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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维持着贤妻良母的人设,可程煜就跟不开窍的毛头小子似的,她知道程煜外头有人,不见得是个清心寡欲的,但长久以来她的放肆让他的心越来越冷,所以她没有主动找上萧依依,她选择跟程煜摊牌。程煜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妻子只说了一句我会处理好这件事,于是第二天他下午提早下班去了萧依依那儿,事情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办反而轻而易举。程煜掐灭了烟,启动车驶离公寓,这大概是他最后一次来这里。周晓在医院又住了两天就出院了,她特意给自己订了月嫂,萧依依安顿好人也放心。唯一头疼的是邵子霖这厮明明就是些皮外伤可就是赖在医院不肯出院,要不是医院床位并不紧缺恐怕他是要被保安丢出来的,他不愿意出院整天喊着这痛那痛,检查纸都有一摞了,萧依依仅剩的那点良知都快要被他挥霍完了。厕所台面上放着剃须泡沫刮胡刀,邵子霖有些sao包的整着他的头发,脸上的抓痕已经结痂,他自己都不忍直视,早知道那天就护着点脸,他病服口袋里藏着昨天趁萧依依不在让跑腿小哥买的避孕套,想到那个小哥送东西过来一言难尽的表情他就想吐槽人家没见识。他可是下定决心要在医院里把萧依依办了,等出院他就有机会黏上去。会所嫩模?因为周晓出院,邵子霖那边又不需要她陪夜,萧依依难得在公寓睡了个舒服的懒觉,等睡醒熬了邵子霖昨天要求的鱼汤,二十多快三十岁的男人拼命在自己面前博可怜,萧依依第一次遇到,还挺有趣。驾车出去的时候正好在公寓楼前的小道上看到了陈旭阳。年轻弟弟穿着连帽的灰色卫衣步履缓慢,看到车内的她两眼突然一亮。萧依依还记得那天夜里从他眼中看到的鄙夷,她对人的情绪格外敏感,所以也没有想要停下来跟他打招呼的冲动,哪怕她已经一个礼拜没去上瑜伽课了。陈旭阳都已经伸出手掌,下一秒白色的宝马车已经驶离他身边,他脸上刻意露出的笑容凝固,手掌收回握成拳对着空气咒骂一声气得不行,前几天刚去烫的褐色小卷毛也难逃被手掌蹂躏的下场。这个礼拜他饱受煎熬,从未经历男女情事的清纯男青年不管是在睡梦中还是行动间都难以避免的会想起那天夜里厕所的一幕,雪白的翘臀,微鼓的蜜xue,还有萧依依似醒非醒的娇媚神情……为此他特意打开电脑里珍藏的1024g资源,用五指姑娘解决了生理需求。可谁知道当晚他就做起了春梦,梦中萧依依整个人坐在他跨上,腰部前后摇荡犹如浮萍,他握着两团软rou支撑着她,她双唇嫣红,声声娇喘晃人心神……从梦中醒来陈旭阳还有些意犹未尽,萧依依的哭喊声似乎还在耳边,不断的让他快一些重一些,她人对着旁人有些清冷,可在他身下的时候,娇娇软软的样子让人疼爱的不行。他的内裤早就湿的一塌糊涂,最可恶的是丝毫没有软下去的征兆,起床上厕所的时候他还留下了鼻血,为此这几天他降火的凉茶喝了不少。他寻思着国外念书的时候,金发碧眼的美女看过不少,他长得英俊身材又好,很多学校的女同学都表示过对他有浓厚的性趣,可他对那些女同学从来没有产生过像对萧依依那样的感觉,他检讨了两三天问了几个留学时的华人好友,好友对此进行了严谨的分析,结果是他可能天生对金发碧眼的洋妞没什么性趣,他骨子里是喜欢国人女性那样柔和的长相。这件事不知道怎么就被他那个玩世不恭的小叔叔陈子昂知道了,得知这个从小替自己背锅的侄子竟然在人生性福上遭遇到了阻碍,陈子昂自认是个好叔叔,当晚就瞒着家里人将陈旭阳约去了会所,等待陈旭阳的是一排十二个风格各异的公主,萧依依确实很美,可在会所工作的能有不美的吗?十二个公主中不乏有比她更娇媚的。陈子昂一手抽着眼一手搭在沙发上,端的是副放荡不羁的纨绔子弟形象:“小阳,别说小叔叔不照顾你,整个会所最漂亮的公主今晚我都包了,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还不忘交代公主们要好好伺候人小费少不了她们的,交代完就不顾陈旭阳的挣扎拍拍屁股走人了。陈旭阳在门关上后就被脂粉味包围,公主们知道陈子昂的身份,听着他们之间的称呼自然而然知道陈旭阳是陈家第三代的独苗苗,都费尽心思往他身上贴,她们穿着布料极少的女仆装、护士装、喵星人装、白领装,拥挤之下大片白花花的乳rou都往他嘴边凑。可怜的陈旭阳在晚节不保的紧要关头才被陈爷爷派来的保镖救下。陈家在国内富豪中排得上前十,多年以来集团发展稳定,这其中也归功于陈老爷子的以身作则,陈家家训久远,历任家主有能者居之,兄弟姐妹间团结友爱,他们靠的都是卓越的经商天分发展公司,最为人津津乐道的是陈家没有门户之见,子子孙孙都是自由恋爱,因为有钱婚后生活大多幸福美满,再不济他们也会离婚给予对方经济补偿然后另觅真爱。只是上百年来家风极好的陈家在35年前迎来了一个奇葩——陈子昂。陈老爷子老年得子自然是将人捧在手心的,他自认也没少教育儿子,可陈子昂还是难以避免的长歪了,他是陈老爷子儿子中最有经商头脑的,旗下的几个演艺公司科技公司还有旅游景点都被他经营的有声有色,当然最为人乐道的是他的私生活,换女人犹如换衣服,偏偏很多人都知道陈家人婚后不能在外乱来的家训,都妄想自己是可以让阔少收心的例外,拼了命往陈子昂身边凑,他跟白奕都是微薄的常驻热搜榜名人。不过此刻天不怕地不怕的陈子昂正跪在列祖列宗面前,嘴里嚼着口香糖,整个人松松垮垮没个仪态:“老头子,你说你每次都来这招有什么意思,我寻思着我最近也没干什么坏事啊。”陈老爷子被气的吹胡子瞪眼的,手上的鸡毛掸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