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还债的彭格列(围裙paly)
这一切要从何说起,大概就是他的便宜弟弟蓝波把里包恩当做藏品的杯子摔碎了,为了避免人员伤亡,纲吉不得不替蓝波进行赔偿,结果把自己全部身家都赔了进去,导致现在身无分文吧。 ……他以为除了十四岁的时候因为众人吃霸王餐他被迫留下来洗盘子以外,他不用再出来打工的。 纲吉在学校附近的甜品店打工,这边人流量密集,老板开给兼职学生的工钱高。 纲吉小心翼翼地用托盘端着蛋糕送到指定的客人那里,刚放下就又被老板喊住:“沢田,27号客人点了一杯意式浓缩!” 这个十分耳熟的名词让纲吉一些记忆动了起来,但是又想不可能这么巧吧,毕竟又不是没有客人点过。 等他在吧台泡好咖啡,往27号桌走去,就看见一顶低着头的橙色缎带爵士帽,两根弯弯的鬓角在帽子下显眼得很。 挂着营业笑容的脸瞬间垮了下去。 一身高定的西装跟低廉的甜品店格格不入,男人抬起头他仗着自己被纲吉挡住别人看不见,面上促狭,语气却不太满意地问纲吉:“你们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对待客人像是对待欠债的一样?” 纲吉气得牙痒痒,但是店长因为里包恩的着装过于贵气而频频关注这边,他不能对里包恩做什么。 “不好意思,先生,是我刚才不小心踢到了脚拇指。”纲吉冷着脸,语气却是富有活力和热情的。 “这是您的咖啡,请慢用。”纲吉从托盘里拿起咖啡轻轻放到桌下,挂起笑容又尽心尽力地问顾客是否还需要什么服务:“先生,您的咖啡需要加糖吗?这一盒是糖,刚装好的。” 里包恩看着纲吉推到他面前的方糖,嘴角一抽,却还是要有礼貌地说:“谢谢,不用。” “好的先生,有需要的话可以叫我。”嘴上是这么说,等下他就跑掉。 纲吉心里的小九九里包恩怎么不知道,他不就是为了找乐子才来的吗。 纲吉转身以后,里包恩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看着纲吉被围裙系带绑住的腰,和……挺翘的屁股。 “好细,好翘。”里包恩赞叹着说。 纲吉一个趔趄,差点把托盘给摔下去,站稳以后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里包恩。里包恩说话的声音只有两个人能听见,在别人眼里就是这个服务生态度不好对客人有意见。 里包恩低头下去,别人以为他是生气了,其实他只是不想被别人发现自己笑得太过分了一点而已。 里包恩又喝了一口咖啡,他一尝就知道是纲吉泡的。 纲吉送完咖啡以后直接进更衣室把围裙脱下,给店长打了个电话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要先回去了。 店长一想到平时温柔负责的店员刚才奇怪的举动,觉得纲吉的理由合情合理,就答应了。 纲吉直接从后门溜之大吉。 那边里包恩又点了杯咖啡,送过来时却是另一位店员,尝了一口也不是纲吉泡的。 里包恩顿时有点嫌弃地推到一旁。 他去前台问店长,轻咳一声,十分绅士地问店长:“你好,我想问一下刚才那个店员呢?我看他好像有点不舒服的样子,我有点担心。” 里包恩真诚的模样打动了店长,长得又好看,怎么可能是坏人,店长心想他没有因为纲吉的失误而生气,而是关心,真的是个好人啊,当下就跟他说那个服务生已经回家了,不用太担心。 里包恩心想,果然,不是兔子但是跑得比兔子还快。 里包恩又说:“啊,那真是太好了。就是我还是有个请求,我想要一样东西... ...” 急匆匆地回到家果不其然出来一身汗,纲吉冲了个澡洗掉一身炎热,正准备爽爽地瘫倒在床上睡午觉,就听见钥匙扭转的声音。 ... ...草,不会吧。 他记得这里不是彭格列地产的范围啊! 纲吉冲过去直接整个人撞到门上试图堵住门,门“砰”的一声巨响。锁已经开了,轻推了一下没推开。 里包恩一顿,又屈起手指轻轻扣了下门。 纲吉没应,他还在心里骂男人装什么绅士,装什么主人不开门不被请进去就绝不打扰。 “阿纲。”里包恩终于开口了,轻飘飘的一声透过大门传入纲吉耳中,蕴含有十足的威胁。 阿纲一个激灵,说:“我睡着了,你走吧!” “噗。”里包恩笑了一声,却说:“行。” 行什么啊,是夸他居然敢用这种借口很行,还是说不进来了啊,还是说他要用其他方式进来? 纲吉觉得第二个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但是男人没有掩住自己的脚步声,就这样离门越来越远,下楼梯踩在钢板上的声音耳朵贴在门板上的纲吉听得一清二楚。 真走了?纲吉疑惑。 他又在门口站了一会,想看看男人会不会去而复返。 结果等了十分钟男人也没有回来。 “呜呼!”纲吉欢呼一声,从地上跳起来重重地砸到床上。 刚滚了两圈房间的窗唰地就被从外面打开,纲吉“啊啊啊”地叫着从床上滚到了地上。 里包恩迤迤然翻窗进来,还有闲心嘲笑一下纲吉:“倒也不用行如此大礼,蠢纲。” “你干嘛啊里包恩!!”纲吉爬起来头上还顶着被子,对里包恩大喊。 里包恩耸了耸肩,说:“你不让我从正门进来那我不就只能爬窗咯。” 说完他又想到什么事,说出的话让纲吉想打他:“原来你喜欢偷情的感觉。”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里还有我的钥匙啊!”纲吉爬回床上双腿交叉手撑在膝盖上气鼓鼓地质问倚在窗边的男人。 “哦,因为我是房东啊。”里包恩说得理所当然,纲吉一脸的震惊。 “你不知道吗?难道你签合同的时候没有看房东名字吗?” 纲吉一哽,他回想了一下自己之前签的合同,说:“那上面写的不是里包纲吗?” 里包恩怜悯地看了他一眼,好像在心疼他为数不多的智商。 反应过来的纲吉闭上眼,心中写满了悔恨:“怎么又是你的假名!” 违约金很贵的他赔不起,想搬也搬不走。 “看不出来的只有你吧?”里包恩完全没有一点使用假身份骗纲吉的羞耻之心。 “你也不想想这个地段谁会这么好心给你低价出租。” 纲吉已经无话可说了,他已经不意外里包恩为什么会有钥匙了,甚至如果他报警说里包恩擅闯民宅,里包恩自然有千万种解释把警察骗走。 “所以,”里包恩突然压在床上,弹性良好的床震了震,他从下往上斜着眼看纲吉,眼神充满了攻击性,“为什么躲我?” 纲吉一噎,眼神躲闪着不敢看里包恩,坐在床上的姿势也变规矩了,还把被子扯过来遮住自己,小声地开口说:“我没,我没有躲你啊,我不是在打工换钱吗?” “哼。”里包恩对纲吉的解释不甚满意。 “多久没回彭格列了?打电话给你你就说在忙在忙,你个破甜品店有什么好忙的?” “那不是,那不是都怪你说什么‘欠下的债就用身体来偿还吧’这种奇怪的话啊!!”一想到他会跑出来的原因,纲吉就觉得羞愤欲死,最后是直接吼出来的。 被吼的里包恩没有什么太大反应,他甚至只是“哦”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原因了。 然后他又问纲吉:“你真不觉得这很刺激吗?债主和债务人什么的。” 纲吉无语凝噎,他说:“我真是谢谢你没有说师生play更刺激哦。” “怎么能说是师生play呢,我们明明就是好吧。”男人不要脸地说,坐到床上跟纲吉拉扯那唯一的一床被子。 “你看你,还不如和我回去呢,在这里吃不好睡不好还要天天担心被债主找上门。” “这都怪谁啊!说得好像都是我的错一样!”纲吉眼见贞cao即将不保,所幸破罐子破摔,从床上站起来准备和里包恩打一架。 里包恩直接伸手抓住纲吉纤细的脚腕,把他重新拉倒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帽子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你真的不想把欠债一笔勾销吗?” 纲吉羞愤欲绝,没有想到他居然有一天会做这种出卖自己身体的事。 ... ...虽然和里包恩做过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他还是无法接受男人各种大尺度的玩法,他还是太年轻了。 他的羞耻感在里包恩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他上班穿的围裙时达到顶峰。 “你为什么要把这个东西带回来啊!!”纲吉崩溃地朝里包恩大喊。 “很适合你啊。”纲吉想起来刚才在店里男人对他穿围裙的评价。 “好细,好翘。” 纲吉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帮你穿还是你自己穿?”里包恩无视纲吉满脸写着抗拒把围裙抖开,跃跃欲试地看着纲吉。 纲吉心一塞,做着最后的挣扎:“我自己穿... ...” “真乖。”里包恩满意地一笑。 纲吉站在床前,身上只有一件工作时穿的围裙。是甜品店中规中矩的纯色围裙,方口的领子堪堪遮住薄薄的胸膛,细细的两条绳子系上勾勒出纤细的腰,下身藏在围裙里只露出两条笔直的腿。 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床上,双手抱胸,看纲吉的眼神好像在评判,从头看到脚赤裸裸的毫不掩饰。 纲吉实在受不了里包恩这种眼神,他羞涩地举起手臂遮住早就露了大半的胸:“你不要这样看我好不好……” 纲吉站在床前,身上只有一件工作时穿的围裙。是甜品店中规中矩的纯色围裙,方口的领子堪堪遮住薄薄的胸膛,细细的两条绳子系上勾勒出纤细的腰,下身藏在围裙里只露出两条笔直的腿。 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床上,双手抱胸,看纲吉的眼神好像在评判,从头看到脚赤裸裸的毫不掩饰。 纲吉实在受不了里包恩这种眼神,他羞涩地举起手臂遮住早就露了大半的胸:“你不要这样看我好不好……” “我以为评判你的服务质量是顾客应该做的。”里包恩说,伸出一只手在空中划了一下,示意纲吉侧过身给他看。 纲吉羞愤欲死,却还是不得不按照里包恩指示的做。一条细细的带子搭在腰上,往上是光裸洁白的脊背,往下是挺翘的臀部,青年美好的腰线就这样展露在男人面前。 不着寸缕的感觉让纲吉十分没有安全感,他不得不把手搭在一旁的桌子上试图给自己找点支撑,红着脸问里包恩:“好了没有... ...” 里包恩放下二郎腿走过去,就这纲吉这样侧对着他的姿势,做手放在他的背后,右手挑起纲吉的下巴亲了上去。三两下就把纲吉吻得气喘,口中一片湿润,里包恩吮吸着纲吉柔软的舌,把纲吉弄得直哼哼。 左手肌肤相触的感觉十分美好,细腻的皮rou让里包恩想起以前他们的每一个日夜,他不急不缓地上下扶动,却都没有超过腰带的位置。那条腰带像是一个界限一样,再往下就是饱含性欲的冒犯,在其上又像是男人对青年紧张心情的安慰。 里包恩怎么想的纲吉不知道,纲吉只觉得自己的背被里包恩摸得一片炽热,像是整个灵魂都在燃烧一样。里包恩用的力气并不大,但又能让纲吉实实在在地感觉到。纲吉想起里包恩用自己的大手把自己揽在怀里时的样子,想起里包恩一手按着他的背强迫他低头下去,另一手却掐着他的腰让他抬起臀部的样子。 ... ...哦,真的是要命,纲吉心想,这个男人偏偏在这个时候纯洁。 纲吉的反应逃不过里包恩的眼,他看到围裙前面支棱起了一小块,纲吉又借着桌子遮掩,眼里带笑地用力把纲吉包进怀里,使两人刚才那点装模作样的距离彻底消失。 裸露的背后贴在男人穿戴整齐的胸膛上,里包恩手搭在纲吉的肩膀上,低下头在纲吉耳边说:“都说了,欲望要定时解决才好,没了我你能自己解决吗?” 纲吉身体深处是在渴望里包恩的,但听到里包恩这么大言不惭的一句,叛逆心又起,咬了他一口,不轻不重的仅仅是在里包恩的拇指上留下一个牙印。 里包恩眼神一暗,纲吉挑起眼看他对他对视,就这样又把他的拇指叼进嘴里用后槽牙轻轻地磨,不痛,但牙齿凹凸不平的表面在指腹上的感觉,非常地痒,一路痒到里包恩的心底。纲吉还用那根软舌舔弄拇指,真的是,不知好歹。里包恩在心里如此评价。 “看起来几天不见你胆子大了不少。” 他把纲吉倏地抱起来,抱到桌子上,使他正面对着自己,臀部只有一点的位置在桌子上,更多的还是里包恩掐着他的腿不让他滑下去。纲吉往后倒,双手撑在桌子上,一个门户打开的姿势对着男人,男人直接挤进纲吉的两腿之间,使纲吉不得不更加张开了腿让男人进来。 自己的那根抵着里包恩的小腹,围裙因为两人的动作支起来了一点,刚好虚虚地能够盖住掉纲吉性器的形状。里包恩直接上手把夹在两人中间的围裙扯出来,使纲吉的性器完全暴露在眼前,他用手去揉搓,手法极好每次都会让纲吉欲仙欲死。 被纲吉咬过的拇指还带着水色,就这样摁在了马眼处,用指甲稍微往下压一点马眼,纲吉就受不了似的轻吟出声。 “啊... ...”里包恩一边摸纲吉的器物一边观察他的神色,纲吉已经受不了,夹着他的两条大腿内侧都在颤动,纲吉不得不把两条腿收紧了一些,想要合拢起来以抵挡这过于刺激的快感。 在纲吉即将高潮时里包恩直接用手包裹住了guitou的部分,指腹却堵住了马眼,性器在他手中跳动了一下又因为被强制遏制高潮而萎靡了一点。 “嗯!”jingye回流的感觉并不好受,纲吉皱着眉红着眼,咬牙看着里包恩。 里包恩嘴角带笑,凑到纲吉的脖颈处细细地亲吻,留下一个又一下yin靡的痕迹。 “很久没有发泄的人不止你一个,阿纲。”里包恩说道。 他手一推把纲吉直接推倒在桌子上,用一种给纲吉上课时的声音,一种会让纲吉记在脑海里的声音说:“好好看着吧,阿纲,看我是怎么草你的。” 纲吉眼睁睁地看着里包恩脱下一件又一件衣物,先是外套,再是马甲,领带一解就开,衬衫没有脱,但是解开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和袖扣,把袖子捞了起来,露出精壮的小臂。 纲吉看着那小臂上的肌rou眼睛都直了,他情不自禁吞了口唾沫,他甚至已经想象得出男人把自己抱在怀里狠cao的时候上面的肌rou是如何隆起的。 里包恩又解开腰带,黑色的鳄鱼皮腰带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那一瞬间纲吉以为会打到自己身上,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但是没有。 里包恩轻笑一声,纲吉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嘲笑自己:“如果你有这方面的兴趣,我们下次可以试试。” “但不是现在。”里包恩抬起纲吉的两条腿,性器对准了后xue。 沦陷在情欲里的纲吉霎时清醒过来,他恐惧地挥舞着手试图把男人推开,他大喊着:“里包恩!还没有润滑,你这样我会坏的!” 里包恩不为所动,guitou已经和xiaoxue亲上了,甚至还被嗦了一下,那种美妙的感觉让他想不管不顾地就冲进去。 “里包恩!里包恩!求你了,不要不润滑... ...” 里包恩看着纲吉因为害怕而流出的眼泪,顿了一下,把他的腿放下给他擦去眼泪。 “好吧,”他说,“毕竟我还没有让别人疼的爱好。” ... ...你刚才明明就有啊!纲吉在内心呐喊。 “两个人都快乐了才是真的快乐。” 里包恩掏出润滑液的时候纲吉还有点傻,他说:“所以你明明是带了润滑的但是你不想?” 干坏事被抓包的里包恩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他理直气壮:“没办法,你也知道我们很久没zuoai了,我不是很想忍。” “... ...”纲吉木着脸重新倒了下去躺在桌子上。 里包恩拍拍他的屁股让他翻身背对自己,掰开两瓣rou臀修长的手指就带着润滑液伸了进去,许久没有感受过的冰凉感让纲吉缩了一下后xue,又被里包恩拍了一巴掌屁股。 “别发sao。” 纲吉气哼哼的不理他。 里包恩难得耐心地给纲吉开拓,可能也是想着太久没做不想弄伤他,慢慢地在xue里动,又摁住前列腺使他感受到快感,让他更放松一点。弄到后面纲吉抖着身子带着一点哭腔说:“里包恩,我想射。” 里包恩叹了口气,说:“你这样会让我考虑用点东西控制一下你的射精时间。” 话是这么说,但里包恩还是大发慈悲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仅仅是用三根手指玩弄后面就让纲吉射了出来。积攒了许久的白浊淅淅沥沥地沾在围裙上,深褐色中许多点白。 “额嗯!”纲吉趴在桌面上仰起脖子,太久没有发泄过,这一次爽得他两眼发黑。 里包恩扯了扯围裙的腰带,勒住纲吉腰上的软rou,刚经历过高潮的身子敏感得很,又是一抖。 “不行了?”里包恩问他。 纲吉红着脸说:“行,还行。” 闻言里包恩也不再忍,一点点地插了进去,纲吉后xuesao得很,刚高潮过被这么一进入又开始吞咽起来,绞弄着里包恩的巨物贪吃得很。 内里的柔软让男人沉迷,他加快了挺动的速度,把纲吉撞在桌子上都往前移了好多位置,纲吉被撞一下就喊一下,对自己的快感不加掩饰,rutou隔着围裙磨在桌子上钝钝的触感倒也不太痛,反而有些食髓知味,想要男人亲自来弄他,用带着茧的手玩弄他的rutou让他感受到快乐。 纲吉趴在桌子上被撞得东倒西歪,本来趴的是什么样子已经不得而知了。里包恩见这样不好动,直接把纲吉的上半身捞起来,抬起他的两条大腿,像小儿把尿的姿势一样抱在怀里。 “自己张开腿。”男人的命令从身后传来,纲吉伸出双手卡住腿弯,打开自己的腿。 里包恩抱着他上下颠簸,巨物一直无情地碾压过敏感点,纲吉被cao得嗯嗯啊啊的,他的快乐一直都是里包恩给的,这个男人对他的身体简直了如指掌。 里包恩就这样站着cao他cao了好一会,又把他抱到床上去以最原始也是最快乐的后入姿势继续挺动。 纲吉咬着牙不知道哪里不满意,但是不肯叫出声了。 里包恩把手伸进他的嘴里,玩弄他的舌头,涎水滴了满床。 “怎么了?”里包恩问他。 纲吉用舌头把里包恩的手推出去,小声地问他:“胸,一直被围裙包着。”听着有点委屈,里包恩却是非常给面子的更硬了几分。 “想被揉胸?”里包恩可没有纲吉那么薄的脸皮,直接问了,弄得纲吉一个大红脸,但非常诚实地点了点头。 里包恩又给他解开腰带脱去围裙,把他翻过来,一双手无情地揉捏着纲吉的乳rou,食指和拇指夹住乳首或轻或重地蹂躏,纲吉哼哼唧唧地收紧后xue。 里包恩身下在动着,上半身俯下去,张开嘴叼住了一颗红樱,用犬牙轻轻地咬住,那种刺激感爽得纲吉头皮发麻。 “喜欢我这么弄你?”里包恩问他。 “喜欢。”很久以后纲吉才小小声地回答,纲吉张开双手抱住里包恩的脖子,在他耳边说:“喜欢里包恩这样弄我,喜欢里包恩,因为是里包恩所以怎样都行。” “嗯!”纲吉的双手突然被狠狠压在了床上,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就被男人一顿狂风暴雨一样地cao。 纲吉闭着眼尖叫着又射了出来,而男人磨得纲吉后xue都要发麻了才射出来。 事后纲吉抖着腿去捡那条围裙,看着上面的污物和各种不堪入眼的皱褶,脸上红得滴血,但还不忘控诉男人:“你看你,偏偏要我穿围裙,脏成这样还怎么还回去!” 靠在床头回味余韵的男人看了那条围裙一眼,恬不知耻地说:“难道你还想穿着这条围裙上班?” “怕你是穿上这条围裙就会想起我吧?想起怎么被我干的,然后上班的时候偷偷勃起,哇,好色哦,没想到阿纲是这么色的人。” “你闭嘴!”恼羞成怒的纲吉把围裙扔到男人头上,男人接住以后故意摊开围裙给纲吉展示上面的污物:“哇,你看,上面都是阿纲你的东西欸。” “啊啊啊啊!!” 后来纲吉才知道,那条围裙里包恩早就买下来了,用过的东西当然不可能再换回去,但纲吉也没那个脸皮再看这条围裙一眼,直接背着里包恩偷偷毁灭了。 至于债务也被里包恩依言消去了,跟着里包恩回到彭格列的第一件事就是警告蓝波,说不要再搞坏里包恩的东西,再有下次他自己还钱。 知道这件事的男人非常不屑地哼了一声,表示自己也不是谁欠债都会原谅的。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