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锅rou:王老板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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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珩栎。 这个名字注定在黑市上永远留存,像是一种警醒,一种前例,在黑暗中的眼睛,注视着所有人。 王老板的身体不是很好,接近四十岁,就已经过上了老年人的生活,每天坐在小楼里喝茶,把楼交给了自己的徒弟。 徒弟问:“师父,我为什么没有一个师娘呢?” 王老板笑了一下:“你想要个师娘?” 徒弟叹气:“只是觉得师父每天这么坐着,挺孤单的。” 王老板把第一次的茶汤倒出来,又倒了些烧开的水进去,晃了晃,给自己倒了杯,但笑不语。 徒弟不是个耐得住闲的性子,见师父不回答,也不纠结,只是道:“听了些闲言碎语,说师父以前和顾大小姐有些关系。” 屋子里一静。 王珩栎沉默地看着袅袅上升的茶雾,半晌笑起来。 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听过顾软的名字了。 他知道她不是顾软,她在离开的时候已经告诉了他,她叫凉渊。 这个刻意被他遗忘的名字,终究是因为顾软,而被拾起。她笑眯眯地看着他狼狈,或镇静,或狡黠,低低笑着。 她的身体又软又硬。 抵得他想哭,又抱着他让他觉得性其实没什么可怕的。 是一个很特别的姑娘。 值得他记一辈子。 王珩栎说:“你曾经有个师娘。” 徒弟:“啊?” 王老板摸着浅口的茶杯,神色毫无异样地喝着茶,脸上甚至带着笑,可他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 “……或许。”他说。 徒弟:“……啊?” 王珩栎没说话。 月光落在地上,他躺在床上,看着外边的景色,怔忪里又带着些许的怅惘。 “……真不该聊起这个话题。”他叹了一声,“已经走了的人……” 缅怀也没有意义了。 他不觉得她死了。 “所以,你后悔了?” 他惊怔。 墙壁上靠着的少女是突然出现的,望着他眉眼弯弯,手指在空中画了个圈,一个银蓝色的光圈浮在空中,飘到她脑袋上,散发出别样柔和的光。 凉渊笑眯眯的:“你的寿命走到终点了。” 王珩栎看她,笑:“当真?” 凉渊点点头,满脸写着不可信,“当然是真的。” 她一如当年那般不按路数来,他坐在床上看她,一个风华正茂,一个却已经迈向中年甚至老年。 王老板往后靠了靠,给她让出了些位置:“来坐。” 凉渊笑嘻嘻的凑过去:“做?王老板当真宝刀未老啊。” 王老板失笑。 他看着她头上的光圈,眨了眨眼:“当真是你来带我走?” 凉渊钻进被子,和他一起靠在床头,哼笑一声:“那就要看王老板想去哪里了咯。” 王老板安静了半晌,露出些微的笑,道:“生亦何苦,死亦何哀。更何况去哪里,应该由不得我吧?” “由不得你,但是由得我做主。”凉渊伸手顺着他薄薄的睡衣摸下去,乐滋滋地凑上去,看着越发仙风道骨的王老板,笑眯眯的,“王老板,我不在的这些年,你的生理问题是怎么解决的,嗯?” “……”王老板罕见地沉默了一会儿,抓着她窜进裤裆的小手,转过头来,“我不想明天传出我jianyin未成年少女的‘美名’。” “放心。”凉渊拱了拱,整个人趴在王老板身上,懒懒散散地抓了抓那只有些蔫巴的小鸟,“是美少女jianyin你的美名——” 她忍不住笑:“人家只会夸你雄风依旧。” 王老板:“……” 十几年未见,倒是比原先还要任性。 他无奈扣着她乱摸的小手,低声:“别乱动。” 凉渊握着小鸟,十分感叹地揉了揉,他倒是坐得住,被子里她拱起一坨,把热气都散出去了,他也没见半点不耐。 但是可爱的王老板,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凉渊凑近他的耳朵,吹了吹,“王老板,你还没回答呢,这些年,你的生理问题是怎么解决的?” 王珩栎瞥了她一眼:“我没有很强烈的zuoai欲望。” 凉渊托着头看他。 王老板叹气。 他爬起来,“我去洗澡。” 三句话不离生理问题,又是动手又是在他耳边吹气的,她想做什么他还不知道吗。 还没爬下去穿鞋就被她拉了回去,他很不幸地跌坐在她怀里,抵着她那根烧火棍似的硬棒,僵硬了好几秒,回头看她。 王老板的眼睛还是漆黑的,看起来很深邃,他的眉眼在岁月的刻刀中变得越发棱角分明,温和不失戾气。 他不是一个好惹的人。 但很多人对王老板的印象,都觉得他是一个好相处的。 他从来都不会针锋相对谁,笑起来的时候会让人感觉很舒服,但没有人会认为这是只善良无害的绵羊,他的雷霆手段伴随着血洗黑市而威名远扬,他笑,客人也笑,看起来宾主尽欢。 王老板沉默了一会儿,道:“脏。” 诚然,那并不是一个能够承受性爱的地方,他也没有拥有特殊的器官来让她尽欢。 凉渊大笑。 她从背后抱着这个男人,下颌贴在他的肩膀上,几乎是将他禁锢在怀里的姿势,手指从他紧绷的腰腹滑下去,语调愉悦。 “王老板,你阳痿啊?” “……” 王老板不阳痿。 王老板只是去做了结扎。 腹部的伤痕像是一个笑话,他看着她,嘴角扯了扯。 他没有生育子嗣的能力,也没有那种想法。 这些年想要讨好他的女人不计其数,爬上床的也有,差点得手的也有,他不是一个能够事事都了如指掌的人,但他厌恶这些龌龊阴暗的心思。 所以他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对外声称阳痿,对内去医院做了结扎,没有女人能挺着肚子过来跟他说这是他的孩子,因为他没有那种能力。 很多人看他的眼神很奇怪,有些唏嘘,有些可怜,有些幸灾乐祸,有的人在暗中叹息:可惜了。 可惜王老板这样有手段的人,没有血脉来继承他的家业。 对于王老板来说,无所谓。 别的眼光嘲笑他无所惧…… 她的手精准地握住了他的根部,温热掌心的撸动莫名让他有些心悸,他低头,笑了一下:“是啊。” 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动过这个东西了,像是已经丧失了勃起的能力,洗澡的时候也只是公事公办地把它每一块皮肤都洗干净,它兴奋也好,不兴奋也好,他都觉得索然无味。 索然无味到他都觉得有点好笑。 像是那个人走了之后,他就离着“性”这个字越来越远了。 他恍惚地想着古人诚不欺我。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她在他的身上打下烙印,在他耳畔命令他每一次射精都要想起她来,然后如蝴蝶蹁跹离去,独留他在原地,怔然若失。 他已经失控了。 对于自己的身体,他放弃了挽回。 他任由身后的少女摩挲着那根逐渐敏感的东西,双手撑在她腿侧的床单上。 听着她趴在他肩头愉悦地哼歌,看着她纤细白皙的手臂撑开他的裤腰将他的胯部布料撑得绷紧,凸起的骨节在布料下暧昧地挪移,像是在爱抚某种宝物。 她环着他的腰,像是情侣那样亲昵无比地贴合着。 她异于常人的性器展现出无与伦比的兴趣,对他的身体虎视眈眈,抵着他的臀缝,guntang,梆硬。 黑夜中的暧昧,带着隐秘的刺激。 他喉结动了动,像是被自己心底那邪肆又污秽的欲念给惊动,心脏漏了拍子,转头低声:“……我徒弟睡在隔壁。” 凉渊指腹轻轻蹭了蹭那被刺激到哭泣的铃口,将那些液体抹在他的guitou上,舌尖舔舐着他柔软的耳垂,语气带着少女气的浅笑:“那王老板可要小声些……嗯?夜晚可没有白天那么热闹——” 她像是诱导着凡人堕落的妖,捻着他脆弱的神经,让他失去了平常引以为傲的冷静和判断力。 她笑得像是事情理应如此。 后背压感殷实无比,清冷的空气被灼热的体温驱散,他抿了抿唇,垂眸不语。 她笑:“声音再大一些,可就被人听见了啊。” 妖精笑得很轻,他转头看,也只能看见她白皙的手臂搭在他身上,她的抚摸让他浑身涌起被电般的麻痒,这种感觉陌生得令他心悸。 妖精似乎摸得有些乏了,她抱紧了他的腰,在他耳边吐息:“王老板……来玩点不一样的吧?” 他浑身一颤,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流进那个脆弱的器官之中,他唇瓣抿成一条直线,手指摁进被褥,声音微哑:“……好。” 他应该拒绝的。 她向来喜欢捉弄他。 但她走得太久,久到提起她的时候,只剩下了怀念,久到再见的时候,他根本提不起拒绝的心思。 膀胱的憋胀感越发浓厚,他感觉一阵焦虑不安——他不太想…… 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触手,他看着伸到面前的,一个形状和jiba没有区别的rou色触手,它甚至连囊袋都一并模拟了出来,随着触手的移动而微微晃动。 它似乎在等待他的反应。 他沉默地抬起手,像是奴隶一样顺从——或许很早之前,十几年前的时候,他就已经是被打上烙印的,专属于她的奴隶了。 手指握住了那根触手前部像是性器的部分,唇瓣吞入guitou,寸寸深入包裹住粗长的性器,让它顺利地进入口腔。 被压住的舌头促使口腔开始分泌津液,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变得如此贪婪,像是期待着一场暴虐的性事,将他的身体再次玩弄得残破不堪。 他已经习惯了寡淡,却在被撩拨的时候,涌起自甘下贱的贪欲。 他指腹揉弄着它的囊袋,凭着感觉让它变得舒服。 太温和了。 他握着它往喉咙深处含去,压出更多的津液,它们无法被唇齿包裹住,狼狈不堪地从唇角滴落,打湿了被褥晕开深色的印记。 他渴望粗暴,渴望那种深入灵魂,浑身战栗的感觉。 喉咙里发出不堪重负的咕噜声,努力吞咽着那些分泌的唾液,肌rou的活动让插进嘴里顶在最前端的guitou感受到了挤压的刺激,它显然很愉悦,韧性的roubang变得有些热,从孔眼处流出的液体混合着被咽下去,yin靡得像是他喜欢吃这些东西一样。 他的身体绷得很紧,他知道自己下半身的狼狈,膀胱里的液体积攒着,像是巨大的浪潮,被强行压抑在逼仄的容器里,躁动不安。 焦虑不安并不能被缓解。 他难以控制自己的腹部由平坦变得鼓胀,甚至整个身子变得瘫软无力,他发出羞耻的,黏腻的闷哼,想要拒绝否认些什么,脑海不知道应该先处理嘴中着蓄势待发的粗长,还是先处理下半身那几乎要失控的闸门。 呼吸急促而惶然。 他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很难看。 像是摇尾乞怜的狗。 “……唔。” 搭在腹部的手臂像是悬在空中的,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但它尚未落下,她再多用一点力气,就那么一点点,他的膀胱就会濒临崩溃。 但她停住了,像是点到即止的对决,悬停在迫在眉睫的关口,免去了他的狼狈,也不让他舒服。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耳垂。 她当然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里。 他身体发颤。 像是被拨动的弦。 她仍旧握着他的性器,怜爱的抚摸着,让他的酥麻传遍全身,让那些电流涌进他的脑子,麻痹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和杀伐果断,让他变得懦弱,胆怯,让他再也不像十几年前。 他极其痛苦地忍着尿意。 十几年前的自暴自弃像是一场笑话,被包容后的落水狗是如此地渴望尊重。 他想给她好的,但他骨子里已经是个烂货了。 自顾自地坚持着,仿佛这样就能证明他其实没那么烂,他还有一块遮羞布,让他成为光鲜亮丽的人。 好像这样,就能让他遗忘掉那些落魄的日子,以一种新的面貌,呈现在她面前。 濡湿的粉色舌尖顺着耳垂往上,唇瓣贴在他耳侧,呼吸近在咫尺,他瞳孔震颤,喉头发干。 喉咙中堵着的guitou流出的液体让他被迫吞咽,他睁着眼睛,举着有些酸的手臂,脊骨麻痒如被万蚁啃噬,喉结上下微动,衣裳齐全,却狼狈得像是那场无妄之灾里的自己,那个任人cao进cao出,身上挂满腥膻jingye的sao货。 耳畔的呼吸微顿。 她说:“王老板。” 她吻了吻他濡湿的眼尾,声音很轻:“是我啊。” 所以……再怎么狼狈,都没关系。 环在腰间的手臂顷刻用力,像是编织好的梦被人撕得粉碎,膀胱传来的胀意刺痛神经,脑袋空空如也,激流冲击着尿道口,刺激着那些绵软的肌rou,压迫到前列腺的地方乍然松懈,尿液从狭窄的马眼里冲出,呲呲的响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呜——!” 喉咙只是下意识的一紧,他来不及去想自己究竟要做什么,射进来的液体粘稠又量多,他被迫吞咽,发出yin靡的咕噜声。 眼泪从眼眶溢出。 他没有很悲伤。 他的臀部下面濡湿一片,失禁带来的快感让浑身的肌rou都在发抖,像是久违的刺激令它们欢愉无比,他仿佛高潮了一般脑海空白,双目失神望着虚空,吞咽着粉色roubang射进来的液体,他吃不下那么多,涌进来的浓稠白浊从他的唇角流出,落在身上,像是被人jianyin射了满身。 她只是拥着他,仿佛一切狼狈不曾发生,温热的吻落在他的脸颊,声音带着欢快,和不易察觉的蛊惑。 “阿珩,想要被cao啊。” 他无法否认,无法自持,克己的念头被粉碎得彻底,他僵硬在她怀里,yinjing被她握住,湿淋淋的,那是他的尿。 她毫不在意,双手的掌心似乎覆盖上一层厚厚的膜,蠕动着,被她贴在湿淋淋的,有些迟钝的yinjing上。 他很久都没有这样勃起过了——带着一种想要射精的贪欲,激动地硬挺着,渴望什么东西将它包裹,刺激着让它射出jingye。 可那是什么呢? 包裹在上面的,柔软的,炽热的,yin靡柔媚地蠕动着的…… 她在他耳边吐息,像是恶魔低语那样,带着诡谲的笑意。 “这层膜能够接通后面xiaoxue内的神经……是不是感觉到胀了?嗯?阿珩后边的小嘴可真是yin荡啊……自己cao进去也能湿成这样呢……” “对,就是这样,阿珩……” 她握着他的手背,让他握住包裹在性器上的,紧密贴合着的约半指厚的膜,带着他的手,缓缓前后挪动,像是自慰那样yin靡荒唐。 她诱哄蛊惑着:“很舒服对不对?阿珩喜欢强烈的刺激……越强烈阿珩越喜欢……” 她握着那双手,由慢到快,一点点的加速,在他手臂近乎机械运动的时候不易察觉地松开,让他自己将那私密的内xue握住,放在自己的性器上摩擦。 “唔…唔…” “阿珩的身体很敏感…一碰就会流水…” 陷入诱导中的人乖巧无比,他靠在少女的怀中,双手握住连接至肛xue的柔软容器,让rou壁紧紧吮吸着前端的性器,让硬挺粗长的性器cao进那许久都未曾承欢的甬道。 触手安静地退出,少女含笑摩挲着他的乳晕,低头含住他的唇齿,将那些液体逼入他的喉咙,令他吞咽下去。 他的瞳孔仍旧是漆黑的,可那抹戾气散去,余下的只有安静乖巧,他瞳孔里倒映着她,神色空白。 “阿珩的rutou,揉一揉就会出奶……” 他当然不可能出奶。 身体尚未被改造,怎么可能涌出奶汁。 但那种被握着,酸胀的感觉,被吸出奶的舒爽,令他身体哪怕是在催眠中,依旧颤抖得令人怜爱。 “唔、唔——” “阿珩会高潮吗?” 他无法回答。 头脑被情欲占据,它们将理智踩在脚下,它们肆意狂欢,贪婪地渴求着更多。 他的敏感点被攻占,yinjing被吮得头皮发麻,尾后的肛xue像是被人cao得yin汁飞溅,rutou也被人玩弄得胀痛发硬,他像个荡妇,不知廉耻地抬起小腹,上下摇动着,像是在cao着谁,同时又被人cao着。 那越来越迅速的冲击,像是拍岸的浪潮,一波高过一波,一次激烈过一次,带着怒涛的狂潮席卷而来,令他急切地想要达到云端。 堆叠的情欲蔓延开来,瘙痒,酥麻,饥渴,贪婪,他在欲望的浪潮中失神,被潮水席卷沉没,坠入深海。 快感伴随着窒息,他情乱意迷,手指用力攥着,似乎是迫切地想要体会到许久未曾体味过的高潮,guitou用力戳滑过鼓胀敏感的腺体,让他在刹那间近乎瘫痪的电流传遍全身。 “唔——!” 云雾散开。 大汗淋漓,如梦初醒。 他狼狈地喘息着,额上的汗顺着脸颊滑下,他目光从空白到有神,视线焦点凝聚在地面皎洁的月光上,耳畔是咚咚如擂鼓的心跳,下半身湿透了,黏腻的yin汁从掌心溢出,他手背的青筋鼓出,暗红的液体在血管里飞速奔腾。 他松开手,喉咙在喘息间溢出一声狼狈的呜咽,坐在自己身体泌出混乱的糜液中,猝然松力,倒在少女怀中。 …… 在暗夜中,传来少女的一声低笑。 “可是我还没有满足啊……怎么办呢……” “我可爱的阿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