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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修罗场第19环:被窥视内部玩弄zigong的双性社长、猫猫敲门

    ——这个形状、到底是……

    或许是拜入侵者发凉的温度所赐,被一点点撑开高潮中抽搐发紧雌xue的社长大人在一瞬间恢复了短暂的清明,蹙着眉下意识探寻起真相来。

    但很显然,暗中动用道具的老司机并不想给他过多的思考时间,很快便俯下身,兴致盎然地透过透明的结构观察起了他的内部,并且恶劣地做出了现场讲解:“唔哇,是湿漉漉的粉红色哦,难不成谕吉被别的东西捅进去也会感觉很shuangma,小roudong里面在一抽一抽地收缩呢!”

    “别看、那种地方……”

    天可怜见的,连被迫多了个雌xue的福泽谕吉自己都没有勇气掰开那畸形的器官,透过镜子或者随便什么能够倒映图像的东西来看一看里面的样子,更别提是“邀请”别人来仔细欣赏如此羞耻的画面,整个人几乎要原地宕机了。

    瑟瑟强撑于两侧的结实双腿本能想要并拢,却遭到了猫主子的制止,不得不维持住敞开的动作。

    “明明是谕吉叫我来想办法的,不可以随随便便喊停!”充分利用着外形优势的大魔王任性得一塌糊涂,完全不在意身下人堪称微弱的反抗,甚至将右手握着的毛笔通过玻璃管道具插了进去,利用最顶端湿润的笔尖去触碰深处的宫口。

    隐藏于yindao里侧可以孕育新生命的器官娇嫩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仅仅被视jian着,便已经产生被羽毛扫来扫去的强烈酥麻感,恨不得将自己彻底藏起来一般剧烈颤抖着,更别提当柔软的异物轻轻抵住中央的、比男性的马眼孔道脆弱无数倍的小小缝隙时,竟如同附着雷电的细刃般为内部带去了穿透性的冲击,导致向来以硬派形象示外的男人几乎像是被从虚空中浮现的巨手用力扼住喉咙似的,不光全身跟着钉死在桌面上一样拼命痉挛着,连喉咙里都发出了来不及掩饰的长长求饶声。

    “不行、呜——!不能碰、呃呼——”

    理智于瞬间溃散成了一片散沙。

    什么不能叫屋外的人发现自己不堪入目的模样,必须得维持住社长的形象,尤其是瞒住孩童般天真又敏锐的养子之类的念头,通通被径直探入体内的东西搅得乱七八糟,完全失去了应有的形状。

    该庆幸,他的雌xue一早就被黑川介开了苞,虽然敏感度随之同步提升着,极容易受外界影响轻松高潮,可远胜于第一次被玩弄便遭遇眼下这种境遇的凄惨下场——若是那样,当真比最恐怖的酷刑还要夸张,完完全全是一种剥开精神与血rou,向内里注入刺激物质的折磨了。

    心智不坚者很可能会被当场打散全部的人格和尊严,沦为彻头彻尾的性欲野兽。

    但调教经验尤为充足的老司机自然是拿捏着时机,最清楚如何在岌岌可危的堕落边缘反复游走,令人每一步都踩着微妙的、欢愉的、痛苦又无法逃离的红线,保持着清明的自我,却无法抗拒,不得不眼睁睁地面临着打破固有认知的考验,最终跌入预设好的圈套里。

    不过很遗憾地,目前只有流浪猫科动物意识并且承认了无法逃离的真相,其他人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仍没能幡然醒悟,察觉自己早就深陷泥潭一寸寸下陷的事实。

    在这一点上,武斗派其实稍微比脑力派多占了些优势,因为他们更习惯于听从身体的本能行事,压根没去思考过如何才能逃离的问题。

    掌控着局面的大魔王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并未在意银发男人不断颤动起伏着的、仿佛快要暴起伤人一样的强悍肌rou群,而是狡猾地开口询问道:“不舒服吗?里面好像发了大水似的呢,明明很舒服吧?谕吉不可以骗我哦——”

    “呼啊……呼、舒、舒服的……”

    昏头涨脑的社长大人还保持着反手抓住书桌边缘的姿势,完全不知道自己一边敞着下半身任人玩弄,一边淅淅沥沥喷着奶水的模样有多色情,只顾蹙着眉发出沙哑低沉的喘息声:“但是太、呃、哈啊、深入了……”

    “深入?诶,刚刚插入了一点点而已嘛。”

    思及自己曾经将他按在身下,一次又一次用jiba顶开温软湿滑的宫颈口,把zigong都捣弄得变了形状,老司机毫不客气地转动手腕,使得毛笔绕着被玻璃管道撑开的嫩rou来回画圈,充分撩拨起了日渐成熟的雌性器官,对自己展现最为饥渴无助的一面来。

    “果然,比起上面的嘴,还是下面这边要诚实得多呢。”

    “没有、嗯、骗你的意思……”

    他老老实实地澄清事实,根本不知道看似纯良无辜的猫主子脑袋里都转着怎样的念头,这会儿越被探索深处越觉得浑身发烫,连吐息都跟着沸腾起来,几乎要在空气里弥漫开一片白色的水雾,“是真的、要、不行了……呜!”

    断断续续的暧昧话音尚未道明本意,一声骤然拔高的呻吟便打破最后一丝表象,暴露了此刻的真实感官。

    正如他自己所言,被频繁用细痒之物挑拨的zigong口早已陷入了熟透的态势,仿佛包裹着甜蜜夹心的软糖一般,经由外部的“舔舐”快速融化出一道小口,滔滔地流淌着黏腻的汁液。

    可进攻者显然并不满足于此,像是要掏空内里储藏的丰沛蜜水般,居然将毛绒绒的头部猛地嵌入其中,直接触碰起了zigong内壁,宛如挠痒痒作恶一样旋转着勾弄,生生为健壮的躯体注入了无法承受的狂乱热潮。

    他强韧的腰线向上拱起,带动饱经磨难的屁股一同悬在半空中,好似故意展现着rou欲般瑟瑟摇晃着,连带反方向插入rouxue露出一蓬毛绒绒的大号毛笔都仿若短小的尾巴般随之摆动,释放着微弱的讨好信号。

    必须取悦支配者方能获得解脱。

    纵使他被猫主子的外形迷惑,误解了彼此的主导权,认为是自己迁就着对方才会造成当下的状况,可近乎兽类的直觉却敏锐无比,早早下定了结论。

    ——那个轻而易举将自己摆弄成各种形状的人,才是真正执掌一切的人。

    黑川介看着有趣,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小尾巴,口中则坏心眼地询问道:“谕吉的屁股怎么翘起来啦?哇,流了我一手的水,快要抓不住笔了呢。”

    “嗯、呼嗯、下面……”

    光是挤压着肺部给大脑供氧就耗费掉了全部的力气,他哪里还有功夫组织语言,说出来的话都夹杂在乱七八糟的喘息里,听起来格外沙哑苦闷,“没有忍住、哈、实在是、太、不行呃呼……”

    “谕吉找我进来,不就是为了研究下面的小roudong吗,干嘛要忍呀?”满腹歪理邪说的大魔王又开始循循善诱,将羞耻的办公室play说得冠冕堂皇,给了他充分展现“真实自我”的恰当时机。

    为了证明事实的确如此,还特意凑近了几分去观察他的yin窟,一边往被迫撑成圆形的嫣红逼xue上吹着热气,一边赞叹般地感慨着:“里面黏糊糊的样子真的好色哦,如果你也能看到就好啦——”

    “呃呼、呼、不要再、不行……”

    “哎呀,反正我都插进去不知道多少次了,谕吉压根就没有遮掩的必要嘛。”披着无害外壳的家伙明知道他在紧张些什么,偏偏还要继续实况转播,持续敲打那份不肯消散的老派保守心,逼迫他承认现状,“不过你也能听清体内的声音吧,一直咕啾、咕啾地响个不停,到底是有多爽恐怕只有你自己最明白呢。”

    伴随着言语上的刺激,体内转圈的毛笔亦如同长了眼睛一样,沿着zigong壁游移,来到了最里侧的位置。

    每当真实的大jiba猛烈地cao干着这处柔嫩之地时,由于尺寸问题,必然要把整个腔体顶得变了形状,次次冲撞着相同的部分,令他产生一种cao进了胃袋里面的恐怖错觉,久而久之,便形成了独特的记忆,一旦被玩弄这片小小的区域就反射性地觉得受不住想要求饶。

    往日里对方最多是用手指插入扩张,从没有用jiba以外的东西触及过他的zigong,于是连他都未曾预料到一根陪伴自己多日的毛笔竟然激起如此夸张的快感,令他止不住地颤栗着,下一刻便犹如排尿般猛烈地潮吹起来,一鼓作气释放出了藏匿了大半年的欲望浪潮。

    “等、呜呜啊————”

    原本低沉磁性的嗓音倏尔跟着挑高扬起,浸透了濡湿潮热,性感得一塌糊涂,单单是听着便让人产生脱了裤子撸一发的冲动。

    更别提他正横陈于桌面之上,如同被俘虏之后褪掉冰冷盔甲的战士,空有一身线条流畅的漂亮肌rou,却因为陷入欲海无法自拔而沦为观赏品,衬托着大腿之间的那两处yinxue有多么软嫩娇弱,不堪一击,反差感真是强到圣人也无法忍耐的程度。

    哪怕没有真枪实战的赏那口雌xue吃jiba,光是靠一根手指粗细的毛笔就足以玩得他高潮迭起,连奶水都跟着噗呲噗呲向外飞溅了。

    那场景真是令人觉得不就地跟他来上一发,都愧对自己胯下雄厚的本钱。

    但玩法日益更迭的老司机并不满足于简单的性爱流程,眼看着他忘乎所以地沉溺于喷发的快乐中,干脆撤掉了自己暗中利用商城道具布置的双向隔音道具和延缓室内时长的道具,改成最为基础的单向传导,令外面叩响门扉的声音传入他和身下男人的耳边。

    “社长,有些事情需要向您请示……”

    被赶鸭子上架的国木田独步硬着头皮敲门,时不时回头看看不远处的猫科生物们,忽然有种莫名掉进了神奇修罗场的预感。

    ——非常、非常、非常的不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