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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饭(h)

    回国之后,兄妹俩并未直接回家,谢花行半骗半劝带她去Z大附近的出租房。

    她哥做饭很有一手,谢星芜抵不住口腹之欲,跟着他去生鲜超市买食材。

    在新西兰玩到哪吃到哪,吃多那些五花八门的美食,谢星芜越发想念在家里吃到的家常菜,她哥做的饭菜已在她心里封神

    倒不是说王姨的饭菜不可口,而是他好像仔细钻研过她的口味一般,更合她心意。

    “哥,你的厨艺是怎么练的啊?”谢星芜跟在他身后,好奇地问。

    “梦里拜师,师傅传给我做菜秘籍。”谢花行回想最开始做菜的狼狈,皮笑rou不笑道。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谢少爷,第一次下厨把厨房和自己弄得一团乱。

    那会儿他刚刚喜欢上meimei,趁王姨不在家准备展露他无师自通的绝佳厨艺,一盘黑乎乎看不出原貌的玩意诞生。

    16岁的谢星芜听见厨房的动静,刚进去就看见衣服沾着油渍和酱油的哥哥盯着一盘黑乎乎的东西出神。在他脚下,碗莫名其妙碎了一个,没来得及收拾。

    “哥,厨房没惹你吧?”谢花行仍记得meimei惊恐的语气。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端着不明物体问:“你吃不吃?”

    谢星芜猛地后退,满心抗拒:“不不不,不用,饶我一命。”

    回忆到这里,谢花行不满地握住meimei的手腕,问:“如果我做出的饭菜不好吃,你还会吃吗?”

    谢星芜犹豫了一下:“吃一两口。”

    握住她的手越发用力,攥得她手腕生疼,她改口道:“哥哥做的我当然全部吃完。”

    做得不好吃谢花行当然不会给她吃,只是他第一次向meimei示好失败了个彻底,他心存不甘而已。

    就好像他捧着自己的心送给她,他发现自己的心展露在日光下是多么丑陋不堪,她理所当然地拒绝。

    前一世,他的喜欢实在过于笨拙,过于生硬。

    “如果哥哥做饭不好吃,那我也可以学啊。”谢星芜忽然道,打断了谢花行的思绪。

    她笑起来,脸颊边上荡开浅浅的梨涡,正微微仰头看他,无数个像这样的瞬间在他眼里闪过,更多的是她把他当哥哥,毫无芥蒂满心信任的神色,但此刻有略微的不同。

    她的目光仿佛在告诉他:你是我的恋人。

    谢花行理智全无,欲望在他心里横冲乱撞。

    还没回到出租房,谢星芜就被火急火燎地吻住,哥哥的舌撬开她的齿关,蛮横地在里面搅弄。

    她被抵在楼梯口,差几步就可以进屋,偏偏他哥跟饿鬼上身一般,几步路也忍不了。

    “哥,你……”小腹被一根火热的硬物顶着,她目瞪口呆,被他拽进房子里贴着门接吻。

    去新西兰旅游纯属突发奇想,既然拉上张辽,兄妹俩就带着他好好玩,一门心思全扑在游玩上,没精力zuoai。

    上一次做还是哥哥偷偷进她房间那次,相隔这么久,谢星芜也有点想念他,仰着头接受他的吻。

    谢花行得到一点回应心里的火越窜越高,把买来的东西随手扔在地上,全心全意与她纠缠。

    她今天穿着一件短款玫红色上衣,一抬手就能露出腰,下身一条牛仔短裤,又长又直的腿在阳光下白得能发亮。

    这幅打扮很漂亮,所以谢花行给她脱衣服的举动也忍不住放轻。

    一些男朋友的占有欲很强,不允许女朋友穿着暴露,哪怕露一露腰也不允许,但谢花行不会吃这门子的醋,因为他的meimei首先是一个独立的人,再是他女朋友,他不会干涉她打扮的喜好。

    有些男的会紧盯着女生的腰腿意yin,但如果女生不露腰不露腿就没有男的意yin了吗?

    看他带好套,谢星芜说要到床上,走到一半被他入了,性器在里面插得汁水横流,谢星芜背部抵着冰冷的墙,他把她的双腿抬起来,挂在他腰间,就这样开始cao弄。

    谢星芜身体不住地下沉,又被他捞起来,粗长的yinjing在她腿间进进出出,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她只能全身心依赖着他。

    “宝贝,你叫一下。”她哥声音嘶哑。

    灯没开,天色渐渐昏暗,谢星芜泪眼朦胧,模糊中觉得她哥像个勾人心魄的狐狸,于夜色中出没,专偷良家女子。

    她每叫一声他就顶得更加用力,最后她哭得抽抽搭搭,泄出一滩水。

    谢花行给她套了件他的衣服,其余什么都没穿。

    她哥不打算放过她,把她带去厨房,连带着买回来的食材一起,抚着她后颈道:“不是说要学做饭吗?哥哥教你。”

    刚刚被插得狠了,谢星芜的腿合都和不拢,yin水顺着大腿往下流,期期艾艾地辩解道:“是在你做饭不好吃的情况下。”

    谢花行不听,给她穿好围裙,指挥她洗菜。

    谢星芜真的很听他话,拿出一把空心菜,打开水龙头一点一点地洗。

    她哥从身后搂着她,一边揉玩她的奶子一边道:“对不起,宝贝太迷人,又硬了。”

    谢花行说“宝贝”一点也不轻浮,好像她真的是他最重要的珍宝般,一字一顿念得认真。

    她身上穿着围裙和一件男款短袖,咋一看上半身没什么问题,往下一看,腿上晶莹的液体还没擦去,谢花行轻轻一撩,被cao得有些红肿的xue露出来,花唇微微外翻,如果里头含着他的jingye将更加艳糜。

    但谢花行不能这么做,这是他的meimei。他不可能让她吃药。

    他只是畅想一下,就快要疯了。

    “我去结扎吧。”谢花行道,“这样meimei的xue就可以天天被哥哥灌满了。”

    他掐着她腰,从身后挺进去,

    她的背部很漂亮,他的手指一寸寸抚摸她脊柱凹下去的地方,唇舌舔过肩胛骨。

    谢星芜被他弄得双腿发软,站都站不住,口齿不清道:“哥,不要,不要了。”

    “我没听见你说什么。”

    谢花行恶劣地把两指伸进她的嘴,夹住她的舌头不让她说话,身下更加用力,每一下都好像在把她往死cao。

    “唔,唔……”谢星芜说不出话,眼泪和口水淌满他手心。

    他把yinjing拔出来,调转她身子,看见就是她泪水涎水齐流的狼狈样子。

    谢花行深感懊恼,吻去她的泪,道:“对不起,星星,哥太过分了。”

    她抱着他,紧紧和他贴在一起,不好意思地说:“不是,是我太爽,爽哭了。”

    “……”谢花行哭笑不得地吻吻她汗津津的额头,道:“你去洗澡,哥做饭。”

    荒唐几个小时,谢星芜后知后觉感到一阵饥饿。

    “好。”她亲亲他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