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是清水
沾染过许多人的血,用清水洗净后无影无踪,无数次扣下扳机的手最后隐于黑色的手套之下。 纲吉看着生活富有格调的男人,每天穿什么取决于他的心情以及他要去做什么事,闲来无事的时候也喜欢用cos来取悦自己以及伴侣。纲吉细想了一下才发现他记得住里包恩那么多种模样。 正正经经穿上皮质夹克,里衣是熨烫整齐的白色衬衫,系上了黑白领带。里包恩对着镜子将自己从头到尾都确认了一遍是否穿戴整齐,搭配是否合理。镜中人拈着鬓角像是在表达对自己的满意,即使不穿西装他也是最帅的世界第一杀手。 通过镜子看到背后的人还在随随便便穿着居家服趴在床上对着他发呆,里包恩不满地转身,戴着皮质手套的手捏住早就没了婴儿肥的脸庞,说:“你还不换衣服你在干什么?” 脸被扯得变形,连带着嘴里都说不出什么话,只有惨兮兮的哀嚎:“呜呜呜... ...” 里包恩松了手把纲吉从床上提起来,把人拉到衣帽间挑选与他相配的衣物。 纲吉乖乖地抬手让里包恩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套上衬衫,边系扣子边说:“我只是觉得你这么穿挺帅的而已。” 里包恩拿外套的手一顿,问他:“你确定在这个时候说这个?”距离他们预订出门的时间还有十几分钟,纲吉说这话无异于燎火,薄薄的衬衫之下的躯体若隐若现,爱人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里包恩真不介意发生点什么事。 “被你掐了一把我觉得很亏。” 原来他伟大的十代首领是在纠结这个,好吧,他承认这个理由可以抚平他对纲吉久久不为出门做准备的不满,现在轮到他来抚平纲吉被自己掐了一把的不满了。 里包恩拥住纲吉的腰与他接吻,纲吉就没有对里包恩设防过,柔软的口腔几乎是任由里包恩入侵,像是要把彼此吞吃入腹一样。戴着手套的手在纲吉的后腰上揉捏,感受不像平时那样清晰,他不由得加大力气,被捏痛了的纲吉闷哼一声,锤了一下里包恩。 里包恩退出时两人唇齿间拉了一条长长的银丝,纲吉舌头一卷便断了开来,鲜艳的红唇满满的被蹂躏过的痕迹。 “不去了?” 两人的约会不是每一次都尽善尽美,不是结尾的时候从两人共进晚餐变成共同解决来刺杀的人,不然就是中途一个电话被迫中断,还有的甚至是还没开始便夭折在摇篮里。 比如现在。 “继续。”首领下令,他双手向后撑住柜子,张开腿磨了磨里包恩的裤子。 “遵命。”里包恩依然没有摘手套,相对指腹的坚硬感压在乳首上不像平时一样感到欢愉,但被调教过的两颗乳首还是渐渐变硬立了起来,顶起胸前的一小块布料。 黑色手套在白色衬衫上四处游走,从胸前一直摸到下体,丝质内裤被勾起一边拉了下去,落到脚上又被主人踢到一旁。 更衣室里常年恒温,多一块布料少一块布料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里包恩跪到地毯上,衣袖拉上去露出结实的小臂,手把纲吉的大腿拉得更开方便自己动作。他张开口服侍他的教父。 里包恩教导纲吉学会对欲望坦诚,在爱人面前想怎么表现都可以。 纲吉的呻吟在狭小的更衣室内响起,他忍不住弓起身子把下身送到里包恩喉咙更深处,脚尖点在地毯上不住地颤抖。里包恩知道纲吉所有的敏感点,不一会就把纲吉送至高潮。 纲吉还在更衣室喘气时里包恩已经简单地漱了口,他回来时向纲吉张开手立马就得到了一个软软地扑进他怀里的爱人。 里包恩抱着纲吉看了看时间,说:“现在穿衣服还来得及。” 纲吉小声说:“不想穿衣服。” 里包恩眼神一暗,纲吉又说:“你也别穿,戴手套就好。” 于是他们今天也没能成功约会。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