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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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他奶奶的真很烦。”刘野在心里无声咆哮。“不要钱是吧,你想要什么?”她“噌”的站起来,脸上难以置信,“你也想搞私盐?这....这可是违法乱纪的事啊,抓到要掉脑袋的。我要是答应你,就是害你啊。”她苦口婆心地劝着。 吕至还是不说话,刘野被他搞烦了,妈的!和你们读书人说话就是费劲:“哥,你说,我不想猜了。” “我要你!” 他的话,就像是平地炸开的一声雷,刘野脑子嗡嗡的。 起先她还 跟着附和大手一拍,“好,要我,行,我明天就给你送来.....”她猛的瞪向男人,笨蛋脑袋有一点点回过味来,声音颤抖的,“你...你在再说一遍....你要什么.....” “我要你!” 他的声音坚定,比孙大圣的定海神针还定,他脸上的神情随之放松,带着久违的笑意。 “你要我干啥玩意儿,我的rou片下来也不值几个钱,再说了,我的器官给你,你卖了也移植不了啊,这可没那个技术,你.....” “我需要一个身份!” 他打断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目光敏锐而有神,商人本色尽显。 “这个社会充满了对男人的偏见,就连我的母亲,也认为我不过是与其他男子一样,是根藤萝,要有家族的庇护才行。” 刘野的嘴巴子还大张着闭不起来,好家伙他闹了半天,就为了在她这里哭诉你那豪门大户的“悲惨身世”真是好悲惨哦!锦衣玉食的奴隶主面对被压迫的奴隶说,他过得太苦了。 她拿什么来同情他?舞着被铐起来的手铐吗?她可没兴趣啊。下巴酸哦,她龇牙咧嘴的还是合不上,右手一抬,好嘛,嘴巴子终于闭上了。 吕至抬眼望她,目光似锐利的箭,扎得她肝疼。刘野狗腿地抬手,“您请。”您接着忽悠。 “我知道你所有的事,你让那个外族人开了武馆,还对他……我想,你对他一定是不一样的……对吗? “那不是什么外族人,那是我的男人,我的爱人,请你对他放尊重点。” 刘野“啪”的拍了桌子,震得手掌发痛,她好想把自己发红的手掌放在嘴边吹吹,那条野狗又从暗处转出来,表情不善。她朝他强硬地瞪了回去,又冲他龇牙咧嘴地怪笑,那表情好像在说,“来啊,疯狗,来咬我啊!”食玉得到吕至的指示后,又退到一边,就像潜伏在暗处的狼,冒着绿光,静静等待时机。 “阿野,你是知道的对嘛,你的朋友根本不是因为这东西进去的。”他的眼神意有所指地望向桌白皑皑的“雪”。 “根本原因就是斗争,东风压倒西风的时候,西风就是有罪的,周逗逗不过受牵连.......” “够了,你别和我扯那些犊子,就一句话,能不能救。我还不信了,偌大一个庆国,还只有你们吕家了。” 刘野很烦躁,她在这斡旋一晚上了,口水都要说干了。窗外的晨光早已藏不住地漏进来,天都亮了,这个男的一会儿对她动手动脚的,拿她当猴子耍;一会儿又试探她;还什么搞些含糊的话来搪塞她...... 她不是小孩子,这些常识性的知识难道还要他来科普吗?说这些虚无缥缈的话有啥用,她现在只求把周逗逗就出来,人在牢里遭老罪了。搞什么站队政治啊,她不感兴趣,难不成她将来还能当皇帝不成? “吕公子,慈悲为怀的家主大人,我他妈陪你玩一晚上了,我的诚意够明显了吧,你想耍了人后,让我什么都得不到地走出去,我告诉你,没那种可能,你大可以试试。” 刘野恶狠狠地说完,像是不解气,扬手“啪”地将茶盏砸到地上。摔坏的瓷片,随着力的惯性弹了弹,而后,屋内又恢复了平静。 吕至盯着那碎片,如海一般深谙的眸子似有浪涛。那张rou白色的唇,被他自己咬到鲜红,好看得快要滴出血来。他的呼吸乱了,今晚那么多的试探他也累,可是为了家族,为了自己。 他孤注一掷,就像是站在河畔准备刺庆的某人,风萧萧兮易水寒……. 良久,久到门外都传来了锁链撤去的响动声。刘野身体悄悄偏向门,精着耳朵听动静。她激动啊,她终于可以跑路了。 “阿野,你娶我吧!我不仅可以帮你把人救出来,我还会将吕家大半产业双手奉上,你一定有所耳闻,吕家最值钱的是遍布庆国,乃至对外的商道。你有了我,你所有的奇思妙想都能实现,你可以.......” 刘野的笑声打断了吕至慷慨激昂的演讲,她看他,就像是在看一只蚂蚁。蚂蚁对地上的沙砾说,我要造火箭,我要造飞船,我要带你飞到宇宙深处...... 就是这种荒谬感,令人窒息而无助。 吕至听到她的嘲笑声,再一次无意识地抿紧唇,整个脸上像是再无神气,有些不可置信,性感喉结快速滑移着,却找不到话。 “菩萨呀,你真好,只是有一点我想你知晓,我的感情从不做交易。”刘野的手已经衔住了吕至完美的下颚,大拇指在那张诱人的唇瓣上大力摩擦,男人馨香又一次装满她的鼻腔,只是这一次,她已不再是猎物。 吕至顺从的,任由她摆布,墨色的眸子全是刘野的捉弄他的神情。他有些不安,不知自己的目的能否达成。 “可我的婚事可以。” 刘野的手从吕至脸上移开,攥住男人皓腕,摩挲...... 门不知何时开,清晨的阳光很好,惬意地照进来,整个屋子像撒了一层金粉。 刘野走了,忽地,她又跑回来全身都暴露在光里。只有搭着门框的手和狡黠的脸与他一样陷在阴影里。 她在挑衅,身体语言十分灵动 :“我不会喜欢你的。” 说完,刘野整个人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颇为轻松。 言毕,她转身想走,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猛地回头:“永远,永远”。 那束光打在她脸上,将她的五官切割成两半,吕至只看到她不再害怕的眸子亮闪闪的。 这一次她真的离开了,门前再也没有她的影子,可吕至还是无法回神。反复毫无意识地揉搓被她触碰过的手腕,他像是在对空气诉说,“不用喜欢我,更不用爱我,你只要属于我。”