体的小孔,毫无阻碍地插了进去—— “呃啊——!!!!” 凉渊后退一步,看着他瞳孔上移到几乎看不见,浑身剧烈颤抖着在电流刺激出来的高潮中,尿液混合着jingye一起射了出来,高昂着的yinjing让那些脏污的液体全都朝着他的胸膛喷出,身上的污浊不会让刑罚停下,他的肌rou依旧痉挛抽搐,张大嘴喘得像是死狗。 肌rou爆发力如此强硬的男人,瘫软在电椅上抽颤的孱弱模样…… 充满绝望的反差美学啊。 因为电击,rutou充血挺立起来,将紧绷着的衬衫撑出一个圆润的小弧度,她怎么会放过这个可爱的小东西……当然是要好好疼爱啊。 从盒子里拿出两个别针,细细的针头穿透了衬衫,也刺穿了乳晕上那充血的凸起,肌肤上的冷汗汇聚成溪流,顺着红白交替的皮肤打湿身上的衬衫,晕开了淡淡的血色。 本就已经足够狼狈。 她捏着他汗涔涔的下巴把他的头抬起来的时候,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十足的恨意。 瞳孔只是盯着她看了短暂的那么几秒,便控制不住地往上翻,意识和本能博弈的结果便是让在场的第二个人有了可乘之机,在这样的禁闭室里面,无论怎么玩都是情有可原的,只有这样才不会辜负这个房间的功能啊…… 无论是疼痛还是刺激,他都应该好好享受,不是么。 谁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那些禁锢打开了,他跪在地上大汗淋漓,死狗一样趴伏着,侧脸贴在冰冷的地板上,两只手被钢制的夹子弄得惨白,无力垂在地上,翘起的臀被她踩在脚下,破破烂烂的裆部已经剩不了什么遮羞布了,很显然有什么东西曾经进入过屁股后面那个濡湿的入口处,但那重要吗? 不重要。 一个向来有脾气的,令人尊敬的,甚至是万众瞩目的典狱长。 被踩在地上。 凉渊站在他身后笑得很有成就感,踹了踹他肥硕的屁股,看着里面被挤出来的黏腻白色液体,忍不住弯腰骑在他身上,听着他痛苦的呼吸声,拍了拍那张惨白的脸。 “这就不行了吗?” 在电椅上被电得失禁,之后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酒瓶子捅进屁眼,酒不由分说地从肛xue倒灌进了肠rou中,在电流里大小便同时失控,身上已经狼狈得不像是正常人,屁眼里的排泄物顺着唯一的通道灌了大半在玻璃瓶中,被狭长的瓶口cao得前面的yinjing射了之后依旧硬挺勃起,被酒瓶瓶颈cao得肠rou外翻…… 他不记得自己究竟被多少个酒瓶cao了屁眼,只记得自己后面的那个洞,几乎要被cao烂了。 进进出出的东西灌进去的酒液让他的肚子鼓了起来,每次电击他都会夹紧肛rou地将那些酒排出来,她掐着他的脖子给他灌了一升的药,掺着利尿药物的液体灌下去,他根本憋不住膀胱里的液体,狼狈不堪地在椅子上失禁,在自己的污秽中挣扎。 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笑话。 摄像机任劳任怨地工作着,她一点也不介意把自己的身影录入画面之中,男人被她踩在脚下,像是一具傀儡,毫无动静。 但她知道他还活着——至少他还能在她踢他屁股的时候,从那根东西里面流出点液体来,陆陆续续,滴滴答答。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这样的狼狈屈辱时刻,对于高傲的人来说,还不如死了。 他是一个高傲的人吗? 显然不是。 在活命和高傲中,很少有人会选择高傲。又或者是这样的死法太狼狈,太恶心——既不是英勇就义,也不是为国捐躯,只是因为一招不慎,被囚犯压在了电椅上,被电得肌rou都无法控制地扭曲痉挛,被别针扎透了rutou,被啤酒瓶cao得失禁,然后,死了。 这样死了,未免也太让人捧腹了。 被cao死?倒也不是。 被折磨死?他可是爽得射了好几发还硬着呢。 凉渊弯腰蹲在他旁边,手指摸了摸那蓄满泪的眼眶,将他那罕见的泪水挤了出来,露出反派特有的猖狂笑意:“怎么哭啦,典狱长?” 她好像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掉眼泪,蹲在他旁边,就像是在翻看街边受伤的狗狗那样关怀备至,丝毫没有方才那下手狠烈的戾气模样,笑意吟吟地抚摸着他的头,指尖穿过那被汗濡湿的发丝,轻柔地摸了摸。 “咳…咳咳…咳…” “不要这么颓废嘛……看着可真让人心疼。” “……” 那双眸子深邃到几乎看不清里面的情绪,他恍惚地迎上她的目光,身上的疼痛让他视线模糊,耳边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恍若隔世。 脸贴着冰凉地板,已经感受不到凉意了,他吃力地伸手攥着她的袖口,声音低沉又嘶哑,“你……” 凉渊耐心十足。 她笑着看他,并不嫌弃那脏兮兮的手抓着她的袖口。 “你,或者是…你们……究竟…想要什么……” 他几乎可以断定这个人来监狱并不是为了所谓的顶罪,没有人会真的觉得面前的少女是被陷害而来,柯斯……或许是柯家故意将她安排过来的…… 为了什么呢? “我只代表我自己。”凉渊笑意吟吟地低头看着他,“亲爱的典狱长,我们可以做一个交易——对你我而言十分划算的交易。” “唔……看起来你似乎没得选择?” 凉渊看着他,单手将人拎起来坐在地上,他撑在地上的手颤得厉害,身形摇晃,下半身坐在污秽之中,脸上全都是冷汗,眼神虚幻。 “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让你好好的。”凉渊解开牛仔裤的皮带和拉链,将那形状漂亮的yinjing抵在他干涸的唇瓣上,看着他怔忪的神情,不由分说捏开他的嘴,插了进去。 “呃——” “咳…咳咳咳…咳…!!” 他手指惨白抓着她的yinjing连连后仰,撇开头声音像是撕裂那样破碎,咳得撕心裂肺:“…你与其这样…还不如…杀了…我……” 凉渊眨了眨眼:“可你是典狱长啊,杀了的话,会引起sao动吧?” 她笑得很温柔:“与其把这里搅乱,不如擒贼先擒王哦。我这只是暴力胁迫合作而已,典狱长大可放心,我不会杀你的。” 他盯着她,手背抵着唇瓣,面色冷僵。 “休息好了吗?休息好了的话,继续咯。” “你——” “我脾气很不好。”凉渊笑盈盈的,低头看着他,“你要挑战一下我的脾气吗?” 她一点儿也不介意自己的形象,哪怕胯间的鸟都被他看到了也没有羞耻,扶着那小东西继续抵在他的唇瓣上,等待着他做出抉择。 “……” “没关系的。”少女似乎是有些倦,语调松了些许,指了指旁边的录像机,“典狱长的高潮可都被记录下来了呢,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想想这个视频若是放在食堂的大屏幕——” 她话还没说完,roubang便被他含住。 很显然,他是压抑着自己的。 那双眸子里面的恨意若是化作实质,恐怕要把她刺穿。 但是少女哪有那么孱弱呢?她笑吟吟地看着地上连自己身体支棱起来都有些困难的男人,艰难地张开嘴,用那从来都没有伺候过jiba的口腔,一点点地吞吐着,用舌头卷弄舔舐。 明明恨得几乎想要一口咬下去将它咬断,却偏偏动作不敢放肆,轻得像是害怕戳破泡泡。 这样的反差……可真是让人心情愉悦呢。 强人所难。 对于这样要面子的典狱长来说,可真是一个意料之中的乐趣。 这样的人性格别扭,要强,好面子,却又渴求一线生机,比起那些变态不知道好拿捏多少。 “我其实还缺一条狗,典狱长要不要考虑一下?嗯?” “……” “啊,当然,做我的狗,这些影片就当是我们主奴之间的情趣好了。” “羞辱我,很好玩?” 凉渊一愣,却是疑惑地望着他:“不好玩的话,我为什么要羞辱你?” 言下之意,你在这里说废话呢? 他面部表情有些僵冷,从地上踉踉跄跄爬起来,衣衫不整,污秽遍身,手背擦了擦她射嘴里溢出来的jingye,自嘲般垂眸嗤了一声。 “我有选择吗?” “当然有。”凉渊打了个哈欠,将自己兴冲冲的鸟儿用纸巾擦干净,收回裆中,“譬如你宁死不从,然后我继续折磨你到你顺从为止。又或者,直接把你的视频给所有的囚犯都看看——” “……” “可是典狱长很惜命啊,又很要面子。”凉渊跳坐在办公桌上,歪头,“没办法呢,武力值太高的话就不太想选择用计了,毕竟布局的话,很麻烦啊。” “……” 凉渊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看见了站在门边的克莱因。 天蓝色的眸子看起来很干净,管家服令他在这所监狱里格格不入。 “诶。”凉渊歪了歪头,“你还要跟着我吗?” “如果小姐没有解雇我的话,按理来说,我仍旧是您的管家。” “唔……那好吧。”凉渊点了点头,手上的钥匙在指弯上晃了晃,“不过从现在开始,不住在以前的小房间里面了。” 克莱因恭敬弯腰,目光淡漠如往常,“是。” 其实她还是有些惊讶的,毕竟克莱因看起来可不是这种粘人的性格,比起狗狗来说,这个人,更像是一只猫。 拥有神秘力量的黑猫,危险而又迷人。 混合监狱里面的男男女女自然是看见了这两个人,不过没有人会不长眼地上千挑衅,一是因为克莱因作为榜首,杀人的能力本就不俗,二则是因为……他们都看了凉渊的直播。 能进这个监狱的,会有什么善茬吗? 当然是不会的。 观众的话语充分暴露了他们的浅薄,在这所监狱里,能人异士根本就不缺,精神病更是一抓一大把,每个人都是危险人物,不过是能力有高有低罢了。 凉渊那白白净净的脸蛋在他们看来尤为恐怖——往届没有人会全须全尾地从大逃杀里面,如此安然无恙地走出来。 人不可貌相。 …… 新分配的囚房其实算不上是监狱了,毕竟谁都不会觉得这样一栋别墅会是囚犯的监狱居住地。 克莱因将屋子打扫干净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凉渊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趣地看着直播,虽然监狱里面不允许有这种娱乐活动——但是监狱长给的房子怎么可能那样死板呢?瞧瞧这几乎没有延迟的通信设备,瞧瞧这满格的信号,也难怪给钥匙的时候他的脸色是这样奇怪。 这里很容易越狱。 无论是联系外部人员,还是在监狱里面动手脚,这栋别墅都是一个绝佳的地点。 监狱的景象尽收眼底。 半山腰上的别墅几乎可以将所有人的举动都看得清清楚楚。 克莱因看着站在床边的少女,抿了抿唇:“小姐,该睡觉了。” 凉渊站在落地窗前远眺,闻言转身,有些稀奇地望着他,意有所指:“你说的睡觉,是哪种睡觉?” 克莱因:“……” 有些不太好的回忆突然冒出来了呢。 他毕竟还是那个彬彬有礼的全能管家,蓝色的眸子半敛着,语调温和:“小姐指的睡觉是哪种睡觉?” 凉渊坐回沙发上,似笑非笑看着他,“你要献身?” 克莱因或许是对于调戏已经免疫,语调听不出情绪波动,只是站在自家小姐面前,微微抿唇:“小姐要享用我的身体吗?” 沙发上倚靠着的少女却是摆了摆手,望着外边星星点点的灯火,语调悠悠:“我不喜欢不诚实的信众。” 管家大人沉默。 凉渊微微笑:“无论嘴上如何花言巧语,实际上心底所思所想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你不信你的‘主’,心不诚,可是大忌。” 管家睫羽颤了颤,语调低沉缓慢:“请小姐原谅。此时此刻,我对小姐是忠诚的。” “现在的忠诚不代表以后的忠诚。”少女嘴角含笑,双腿交叠靠在沙发上,“克莱因,你的忠诚,有多可靠呢?” “……” “你很擅长用语言来迷惑一个人。”凉渊叹息,“譬如你之前服务的那些小姐,被你的花言巧语耍得团团转。她们在无形之中对你产生了依赖,最后发展到没有你几乎活不下去的地步,心理防线越来越脆弱,一不小心就会崩溃,而你恰到好处的安慰和陪伴,让她们觉得自己在一个可靠的港湾中——” “变成了一旦经历风雨就会被摧毁的废物。” “可我不需要啊,克莱因。”她轻笑,“我不需要你的关心,你那虚伪的爱,我足够任性,而我的力量足够支撑起我的任性,这就是我不需要你的理由。” “正如你玩弄那些小姐的情感那样,如你所见,我在玩弄你——你或许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但是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已经开始对我好奇,对我感兴趣,想要留在我身边知道更多的事情,想要看看我还有什么本事,这是你继续跟着我的目的。你所表现出来的虔诚和信服都以这个目的作为前提,而不是真正的屈服,我想你是清楚的。” “你觉得自己表现得天衣无缝?” “不虔诚的信徒,就该被埋在花园里当做肥料啊,你说呢?克莱因。” …… 你说呢?克莱因。 直击心灵的问句让他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蓝色的眸子安静地凝望着面前的少女,破天荒的,他露出了浅浅的笑。 克莱因作为金牌管家,几乎不会因为什么事情而发笑。 但他笑了。 “不得不承认的事实,您实在是敏锐。”克莱因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装,站在凉渊面前,微微笑,“您说得对,纵使您展露出来的本领远超于我的认知,我依旧是一个口是心非的信徒,留在您身边不过是想见识您更多的本领罢了。” “但是,我亲爱的小姐。”他慢条斯理地解开管家服的纽扣,“您看起来对我的身体——非常感兴趣。” “我将身体奉献给您,以求得在您身边的机会。”他垂眸,膝盖落在她腿侧,微微压低身位,在她耳边沙哑开口,“我的神明大人,我的小姐,这样……可以吗?” 当然可以。 奉献身体比起奉献精神要来得实诚得多。 凉渊嘴角勾起一抹笑,伸手扶着管家大人劲瘦的腰,比起典狱长那粗壮的腰rou而言,这样的修长身躯显然养眼得多,尤其是西装裤下那微微凸起的小东西,尚未揉弄就已经有所反应的敏感体质—— 当真是可爱极了,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