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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屿函看到了那封由神情忐忑的meimei递过来的信。 信已经拆开了,因信封上没有写是给谁的,又是钟屿念在换衣服的时候从衣袖里发现的。她认出这是嫂嫂常用的信封,和侍女嘻嘻哈哈着猜测说去别庄已经好几天的嫂嫂是不是要给她个惊喜。 看到开头写给的人是哥哥时钟屿念隐隐约约有了点不详的预感:嫂嫂给哥哥的信怎么会出现在她的袖子里呢,她有了猜测却默默咽下。 看完了信她沉默了许久,她怕派侍女去会被哥哥迁怒,思来想去还是亲自把信给了哥哥。 …… “……哥哥。” 钟屿念小心翼翼叫他。 钟屿函抬头,看着面前面露忧色的meimei,他张嘴,喉咙却像是发不出声音一样,说不出话。 他不知道如何形容此时心中的哑然和酸涩。心脏仿佛被她攥紧以至无法呼吸,目光不受控地追随记忆中她的身影,生死皆由她一颦一笑间。 他感觉视野摇摇晃晃,眼前明明灭灭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他在天旋地转中恍惚思考——是天塌下来了吗? 天没有塌。 可他的天塌了。 说来好笑,明明他才应该是她的天,可为什么…… 如皮影人一样被掌控的,迎合讨好的人是他呢。 …… 钟屿念有点担心哥哥。 她觉得嫂嫂很好,会给她买点心,买钗环,会背着母亲偷偷教她练武。生在象牙塔里的女孩不通人情世故,像给点吃的就能勾走的小狗。 可是,哥哥也很爱嫂嫂。他只是不想嫂嫂离开他去边疆那种苦寒之地,也没有错呀。 哥哥自从那以后就变得沉默寡言,她不知道怎么安慰哥哥,也不敢提起嫂嫂——提到嫂嫂时哥哥的眼睛充血般猩红可怖,直勾勾地看她,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她讪讪地闭嘴。 母亲知道这件事之后长叹一声,这个早年丧夫的女人好像早在儿子成亲时就看到了这段婚姻的结局。钟屿念不知道的是,母亲是不同意哥哥和嫂嫂成亲的。奈何哥哥坚持,她也拗不过这个唯一的儿子,最终选择让儿子和真爱在一起。 这才成亲多久呢。 她无法苛责儿媳什么,寻真是个很好的孩子,这让她难以口出恶言;她不能赞同儿媳,因为她死去的丈夫就是她的天,她决不会做出这种抛弃家庭的事;而她又隐隐约约能理解这孩子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易夫人摇摇头。 让小函承担自己选择的后果吧,他该长大了。 …… 简寻真无心于女性独立解放,但似乎为这个世界的女性,照亮了另一条路。 一条女人不用成为附庸也能活下去的路。 …… 我呼吸着辽东自由的空气。 因着带着坐马车的宁邈,我们到达的时间比原定的晚了些。 我和程子显骑着马熟门熟路(靠小地图)地找到军营,果不其然被拦下了,我翻身下马,门口的兵卒年纪尚轻却有种凶神恶煞的气质,没好气地说军营重地闲人免入。 我吹了声口哨,笑得跟个地痞流氓似的:“呦,张成啊,不认得你简姐了?” 那小兵把头盔推上去点,皱着眉头看,半响突然爆出一句脏话:“卧槽,简姐!你怎么穿这样呢?还化了妆?”对程子显也亲热:“程校尉,你也回来了?” 程子显哈哈大笑,去拍张成肩膀,拍得这小子差点被压倒。一旁的我摸摸脸,纳闷道:“变化这么大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张成挠挠头,憨憨地笑,黝黑的脸上显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简姐你别说,你这样子倒像个什么仙子了。” 我拍他另一边肩膀,毫无形象地大笑:“你小子,还见过仙女呢!” 我们往营里走,路遇不少看我看得移不开眼的士兵,大多数我都认识。别问,问就是他们和我聊过天的头上都有自己名字,我看一眼就是了。 和你的士兵培养关系有助于让他们对你忠心耿耿;和底层士兵待遇相同能振奋军心,适用于被围攻缺粮等场景;在战场上身先士卒可以提高军队士气……这些话烂熟于心,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出现在我脑海的,但我恪守他们,不放过提高军队战斗力的一丝一毫机会。 毕竟只是游戏,我怎么可能会去记这些不重要的NPC的名字呢,又不是…… 又不是什么? 我感觉自己隐约抓到了什么重要的信息点,却又莫名其妙将其抛之脑后忘的一干二净。 像打水漂的石子,只能徒劳的掀起一片涟漪后无影无踪。 …… 我和士兵们称兄道弟喝酒叙旧的时候,我爹的亲卫找过来了,叫我去见我爹。 哦对,还没跟他老人家报道呢。 我放下酒碗,顶着可以说是没有的醉酒debuff跟着他去找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