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无双雄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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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须佐之男帮伊吹找完藤球回来时已经是傍晚了。 庭院里很静,毫无防备地,他踏入了星辰之境中。 漆黑的海面望不见底,他却一眼能看见歪七扭八的神社,星星碎在脚边,又随着粼粼的水光在他一脚踩出的波纹中扩散。 有人的气息收敛着近了。须佐之男刚想回过头同对方打声招呼,却被他一把摁住躺倒在水里。 这里分明是海,却好像只有浅浅的一层,并不能干涉到他的呼吸。无数星辰如投影一般在他耳畔掠过,悄无声息地沉进海里。 面前的人不知哪来的力气,钳着须佐之男的双手。他深沉的眸中是悲哀与愤恨,就那样撞进须佐之男的眼里。星辰之境也因着主人的心情暗了下去,扬起滔天巨浪。远处是山呼海啸,眼前是荒阴沉的面色。他的手指重重地碾压过须佐之男的肌肤,尖锐的指甲划破脆弱的皮肤,带起一串极小的血珠。 “须佐之男大人。”荒的黑发垂落在须佐之男的锁骨上,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明显是正在气头上,“您同他做了。” 须佐之男一听便知道他说的是星河夜咏。或许是皮肤的关系,无双雄豪远比星河夜咏要阴沉。须佐之男想起家主同他探讨过这个问题,最后那位阴阳师迟疑地说:“是因为这个荒大人还处在刚被人类背叛时期的缘故吗?” 须佐之男没有说话。荒更像是把他的沉默当做是某种默认,须佐之男听到荒喃喃道:“为什么不能是我?” 他的手扼上了须佐之男的脖颈,随着荒手指的收拢,窒息感便没过了须佐之男。荒的手伸向他的下身,轻易掰开了须佐之男身上的盔甲,阳具贴着须佐之男的后xue,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只堪堪进去了一个头便再也动不了了。 好疼。须佐之男皱了皱眉,发出一声闷哼,但他一向耐痛,而此时,尚有更加令他在意的事情。 为什么?须佐之男也不知道。他思考着荒的话,倘若他愿意,此时定能轻易掰断荒的手腕,但是他没有这么做。 他只是仰起头,贴上了荒的脸颊。 “荒。”他叫对方的名字,轻声而温和,在星辰之境中这一声显得过于微弱而渺小,落在荒的耳畔却犹如惊雷,“想哭就哭出来吧。” 脖颈上的压迫感消失了,荒这才如梦方醒,松开了手。微凉的指尖拂过他脖子上的指印,他能感觉到有水珠落在脖颈上。 荒抱紧了他,不断地重复着对不起,眼泪落在他身上,guntang,沾湿了须佐之男的衣领。须佐之男只好拍拍他的背,说已经没事了,又去舔他的泪,想给人一点安抚。 荒的性器还插在他的xue里,生涩地发痛。他只好轻轻啄吻着荒的唇,让他退出去点。后xue里的东西终于是动了,荒扶着自己的性器想要抽出来,但干涩的甬道被强行塞入又被强行抽出,让须佐之男还是发出了气音。 荒好不容易拔了出来,刚想道歉,却被须佐之男拉着手伸向了前面。 在囊袋的后面,他摸到了隐秘的xue口。 “用这里吧。”须佐之男发出细如蚊呐的声音。他的脸颊慢慢地爬上了一层红,好像落山的太阳。或许是太过害羞了,他撇过头不去看荒,却又忍不住用余光偷瞄他。 荒表面上并没有什么反应,但手上摸到了一片潮湿的热意还是令他有些不自在,他另一只手无所适从,放在哪都不对。 这个时候须佐之男主动缠了上来,挽着他的脖子,轻轻啃咬着他的喉结。荒听见了须佐之男的笑声,微弱地,落进了星辰之境漆黑的海面。 “荒就跟个小孩子一样。”须佐之男说。 他的话里带着笑意,让荒无端地想起了千年前星海的夜,高天原总是冷冽的风和须佐之男那个时候放在他头上的冰冷的、隔着一层冷硬盔甲的手。 荒并没有接话。他低下头抵着须佐之男的额,鼻尖触碰到他的脸颊,唇与唇相贴,须佐之男剩下的话就被囫囵盖在了唇齿间。 或许在荒漫长的生命中,他那尚且能说一句珍贵的少年回忆如一栋平地起的高楼,早早地随着荒唐可笑的高天原而倾塌。可须佐之男看向他时,琉璃般的金眸里是他的倒影。 像点了根烟,人总有意乱情迷的时候。他在意乱情迷里窥见了须佐之男的眼睛,从此眼前便是一片豁然开朗。 无双雄豪可以说是和须佐之男印象里的荒形象最为接近的。相应地,须佐之男也会对他凭空产生一些依赖与纵容,例如此时。 他不像星河夜咏那般,连吻都是温柔的——他的吻更加地富有侵略性,带着点莽撞和少年人的不甘,他的眼神却偏偏有着岁月沉淀下的晦暗。 时光仿佛在须佐之男的身上停滞了,在须佐之男不曾注意的日子里上演了一出物是人非的好戏,但他是那般从容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被荒亲吻的感觉并不坏,他甚至无师自通地抚摸上了须佐之男的花xue。 那里更像是须佐之男为他一个人临时放开的权限,rou缝藏在囊袋的中间,两片薄薄的yinchun相互挤压着,在荒用手摸上去的时候发出了“噗噗”的水声。透明而黏稠的液体沾在荒的手上,又被他随手抹在须佐之男挺立的根上。 须佐之男颤抖着,不自觉地将腰抬了起来。海面上,碎掉的星星便随着他的动作在他的腰侧停留,又被荒轻轻拂去,散落在海里。他的眉眼微微颤动,像金色的蝴蝶振翅。 过了好久,快感的浪绵密地盖住须佐之男时,他听见荒在他耳边开口。 他说,须佐之男大人,对不起。 那个时候的那个村落。还有那个沉进海里的少年。他虔诚地吻过须佐之男额前的神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对不起。 就像蒙了一层镜花水月去看须佐之男,少年时孤独无助的荒化作了心病。须佐之男于他来说是药,是自欺欺人的懊恼总要面临的审判。 所幸,须佐之男来了。隔着千万人,须佐之男与他对视,他第一次感觉胸前那颗心脏是如此鲜活。那日的召唤屋打下了一层层微弱的光,照得召唤阵中央的须佐之男整个人都像是荒年少时做过无数次的梦那般鲜明。 他那天几乎是落荒而逃的。呼吸紊乱,他怎么也想不到能再见到须佐之男,重逢的时机不够凑巧,他还没与自己和解。 可是现在,须佐之男被他压在星辰之境虚幻的海中。暗潮涌动下,是沉在海底的星星们的躁动。须佐之男也好像能感受到那种躁动一般,他听到荒的道歉时只是笑,在快感的浪潮中轻轻抬起一只手,拨开他的黑发,抚平他紧蹙着的眉:“事情已经过去了,荒。现在的你很好,没有必要为从前的事折磨自己。说来也是我的错……” 他轻易地将错处揽在自己身上。荒最听不得他这么说,借着一个吻堵住了须佐之男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他的手去摸须佐之男湿软的花xue,安抚似的,须佐之男上面的嘴在被他攻城略地,下面的嘴也轻易丢盔弃甲,被他捅入了两根手指。 荒的骨节粗大,堪堪两根手指便把窄小的甬道撑得够呛,偏偏他还伸出另一只方才无所适从的手去捏须佐之男的腰,在他敏感的腰窝上揉搓:“放松。” 回应他的是底下喷了他满手的水液,与须佐之男不甚明晰的呻吟。 在须佐之男的目光下,他插入第三根手指。 阳具挺立着,却好像更多的快感来自那口陌生的xue。被荒在某处轻轻按压,他那根东西便颤颤巍巍地射了出来。jingye与yin水混杂在一起,看得荒又不自觉地红了脸。 须佐之男的脸也很烫。他金色的短发散开,被星辰之境的海面洇湿。海面昏暗,只有点点星光散在上面,于是他的金发在海中便像是发着光。他能感觉到荒的手指离开了,xue里的软rou还依依不舍,巨大的空虚感包围着他,好在这种感觉没过多久,便被更大的东西填满了。 虽然早在星河夜咏的身上感受过了荒的尺寸,但无双雄豪甫一进入,他还是能感觉到xue里被荒的大家伙撑得满满当当的。 “须佐之男大人,您缠得我好紧。”他听到了荒在他耳边说,温热的气息打在耳畔,须佐之男感觉有一股电流,直直地窜上天灵盖,只能从喉中发出没什么具体含义的拟声词。 不同于上次那干涩的甬道,这次无双雄豪选择的地方无疑是适合交媾的,xiaoxue分泌出大量的爱液,他甚至能感受到荒的性器破开那层层叠叠的rou向着最里处顶入。 须佐之男的双腿大开,夹着荒精瘦的腰,而荒的耻骨撞击着yinchun,发出“啪啪”的声响。 “哈、啊……嗯……太快了……荒……” 意识失衡,情欲如喷薄的火山。他在将要失控的边缘求饶,而荒的吻落在他的颈侧。荒吻得又重又狠,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更为准确一些。 艳丽的红从脸颊开始,在荒手下缓慢地在须佐之男身上衍生。齿印和指印,像盛开的花。他环抱着荒,指甲扣进rou里,在荒肩头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荒的性器顶到了最里处,隔着一层薄薄的宫腔,他固执地想撞开那处小小的宫口,直把须佐之男顶得只剩下破碎的呻吟回荡在星辰之境内。 “不行了……那里……不可以……嗯啊……!”他捂紧了小腹向荒讨饶,但荒如墨的眸只是注视着他,话里还带了几分委屈:“真的不可以吗?须佐之男大人……” 他就像知道须佐之男会对什么心软一般。须佐之男愣了一下,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点了点头。 下一刻,迎接他的是荒更为狠厉的撞击。宫口被顶开,小腹痉挛,他用手去捂住那里,能感觉到荒的性器的形状。小腹被顶起一块,而那东西甚至还在他的体内一跳一跳的,guitou卡住宫口。他想逃,却被荒禁锢在怀里,须佐之男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钉在荒的性器上,被动地接受着荒的灌精。 不多时,guntang的jingye冲刷着他的宫壁,热潮从小腹向四肢百骸蔓延,荒的性器这才抽出去,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须佐之男迷迷糊糊地拽过荒,啃咬着他的唇瓣。 他看到星辰之境布满繁星的天际,须佐之男整个人大汗淋漓,浑身湿透,被风一吹,有些冷,最后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明灭的星交相辉映,他听到了这么一句,从耳边传来。 ——“我对您的心意从一千年前便存在了。” 星辰之境暗了下去,水面倒映着点点的星,海风却很温和地吹拂过他。须佐之男甚至能看到如同镜面一样的海面,他看向荒,仿佛还能从他身上看到千年前那个少年神使的痕迹。 “我知道。”最后,吻落在荒的额间,很轻很轻,如一片羽一般。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