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安/秀零】如何让冲矢昴主动将变声器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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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意思是、让我今天过来拜访您, 是吗?” 冲矢昴手里夹着一张纸片,上面是简短的住址、潦草的时间。他在三分钟之前敲开了门,而安室透把他领了进来。 此时此刻,冲矢昴正坐在安室透房间里的沙发上。 手里那张卡片是上次去波洛咖啡厅的时候“捡”到的,说捡也不尽然,波洛咖啡厅的金牌服务生可不会犯这种错误,这张卡片是他送来的邀约。 “当然。”安室透笑起来。桌边摆着两瓶酒,又罗列着不少瓶罐器具。 他想要为我调酒,冲矢昴想。 “就当是上次打扰的歉礼,我请你喝一杯。”果然,安室透这样说着,他指的是上次唐突登门的事情。 “没想到安室先生还会调酒。” “好奇学的,只会一点。” 冲矢昴看到他娴熟的动作,对此不置可否。 冰球落入杯底,发出清脆的声响,安室透摇完最后一个流程,将澄黄的酒液分别倒入两个杯中,用他修长的手指推了过来。 安室透把另外一杯取在他手里,示意道:“喝喝看?” 冲矢昴喝了一口:“这杯酒叫什么?” “Forgiven。” “噢?” “主酒是Bourben和Rye。” “听起来不错的样子,你有想要原谅的人吗?” 冲矢昴不再喝了,只问道。 “我有一个这辈子都不想原谅的人,他也是左撇子。”安室透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是不是很巧,冲矢先生。” 托贝尔摩德的福,上次他见到了冲矢昴用左手写字。 冲矢昴耸了耸肩:“我很遗憾。——如果把我当成他能够让你感到放松的话,我并不介意如此。” “你倒是很不一样,冲矢先生。”安室透如此评价着。 “这话从何说起?” “一般人听到自己被别人误以为是其他的、被怨恨的人,就算不生气也会不开心,但你不一样,你仿佛兴高采烈。” “噢,这只能怪罪安室先生了,”冲矢昴又摆出无辜的做派,“毕竟安室先生是我喜欢的类型,只要你能舒心,把我当成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是在向我表白。”这并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安室透继续说道,“很遗憾,我并没有这方面的爱好。况且我们只见了几面,冲矢先生又是从何时对我情根深种的呢?” “或许是一见钟情。”冲矢昴笑了起来,一句话落在天空中,轻的似乎马上就飘散了。 安室透自然相信不了这一番胡扯的鬼话。 “永远无法原谅、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感情上的事情?他是你的前任吗?”冲矢昴继续问道。 那杯酒他没有再喝,安室透自然注意到了。但是他拥有充足的时间,足够与冲矢昴纠缠下去,他摇了摇头,“我们的确拥有过rou体关系,但并没有恋爱关系。” 冲矢昴适时地露出惊讶的表情:“我这张脸长得很像女人吗?——恕我冒昧,安室先生,你刚才说你没有与男人交往的爱好。” 安室透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刚刚说过‘他’,冲矢先生一早就知道那是个男人吧。” 冲矢昴也笑:“因为在今天之前,我并不认为你会把我看成女人的替身——但安室先生明明刚刚拒绝了我,却告诉我你曾经跟另外的男人发生过关系,真是让人伤心的事实呢。” 这个男人虽然嘴上说着伤心,可没有一点儿伤心的动作,反而仍然笑吟吟地看着安室透。 虚伪的男人。安室透想:这一层假面早晚会被我摘下来。 于是他仰起了头:“你现在拥有一个不用伤心的机会,冲矢先生。” “你一定会比他做的更好吧?” * 伴随着悠扬的音乐,他们亲吻、拥抱、最终一同跌落在柔软的床铺里。 ——安室先生以不想在安静的环境里zuoai为由,播放了他的歌单作为背景音乐。 而此时此刻,屋主已经被外来客扒了个一干二净,但冲矢昴仍然穿得整整齐齐。 “这样不公平。”安室透说。 “为什么,安室先生?”冲矢昴理直气壮应道。 “你也应该脱掉才行。” “那当然会,不然怎么——” 冲矢昴并没有说完,但安室透已经自动补全:不然怎么干你。安室先生面比纸薄、恼羞成怒,伸手就要去拽冲矢昴的衣服,结果冲矢昴更快一步躲开,但裤子却难逃敌手,被安室透扒了一半。 他也不再吊在半腿间,索性全都脱了,内裤扔在床头,褪下来的裤子连带着安室透的衣服成了捆缚住安室透的“绳结”——以免安室透再想对他的衣服出手。 安室透气笑了,粗喘着踹冲矢昴两脚:“柜子里有绳子。” 他被绑的不大舒服。 很想摘下来反捆住冲矢昴让他尝尝滋味,他也的确能这么做,但“安室透”只是个普通的咖啡店员。 “如你所愿。”冲矢昴俯身在安室透的额间亲吻了一下,而后根据安室透的指示找到了那一段绳,用于捆人并不勒手,冲矢昴试了一下软硬度,决定替换衣物用上,这东西比衣服好用。 “原来安室先生早就想这么做了——”他边说边将衣物囫囵做成的绳解开,安室透活动了一下手腕,在现在把他打死还是待会儿把他打死的考虑下,还是伸出手让冲矢昴讲他束缚起来。 冲矢昴把安室透的手捆在了身后。 安室透恨得咬牙切齿,只好又踹了冲矢昴一脚:“做不做。”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安室先生。”冲矢昴道,“如果准备工作不到位,你会受伤的。” 安室透又用张牙舞爪掩饰他的慌乱了,尽管这次one night stand的邀约几乎可以说是他主动发出的,并不妨碍安室先生仍会为此做出羞赧的表情。 冲矢昴说慢,那就是真的要慢。前戏从亲吻开始,额头、鼻尖、耳垂、嘴唇、乳首……他边吻边摸,一路向下,轻易地将安室透难得来到的情欲掀起。 他实在是太过于温柔、太过于真实身下人,恍惚间给了安室透一个错觉:他们好像是在相爱的恋人。 ——但事实并非如此,因此安室透也不想享受调情。 他扼着喉间将涌的喘息,催促道:“…快点!” 冲矢昴:“遵命,my prince。” 他将安室透比作“王子”,可哪有这般狼狈的王子,一丝不挂,反而像是豢养在空中的雀,可怜极了。 冲矢昴掰开安室透的双腿用膝盖抵住,失去了手的力气,腿又被人限制,安室透现在是打也打不得,踹也踹不动,只能任人玩弄。冲矢昴的性器落在安室透的股间,时不时随着冲矢昴的动作磨蹭着安室透的腿侧。扩张从左手的第一根手指开始,冲矢昴按压着安室透xue口的褶皱旋了进去,手指顷刻间被润湿的内壁包裹,修长的指探路似的,在内里横冲直撞。 而他的开垦却害苦了安室透,异物入侵的感觉谈不上好受,安室透反射性的想要瑟缩着抽回腿,却被冲矢昴压得更实。 冲矢昴的力气太大了。 安室透拗不过他,只好边喘着粗气、边任人玩弄,偏偏嘴上功夫还不停:“冲矢、昴……就仅能到这种程度、呃啊!” 冲矢昴又加了一根手指进来。 两根手指在体内胡乱搅弄,yin靡的水声夹杂着安室透的喘息溢盈满室,冲矢昴用手肆意把玩着他,还要慢条斯理说着:“安室先生,您刚刚想说什么?” “……混蛋,只会用手指吗?” “现在进去也可以,但我不想你受伤。” 冲矢昴还是在确定安室透能够容纳之后才将手指撤去,把他摆成侧躺的姿势,抬起安室透的一条腿摆在肩上,冲矢昴这才扶着硬起的性器顶进去。 一下子就顶的满满当当,逼得安室透发出了抽气声,偏偏冲矢昴还扬着声:“放松点,安室先生,你夹得太紧了。” “闭嘴!” 冲矢昴用小幅度的顶弄回应了他,安室透连连喘着粗气,做了几个深呼吸才逐渐缓了下来。 深埋在体内的异物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安室透现在狼狈的处境。该死的。安室透不无后悔的想,为什么会选择用这种方式,真是下下策。 “安室先生……安室先生?”冲矢昴又吻了一下他的耳垂,甚至恶劣地伸出舌头舔弄了一下,濡湿的感觉让安室透发麻发痒,忍不住缩了一下腿。但他的腿正架在冲矢昴身上,于是冲矢昴也明显的感觉到了,“安室先生,我可以动了吗?” 很有礼貌的研究生,却差点要把安室透气坏,他近乎有些暴躁地喊着:“这种事情不用问我!” 冲矢昴也真的不问他了。 粉发研究生俯下身,手扶着安室透的腿,另外一只手撩开安室透额前的金发,将吻落在他唇上的同时,将性器往更深处顶去。安室先生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喘也喘不出,叫也叫不了,偏偏冲矢昴开始大开大合的cao干,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没顶的快感迅速侵袭了安室透,情欲一时间将他焚烧地模糊不清。 似一叶小舟漂浮在颠簸的大海上,随着浪的来去而不住被颠倒。探入唇间的舌也在他的口腔中肆意玩弄,冲矢昴很久才肯放过他,嘴唇分离时他的口中甚至满是对方分泌的津液。 安室透无暇顾及这些,他企图遏止甜腻的呻吟自他的口中旋出,可冲矢昴丝毫不肯给他休憩的机会,压着他就是深度的顶干,实在是太快太深,安室透终于发出了第一声求饶:“嗯、啊啊……混账东西、慢……慢点……” 但冲矢昴显然打算将闭嘴进行到底,并用行动表示了他并不打算接受安室透的建议。cao干的动作不慢反快,冲矢昴甚至捏住了安室透的乳首,一阵捻缠扯拉的玩弄,逼得安室透近乎要颤抖起来。 这种任人玩弄的架势带给安室透一股子羞耻感,他又气又急,口出恶言,偏偏冲矢昴又像是熟悉他的身体一般,总能恰到好处的在他的怒骂声中把他顶的变调,到最后只剩下了呻吟声。 “你真是个……”安室透边喘边说,“呜啊、混账……混蛋、别、别再顶了……太大了……” “呼……谢谢夸奖。”冲矢昴也有些粗喘,他边顶边问,“跟他像吗?我跟他谁干的更好啊?” 安室透一连说了几个混蛋,被顶的脚趾也蜷缩起来,却对冲矢昴的问话避而不答。没想到冲矢昴起了坏心思,掐着安室透的腰慢慢停了下来:“我跟他很像吗,安室先生?” “不……”安室透快要被他折磨疯了,眼尾都惹上红,要到不到的感觉噬咬着神经,将人逼得濒临崩溃。偏偏冲矢昴在床事上足够恶劣,他知道安室透所渴求的,却不肯予他,又时不时顶弄两下,根本抵制不住安室先生身体里涌出的情潮。他的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你不行就、呜啊…解开…放开我、我教你怎么cao……啊哈……混…混蛋……” “嗯,”冲矢昴扬着声调应了一声,还是以他的节奏又缓又重地碾过安室先生的敏感处,惹得安室透浑身一颤,这才舍得大发善”,按着咖啡店金牌服务员的腰将他箍住,cao干的动作又急又猛,安室透仰着脑袋,接连发出几声呻吟,整个人黏在冲矢昴身上,任由他的动作摆弄。 安室透的性器在空中一抖一抖,吐出一两下浊液,人类最原始的性爱让人能够感受到的快感也是最即时、最纯粹、最天然的,无论是谁,都本能的追求着高潮那一瞬的快感。而就在他几乎要攀上云巅的时候,一只手覆在他性器顶端,冲矢昴仍然在问:“我跟他像吗?” “除了这个、不会问点、啊哈…别的吗?该死的、”安室透咬牙切齿怒骂了几句,心道冲矢昴不听到答案不打算放过他,于是边喘边说:“不一样、当然……当然不一样!如果是他,zuoai的时候会亲吻我,然后、我们会一起到达高潮。” 他是说谎的,莱伊zuoai的时候从来没有亲过他。 一边开着小差,他一边断断续续地继续说道,“他的额间会流下汗水,因为cao我是件体力活、冲矢先生,你怎么一点汗都没有,莫非……啊哈——” 就在他还在说话的时候,冲矢昴在他的性器上撸了几下,连带着埋在他体内的物什也往敏感处撞着。几濒高潮的身体自然经受不住他这么一弄,安室透射在了冲矢昴手里,高潮过后的甬道猛地缩紧,夹得冲矢昴差点儿缴械投降。他把自己的性器拔了出来,就着手上的东西弄了几回,很快也xiele出来。 这真的是个体力活。 两个人瘫在床上,一个比一个喘的更重。 “你射了我一手,安室先生。” “闭嘴,给我解开。”安室透没什么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抬手示意了一下。 冲矢昴坐起身来,慢悠悠的为他解开绳缚,边解边说:“你们zuoai的时候,他会亲吻你吗?” 当然不会,安室透想。他促狭一笑,点了点头,漫不经心摇动着被捆缚的手腕,“那当然,怎么,不像吗?” “如果我刚刚吻你,你会接受吗?” “不会,如果你不是他,不要在高潮的时候亲我。”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可恨的人、讨厌的人、不想原谅的人。”安室透如是说着。 冲矢昴没再回应了,气氛沉默下来,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息。也许是sex让人放松,安室透终于决定大发慈悲,多搭理他两句:“……不过,如果不是……的话,我们或许有机会能够成为亲密关系,或许吧,如果他没死的话。” 他也笑起来。就算有视频为证,安室透也根本不相信赤井秀一的死亡。 那么强大、那么厉害的一个人,多少次历经危险都能化险为夷,又怎么会栽倒在琴酒手里呢? 只可惜安室透的破冰行动没有成功,冲矢昴并没有与他搭话,只是侧着头、静静地看着他。 “他死了吗?那我岂不是更没有机会了?” “冲矢先生,这就要放弃了吗?” “只是听别人说过,死去的白月光刻骨铭心,我恐怕没办法超越他。” “你错了,他并不是我的白月光,而且我的仇人。” “——好吧,死去的仇人,那一样会在你心里占据一席之地,你会忘记他吗?” 没想到冲矢昴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安室透看向他,却答非所问:“他死亡的那卷录影带,我没日没夜的看,企图找到他仍存活的证据。毕竟在我杀死他之前,他怎么可能死呢?” “……你看了多少遍?” “记不清了,反正已经死了。” 安室透说话的声音很轻,房间里又陷入了沉默,他闭上眼睛,也不再多说话。 这次的僵局是被冲矢昴所打破的:“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什么?”安室透没反应过来。 “再跟我做一次吧,这次我会在高潮时亲吻你的。” “零君。” 赤井秀一取下了变声器。 * 在黑衣组织覆灭之后,似乎也没有什么表白的环节,赤井秀一和降谷零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美国籍的FBI在日本根本没有居住地(也许有,但他不打算去),于是堂而皇之地住进了降谷先生的家里。 而这在有一天被送应酬太多喝酒后不能开车的降谷先生回家的风见“不小心”瞧见——并且在某乎发帖上司恨之入骨的仇人住在上司家里这种事正常吗——之后,也逐渐地在公安、FBI、赤井秀一与降谷零的亲朋好友中传了起来。 当事人并没有否认。 降谷零陪着赤井秀一去见了赤井务武、赤井玛丽,并且一起参加了羽田秀吉与宫本由美的婚礼,还额外指导了世良真纯一次课业;并由衷地感叹,赤井一家真是卧虎藏龙、各有各的厉害。 MI6、天才将棋手、交通女警、女子高中生侦探—— 赤井秀一隐晦的有些得意地说着,更厉害的是有一位公安零组组长。 我说的是你们家。降谷零说道。 没错。赤井秀一应了声。 好吧,的确也没错。降谷零决定不在这里与他争辩,但在心里还是给赤井秀一记下了小小的一笔。 晚上的时候,降谷先生都在床上一一讨了回来。赤井秀一由着他玩闹,他极为配合,这正是他们之间的小情趣。 到大汗淋漓之后,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各玩各的手机的时候,赤井秀一突然想起他作为冲矢昴跟安室透zuoai的那一次,拉着降谷零回味了一番,把降谷零惹得面红耳赤就要吼他的时候,赤井秀一突然说,“作为一名优秀的FBI特工,我本不应该赌这样的几率。” 降谷零没有说话,赤井秀一用他墨绿色的眸看着他:“可是我赌对了。那番话也是你故意说出来的吧。” 是陈述句、并不是疑问句。 他那时候说了什么呢?降谷零甚至有些记不清了,模糊回忆起来,大概也只有说莱伊跟他zuoai的时候会亲吻他是忽悠冲矢昴的,当然,他早就猜到冲矢昴就是赤井秀一,自然是故意为之。 “当然,我可也是一名优秀的特工,无论是什么样子,只要有需要,我就能把它扮演好。” “——包括,‘喜欢我’的样子?” 赤井秀一很少说这样的话,降谷零不自然地摸了摸耳垂,“……问那么多干什么。” “有些好奇。”赤井秀一坦诚道。 降谷零起先是沉默的,但他被赤井秀一几乎灼热地眼神看着,最终还是缴械投降,他们已经很多年没有夹枪带棍地说话,只慢慢说道:“因为好奇、我也是因为好奇——赤井,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你愿意主动摘下你的伪装呢?仅仅如此。” 赤井秀一在心里将降谷零的话补充完整:什么时候你愿意主动坦诚相见呢,会与我有关吗? 像是东风吹拂在大地上,将春意唤了出来,早年播撒下的种子落地生根发芽,而后在他心里愈来愈占据着最重要的位置。 “是因为你、会因为你。”赤井秀一亲吻着降谷零的额头,“我永远都肯为了你。” 突如其来的深情告白让降谷零摸不着头脑。 但不重要,在此时此刻,他只需要回吻他的爱人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