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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下囚(罚跪/罚坐/请罚/打手/打乳)

    神使,本就是神明的座下囚。

    接受了神明的馈赠,就有着接受相应代价的可能性。鲜衣怒马万人拥簇之人,或许不得不昧着自己的欲望焚毁潜藏着自己物欲与情感的一切;居高临下不可触碰之人,也会拥有俯跪在神明之下乞求明日的时候。

    这样的事实,尼娅拉早就清楚。

    静默地跪立在塞尔文的身前,低垂着双眼的她等待着属于自己的神明的发落。而那差点迷失于虚无的神明,同样静默地看着眼前早已不再颤抖的小姑娘。

    “跪坐,尼娅。”

    “是。”

    毫不犹豫地,尼娅拉将仍带着开放伤口的屁股坐在了坚硬的鞋后跟上,使得全身的重量都压迫在了伤处。不过,她只是稍稍皱了皱眉。

    “将手伸出来,双手平举过头。”塞尔文的语气平淡,没有半点波澜。

    “是。”

    尼娅拉的声音也是相同的平淡,尽管承受着臀部传来的剧烈疼痛。

    颤抖着的双手,指尖仍旧带着赤色的痕迹。神明的使徒恭敬地将双手平着举过了脑袋,然后微微闭上双眼,将自己的手奉献给了自己的主人。

    光滑而又沉重的木轻轻落在了手心,熟悉的触感,尽管尼娅拉并未亲手触摸过,但她立刻认出了手上落下的是什么。

    “你觉得,我会罚你什么。”

    手中的木有些颤抖,尼娅拉察觉到了。

    “我在受罚的时候打破了束缚魔力的禁制,是为逃罚,该记上加罚。”尼娅拉的语气和缓,甚至带着些许恭敬,“是我的手犯了错,所以应当由手受责。”

    上方握着戒尺的手仍颤抖着,但还是没有松开那沉重的刑具。

    “红檀戒尺手心三十,自己数着,受罚时不许把手缩回去。”

    “是。”

    啪——戒尺落在了并拢着的双手中央,瞬间泛起了一道红。高举着的双手被责打的瞬间只是稍稍弯了弯手指,微微上下晃了晃,又立刻将手指展开摆正。

    “一。”尼娅拉清晰地报出了数字。

    仍在手心的戒尺犹豫着,迟迟不愿抬起。感觉到手上的重量略有加重,尼娅拉知道,塞尔文大约是有放开戒尺的念头。

    “神使尼娅拉受罚时打破禁制,不敬神明,请城主大人责罚。”

    尼娅拉坚定地说着,将双手再向上举去,俯下了脑袋,只乞求着塞尔文不要再因为她而陷入险境。

    手上的戒尺重量略微减轻,可它还是颤抖着,不愿离开。

    “神使尼娅拉受罚时打破禁制,不敬神明,请城主大人责罚!”

    尼娅拉忍受着臀部传来的刺痛,连身子也俯下。

    手上的戒尺仍颤抖着,虽终于离开了自己,却迟迟不曾落下。

    “请城主大人责罚!”

    尼娅拉收回了手,俯身跪叩在塞尔文面前,没有起身,只是将交叠在身前的双手复又平举过了贴着地面的脑袋,恭敬地展开。

    啪——

    “二,谢城主大人。”

    啪——

    “三,谢城主大人。”

    红檀的戒尺缓慢而又有力,一下下地落在了已经布满红痕的掌心。平稳而又恭敬的双手,在这一下下的责打之下终于也开始颤抖,在每一次戒尺的下落之后,都不住地蜷缩着手指。红肿的掌心不停地发着烫,钝刀割rou一般的痛楚不住地折磨着跪俯在地之人的意志。

    “三十,谢城主大人。”

    戒尺落了地,沉闷地砸在了前些时候用过的皮拍上。看着眼前不愿挪动的身影,尼娅拉收回了高举着的双手,不顾掌心的红肿,将它们摁在了地面上,深深叩了首,说道:“谢…城主大人成全。还有…八十下的责罚,请城主大人示下。”

    这样卑微的样子,她从来没有做过。出生便高贵的她从来没有需要如此的时候,向来需要卑微的,都是跪在她裙下的人。

    或许就是因为不愿低头,在来到这座城之前她失去了太多。

    她不想重蹈覆辙。

    “请城主大人示下!”

    咻——

    什么划破空气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

    “把身上的东西都脱了,自己放在窗台上,不许站起来。”

    “是。”

    尼娅拉再度俯首叩头,随后起身,没有丝毫的犹豫便开始解起身侧的扣子。起来之后,发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一把长马鞭,尽管她尽量让自己面色平淡,她的心下还是一惊。

    身上的常礼服很快就被褪去,随着的是胸衣,落在脚踝的内裤,鞋子,以及包裹着双腿的吊袜。她细细地将这些由昂贵料子制成的衣服叠放整齐,连着那双已经给自己造成不少疼痛的皮鞋一起拿着,跪行到了窗边,将它们一一摆放在了窗台上,又膝行着退回了原位。

    尽管已经不是什么寒日,又是室内,全裸跪在塞尔文身前的尼娅拉还是感觉到了一丝寒凉,颤抖着身体。经这寒风一激,原本柔软的rutou也渐渐立了起来。

    皮质的冰凉轻轻贴在了她的脸上。顺着俯首的她的面庞,马鞭缓缓向下滑去,经过了脖子,锁骨,搜寻着哪里才是这责打的好去处。

    马鞭的主人明显注意到了胸前那樱桃一般的乳粒的异样,缓缓下落的马鞭停留在了尼娅拉左胸的rutou,冰凉的皮面轻轻摩挲着已经被空气唤起的硬粒,使得它更加地挺立,膨胀。

    “自己用手托着,不许松开。五十下,就罚这里。”马鞭轻轻点了点尼娅拉垂在胸前的左右乳,传达着主人的命令,“还有,头抬起来,看着我。”

    早已失去了光彩的双目顺从地抬起,只是期冀一般地等待着责罚的下落。方才才被责罚至红肿的双手,听话地托在了双乳之下,将即将要被责打的rufang捧起。

    马鞭不急着落下,只是不紧不慢地玩弄着早已高耸的乳粒。乳首从未受过刺激的尼娅拉这一回感受到了与屁股被责打时全不相同的快感,呼吸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随着那马鞭的玩弄,她的足心感觉到了些许湿润的液体。想起早些时候的窘境,她立刻意识到又是那不听话的xiaoxue经不住教训,不由得脸又红了起来。

    清脆地声响落在了左乳的上方,白色之间缓缓浮现了一块红,也瞬间将那种令她逐渐陷入疯狂的快感打退了几分。只是,在疼痛随着红色浮起的时候,涨回的快感似乎比被鞭打前更甚。

    “…一。”尼娅拉不敢忘了报数,尽管意识到这刑罚必然不好承受,却也不敢懈怠。

    啪啪两下,马鞭飞快地落在了她左右脸颊,疼得她瞪大了眼,但是又不敢叫喊,只是茫然地看着那双含着复杂的黑色双目。

    “错了,左右各责打过才算一次。加罚记着,这次从头打起。”

    “是,请城主大人责罚。”

    啪,清脆的响声又落在了左乳同样的位置。过了几秒,右乳对称的位置也响起了同样的响声。柔软的rufang颤抖着,缓缓浮起了一道粉印子。

    “一。”

    尼娅拉的足跟处感觉到了更多的汁液顺着足间滑下,粘稠的液体经由薄薄的肌肤,缓慢地流向了脚背。

    一左一右,马鞭清脆地落在乳上的肌肤,没有间断。起初,尼娅拉还能够很好的报上准确的数字,看清马鞭的行动。随着左右乳被鞭打的刺激,她只感觉身体越来越难以稳住,快感也又一次开始侵蚀起了她的身子。

    红色的印记散落在漂亮的rufang上,如同绽放的烟花。马鞭不停地下落着,只单单避开了一直耸立着的乳粒,任由那可怜的樱桃随着乳rou在鞭打之下颤抖。

    “四十一…啊…四…四十二…”承受着不算重的责打,尼娅已经有些意识迷乱。喘息不知何时又攀上了她的喉间,让她连说清话都有些困难。

    清脆的两声终于落在了挺立的乳尖。对于乳rou不算疼痛的责打,对于敏感的乳首不亚于酷刑。高耸的乳尖在责打之下微微抽搐着,传递着激烈的触感回到了尼娅拉的大脑。下意识紧捂着乳首的尼娅拉被刺激得身子向前倾去,待刺激消退后,又缓缓地直立起了身体,带着泪眼,颤抖着看向上方冷漠的面容。

    “四…四十三,我…遮挡了该受罚的rutou,应当被再记上一次加罚。”

    马鞭只是轻轻敲了敲刚刚才受到了责打的rutou,没有再继续打下去。

    “还算规矩。只是你刚才乳首躲了,接下来七下该罚哪里,你自己清楚。”

    “是,还请城主责罚我的rutou。”尼娅拉慌忙低下了头,托举好已经透着漂亮红粉的乳rou,“一会还请您也惩戒违规遮挡的这双手。”

    啪啪,又是两下清脆落在了面颊,尼娅拉只是低着头,不敢乱动。

    “哪里受罚,是你能够决定的么?”淡淡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有着一丝不耐烦,“再记上一次加罚吧。一共多少了?”

    “是…除去一会rutou要受的那七次,还有五十。”

    “总算没记错,抬起头吧。”

    听闻,尼娅拉再度抬起了脑袋,又将双乳向上托了托,请道:“请城主大人继续责罚。”

    清脆的声音伴随着绝佳的快感,尼娅拉咬着自己的唇让自己不再因敏感处被责打而坏了规矩。又是两下,她才松开了紧咬着的下唇,念出了数字。

    啪啪,马鞭又一次落在了她的面颊。原本精致的脸已经有些肿起,带着不自然的鲜红。忍着疼,尼娅拉慌忙低下了头,请求眼前的冷面人告知自己错在何处。

    若非上方那人发话,尼娅拉竟不知道原来咬唇也是过错。俯首认了错,又将加罚记了一次,她微微颤着将双乳再度托起,抬起了头直视那双墨色的双目。

    原是粉色的那对rutou在几下责打过后便有些肿起,颜色也变得更深,每次责打造成的快感也随着责打次数的增多而变得更加强烈。到了最后两次马鞭的落下,尼娅拉只是庆幸没有更多的责罚落在此处。

    马鞭被放在窗台的那刻尼娅拉终于松了口气,放开了一直托着双乳的手,颤着搭回了膝上。好歹是挨过了这磨人的责罚,又没有被揪住其它错处,只是足间那湿润的触感总让她觉得不安。

    事实证明,不安本就是她的潜意识为她的预警。只是此时的尼娅拉并没有察觉,她更无法预知准确的未来,为自己趋利避害。

    “躺到桌上去,把腿抬起来张开。”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传递着它主人的命令,“把你的xue口露出来。”

    于是,在看见了那已经因情欲而泥泞不堪的xiaoxue后,又是一记疼痛,惩戒擅自发情的责打,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刚消了肿的xuerou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