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火旺发现季灾长批,季灾被野男人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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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给季灾把完脉,对孕妇稳定的胎象感到满意,点了点头。 “令夫人脉象洪盛,阳气胎活,胎儿虽才五个月大,但已十分结实,想必临盆后定是个康健的大胖孩子。” 李火旺担心了好几天天,这才松了口气。胎儿没事就好,季灾死活他不想管,但胎儿一定不能出问题。 大夫接着对吕秀才说:“你身为丈夫,接下来要万分注意孕妇的身体状况,务必让他按时喝下安胎药,每日不可过度cao劳,也不能只躺在床上,要适当活动筋骨……” 这大夫是牛心村外来迁移户,只听说过李火旺,却从未见过李火旺的模样。他只当眼前这三人是普通的病人。 吕秀才看李火旺还在很认真地听,甚至在用炭笔在写笔记,根本不好意思打断大夫的话,说我不是师傅的丈夫。 他看到季灾听到大夫话,如小鸡啄米般点头,显然哪怕若智如季灾,也很在意这个胎儿。 此情此景,居然有种诡异的可爱,两位师傅都在很认真地听注意事项。只有吕秀才神游天外,想自己居然被错认成师傅的丈夫,实在是太大逆不道了! 大夫讲完,发现吕秀才在走神,很不满意地咳了几声。 “身为丈夫,你居然还不如夫人的姊妹做功课认真!” 姊妹? 吕秀才神色僵硬地看向李火旺。 李火旺皱眉,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二次被人成女人。怎么会这样,他长得也不像啊。 “大夫,我是男的。”他指了指季灾:“他也是男的。” 什么庸医,亏他刚才还在做笔记,居然连他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 “原来如此,我看你和令姐长得一模一样……” “令姐居然也是位男子!” 大夫在鬼道纵横的大梁摸爬滚打过几十年,把过的脉没一千也有八百,奇人异事见过不少,男子怀孕虽罕见,却也并非没有。只是最近天道纲常恢复,他以为男子怀胎这种逆天而行的事不会再发生,所以才认为长相英俊的季灾只是怀了孕的英气女子。 诧异了会,他又缓缓说:“既然是男子,那待我改一下药方,要注意的事项不变,依然要小心孕妇的身体……” 李火旺看这大夫这么快反应过来,心理素质很过关,决定跟他说一下自己在心头埋了几天的疑问。 他抬手让吕秀才出去,直到这房中只剩下他、季灾、大夫三人。 李火旺抓住季灾胸襟的一侧,松垮的腰带受不住他随手的一拉,季灾的道袍直接被他扯开,露出其下红紫痕斑驳的胸膛。 “大夫,他是失踪很久之后才回家的,回来之后身上就多了很多这样的东西,我想问下这都是什么,会不会对胎儿以后的生长造成影响?” 被李火旺扯开衣服的季灾神色还是那样平淡,好像被扯开的是李火旺的衣物,而不是他的。说起来,衣服是用来干什么的?穿衣服究竟有什么用?不穿也行吧。应该。 “你为什么不问我?” “问你有什么用?前两天给你洗澡的时候不是问过吗,你说你不知道,你忘了吗?” “好像有这回事。” 季灾点了点头。同样问大夫:“我身上的东西,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火旺:“……” 跟季灾说话屁用没有! 倒是大夫神色凝重,问他详情。 李火旺解释,前几天季灾回家的时候太脏了,像是从垃圾桶里爬出来一样,就打算给他洗个澡。他知道季灾肚子宝贵,里面或许有他想要的希望,也不敢让别人洗季灾,更不敢让季灾洗自己,被迫只能自己动手。让这若智洗自己,脚底打滑把他的希望摔没了怎么办。 把季灾剥光丢进浴桶后,他才发现迷惘天道身上的诸多异常痕迹,心下一震,把栽在水里吐泡泡的季灾的头顺着头发揪起来,季灾当时被水糊了满眼,眼睛都睁不开,咕噜咕噜地吐水。 他把季灾扇清醒了问怎么回事。季灾脸都被他打肿了,情绪还是那样淡淡的,说不知道,可能一直长在那的吧。 不知道?!李火旺气得笑了,轻飘飘一句不知道,那季灾肚子里的东西怎么办?!他的岁岁诸葛兄怎么办?! “没事吧。应该。”季灾的回答不咸不淡。 “我不信你!” 其实他看到那些东西心里有一点猜测,但不确定,再加上季灾能怀孕的事,让他心里有一个很可怕的念头。 李火旺拧紧眉地让季灾打开大腿,一脸嫌弃地看向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下赤裸的下体。 跟自己一样的男性器官,正常。鼓起来的阴阜,自己暂时没有,不正常。 嗯?!!!! “我靠,季灾,你怎么长了个批 ?!” 而且还在漏水。 李火旺隐去了细节,跟大夫大概交代了一下情况,支支吾吾地说季灾大概是个阴、阴阳人。 大夫了然地点了点头,他观察了下季灾身上的痕迹,让李火旺先出去,他要给季灾做个检查。 过了很久,大夫才让李火旺进来。 只见大夫正神色凝重地擦着手,一旁的季灾在喘着气,神色还是那样迷迷瞪瞪,一脸潮红。 还没等李火旺开口,大夫就先解释了。 “刚刚我给他做了检查,他的体质太过于敏感,冒犯并非我本意。” “是这样的,我想问一下,你的兄弟这几天有没有和谁行过房事,如果有的话,大概有几人,究竟是否出于自己的意愿?” “令兄体内的损伤较重,怕是不止一人所为。并且痕迹有旧有新,怕是令兄失踪的时日来,都遭受过非人的待遇。我建议你将此事报给曹cao村长处置,毕竟我们平民百姓并没有那么大力量……” “等等。”李火旺打断了他,问出了自己最迫切的问题:“这些事情会不会对胎儿以后的生长造成影响?” “令兄的伤势……” “我不关心他是死是活,我只想知道会不会影响后面的生产?!” 李火旺从看到季灾的身体时,就对季灾的遭遇有所预料。他虽然心里很不舒服,好歹是未来的自己被论剑了,季灾又长得跟他一样,他看到季灾的伤痕,就好像自己也被蔷键了似的,很令他难受。 可他自己的事情还是其次,关键是胎儿会不会收到影响,这才是头等大事! “哎……”大夫叹了口气:“发生了这样的事,你们家里人更应当关心他……” “快说!” “不会。”大夫说。“胎象很稳定,你不必担忧胎儿,虽然行为虽然伤害了令兄身体,但并未伤及根本,胎儿并不会有后遗症……” 李火旺心头的一块大石彻底落下。 不再管大夫,他转头问季灾。 “你还记不记得,你是被那些杂种搞了之后怀上的,还是搞之前就怀上的?” “我肚子里的东西不是凡人可以触及的存在,里面的东西对我,也就是你,很重要。”季灾说。 “我只记得这个,其余的我也忘了。什么野男人,我给他们搞过吗?也许吧。我以为我是被野狗咬了一口。” 李火旺知道能让迷惘天道怀上的肯定不是什么简单东西,更不是巧合,但他也一定要问问,他太不安了,而季灾肚子里的存在就是他现在的一切希望。 “你还记得你从哪里走来牛心村的吗?” “东边?西边?南边?”季灾很迷茫,好几天前的事了,他真的记不清了。 “你问了有什么用吗?你打算干什么?” 李火旺冷笑起来: “虽然我很讨厌你,但你再讨人厌也是我的未来。” “敢惹我李火旺的话,就是自寻死路!” 他恨牺牲了一切的自己,更恨夺走了所有的季灾,但恨归恨,他的仇他自己报。 除了他自己,胆敢招惹他李火旺的人,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