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治愈 后续
兵荒马乱地过了几天后彭格列高层终于是稳定了下来,到处洋溢着普通家族成员想不通的愉悦。门外顾问那边之前多出来的工作量又莫名其妙地减少了,在CEDEF成员因为不用加班而欢呼的同时,之前说是在修炼的彭格列十代目回来以后立刻忙碌了起来。 纲吉任劳任怨,里包恩不允许守护者们帮他分担,他只能苦兮兮地加班。里包恩念在他大病初愈的份上没有揍他出气,只是用加班来对他进行精神压迫,多么怜悯的做法。 休息了一段时间的纲吉再恢复以前甚至更多了的工作量只觉得自己命苦,而造成他目前这个情况的恶魔此时正坐在办公室里闲闲的边喝咖啡边监视他工作。 纲吉觉得不行,他必须采取点什么措施,要么让加班的人变成两个,要么一起摸鱼。于是他清了清嗓子,放下彭格列十代目的尊严,用一种惹人怜爱的声音轻轻叫了一声:“亲爱的里包恩... ...” 对不起,在这几年里经过他老师的教导,他的脸皮真的呈几何倍的增长,在不用加班面前面子真的不重要。更不要说最开始为老不尊的人是里包恩,明明一大把年纪了,还仗着自己是小婴儿在外人面前各种卖萌不要脸什么的。 里包恩斜了他一眼:“你又想干嘛?” “帮我解决点呗。”纲吉谄媚得很,对里包恩各种挤眉弄眼,然而面前的男人不为所动。 “贿赂这种事,虽然我没教过你,但是作为一个黑手党只做到这种地步,是不是太不像话了?”里包恩下颔微抬,神情倨傲得很,似是见过更美好的珍宝因此对纲吉的献媚根本不放在眼里。 在长时间的相处中纲吉已经知道,只要里包恩没有说绝对的话语,那么只要自己努努力,这个男人总会松口的。而这个男人最吃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他离开自己的椅子走向里包恩,信心满满的样子像是对这场交易已经有了想要的结局。纲吉坐到里包恩的腿上,自作主张把他手里的咖啡拿走,腰肢往旁边一摆咖啡就被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即使里包恩知道他不会因此而重心不稳摔倒,但还是下意思的伸手去握住了那纤细的腰肢。 等纲吉将杯子平稳地放到桌上以后,又借着里包恩扶着自己腰的手正了回来。 纲吉一只手虚虚地放在门外顾问的胸部上,上好的布料触感十分舒适,而还是比不过布料下一起一伏的胸膛对纲吉的吸引力大。 “这样可以吗?”纲吉的腰依然被里包恩握在手里,他轻轻地一动,被包裹在西装裤里的臀部蹭过某个敏感地带,放在腰上的手霎时收紧。 “仅此而已?”与手上的用力不相符,里包恩故作放松的姿态,往后一躺舒服地靠在沙发上,面上一派游刃有余,眼神却是盯紧了自己的猎物。 里包恩的眼被爵士帽遮了一半更显锐利,纲吉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替里包恩把帽子摘下,看似在替他顺掉下来的头发,实则是在捣乱。 被细心打理的鬓角被纲吉使坏顺到后面又弹回来,里包恩一眯眼,纲吉却只说:“告诉我吧,门外顾问先生,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的真诚之态,让人舍不得拒绝,更不提当他眼里全心全意的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是多么让那个动心。 即使冷硬是世界第一杀手,也差点在这样的目光下动摇,可他只是手从腰上滑到那挺翘的臀部捏了一把,瞬间纲吉破功。 “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纲吉一咬牙,在心里骂里包恩,实际行动却依然诚恳。他附身拉近两人之间的暧昧距离,凑到里包恩耳边轻声说:“其实,我看不见的时候,你的存在对我来说会更明显。” 里包恩眼神瞬间凌厉,眉梢微微上挑。要给对方再进一步即可成功的感觉,但不能马上松口,以此来增加自己的获益。 他摆出一幅感兴趣的模样:“哦?” “真的呀... ...” 纲吉主动吻上里包恩的唇,仿若献祭一般张开嘴伸出殷红的舌头,各种挑逗,试图把里包恩拉入局中。但里包恩依然不为所动,即使纲吉已经感受到了某样东西抵住了自己,隔着布料也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形状。 纲吉暗骂老男人不合时宜的假正经,却还是不得不拉住里包恩的手摸上自己的腰。人种的差异使得里包恩的手比纲吉大出一圈,他们就这样,较为纤细的那一只带着宽大的那一只在纲吉的腰上游动,经过某个地方时里包恩故意使坏捏了一下,纲吉腰身轻颤,口舌间发出一声闷哼,微红着脸皱着眉瞪了里包恩一眼,好像在问他到底什么时候才结束。 里包恩满眼的笑意,终于是放过了纲吉。而他所谓的放过不过是接下主导的地位。 接下里可就由不得纲吉接受与否了,里包恩反手包住纲吉的手,强行让他感受到摸自己敏感部位的感觉。纲吉猛地起身,然而里包恩眼急手快扣住了纲吉另外一只手压在沙发上,使得纲吉只能弯腰头靠在自己怀里。 “真是敏感啊,首领。”里包恩调笑着让纲吉摸自己的小腹,揉乱了身上的衬衣,衣角因为动作而被扯出,里包恩又带着他直接摸了进去。 纲吉对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平时洗澡时摸自己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都不会有什么感觉。可是现在不一样,虽然是自己的手贴在自己身上,却让他有一种手不受控制被迫在里包恩面前自慰一样。 里包恩让纲吉摸上自己的胸,虽不用力却动地缓慢,似是让纲吉好好地感受自己,纲吉不肯碰乳首,里包恩也不强求他,却仗着自己手大,控制住纲吉的时候还恶意地动动手指去碾压。 每一块皮肤的敏感度成几何倍增长,每经过一个地方都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 羞耻,太羞耻了。纲吉浑身都在颤抖着,紧咬着嘴不肯发出呻吟。 “现在都这么敏感了,那等下怎么办?”听起来十分苦恼的声音,纲吉一时甚至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当手被松开的时候纲吉还愣愣地手掌继续包裹自己的乳rou,微红的眼像是被欺负了的兔子。 真的是纯情又色情,里包恩狠狠地咬上纲吉的嘴。被咬了嘴的纲吉痛呼出声,这才回神。 里包恩的指尖故意轻轻的在纲吉的皮肤上掠过,在腰带上点了一点,把玩了两下纲吉的臀部才把手伸进纲吉西装裤后的口袋里,食指与中指一夹,一条黑色的绸带被他抽了出来。 他拉过纲吉的手,把绸带交给他。 “请吧,首领。” 丝绸制的缎带蒙在眼上,反着柔和的光,本该是禁欲的黑色在现状下却让人感觉到yin靡。纲吉只着白色衬衫跪在里包恩身上,裤子早就被甩到角落里去了。 里包恩的手从衬衫下摆探进去,从纲吉的腰摸到他的背,又从背部摸到胸部,本就遮挡不了多少的衬衫被高高撩起露出所有的皮rou。 “你要怎么感受我呢?”里包恩问他。 手单单是从大腿内侧滑过就已经引起纲吉那秀气的yinjing为之一颤,更不用说更往上的部位。全身上下都被侵犯了一遍,这种像是整个人都在里包恩手中的感觉,看不清以后更加刺激。 纲吉情欲被挑逗起来,轻轻地喘息着,明明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的人是他,却不甘心里包恩语气里故意摆出的冷静。 他又用故意对准里包恩的重点部位坐下去,涂满后xue黏糊糊的润滑液蹭上西装裤,那一块的颜色顿时深了,而硬物像是要破开布料直入后xue一样让人不可忽视。 “当然是用后面... ...”纲吉还没说完就被里包恩架着腿压倒在床上,因为什么都看不到被狠狠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伸出双手环抱住里包恩的头。 “里包恩!”纲吉腿还被架着,腿弯卡着里包恩的肩,下面门户打开的模样随便男人怎么动都行。 “你的请求我接受了。”里包恩把纲吉压在床上,两双大手毫不留情地掐着臀rou和大腿rou,柔嫩的部位被粗暴的对待,里包恩掐得纲吉生疼。温热的气息掠过脸颊,纲吉以为他要接吻,转脸向他,没想到脸颊被狠狠咬了一口。 “嗷!”吃痛的纲吉把里包恩推开,对方从善如流的松开了手,纲吉揉着脸时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是重物被甩到地毯上的声音。 纲吉揉着脸的手顿时慢了下来,这些声音蕴含着什么深意,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纲吉简直一清二楚。虽然看不见,但是光凭脑内重现以前的记忆,就已经能够想象出此时此刻房间内是什么情景。 纲吉红着脸,里包恩看他一副羞涩但身体又十分热情的样子,觉得好笑的同时又觉得喉头干得很。 如果此时拉下纲吉的眼罩,想必那是欲拒还迎,勾引得人堕落欲望深渊的眼神。 里包恩撑在他身上,重新把他的腿架到腰上,果不其然纲吉主动的伸出双臂抱住了他,被蒙着双眼,只虚虚的披着一件衬衫的样子。 里包恩双手去开拓纲吉的后xue,低头去吮吻纲吉的脖子。纲吉轻喘着,耐不住似的手在里包恩宽厚的肩背上抓挠,却因为里包恩依然穿着衣服而数次打滑。 “为什么不脱?”质问一样的话语,听在里包恩耳里却像是小猫伸出爪子在你脸上轻拍,问你为什么不和他玩。 里包恩轻笑一声,说:“你又看不见,我穿着衣服还是脱光的有什么影响?” “可是,可是,”纲吉见男人没有脱的想法,自己上手解开衣服扣子,“可是我喜欢啊。” “谁贿赂的时候还惦记自己爽不爽的?”里包恩在纲吉的洁白的胸脯上咬了一口,又去嘬之前被摸得挺立的rutou,手下一刻不停,觉得差不多了拉下裤头露出巨物,对着xue口试探。 纲吉求里包恩的时候任由他怎么搞都行,但基本的福利还是谋到的,他抱住里包恩的脖子亲吻,手掌摸过男人隆起的肌rou,爱不释手得很。 里包恩用三指掐住纲吉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纲吉蒙着眼罩的样子十分乖顺,双唇微微张开,似是在邀请。而里包恩也确实没有拒绝,他舔过洁白的贝齿,挑逗着纲吉的舌,时不时从上颚滑过,酥麻的感觉,却不给纲吉一个痛快。不多时纲吉口角就流了涎水下来。 十分yin靡的模样,沉浸在情欲之中的纲吉自己却不知道。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的里包恩眼神一暗,准备了许久的巨物顿时进去了他渴望已久的温柔乡。 “啊哈!”纲吉一声轻吟,里包恩吻着他的嘴角一点点的舔净。 “好好感受我吧,阿纲。”低沉的声音萦绕在耳畔,正接受着里包恩的纲吉目眩神晕的,甚至分辨不出他到底说了什么。 里包恩轻轻地往前一动,纲吉霎时收紧了后xue,里包恩闷哼一声,骂他:“没出息。” “我没出息,我没出息你别硬啊。”纲吉咬牙切齿地说,更硬了几分的人是谁? “敢顶嘴?”里包恩加快了一点点速度,动的幅度却不是很大,磨在后xue痒痒的,不上不下的掉着纲吉,纲吉哼哼唧唧的,忍不住抱住里包恩双腿直接夹住他的腰,整个人都挂在里包恩身上。 这个姿势让里包恩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气才能抱住纲吉,但是动作间进得却更深。爽了的首领瞬间也不管是谁在求谁办事了,下意识命令里包恩:“你快动动。” “我还不想把一场美好的合jian变成带血的强jian。”里包恩头冒青筋, 自纲吉身体不好以来他们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做了,里包恩怕他受不了,没想到长时间没发泄,纲吉比他更忍不了。 纲吉觉得内里太痒,发泄的欲望早已盖过他的羞耻之心。 之前里包恩为了他的身体两人都禁欲了很长一段时间,即使是纲吉主动表现出想做的意图,里包恩也会义正言辞的拒绝他,其心狠之态不亚于做家庭教师时教授他的模样。再加上病好以后还有很多事等着两人做,至今才能享受一下情侣之间的快乐。 要不是男人的恶趣味,估计两人早就在床上大战了三百回合。 “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纲吉决定自助,刚想松开抱住里包恩的手,没想到下一秒里包恩就把他抱了起来,进得更深,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纲吉尖叫了一声,前面甚至只是蹭了里包恩的腹肌,抖了一下立马就射了出来,大部分喷到了里包恩的胸膛上,还有一部份溅落到地毯上,床上。 “啊!” “说你没出息你还真没出息。”里包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却还是把纲吉重新放回床上。 他把纲吉放到床上后,纲吉久未经历高潮的身体因为过度的愉悦正瘫软着,里包恩倒也不急,给纲吉的腰垫上枕头使后xue暴露出来,一手轻轻的抚慰着纲吉的前身,浓稠的jingye沾了满手。纲吉整个人像被包裹在温水之中一样舒适,后xue一翕一合。里包恩一边安抚他高潮后的身体,一边用另一只手扶着还未疲软的巨物重新挺进去,腰慢慢的往前挺动。 “哼。”纲吉此时感官十分迟钝,眼睛又被蒙着,缓了许久才知道里包恩在草自己。 后xue从最初无力含着里包恩的性器,到后来逐渐收紧,里包恩终于有了点在zuoai的感觉。 里包恩见他回神,也不再顾及他的感受,松开抚慰他的手改成掐住他的腰,用自己最喜欢的速度狠狠挺动,大滴大滴的汗水滴到纲吉的身上,不是累的,是之前忍的。 cao着cao着纲吉又颤颤巍巍的挺立了起来,皮rou之间的撞击在卧室里发出一声又一声带水的“啪啪”声。 绸带的存在对纲吉已经无所谓了,他因为过多的快感无力承受而闭着眼,以至于后来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睁开眼睛。 久未欢愉的两人抛却了之前玩角色扮演时的矜持,做起来又激动又热情,纲吉甚至爽得无意识的在里包恩的肩背上抓挠了好几道痕,至于里包恩会不会因为纲吉抓得太用力在下一次把他的手给绑起来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里包恩动得十分狠,撞得纲吉五脏六腑都在颤抖,撞得他灵魂都飞了。 突然眼中有光线进入,但并不刺眼。是放在卧室角落里最暗的一盏灯。 纲吉微眯着眼,里包恩穿着气汗流浃背撑在自己身上的样子映入眼帘。“果然还是看见你的眼睛更有感觉。”里包恩摸了摸纲吉的脸颊,替他把凌乱的额发顺到脑后,又把一滴一滴的汗水给他摸去。 纲吉低笑了一声,里包恩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却见纲吉拿过一旁的衬衫举着酸软的胳膊往自己头上胡乱抹了一通。 突如其来的清爽,里包恩这才发现自己流的汗也不少。 两人相拥相吻,最后共同达到高潮。 纲吉爽得不想动,躺在床上满脸的满足,也不想现在就去洗澡,下体一片泥泞,浑身都是汗水也无所谓。里包恩抽出一只烟点上,吸了一口没吞下,俯下身去跟纲吉接吻,把那一口烟渡了过去。纲吉也没吞下,那一口烟就这样在两人唇齿相缠的间隙消失殆尽。 “你该工作了,门外顾问先生。”纲吉推了推男人的胸膛,没推动,反倒是手被捉住了。 里包恩在他已经遍布了吻痕的手腕上又落下一吻,说:“为首领解决难题,我刚才不就是在做这个工作么?” 纲吉脸一红,义正言辞地说:“目前首领最大的难题就是做不完的工作。” “哦。”里包恩发出长长的一声,若有所思:“那我作为首领的家庭教师,应该监督首领完成工作才是。” “你刚才明明已经答应了!”纲吉气得大喊,但因为声音嘶哑无法喊得太大声而显得一点威严都没有。 里包恩有点意外,他实话实说自己的想法:“我以为你刚才已经爽得给全忘了。” 纲吉脸更红了,又羞又怒的,可能下一秒就忍不住一发X BURNER过去。 纲吉不会发射很高的炎压,反正也伤不到这个男人,外人看起来毁天灭地的绝招,在两人只不过是情趣的小打小闹。 “洗澡去。”里包恩把纲吉从床上拉起来,动到酸疼的腰纲吉忍不住闷哼一声,边揉着腰边抱怨里包恩又这样折腾他,让他还怎么坐。 纲吉嘟嘟囔囔的,里包恩听得烦,他打赌就算现在他要再来一次,并且是很累的姿势,纲吉也只会面上说这不太好吧还要工作呢,然后非常果断地和他一起搞。 刚做完爱就动拳头动枪的不太好,里包恩只能说:“我给你揉行了吧?” “好啊。” 结果在浴缸里揉着揉着,两人的情欲又升了起来,在水里忘情地接吻,里包恩在水里抚摸过纲吉的全身,纲吉见时机大好,说了句话。 “我的那部分文件,也帮我全解决了吧?” end 至于后来首领为什么要在卧室里办公我们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