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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娶了一个貌美的金发哑女。 婚礼举办得盛大,庆祝仪式从正午开始,几百只鸽子越过晴朗的蓝天,鲜红的玫瑰花几乎能将皇宫淹没。皇宫外聚集了不少民众,争着一睹新娘的芳容。她不是任何一位贵族或大臣的千金,有人说她碰巧救了王子一命,也有人说她用巫术蛊惑了王子,无论持哪一种观点,他们对王子妃的样貌同样好奇。 随着优美的乐声,新娘扶着王子的手缓缓入场。遗憾的是,层叠的头纱完全掩住了她的面容,金色的短发被编出了细细的辫子,用与婚纱相衬的白玫瑰点缀。他们在欢呼声中交换了戒指和誓言,但银发的王子并没有急于揭开面纱,而是搂住新娘的腰,带着她滑入舞池,跳了第一支舞。新娘的动作生涩,勉强跟着跳了两支舞,便因为体力不支,先由王子陪着下去休息了。 尽管两位主角先行离席,但庆典的进程还在继续。狂欢一直持续到深夜,没有人在意新郎新娘现在究竟在做些什么——显而易见,也没有人在意已经开了多少支香槟,更不会有人在意,在最后一位宾客离席后,一个孤零零的身影裹着斗篷,从皇宫的后门走出,匆匆赶往海边。 当漆黑的海潮出现在视线中时,英智慢下了脚步。尽管已经适应了人类的双腿,但婚礼上的高跟鞋还是太折磨他了,小腿上新鲜的酸痛感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他的新郎很体贴,在送他回房间后没有做任何多余的事,几乎可以说是顺从地被他用一杯加料的酒放倒了。 “日日树……涉。”英智低声自语,不自觉地笑了笑。 他在皇宫里装了多日的哑巴,乍然开口听见自己的声音,有种怪异的感觉。 远处的海浪催促似的翻涌起来,他拢了拢前襟,顶着海风继续往海边走去。 一个月前,当他还只是一条人鱼的时候,他看见了在海边念诗的日日树涉。人鱼不明白爱情,他们往往凭借本能繁衍,引诱过往的水手往往也只为取乐。所以,当看见海风中飘扬的银色长发时,英智只是知道,他想要得到他,迫切又坚决。 他去找了海底的巫女,她精通巫术,为人鱼们做等价交换的生意,一串鳞片换一段记忆,一条命换另一条命。英智讲述完愿望,等待她高昂的开价,而那个藏在珊瑚丛后的声音提出的条件却只是,在婚礼完成的当天,来最近的海岸找她。 英智走到了海边,海浪早已平静下来,连同方才躁动的风。他环顾四周,女巫还没有出现,甚至涌流的海水都没有一丝异常。英智反而紧张起来,他裹紧斗篷,再次向身后看去,忽然对上了一双漂亮的紫色眼睛。 “……涉?”英智下意识向后退去,“你……” “英智。”他轻声说,“该兑现你的承诺了。” 一阵眩晕袭来,英智跌倒在沙滩上,他低下头,没来得及湿透的斗篷下摆被风卷起,露出了漂亮的鱼尾。 英智睁开眼,坠着米色流苏的床幔映入眼帘,他皱起眉,慢慢转头看向床边,还没换下礼服的涉温柔地看着他。 “好点了吗,英智?” 英智犹疑着慢慢点了点头。海滩上的那段回忆太真实,而眼前的涉让他有些相信那只是一场噩梦。他松了口气,刚想要在涉的搀扶下坐起身,忽然意识到了不对。 他从腰往下的部位又变回了鱼尾。 “呼呼,总算发现了吗?”和涉一模一样的声音从床尾传来。英智僵硬地望过去,和涉看起来别无二致的女巫——男巫穿着长长的黑斗篷,迎着他的目光笑起来。 “英智,”涉仿佛没有注意到他的闪躲,温和而强硬地搂住了他的肩膀,“稍微、忍受一下哦。” “什……” 英智的疑问被一个吻打断了。和婚礼上的亲吻不一样,他第一次从涉身上感受到这样灼热的侵略性,几乎忘却了呼吸,浑身发软地任凭涉搅动他的舌尖。 当这个吻告一段落,英智才忽然意识到一只冰凉的手已经顺着鱼尾一路摸上来,开始隔着鳞片按揉他腰间的泄殖腔。 “放轻松,英智。”涉捧着他的脸低声说。越过他的头顶,英智可以看见相同面容的男巫已经跨坐到自己的尾巴上,而鳞片表面传来的黏腻触感绝不属于人类的肌肤。 涉俯身轻轻地吻他,充满情欲的气息再次把他包裹住,一阵酸软从腰间传来,原本藏在鳞片下的粉嫩yinjing被撬了出来,连带着露出了下面的泄殖腔口。 雄性人鱼的泄殖腔因为退化而变得狭窄,所以当第一根手指挤进那个小口时,英智抓破了涉背后的衬衣。涉握着他的手腕,慢慢把它移到胸前,低头亲吻在捕猎本能下变长的指甲。 英智眼睁睁看着涉握着他的手在自己心口比划起来,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动作,而xue口的胀痛让他难以忽略巫师一刻不停的侵犯。他已经加到了两根手指,他的手指修长,在抽插与扩张的过程中时不时把黏糊糊的清液带出xue口,在翕动的鳞片缝隙间积成极浅的一洼。 在英智快要神智不清前,他终于停下了动作。两双紫色的眸子对视半晌,巫师后撤半步,做了个“请”的手势。 “哦?没想到阁下竟会如此谦让。”涉微微眯起眼。巫师笑得坦然。 “毕竟他今天是你的新娘,殿下。” 涉耸耸肩,低下头继续亲吻,从额头一直到唇间。英智迷迷糊糊张开双唇,在被涉扫过齿列到同时,陌生的温度一下顶进了敏感脆弱的泄殖腔。交缠的唇齿间泄出介于撒娇与痛呼之间的声响,涉一下顶到了最深处,撑得入口胀痛,英智还不擅长从那里汲取快感,但他还是顺从地抱住了涉的脖颈。 涉等他适应片刻,便缓缓抽插起来。英智的体格在雄性人鱼中算是瘦弱的,泄殖腔也退化得彻底,尽管涉已经放缓了动作,还是不可避免地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的软rou。 英智闭着眼努力适应涉的动作,他还是害怕承认这种新鲜的快感,但涉的每一次顶弄,都能从xue口处带出不少清液。 涉似乎从他的反应中找出了诀窍。当他按揉xue口时,甬道会有规律地绞动起来,像是在挽留抽出的yinjing,而每每当他顶到底,英智的腰都会轻轻抽动一下,这让他总禁不住多用些力。 英智慢慢体会出一种捆着不安的舒适来,这让他不自觉开始挺腰迎合起涉的动作。随着一阵酸胀的感觉,泄殖腔深处涌出一股暖流,沿着缝隙从被撑开的xue口中溢出来。这种近乎失禁的感觉让他有些无措,闭上眼扭头躲避着涉的目光,引得他低低笑出声。 “英智很喜欢吗?”涉喘息着蹭在他耳边轻声说,“那叫出来好不好?” 他没有停下腰间的动作,英智还沉浸在第一次高潮的余韵中,酸软的xue壁经不起更多的刺激,被按住的腰又让他躲闪不得,只被涉有意勾出了几声呜咽,便咬住下唇再不肯出声。 这样的情境没有持续多久,很快,怪异的感觉泄殖腔以下的部位传来,英智挣扎着低头,巫师跪坐在床尾,笑意晏晏,而他本该是鱼尾的地方正在一点一点变成人类的双腿。在成为涉的新娘前,他曾经经历过一遍这样的过程,他的下身本不该比人类男性多任何一个器官,但或许是因为涉依然在他的泄殖腔里动作,这次那个一直被他忽略的小口并没有消失。 “你在做什么……!”愤怒裹挟着恐惧涌上心头,英智不再收敛锋利的指甲与尖牙,扭动着想要越过涉的肩膀袭击那个始作俑者,却被深处又一下顶弄乱了阵脚,重新瘫倒在柔软的枕头上。 涉轻柔地拨开他汗湿的额发,怜惜地低头吻了吻前额,然后把他的双手手腕交叠,按在了头顶。 “是‘我们’在做什么,英智。”他带着笑意说,“很抱歉没有提前说明,但我保证,英智会喜欢的。” 英智喘息着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他,半晌,奋力仰起头,隔着布料在他肩膀上咬出了几道血痕。 英智抓紧了涉背后的布料,把脸埋进他的颈窝。涉没有处理他咬出的伤口,诱人的血腥气若隐若现,让他在高热中蒸发的理智又缺失了几分。 新生的双腿比原本的鱼尾纤细太多,在跪坐的姿势下很快打起颤来,尽管他已经是完全靠在涉的怀里,但被凿进身体最深处带来的快感还是让他脱力,被涉诱哄着起伏了两下便再也不肯动弹。 涉从他的颈椎慢慢顺到尾骨,带着安抚意味,动作却是强势的。英智很瘦,隔着薄薄的布料可以轻易摸到骨节,涉的指尖停在了尾椎骨上,用了些力按揉起来,惹出几声闷闷的鼻音。 英智轻轻咬了一口涉的脖颈,食髓知味地顺着涉的动作晃起腰来。他已经高潮了一次,但涉还没有,硬挺的yinjing涨在甬道里,顶着xue壁的敏感点,引英智自己去弄。英智为了舒服也甘愿上当,双臂勾住涉的脖子,找准了着力点,动得更起劲了,甚至还挑衅似的小声叫起来。 在英智快要把自己磨到再次高潮前,忽然被一阵冰凉的触感抵住了臀缝。他警觉地要往涉怀里缩,却被掐住了腰,当他艰难地回过头,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睛带着笑意,而他动长袍下涌出狰狞的触手,已然盘踞了半张床,其中几条预备攀上他的小腿,而最粗壮的那条正摩挲着他臀缝间那个未经人事的小口,把滑溜溜的粘液抹满每一个缝隙。 “不……”英智挣扎无果,小幅度摇起头,几乎是哀求地看向涉,“涉……你们不能……” “英智,”涉捏了捏他的后颈,“不会有事的。” “不行……不……” “英智,”另一个涉用和他一样的语气说,“放轻松。” 触手强硬地顶进了后xue,不给英智任何适应的时间,一路往深处顶去,直到xue口的每一丝褶皱都被展平,才停下深入的动作,转而用触须在xue道内搅弄起来。 英智露出痛苦的神色,呼吸沉重起来,支起大腿想让触手出去些,腿一软又跪坐下去,xiaoxue和后xue同时被顶到深处,他慌乱地叫出了声。涉察觉到了他的不适,开始小幅度挺腰磨蹭着甬道里的敏感点,细微的快感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后xue口的胀痛,呻吟慢慢软化成呜咽。 触手开始在后xue中缓慢抽插起来,触手分泌的粘液混合着肠液随着他的动作从xue口往下淌,在身下的被褥上濡湿一片。触手的动作比刚开始轻柔许多,反而让深处感到一阵空虚,xue壁开始绞动着收缩起来。耳边传来轻轻的笑声,巫师从背后温柔地抱住了他,双手冰凉。 “你想要什么?说出来,英智。”他贴着英智的耳朵轻声说,“你不是最喜欢我了吗?” “不!”英智猛然抬起身看向面前的涉,腰向后反弓起一个漂亮的弧度,xiaoxue的敏感点狠狠压到了涉的顶端,他浑身一颤,又伏倒在涉的身上,xiaoxue和后xue不受控制地小幅度抽动起来,“明明是……涉……哈啊……是涉才……嗯……!” 涉掐住他的腰,用力顶了顶那处敏感点,英智扬起头,几乎再次到达高潮。 “是啊。”涉轻轻把他的鬓发拨到耳后,“我知道的,英智最喜欢我了。” “看,我们达成一致了。”巫师说,“可以说出来了哦,英智。” 两人同时停下了动作,房间中一时只剩下英智的喘息声,他的脑子还是模糊的,下意识想要夹紧双腿让方才绵延不绝的快感继续下去,触手们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缠着他的大腿逼迫他不得不保持住目前的姿势,甚至连扭腰都变得艰难。 “想要涉……”英智挣扎无果,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想要涉继续……” “虽然这个回答不够让人满意,”巫师说,“但毕竟是第一次,还是先给英智一些甜头吧。” 两个涉在英智头顶交换了一下眼神,同时动作起来。涉一鼓作气顶到了xiaoxue深处新形成的zigong口,英智痛呼一声,填满了后xue的触手也涌动起来,xue壁被涂满了催情的粘液,在无章法的搅动下分外敏感。 涉吻了吻英智的额头,扶着他的腰顶弄起zigong口来。海潮一样的快感淹没了疼痛,英智跪着的大腿抖得不行,只靠着密密匝匝缠绕的触手勉强立着。zigong口被顶开了一条缝隙,涉专心cao弄着那一个点,而后xue的触手却没有那么安分,隔着xue壁去顶前面被填满的甬道和幼嫩的zigong,酸胀的感觉让英智无所适从,像是快被海潮淹没一样紧紧搂住了涉的脖子。涉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侧过头头轻轻咬住了他的侧颈。 涉一鼓作气顶进了zigong口,仿佛从最深处被撕裂感让英智感到了短暂的窒息,紧接着就是灭顶般的快感。从进入zigong开始,他的动作还算温柔,但与泄殖腔不同,新生的zigong要脆弱许多,每一次蹭过zigong壁,都能带起怀中人一阵明显的颤栗。 涉已经忍耐了太久,感觉英智大概适应了这样的节奏,就加快了动作,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狠狠磨蹭过绞动着的xue壁,从甬道入口处一直cao进zigong最深处。太超过的快感让英智害怕极了,但他本能地信任着涉,放任他对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为所欲为。 比起勃起的yinjing,zigong口还是太过狭窄,涉每一次重新顶进去,zigong口都会被再次撑开,而英智也会不自觉抖一下。最初只是撕裂一样的痛感,但随着次数的增加,深处被撑开的感觉慢慢转换成了另一种快感,比甬道内的刺激更加强烈,还伴随着难以言喻的不安感。 “涉……呜……涉……”英智呜咽着,“好奇怪……里面……” “英智很喜欢吧?”涉咬了咬他的耳垂,再次cao进了zigong,“要坦诚一点哦。舒服的话请好好说出来,不然你的涉可要手足无措了呢。” 仿佛是为了肯定一般,后xue里的触手也坏心眼地在靠近zigong的敏感带处按压起来,差些让英智直接高潮。 “那么——”涉抽出至xue口,再次插进抽动的甬道,顶进zigong,“现在该说什么呢,英智?” “呃啊!好……好舒服……涉……嗯……再……再……” 涉的眼中泛出笑意。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英智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弄懵了,还没来得及调整好呼吸,喉头溢出破碎的呻吟和求饶,但前后xue却诚实地夹紧了,甚至绞动着迎合起涉的动作。后xue的触手也不甘示弱,总在英智慢慢适应后开始作乱,打断他的节奏,让他重新跌入翻涌的欲望海潮中。 英智很快被送上了第二次高潮,滑腻的暖流从zigong深处涌出来,甬道抽动着绞紧了,后xue的胀痛感再次鲜明起来,高潮中的身体却反而从中体味出了更深层的快感。甬道紧得让涉几乎无法动弹,他闭眼喘息了片刻,射进了英智的zigong。 jingye和yin水几乎填满了zigong的空隙,英智的大脑一片空白,他迷茫地和涉对视,涉长舒一口气,轻轻笑了笑,无奈地抬手整理了一下他的鬓发。 “真可爱啊。” 在涉第二次射进英智深处的时候,英智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挺立的前端无助地淌出清液,又被触手坏心眼地堵住。但这次他的反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小,涉揉了揉他的脖颈,发现他已经累得昏睡了过去。 二人对视一眼,巫师收起触手,对着涉鞠了一躬,像一阵风一样忽然消散了。涉笑了笑,垂下头碰了碰英智微张的嘴唇。 “晚安,我亲爱的英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